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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经-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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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驴哥问画家能不能联系上小周家属,得把医生的话带到,万一到期交不上费,被疗养院赶出来流落街头就太惨了。
“在里面的时候小周说过这些,他们父母都不在了,最后一次是亲戚帮着交的,但后来亲戚家也有事情,孩子上学大人生病。小周又是个小混混,想不到什么来钱的路子,就上街抢钱”
“要不我帮他交一年的?”驴哥心里盘算上次雇主给的佣金还剩不少,交一年也不过1万左右的样子。
“你要帮先帮我吧,我想做点生意,倒腾点艺术品啥的,还指忘你救济呢”画家回答道。
驴哥没说什么,不过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联系不上小周家人的话,自己就先把钱垫上。他有这个想法,是因为驴哥的母亲也在这种疗养院中接受治疗,所以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晚后两人抢电脑玩了几盘游戏,折腾到了半夜。画家的肠胃已经适应了有油水的食物,终于不用每夜跑几次侧所,可以安心睡觉了。但房间里突然变得格外阴冷,关扇开了一会儿空调才好一些,两个人各自入睡,画家睡床,驴哥用防潮垫和睡袋打地铺。
凌晨时分,突然心脏一阵针扎般的疼痛,把画家硬生生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是瘫痪了一样,全身又软又麻不听使唤。但却明明已经醒过来了,一阵阵巨痛让他直冒冷,他想叫驴哥却根本说不出话。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胸口巨大的压力突然消失了,画家立刻大口的喘气,同时发现吸入的空气都带着浓浓的寒意,冻得他直打哆嗦,但空调明明在一边正常工作着,上面模式也显示是加热状态。
猛喘了几口气画家想出声叫驴哥,但那只捏在心脏上的手又回来了。他全身再一次陷入了巨痛加瘫痪状态,又过了几秒再次恢复知觉,就这样来回不停的折磨他。
画家似乎掌握了规律,在下一个疼痛停顿,身体能动的时候,猛挥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打翻。“咣当”一声响,驴哥立刻被吓醒了,睁开眼睛看怎么回事。
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驴哥把地铺放在了床和门之间,越过床就是窗户。驴哥睁开眼,就看到惨白的月光顺窗子照进来打在床上,但这月光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光线有些朦胧的变化 ,似乎月光透过了什么人眼看不到的东西,而这团东西正骑在画家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回事”驴哥立刻清醒了过来,猛的跳起来去拉画家。驴哥手碰到画家的时候,画家浑身一轻,立刻坐起来大口吸气,同时两人都感觉到屋子里比刚才温度升高了一些。
“刚才你怎么了?”驴哥问呼吸慢慢平静下来的画家。
“刚才你怎么了?”驴哥问呼吸慢慢平静下来的画家。
“我怎么知道,像是被鬼压床了”画家有些后怕,驴哥之前多少接触过类似的场景,但也吓的不轻。两个人都手足无措,半天没有说话,画家电话又叮的响了一下,两个人齐发一声大叫,又都惊恐地看向那个手机。
哆嗦着点开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帮帮她”手机号码正是前两天骚扰画家的那个。
“ 帮帮谁?”画家大脑还处于轻度缺氧状态,所以没反应过来。但是驴哥立刻就明白了,心里也大体猜到了答案,为了求证一下,驴哥立刻线前雇主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电话那段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就是我上次问你,与死者有没有仇的原因。这种肝脑术以是死者以自杀为条件发动的,死得越痛苦,死后变的厉鬼力量就越强。他肯定是气你朋友阻止你帮助他姐姐,所以才折磨他的。如果想弄死你这个朋友,对这厉鬼来说也并非难事。疗养院那几个死人不就是例子么?可惜老黑这边出事了,我抽不开身……”
“那他会杀了我朋友么?”驴哥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不会的,你明天去把钱给他姐姐交上,肯定不会伤害你们,钱不够我可以给你。你也转告他如果再乱来,肯定没好结果的,趁着元神还没散,赶紧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只是他杀过人,应该没什么好地方可去了。我这边遇到很多棘手的问题,你处理完这件事之后,立刻联系我,有些地方要你帮忙”说完雇主就收了线。
第二天一大早,驴哥和画家就到疗养院交钱,驴哥多取了些钱,按每月1800块交了两年的护理费。这样是睡双人间,吃的也好一些,每天会有专人陪着做一个小时户外的活动,对早点恢复也很有帮助。画家看驴哥出手这么大方,有点小惊讶,驴哥解释这个雇主出手大方,这次又是他兄弟有事,回头钱肯定不会少。
付好款拿了收据正准备走,却见到几个人正在疗养院墙上写红色的小字,并用细红绳把整个大楼圈起来。遇到门就把细线绳放低,像是门槛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事儿和小周有关,立刻绕到疗养院大楼后面给雇主打电话。听说这些布置之后,那雇主问:“你别挂电话,去闻闻那些细红绳,有没有什么味道?”
驴哥趁没人,蹲在地上闻了一下,果然有股淡淡的腥气,用手指一搓指肚上还有红色粉末,立刻对着电话说有。
“这些线绳都是用狗血和朱砂浸过的,他们肯定是找了人要处理这个厉鬼,想把它困在楼内收拾掉,楼顶和墙壁肯定也有人在写符。这些人准备来硬的,把那鬼打散,但这样的话,收鬼的人伤阴德,这鬼也就魂飞魄散了,两败俱伤。”
“那怎么办?我要不要管”驴哥对着电话说道。
雇主沉默了几秒后说:“每个人世界观不同,所以要不要管得由你自己决定,我无权做主,不过我有义务提醒你,如果这厉鬼发起狂来乱杀人,还是很危险的,你自己考虑清楚。”
“那我要帮忙,有什么办法呢?”
“要看你帮谁了,要帮收鬼这些人,你就离远点别添乱就行,他们人多,又是有备而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如果你要帮这个厉鬼,就把红绳剪断,用水洗掉墙上的符文,给它一个逃跑的机会,就可以了。你们那边现在是几点?”
“十一点半,怎么了?”驴哥心里很奇怪,但这雇主做事向来靠谱,所以驴哥也如实回答。
“那你要抓紧了,这些人肯定是想在午时三刻,阳气最盛时动手,这个时候厉鬼最虚弱。”
“那具体是几点?”驴哥有些糊涂。
“12点左右吧,你抬头看太阳,如果在你正头顶,就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人影子最短,过去刑场上都会在这个时刻开刀问斩,就是利用旺盛阳气来冲淡杀人所产生的阴气。”
听了这话驴哥知道自己确实要抓紧了,立刻挂断了电话,带着画家想回到疗养院的大楼里。却被保安拦住了,同时也看到很多工作人员和病人从楼里出来,到门口的草坪上集合。
“怎么回事?”驴哥问。
“洒驱虫剂,所有人都要离开,你们也不能进去。”保安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狗屁吧”驴哥心里骂了一句,带着画家绕到了楼后面,两人从洗手间窗户钻到了一楼。
整个疗养院主楼很大,一共有四层,平时人很多,但现在只有那几个被请来驱鬼的人。他们正往地上洒什么东西,仔细看是红白两色的颗粒混合在一起,驴哥想回头得问问雇主这些成份都是啥。还有一些人把上水管和下水管也都贴上了符,门厅正中也摆上香案,上面供着钟馗。
他俩小心地绕开洒东西这几个人,贼似的偷偷摸上了二楼,这里是小周姐姐之前所在楼层。两人压低嗓子喊:“小周,小周”
前面几声根本没反应,他俩刚想上三层,二楼服务台的电脑突然屏幕亮了起来,上面输入一行字:“谢谢你们,快离开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后,驴哥示意画家说话,毕竟他和小周(或者说小周生前)更熟悉一些。
“小周,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你已经死了,你不怕永不超生吗?”
屏幕上迅速打出一行字:“他们……。。不是人……”
“他们当然不是人,都被你杀了啊”驴哥插了一句话。
“不是,他们,侮辱我姐姐”
听到这话,两人都是一愣,均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人死不足惜,死都太便宜他们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驴哥想证实一下。
“号里一个叫拐子的强奸犯,看到我姐姐照片,说是在一个偷拍网站上见过她。光着身子,被摆成各种姿势,我不信,借着帮管教打扫办公室的机会,偷着上那网站看一下,发现是真的,那些畜牲把我姐姐扒光了拍照取乐,还做过一些更下流的事情。”
“那是谁教你这种方法的?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么?”画家想到当时的场面就有点发抖。
“监狱里的人,我发过誓不说他名字,我变成鬼之后,就守在我姐姐身边,那些想欺负她的人都被我杀光了,我想回来再看她一眼就走,但是现在看是走不掉了。我不后悔,这世界上已经没人能帮我姐姐了,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我拼着永不超生也要为她出这口气。”
“怎么办?”画家没了主意,用征求的眼神看向驴哥。驴哥则想不能让小周被他们打散,那几个人连精神病人都欺负,确实该死。中国人很早就把“挖绝户坟”,“踢寡妇门”,“打傻子”,“骂哑巴”,当成四件最坏的事去教育孩子,这几个工作人员已经不仅仅打傻子那么简单,实在是死有余辜。
但是怎么帮小周逃出去呢,楼下已经全被他们洒上了驱鬼的东西。墙上也都贴了符,整个楼的窗户和门上又都封了红线绳。
驴哥立刻又想到了前雇主,但打电话的时候发现干扰很大,说几句就断线。驴哥正要重拨,雇主却发了个短信:“鬼魂也是一种负面的能量体,对电器有干扰,也会影响电磁信号,你离那个厉鬼远一点再打。”
驴哥立刻叫画家带小周的魂先上楼,因为他们已经听到那些家伙开始在楼梯上洒东西。电话接通,听完情况后那端说:“如果你决定要帮他,那也好办,冲到楼外面把绳子剪断,再用水把墙上的符洗掉就行。”
驴哥还想多问,但是那些人已经上到了二楼发现了驴哥,几个保安模样的人过来抓他。驴哥连忙向楼上跑,这一跑离小周的魂就近了,信号一弱就断了通话。
听了驴哥说的办法之后,画家顺窗户向外看了看说:“他们人多啊,十多个保安呢,还有请来那些驱鬼的人,加到一起怕不下20多,我们就两个人,冲出去也不是他们对手啊。”
“还是和那群人在一起比较好,动武啥的从来不用操心”驴哥心想,但眼前也不抱怨的时候,就转着脑子想办法。
“有了”驴哥到底读书多些,在三楼找了几间办公室,把里面数个沙发拆开,用随身带的打火机点燃,把海绵堆到窗口,一股浓烟就冒了出来。有一些烟被风顶回走廊,烟雾报警器感应到之后,立刻警铃大作,没一会儿就冲来了两辆消防车。
拍照,快点,给那些符文和香案。驴哥说道掏出手机,和画家一起四处拍照,画家并不明白为什么拍照,但紧急关头也顾不得细问,照做就是了。消防车灭火的时候,那些疗养院的员工飞快的把香案撤掉,地上的东西也用水冲洗。
消防队员一来,那些驱鬼的人立刻撤走了。一个消防车加上水枪从窗户灌水进来,把正面墙上的符文也洗了个干净,尽管看不到,但是通过走廊的温度两人能感觉到小周的魂已经不在这里了。
两人还没来的及高兴,一辆110的车也来了,驴哥对画家说:“你拿着打火机装疯”
“什么?干嘛我装疯?再说这里的员工肯定能认出我不是这里的病人”画家以为驴哥要坑他。
“放心吧,就算你再进去,我也用钱把你砸出来”驴哥说完拿着手机就没了踪影。
画家无奈只好装疯,把自己头发弄乱,像个傻瓜一样唱歌。唱了几句觉得不像,又把裤子松开,衣服扯烂,拿个画笔在地上画圈儿。
警察盘问起火原因,很快就抓到了画家,但还没等带走,疗养院的一个头头就跑了过来说:“这人是我们这里的病人,刚才没认出来”
画家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警察一听是精神病人纵火,也没什么好说的,教训了几句说这些病人要看好,就上车走人了。
回家的路上,画家问驴哥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疗养院的头头为什么肯帮他说话。驴哥答道:“我把手机里的东西给他看,说你手机上了有同样的东西,如果被警察带走发现了这些香案什么的,说你们在公共场合搞迷信活动,到时候你们一样麻烦。”
那他就信了?画家想自己运气真好。
“我又塞了5000块钱给他……”
“他妈的,我就说么……”
尾声:
驴哥到家之后,又给几个报社打了电话,说这家疗养院存在工作人员欺负病人的现象。由于这种疗养院是私立机构,所以还可以报道。几个报社都派人调查,最后又曝光。这家疗养院不得不开除了好多人,才算给了一个交待。半年之后,画家和驴哥再来看小周姐姐的时候,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看样子再有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短篇一《肝脑术》完
短篇二 《五鼠运财》
经过大半年的筹划,办手续,跑店面,画家的小生意总算是正式开始营业,主要是在市场上收一些书画类的艺术品,再摆到店里去卖。真迹很少,大多是仿作,西洋油画,中国水墨都有。主要是一些装修新房的年青人买回去装饰用,也有些上年纪讲究多的老年人,般新家之后卖张老虎的画挂客厅镇宅,或者弄些梅兰竹菊的点缀高雅。基本每天能成一个两个生意,收益虽然一般但也总算走上了正轨。
驴哥又和那个姓孙的雇主去了国外一趟,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伤,不过据他说银行卡上的数字又涨了几位。
画家很开心看到驴哥回来,他这段时间一直住驴哥家里,立刻搞了点酒菜两人聊天。驴哥听说画家的生意有起色,也很开心,并建议他可以向艺术品或者收藏品这块靠一靠,总卖量产货毕竟利润低。
第二天两人跑到宣武区德新文化街那边的店转了转,并没急着入手什么东西,主要以长眼力为主。在那边逛了几个店,两人都觉得挺有收获,正准备去吃午饭,却被路过一家店门口挂的东西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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