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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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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从靴子的样式看,下面躺着的该是女人。

接着,一条样式复杂的项链上来了。看来,小舅那十几分钟就是脱人家项链和鞋子什么的了。我接过项链,因为没戴面具,隐约闻到有股子松香的味道,但是哪里敢多闻,全部一股脑儿地放进了车里。

接着一伙人全部上去帮着拿东西,我又一次感觉自己多余了。再次拿上来的东西都是些比较精致的盆盆罐罐,每一个都是密封起来的。我对陶瓷一直提不起兴趣,对这些最有兴致的就是哈拉提伯伯和买买提江了。两个人什么都想上去看看,什么都想帮帮忙。我脱了防水服,换了身衣服,只觉得索然无味。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花姐,开始往小土坡上跑。一口气跑到小山坡顶上,我紧了紧牛仔帽,就开始四处张望,终于在小山坡背面一处凹地看见花姐正仰卧着。

花姐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条牛仔短裤,雪白的腿让人浮想联翩,牛仔帽盖在脸上,双手抱胸,怀里是一把英吉沙。我尽量小声地挪到她身边,然后坐下。

她知道我来了,就把牛仔帽往上推了推,问了句:“他们埋土没?”

我说:“还没有,不过已经出宝贝了。”

花姐眨了眨眼睛,弯弯的睫毛真美。我又说:“花姐,这一下午你就这么坐着?”

花姐没有说话。我说:“刚才挖出来个好玩儿的东西。”

花姐还是没有说话。我接着说:“好像是一包肉,嗯,也好像是太岁!”

花姐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以为能让她感兴趣一下,没想到她什么反应都没有。我接着说:“花姐,我这一趟回去怕是要回学校了,我会想你的。这话说得早吧,可是我担心,回去你们一忙,我就没机会说了。所以,想现在说。”

花姐闭着眼,微微点了点头。我接着说:“我还想说,花姐,我……”

就听着山背后“轰隆”一声,该死,我这“我爱你”还没来得及开口,咋啦啊?不对!不好,出事了,坟塌了!

我大喊一句:“不好,坟塌了!小舅!”说罢一个弹身,飞也似的往盗洞那儿跑。就在这时,一颗豆大的雨点砸在我身上,我大吃一惊,这是多么不好的预兆啊。这颗雨点砸出了我的泪花,我更加拼命地跑,心里暗暗念叨着:小舅,千万别出事啊!

第二十七章 大难不死

我跑到跟前,却发现所有人都在该干吗干吗,就我一个人喊:“小舅,小舅!他在下面怎么样了?”

结果,小舅在一旁抽着烟,喝着水,“你这么着急找我,是要送钱呢还是要送饭呢?”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说:“刚才……就刚才,那声音怎么回事啊?”

小舅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下面那拉起来的棺椁嘛,再用依维柯拉一下,整个坟就塌了。你二叔就那么拉了一下,就省去了我们辛苦填埋的过程了。”

我恍然大悟,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你早说啊,害得我以为你在下面陪葬了!”

小舅一声惨叫。我想我没用力啊,他怎么?我一把扶住他,着急而又关切地问:“小舅,你不要紧吧,你怎么了?”

小舅捂着头说:“头晕,头晕。”

我说:“你别动,我背你。”接着大喊:“爷爷,爷爷,小舅头晕。”说着不由分说把小舅背在了背上。

其他人似乎无动于衷,我喊道:“你们过来帮忙啊,小舅不行了!”

小舅阴阳怪气地说:“你才不行了呢。”

我侧过脸一看,小舅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在空中举着个“V”字呢。晕死,又被他涮了,大家又在哈哈大笑。

爷爷说:“行了,行了,下雨了,收拾收拾,撤了!二子,你去把铁索弄断,在坟里的,就留那儿吧。”

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爷爷对叔叔说:“你去喊小花!”接着转身对哈拉提伯伯说:“老弟,可能需要你和你儿子掌灯了,我们看看货。”

小舅紧紧地跟着爷爷,我跟在小舅后面,突然感觉他似乎比以前更怕爷爷了。我给他递了根烟,他摆摆手,这倒让我挺意外,难道……爷爷这个时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大力,辛苦了!”

小舅立马屁颠屁颠地说:“哪里,哪里。”

爷爷说:“下面掏空了?”

小舅说:“没有。拿一半,留一半,您老教育过的。”

爷爷看了他一眼,他极力表现出真诚的样子。爷爷叹了口气,“幸好今天没出事啊,老天有眼啊,这做事啊,就是人在做,天在看。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儿,唉——”

小舅殷勤地上去搀扶着爷爷,“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千万别生气了,气坏身子骨,我担不起啊!”

爷爷回身就要踢他,这小子就近抓了我做挡箭牌。看得出来,爷爷没有真生气。只听他吼道:“你,一会儿好好蹲车门口吹灰!”

小舅倒是干脆,“麻大没有(小事情)!”

爷爷说着就上车去了,小舅似乎喝了蜜一般飘飘然。我点着烟,刚叼上,他就直接抢了过去。我凑上去说:“小舅,你今天这个积极样子,原来是将功补过来了啊?倒挺有一手的,苦肉计吗?”

小舅很鄙视地看着我,“我苦肉计?我告诉你,老子下去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活着上来!”

我掏了一支烟,刚要点,小舅直接抢走了我一整包烟,“诶,把烟给我,刚才在下面验空气,把烟给用完了。娘的,可惜了我的中华!”

我说:“在下面你点什么烟啊?”

小舅说:“废话,空气没了,老子怎么上来啊?而且烟这个东西好啊,尼古丁、焦油,在下面杀菌。嗯,对了,别和你爷爷说哈,你爷爷反感这个。”

雨大了起来,我掐灭了烟,上了依维柯。乖乖,这里面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暗室,四周的窗户不但关着,连光都挡死了,看来是有说道了。

这时候大家在车中间的过道上码上棉布单,哈拉提伯伯和他儿子打着探灯,爷爷半跪在地上,膝盖下垫着一个坐垫。花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蓝色工作服,靠在椅背上,叔叔捧着第一个拿上来的软软的物件。小舅在车门口抽着烟说:“这个东西真他娘的怪,您让我把棺椁两边的木板掀开,最上面就是这东西,我以为是什么没见过的蘑菇呢,结果捏了捏一看不是,就没管那么多,直接割了拿上来的。”

爷爷接过物件,将油纸打开一个角,鼻子离物件有半米的时候,用手将气味往鼻子里扇,接着又靠近一点,继续扇,最后直接凑近了闻,之后,又拿来放大镜仔细看。

我在一旁伸着脑袋看了半天,“爷爷,您看像不像大爷爷给我的太岁?这个颜色这么深,应该是土生太岁吧,是不是在下面吸了尸气变色了?”

爷爷说:“不是,不是太岁。这个难道是……”

说着,他将那物件用纸擦了擦,之后将油纸完全去掉。我才看清楚这物件的样子,黑褐色,包裹着物件的外层,靠近中间颜色略微发红,中间层又泛着白,就像一大块发了霉的臭豆腐的样子。大家似乎都没见过这个,尤其是哈拉提伯伯,一只手把探灯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就伸过来,摸了摸那物件。我也伸手摸了摸,果然跟我第一次捧着的感觉一样,这物件是软的,但是却像人的皮肤一般有弹性,再往下用力似乎就非常坚硬了,可以感觉出不是太岁。

爷爷说:“这……好像是肉石。”

几乎所有人都有些吃惊。二叔说:“老爸,这肉石不就是长得像块肉嘛,可这个也不像块肉啊,怎么会是肉石呢?”

爷爷瞪了他一眼,“你这就是被书教坏的。”说着,爷爷拿起这个物件,放在嘴边,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我大吃一惊,说道:“爷爷,小心,这是土里上来的。”

就见爷爷闭着眼睛,嘴在不断地咕嘟咕嘟,接着睁开眼睛说:“嗯,这是肉石,也叫绸石,外软内硬。这个东西具体值钱不值钱,谁都不知道。”

我们大吃一惊。我说:“爷爷,您说清楚啊,我就知道个名字,其他都不了解啊。”

爷爷把肉石拿到探灯下一照,眯着眼看着底部切痕,“这个东西啊,老书上写过,倒还没在市面上见过。当年,有人提到过,谁都没留意,要是大的在,也不一定能记得这是个什么。这个东西吧,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很凉。古人喜欢挖个洞,把吃的放在底下,之后上面盖个肉石,大太阳下,这东西下面的吃的什么的,还是凉凉的。还有大力,你这个刀口切得还行,但是太大了,我想那下面也没多少了吧?”

小舅在车门口看了看,没敢搭腔。爷爷说完,把肉石递给了我,我摸了摸上面,很粗糙,但是很有弹性,感觉很像摸在了四脚蛇的皮肤上。我端起来仔细看,很像是绒毛,但又不是,用力一捏,里面又是硬硬的。爷爷说:“包好吧。这个要么天价,要么一文不值。”

我把肉石递给叔叔,叔叔包好,放进泡沫箱里。接着,二叔又拿过那个很像男人命根儿的物件,本是黑黑的颜色,在探灯下更显得黑亮。爷爷直接一把抓住,“好东西!”接着用绒布擦了擦。

我有点结巴,因为花姐正在整理身后的物件,我不知道怎么问。我说:“爷爷,这个是……是生殖器吗?”

爷爷说:“是的!”

我问小舅:“小舅,下面是女人的坟头吗?”

小舅说:“嗯,至少大坟里面躺着个女的。”

我又回头问爷爷:“一个女的坟里,放个生殖器模型,爷爷,这女的不会是……小姐吧?”

爷爷瞪了我一眼,“你不是学过吗,就学成这样?这个在古代是象征权力的,古代人都喜欢儿子,拿这个到你家,就代表你家有生男子的希望了。就算有神的信仰,能大得过对后代的希望吗?”

我说:“那怎么不传承给下一任呢,非要埋在坟里?”

爷爷说:“这或许代表她当年真的厉害,前无古人。你没想过吗,这是放在这个坟头里的,再看看那个大坟头。”

爷爷一说大坟头,我就明白了,看来那下面躺着的主儿有点自私,死了还带个神婆,在阴间也保佑他生的全是儿子啊。我问爷爷:“爷爷,这个值多少钱啊?够买辆车不?”

爷爷说:“早着呢,能卖个2万就不错了。”

我心里有点失望,但是哈拉提伯伯打的灯却晃悠不止,他伸出一只手直接从我手里拿过那东西,看了看说:“鬼哥,你说嘛,这个东西,2万块钱你给吗?哦呦,哦呦,胡大,胡大!这么多嘛。”

爷爷看了看他,“这个还没放你那儿的镇墓兽值钱。那个至少10万是可以卖到了,回鹘人的东西,不是金不好卖啊。”

哈拉提伯伯把东西递给了叔叔。二叔又递过来一个大包油纸,爷爷放在中间,小心地拆着,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强烈,里面的油纸刚打开一半,就有些光闪烁出来。我喜欢那黄澄澄的颜色,有人说男人会为权力和金钱发狂,我想探灯下,那金光闪闪的感觉会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发狂的。我看得眼睛发直,只听小舅在门口说:“这是从女尸脖子上剥下来的。”

油纸全部拆开,爷爷就拿起一个角儿,“大力,你拿的项链是什么材料啊?”

小舅说:“当时黑,没看清楚,就看见这么个东西。其他的都烂了,那衣服基本上一碰就碎,这项链还被落下的石头砸了一下呢,我没敢动那石头,就把这给顺出来了。”

爷爷说:“这不是金的,至少不全是,有一大部分是铜的。”

我大吃一惊,果然,爷爷翻过来那一边有很多铜绿,但是很密,很少。我有些纳闷,至少千年以上的东西了,咋没有被氧化呢?就算不氧化,这尸体上的微生物也该把它弄绿了,但它却没有变绿啊。

爷爷将项链翻了过来,对着探灯看了看,“天意啊,天意!”

我只能说很费解,小舅倒比我先一步问:“咋啦?这东西能说出天意吗?”

爷爷转过头问小舅:“你下去的时候,正好是石头砸在胸口吗?”

小舅说:“不是,不是,要偏一点,这个东西一部分反正已经卡进去了,要不那个权杖,就也跟着一起砸坏了!我就那么直接拔出来的。”

爷爷说:“最值钱的东西卡在石头里了,呵呵,这是个残品啊!你说不是天意吗?”

我们都大吃一惊,我说:“爷爷,你咋知道是个残品呢?”

爷爷很小心地捧起项链,我借着探灯一看,上面的花纹就像只张牙舞爪的怪鸟,嘴朝下,似乎要咬住什么物件,侧面同样一只张牙舞爪的兽,似在争抢,又似在嬉闹,那下面无疑有个什么挂件。经爷爷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了一些明悟,但是疑团一个接一个又来了。

首先,那审判杖是专门打皇帝儿子的,说明坟里是个辅政大臣,可是那生殖器饰物又说明她应该是个神婆,可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这么一个集权力与能力一体的人,居然是个女性。如果这个女性野心再大一点,完全有能力取皇帝而代之,说不定中国历史上又会多一位女性国王。可是毕竟她没有,反而成了别人的陪葬品,这么想想她倒是可怜,但是至少她曾经辉煌过。

小舅这时候说:“对了,我下去后的那个黑骨头架子,我到现在没想明白,如果用水银保存尸体,面目至少是可以分辨出来一些的,可是我敢保证,那尸体只有个骨头架子,为什么啊?”

爷爷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不错,学会思考了。我下去看了那个坟,不大,一个这么有本事的人,只有十几岁的可能性不大,说明真身或许失踪了,或者是被秘密杀掉毁尸了,这个只是个替代品。就像找了个投胎转世的,之后为了求所谓的真身,将这个女子处死,之后弄成骨架,一起埋了。在古代,这还是个很神圣的事儿。”

我插嘴:“万一这女子是个傀儡呢,那年龄大小好像就不那么重要了吧?”

爷爷看了我一眼,“这个可能有。但是如果那样,为什么还要剔骨埋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恍然大悟,很佩服爷爷的心思缜密,接着又看了几个物件,觉得没什么值得推敲的东西了。但是爷爷却很仔细,除了那几个密封的盆盆罐罐没让打开外,其他的都仔细擦过、看过才算完。

花姐一直忙着将物件一个个打开,递给二叔,叔叔忙着把东西往泡沫里装,哈拉提伯伯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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