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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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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烦她,这让她有被依赖的感觉,仿佛家人般亲近。
  还有一个变化不算明显,狄双羽却觉察到了,就是,关允终于不在她面前频频提起赵珂。虽然不提不代表不想,但总好过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狄双羽对吴云葭说:“我想搬去和他一起住。”
  “同居?”吴云葭对二人发展到这个程度不觉意外,她比较关心的是谁提出这项要求,“他让你搬过去的?”
  “没。”狄双羽声音低落,又急急辩道,“不过现在这情况跟同居也差不多了,有时候我实在懒得走,他出差我也在他那儿住。估计我说搬过去,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吴云葭说不拒绝和主动要求肯定有区别,“你都说是差不多了,那就还是不一样的。再绷一阵儿吧,小小,你要是想长远,就千万别太心急这一时。”
  人都有得寸进尺的坏毛病,狄双羽承认自己近来是有些急躁,大概是关允的示好,让她产生了激进的想法。但也只是个想法,葭子说得对,对待关允这个不要求不拒绝不负责的男人,心急不得。葭子是怕她吃亏,她却是怕把他吓跑。
  答应去陪他和朋友喝酒K歌的晚上,狄双羽临时改了主意要回家。关允不表态,直接对身边向阳打报告,“你偶像来不了了。”向阳起哄不同意,嚷嚷说他过生日,非让她到场。关允遂笑盈盈转达,“怎么办呢,没你不成席。”
  “真不行,”狄双羽主意打定,别说一年一过的生日,一辈子一回的葬礼都不会左右她这计划的实施。“我房子到期了,得去中介那儿续签合,人加班等着我呢,今儿最后一天,别回头没地方住了。”
  关允倒没觉得这算什么大事,“你签完再过来不就得了,一个合同能签多久?”
  “懒得折腾了。”狄双羽心里有气,“我还一堆案子要写呢。你们玩吧。”果断挂了电话。
  她可是憋了一下午才琢磨出这个合情合理的暗示,而且这都不叫暗示了,多顺理成章的机会啊,他只要接一句“没地方就住我这儿”,什么都解决了。狄双羽之前还想,关允是不是以为那房子是她自己买的,所以才不提让她搬过去住,事实看来,显然跟客观情况全无关系,他就没有和她一起生活的意思。
  手机扔在办公桌上,怦地好大一声,把旁边美工吓了一跳。
  “我想算了吧,不如就这样的分手”
  音箱里演绎着心伤的中低音声线,不知为何有治愈力量。狄双羽听了一个晚上的苦情歌,被唱得来了勇气,拿过手机写短信:我们分手吧。
  想一想,又改成“分手吧”,然后“吧”字也被删去了,只剩下“分手”二字,生硬地在屏幕上亮了半晌。到底也没有发出去,是忽然想到,关允好像是个连分手都没必要说的人。
  蜷在硕大的椅子里,狄双羽将头埋在双膝间,听那女人唱明知道爱你不会有结果,为何还如此执着?唱如果这一切只是梦,为何连呼吸都会心痛?
  尽问一些她答不出的话。
  这厢强迫自己冷冷做决定,他电话一来,却还是迫不及待接起。
  关允说:“你来接我下啊,找不到哪栋楼了。”话落竟然还有隐约的笑。
  下去一看,哥们儿根本没找,零下十六七度的低温里,坐小广场那儿抽烟看星星呢。
  狄双羽又急又气,蹲下去将他随意搭在脖子上的围巾缠了一圈,颇为凶狠地眯缝着眼,“咋不冻死你!”
  关允笑一声,“呵。”他身上酒气很重,仰头看她的目光有些痴,“你也不在,玩得就没什么意思。”
  整晚的挣扎在与他对视的一眼间支离破碎,所有道理都讲不服,所有心地都狠不起。狄双羽就势跪坐在他面前,一筹莫展地望着这个叫她不知道怎么办好的男人。
  他推推她,“你怎么也坐下来了,要在这儿过夜吗?”
  狄双羽还口,“不过夜你来这儿?”
  “那你不肯来啊。”他站起来,又伸手拉她,带点指责意味地说,“越来越不乖了。”
  看他摇晃的步子,狄双羽转低了眸子,“你就在家睡好了,非折腾过来。”
  他脱口就说:“在家怎么对你乱性?神交吗?”
  “关总”狄双羽满头黑线,“神交不是这么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登上来了。
  据说我用的酒店网络是四川移动网络,在技术帝的查看之下,确定四川移动把*给屏蔽了。
  所以像我一样在成都的移动用户,如果登不了*,只能想办法换个非移动的IP了。这个方法会扒墙的人我觉得不用教了。
  反正我是换了个代理IP就可以上来。
  另外如果不会换IP,那有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打10086投诉。
  客服如果说是*的问题,就告诉他,我用联通手机就没有任何问题。


☆、20关于期待

  … …
  关于期待
  他对我既没有对赵珂的感情,也没有对孙莉的责任;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元月2日;阴天;隐有雪花。
  心情就跟天气一样,明明是喜欢下雪的;可怎么也比不上晴天里高气压的舒畅呢。
  某天;醉得一塌糊涂的关允,对我说:将来如果我死了;有多少东西;都要留给宝宝和孙莉。
  看着我的沉默,他说:反正你也不会在乎;对不对?
  我问:为什么我不会在乎?
  或者我不需要他的财产;可是我在乎这份资格。
  不想在葭子问“从他身上你能得到什么”时;哑口无言。
  爱?
  他已经没有了。
  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对于关允来说,最重要的是财富。
  财富是他衡量幸福的标准。
  而妻子,是他唯一愿以幸福相赠的人。
  我是风景。
  她是家。
  这个男人连仅有的东西,都不属于我。
  他对我的一切温柔,是一种类似于义气的感情。
  因为我对他好。
  他甚至可以原谅赵珂的背叛。
  然我纵有一点做不到,他便可以心安理得离开。
  他的凉薄我已知道。
  然仍奉信奇迹且迷信一己眼光——
  2010年1月2日
  喝过酒比平常更坦率的关允,进门就直奔主题,狄双羽是打心眼里不想如此体现自己的功能性,但是床上的关允,有着她贪恋的温柔与认真。
  他会细心照顾她的反应,为她的一笑一颦调整自己节奏,会怜爱地抚摸她的发,珍重地吻她额头。动情时他用力掐着她的腰,按着她贴近自己,生怕不够亲密,生怕不能将她整个人收纳成为他的一部分。生怕消失,他会低声唤她的名字,不是笨蛋、作家、猪所有可能给予别人的称呼,而是“双羽”。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会对她有所要求。
  “抱紧了,双羽。”
  “把眼睛闭上,双羽。”
  “双羽”
  “双羽”
  一声又一声,每一声都要她回答,仿佛确认。
  狄双羽很痛,他越深入,她越痛,可是越痛,代表他离自己越近,她抗拒不了这种携痛的欢愉。愉快二字是心旁,而非代表身体的肉月旁,是否说明了愉快本身并不由**承载。**上的疼痛,最终在心所释放的快感下荡然无存。
  或者他嘴上不说爱,或者他心里也从来不爱,可是身体对她的眷恋,她有强烈地感知,就不再想这爱专一不专一。
  俯身与她对视时,他的目光中,分明不止□。
  就这样好了,他的怀中眼中,已经找不到别人,只得她一个。睡着了他仍不面对她,可他也没面对任何人,起码背后还属于她。就这样很好啊,哪里不好呢?人心,为什么要长成缺了一角的形状?
  关允酒后要她要得更凶,折腾很久也不见疲态,总是狄双羽吃不住了,他**未消,最后也不了了之地睡了。狄双羽不安,他察觉了只说:“我喝完酒就是不容易射,睡吧,不然真要搞死一个。”
  这体质狄双羽闻所未闻,后来上网查了,才知很多人都如此,不算特异功能,也不算病,但是也不算舒服吧,总还是憋在里面的。她着实好奇,“你明知道出不来还自讨苦吃?”
  他可有道理了,“重在参与。”
  狄双羽对他出神入化的词语活用能力已见怪不怪,彼得大主教若得知这厮能将自己的口号精髓领会至此,真该欣慰得活过来在他面前当场瞑目一回。
  她点点他鼻尖,“你是海马么?”
  好学如关允小朋友立刻就问:“海马怎么了?”
  “据说海马一生都在□的。”
  “成天不用干别的?”他稀奇地撑起身子,看她表情以确定这个新知识点的可信程度。
  狄双羽好鄙视他,“你好像相当羡慕”
  “我不羡慕我是崇拜。”他喃喃自语,“靠,难怪它补肾。”
  “嗯,术有专攻嘛,这玩意儿脑子里就没别的事。”
  “这玩意儿有脑子吗?”
  “你个满脑精虫好意思嘲笑人家?”
  他不理会攻击,兀自理解这个性行为奇特的小动物,“海马?”噗地一笑,突然掀了被子,在狄双羽惊悚的目光中,把身子弓成一只海马的形状,“像吗?”
  狄双羽抹一把额角不存在的汗,“比较像一只被投了毒的公鸡,将死未死的。”
  他大笑起来,舒展下四肢,钻回被窝,“睡吧,明天中午约了SD杜昇喆吃饭,到点叫我。”
  狄双羽特实在,第二天当真十点多钟就推他起床,他赖床,“再睡一会儿,睡太少了。”狄双羽算算,四点左右睡下的,6个小时也差不多了,再度叫人。他被吵恼了,“6个小时哪够睡!你也再睡会儿。”瞪她一眼,表情和语气都不耐到极点,拉高被子翻过身。
  狄双羽自认不黏人,所以最受不了别人对自己不耐烦,默默看了他一会儿,挨着躺下来,手圈过他的腰,无压力入梦。
  关允拍拍她的手,“乖。”
  被夸奖了~狄双羽眯眼甜笑,作主替他放弃一个重要饭局。
  先生一觉睡到十一点半,皱着眉毛挑剔多多,“你家窗帘太薄了。”
  狄双羽呵欠,“换之。”心里想,得亏薄,要不某些人睡死的货。
  他起来上个厕所,回来到阳台看看,冻得跳脚,蹦上床问她:“我没开车来是吧?”
  狄双羽点头,“对呀。而且我们楼下也打不着车。您可以选择地铁和公交两种出行工具。”乐于为他多做解说,“或者改约明天,您腿着儿回去。”
  他迷糊着听她的导游词,听到后半段骤然清醒,“你怎么不叫我!”
  狄双羽漠然斜视。
  他想起了什么,气焰收敛大半,满腹怨言,“也不说提醒我。”摸过手机打电话联系对方。
  她嗲声嗲气道:“怕你说人家不乖。”
  关允大怒,“你就喜欢对着干!喂?不是说你是啊,不知道哪儿得罪人家了,成心不叫我起来那杜总等我吧靠,我说么。行,改两点吧,还不用订桌,估计别人都吃完了。”挂了电话直乐,“哈哈,那老东西也没起来。”食指关节在她眉心重重一敲。
  狄双羽呼痛,“老东西夜里肯定也没干什么正经事。”
  “你是海马。”他先声夺人,“满脑子不想别的。”
  “少废话,洗澡拉屎去。”
  他被踹得一个踉跄,“你也起啊,你化妆慢。”
  狄双羽说我不化妆,“我不跟你去。”她龇牙一笑,“我要去逛街。”
  “行,逛吧,祖国经济就指望你繁荣了。”
  “我去买个加湿器。”
  “什么?”
  “你看你嘴巴。”
  他摸摸干裂起皮的嘴唇,心下明了,“加湿没用,我是身体渴,内部火大才这样的。”
  狄双羽认真地问:“射不出来的原因?”
  他嘲笑她,“海马。反正你甭弄那个了,那东西不管用的。”
  “管用的。”外用治标,总比不治的强。
  “行行行,随你。”他不多争,“买完就回来,晚上木头约了一山西的煤老板洗澡,特意嘱咐我带着你一起去。”
  狄双羽为难地,“我很久没给人搓过澡了,恐辱圣命。”
  他听得直眨巴眼,“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人什么买卖都干,早些年炒地皮,倒期货,还有个小影视公司,现在是专心弄房地产了,不过搞不好对你写的东西也有兴趣。”
  对于她目前的写作事业,关允始终有些想法,很多次劝她安心写些畅销书,再找些关系炒一炒,比现在这样投个淡出鸟来的杂志稿容易上位,一不小心就赚翻了。狄双羽说畅销书要是想写就能写得出来的话,中国人均GDP早飙上去了。“写剧本还靠点谱,我现在银行里存款全是当年做枪手攒下的。”她说这叫枪杆子里面出存款,纯粹的玩笑话,说完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倒还蛮上心的,居然帮她留意了一个投资方。狄双羽悄悄感动着,起身帮他拾掇衣物的动作也贤惠了,“帮你熨下裤子吧,全是褶。”轻轻一抖,口袋里钱夹钥匙都掉了出来,还有张硬卡片——一个连锁美甲店的会员卡,狄双羽目瞪口呆地,“哎哟关总您可骚大发了”
  “是吧。”他不以为耻,走过来接去看看,“北京有这店吗?”
  “到处都是啊,我们公司附近就有。”
  “那正好。”丢到她面前的写字台上,“拿去用吧,霜雨大人的手比我等脑子都重要,好好美一美。”
  狄双羽客气地拒绝,“别,您还是拿去该送什么人送什么人吧,要不回头还得再买,那多破费。”呸!她对别人碗里的食儿嫌弃得很。
  “南京公司那边准备元旦送客户的,撂我桌上一张让我看看,结果收拾东西夹到记事本里带回来了。”斜瞥下她,他哼笑,“我对女人还用不到这份儿心思。”
  这话不假,他不是会花这种巧心思讨好女人的类型。狄双羽刚燃起的叫劲之火,烧也不是,灭又勉强,顿时僵着无措。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关允说:“还迷糊啥啊,收拾下一起走吧,不是不好打车吗?”
  自己也是一声叹,狄双羽搓着头,怎么办,她这个疑心病,还能治吗?真巧一位执业药师来电话,狄双羽抢白问话:“小T你们那有治胡思乱想的药吗?”
  戚忻听这个问题就跟脑筋急转弯似的,“三唑氯安定?”归结于她不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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