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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经-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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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短则几分钟长则几个小时的晕迷过后。恢复意识后感觉身体加重,被咬部位肿胀,呈紫黑色;体温升高,我就会开始产生幻觉,视线中所有物体呈褐红色或酱紫色。接下来蛇毒会大量侵蚀血液中的血小板,导致血液无法凝固产生严重内出血引起死亡。但也有的反而会让血小板大增,让主要血管中的血液凝成果冻状,使得血液的流动受阻最后会因为血液阻塞而导致血管破裂而死。
另外,响尾蛇与其他毒蛇不同的是,其毒液进入人体后,产生一种酶,使被咬者的肌肉迅速腐烂,破坏人的神经纤维,进入神经系统后还能致使脑死亡。据有些见过响尾蛇至人于死的生还者回顾说,切开死者肿胀的胳膊,发觉整个胳膊的肉都烂掉了,里面都是黑糊糊、粘了叭及的东西,就如我最喜欢喝的黑米粥差不多。
老天似乎和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出了一道选择题,脑袋开洞还是被咬后烂得流水。然后选项B呢,又分面两个子选项。就是选择能让血液凝固成果冻状的蛇毒,还是让自己流血不止并引起内出血的蛇毒。
从感觉上判断,那蛇的三角脑袋应该就近对准着我的脖子,这里血管太丰富如果被咬铁定是没救。咬在手上也许我还能在同伴佩服的眼神中来个“壮士解腕”什么的,但咬在脖子上怎么办?难道把自己头切了?那就不能叫壮士了,整个一烈士,还是智商不高的那种。
或许是我这个狙击手太敬业,死到临头还想着狙杀第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为队友清除障碍。也可能是我脑子可能真和正常人不同,被这蛇一吓唬再一联系到它鼻子上的热能感应器官,我居然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想到个办法对付前眼的狙击手。就是利用手里的最新式的高敏感度军用热成像,捕捉细小的温度差。虽然敌人用防红外的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但他总归要呼吸,肺里呼出来的气温度应该与周围空气有的温差。所以只要调节热成像的探测范围到空气与人体温度之间,然后慢慢的找,总会找到那个藏起来不动的家伙。
那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对付与我同一条毯下的这个巨毒的冷血动物了,我艰难地移动左手,不敢动作太大。毕竟现在前前后后,两种冷血动物在等着要我的命,虽然一种是文学意义上的冷血,一种是生物学中的冷血。
把左手移动到搭在握把和扳机处的右手附近,用几乎是轻到连老鼠都不会吓跑的动作摘下了Luminox军用手表。用手心握着表我慢慢的把左手伸到伪装毯外面的阳光下,然后慢慢摊开手,把表盘儿背面当镜子用,根据声音判断指向着蛇头部的位置。同时我用手肘支撑起身体,让胸腹之间有个能容下它的空档。
沙漠上的蛇都喜欢在阴凉的地方渡过白天,如果在这种阳光下暴晒,一个小时它们就会死。这也是为什么它挤到了伪装毯里,可能它刚才是趴在附近某个小灌木虫里,被枪炮声惊动想换个地方。
被镜子反射阳光照到收集热信号的器官后,它似乎暂时忘记了想咬我的事儿,向里面移动身子躲开阳光,然后老老实实地开始盘起身子趴在那里。
我趁机立刻调整热成像的温度区域和显示方式,把整个岩石山扫了一遍。这种绷紧腹肌双肘支地的方式非常的让人难受,也不太适合射击。但我别无选择,总不能说好说好商量的劝我肚皮下面那家伙换个地儿乘凉吧。
在内心焦急的呼唤中,热成像上一片赤红中我发现了几处浅黄色,继续调节精度之后排除掉了几个地方。然后把剩下的逐个用瞄具镜锁定,并像玩那种两张图片找不同的电脑游戏那样,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
终于,我找到了那个缩在两块岩石之间的对方狙击手。令我惊讶的是他即不是趴在地面上,也不是顶部,而是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自己固定在了石缝中间。他可真会躲啊,完全打破了常规的思维,而且连枪上也缠着迷彩布条,几乎与岩石完美的溶为了一体。我并没有立刻射击,虽然我很想那么做,但我只有这利用高科技争取来的一枪机会,所以绝对不可以浪费。
慢慢调节目镜,我顺着伸出来的枪管看清了对方的瞄准镜,甚至看清了他同样涂着迷彩油的脸和一只闭起来的眼睛。根据风速空气密度等参数计算后,稍微调整了十字线的位置。虽然现在看起来准星并不是正对着对方狙击手的,但我知道这正是专业的狙击辅助计算设备通过一系列复杂计算后的结果。
调整之后我不再继续等待,一是我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费体力了,整个就像用手肘做到一半的俯卧撑。二是风速等等随时有可能变,到时候打的准打不准就是两回事儿了。
长长吐了一口气,慢慢地扣动了扳机,在气吐到底的刹那间无意识击发。“砰”的一声枪响同时,我身下的蛇头一下子就昂了起来,甚至直接撞在了我肚皮上。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家伙的头被打得整个碎掉后,我立刻放松身体用力压死死在那条蛇身上;同时一只胳膊护着脸部裸露的皮肤,一只手伸到身子下面去抓那条扭动个不停的蛇。
这个时候双方的机枪步枪统统都响成一片,对方的机枪手对着我藏身的地方开始扫射,子弹打得我附近的沙子都溅起一个又一个的小沙柱,甚至能听到最近的向发子弹在我旁边钻入沙地的嗖嗖声。头顶的几株仙人掌也被扫中后拦腰切断,纷纷倒在我身上,这些带刺的植物几乎要把我埋了起来,突击车那边三媚连忙操纵着M2开火压制对方机枪手,对面的机枪手藏身的岩石被打的碎屑飞溅,别说被子弹打中,就是被蹦飞的石头碴子挨一下都得受伤。双方枪来弹往打得很是热闹,我这边在尴尬地忙着抓蛇。
就在我手伸向身子下面,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捏住了蛇的头部时,我后面不远处传来了老黑的声音:“死猴子好兴致啊,这时候还有心情搞这调调”
回头一看老黑端着枪正瞪大眼睛看着我,确实我现在姿势和手的位置确实容易让人误会。连忙捏着蛇头把手抽了出来,对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响尾蛇说:“别TMD瞎想,猴爷我抓蛇呢”。
没想到他眼睛瞪的更大了,说:“这么长,你也别瞎想,我说的是蛇”。然后就是那招牌似的一脸坏笑,气得我有点想把蛇摔到他脸上。
“你怎么跑回来了?”,我纳闷地问道,同时抽出军刀把蛇头切了下来,挖了个坑埋了下去。这是因为响尾蛇有个让以前的人类很难理解的特异功能,就是它死后也有攻击能力。就算把蛇头切下来扔在地上,一旦有动物经过它头附近,它一样会做出攻击动作,并且毒液同样很正致命。到了现代经过研究后,科学家们发现这是因为它红外线感应器官的反射作用。也就是说即使响尾蛇的其它身体机能已停顿,但只要头部的感应器官组织能工作,即响尾蛇在死后一个小时内,仍可探测到附近一定范围内发出热能的生物,并自动做出袭击和注射毒液的反应。
“听你这边打了一枪就没动静了,跑回来看看你是不是小JJ被仙人掌扎到不能走路了”,他说道,我心想这混蛋虽然好色又嘴损,但是关心兄弟这点上是没的说,就是狼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嗯 ,我没事,只是差点儿被这东西咬死”,说着我把剩下两米左右的蛇身体扔给了他说:“烤了吃了吧,壮阳”
“你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说着他端着枪又沿着沙丘跑了回去。我把死蛇扔在一边,端起狙击枪也开始提供精射击的火力支援。
“大嫂,最北面的岩石后面,帮忙轰上几下”,钱掌柜在无线电里请求榴弹发射器的火力支援。三媚那边立刻调转MK19就是一通狂炸,把藏在钱掌柜说的那边岩石后面几个人轰得血肉横飞,一只戴着防火手套的胳膊甚至飞到了岩石山外面。趁这个机会老黑和钱掌柜连开枪边冲锋都压了上去,鉴于对方狙击手被我干掉了,机枪手被三媚解决了。我也收起狙击枪,打开G36C的折叠枪托跟着冲了上去。边冲边在无线电里唠叨:“唉,人手少是不好啊,又当爹又当妈的,我这做精细活儿的都得跑来冲锋陷阵了”。
老黑脚下不慢,嘴也不闲着:“快拉到吧,耍过两回大刀还真把自己当关公了,真是的……”
第八十七章 单挑
我、老黑、钱掌柜分别从三个方向边开枪相互掩护,一边压了上去,三媚开着突击车绕到了我们后方,一口气把弹箱里剩下的20多发高爆榴弹统统射向了敌人藏身之处。这么密集的火力下谁也不敢露头,都龟缩在里面向外扔手雷。钱掌柜几个侧滚躲到一块风化的很斑驳的岩石后面,把背包里的手雷一枚接一枚的扔向对方藏身的岩石圈儿,力气大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手雷扔的远,他现在的状态整个就是一个“人肉掷弹筒”。
这个岩石山三面都是巨大的岩石,只有向西这一侧有开口,如果从天空上看应该是个“凹”字型。我和老黑相互打着手势前冲,交叉掩护着一左一右突击到了入口处,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最后这几个残敌。
咬掉拉环后,双手一扬我扔了两枚进攻型手雷出去,借着石壁的反弹落向了子弹打不到的角落,轰轰两声后巨大的气浪带着碎石飞沙顺狭窄的石缝就冲了出来。等飞石过了,我刚要冲上去,却被老黑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我纳闷地问。
“柴油味”,他指了指自己鼻子说。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虽然闻不到但我相信这家伙可以媲美警犬的嗅觉应该不会出错。上次就是他闻到了变成特工的食髓怪身上的腥味,才救了我们几个。
我猜肯定是里面的敌人用卡车上拉的备用燃油做的诡雷,准备等着把我们烧成黑炭,如果不是老黑鼻子灵搞不好我现在正满身是火的在地上打滚儿哀嚎呢。
“三媚,架上榴弹轰他丫的,钱掌柜,在货架上找几个避孕套灌上汽油”,我扣着无线电小声说。在沙漠中避孕套有很多作用,可以装水,可以做水袋给中暑的人降温,也可以套在枪管上防止沙子灌进引起射击故障等等。虽然我们的武器都接受过严格的各种极端环境测试,但为了保险还是带上了几个,没想到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等待的功夫也敌人也不让我们闲着,我和老黑躲在石头后面不停地向里面射击,里面的人也用AK还以颜色。双方都经验老道绝不肯露头,都从藏身处伸出枪,利用子弹打在坚硬的山石上形成跳弹想杀伤对方,跳弹们打着旋儿相互问呼着飞来飞去。
“给”,钱掌柜带着一大股直冲鼻子的股汽油味儿,手里拿着七八个石榴那么大的“汽油弹”跑到了我们藏身的岩石后面。
接过来我冲老黑使了个眼神,把手里装满汽油的TT一个接一个的扔了进去,然后老黑打开枪膛顶了发曳光弹,一个点射打爆并引燃了其中一个,腾的一声火苗就蹿了起来,本来已经酷热的空气立刻被烤得像是炼钢炉。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诡雷放在哪里,但既然是要烧我们肯定是离入口不远,这样他们在里面也许还能躲开燃烧的威力。但随着爆炸声和冲出来的火舌、大股黑烟及热浪,我发现他们似乎压根就是打算玩同归于尽的,被引燃的柴油不知道有多少,似乎把石头都快烤化了。冒出来的黑烟把这片儿的天空都遮的暗了不少,估计几十公里外都看得到。
里面也立刻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据说人体被火烧发出的惨叫是直接由神经引起的,再坚强的人只要不是声带被切除了都会控制不住的喊出来。惨叫声中夹着很多手雷和子弹被高温引燃引爆的声音,再加上人肉被焚燃那股臭味,想来人间地狱恐怕说的就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吧。
三媚突然在无线电里说:“有人从东面跑了,我去追“,说完就传来一阵突击车引擎的咆哮声。
我们也连忙绕到那个方向,至于环形岩石山里面基本是不用看了,这么大火没人能活下去,烤也活活烤死在里面。跑了十几米就看到三媚说的逃跑那个人,背影看是个女的,罩头的衣服不知道弄哪儿去了,长长的头发一甩一甩跑的飞快。
“追”,我一马当先飞奔过去,路过被我打死那个狙击手藏身的地方,我侧头扫了一下自己的“杰作”。他尸体和被打坏的狙击枪都卡在石缝底部,在中弹的地方后面石壁上,能看到红白相间的液体放射状孔雀开屏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组成了一副血与美结合的画面。
“怎么样,还不错吧?我岳父用笔作画,我用子弹作画。都是搞艺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我指着石壁对跑在后面的钱掌柜和老黑说。
钱掌柜忙着应付头疼的柔软沙地没空理我,老黑则简短地说了句:“自恋狂”。
越过被敌人抢来又放弃的卡车,我看到车厢上躺着三具尸体,看痕迹其中两个是被一发重机枪的子弹打死的,另一个大腿被12。7的子弹齐根切掉,死于失血过多,看来刚才追击过程M2那么多枪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
从追去的方向不停的有枪声传过来,我们脚步不停拼命的跑,几分钟后看到空的突击车停在那里,前面不远站着三媚和那个太极虎成员,仔细一看居然是那个干掉维克多的旗袍女,借范伟的话说真是“缘分呐”。
那女杀手头上脸上全都是沙子,身上好几个地方被石头磨的鲜血淋漓,应该是在某个很狭窄的石缝硬挤出来的,他的同伙都是身材比较高大的男性,可就没她这么好的运气了。
她脚边扔着一只打光了子弹的MP…448 Skyph手枪,此刻握着一只闪着寒光的双面开刃的军刀正冷冷地打量着三媚,那眼神里的杀意让我在这么热的环境下心底里往外发凉。
但三媚这200多年不是吓大的,而是在与不同的敌人厮杀中渡过的,所以在那女杀手腾腾的杀气中很镇定。大大方方地冲我们三个做了个手势,像交警拦违章车那样竖起一只手掌示意不要开枪。然后把双沙鹰连着枪套一起解下来,放在了脚下的黄沙之上,接着气势如虹地慢慢走向那个持刀的女杀手。
感觉上她每向前走一步,那女杀手的气场就被压制的弱下去一分。由于体重很轻,三媚并不会像钱掌柜那样下陷,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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