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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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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着摸着就去撕扯她的衣裤。
黎慧兰一看,认得他是邻村的那个名叫哈巴东的老光棍,赶忙怒声斥责他道:“哈巴东,你竟敢强奸陈之道的老婆,你不要命了?”
“正因为你是陈之道的老婆,我才费尽心机要强奸你!”哈巴东一边气喘吁吁地动作着一边凶恶地狞笑道,“当年原本有媒婆要将你介绍给我的,是陈之道这阴头蛇依仗钱势硬是将你给抢了去!后来我另找女人成亲,你丈夫又调戏我老婆害得她羞愤地上吊自尽,令我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明的告诉你,今天我就是为了替老婆报仇,才特意到这儿来强奸你的!”
陈之道仗势横刀夺爱,哈巴东老婆被自己的丈夫调戏后被迫自尽,这些事情黎慧兰是知道的。此时她望着哈巴东那义愤而色急的样子,想着丈夫对自己的打骂和虐待,一种报复陈家的仇恨心理在她的心中渐渐地蔓延开来,于是她噙着眼泪停止了挣扎和反抗,反而还十分地配合着哈巴东的动作,任其肆意地在自己的身上肆虐、撒火和泄欲。
事必,哈巴东十分满足而快意地抹汗喘气,但黎慧兰却如一头发疯的母兽一般,扑过去在哈巴东的肩头上恨恨地咬下一口,满嘴滴血死死地瞪着他愤愤地骂道:“哈巴东你这畜牲,陈之道害死你老婆你可以直接找他报仇去呀,干吗要摧残糟害我这个弱女子?这些年来我被陈之道打骂虐待的也受够了,悲惨日子过到头我也不想活了,你玷污了我的名节我也不想活了,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吧!”说着,黎慧兰向哈巴东袒露其前胸下腹等隐私部位因遭受陈之道的毒打而留下的流脓流血的伤口,将放在草棚里防身的那把锋利的砍山刀往他手里塞,要他一刀将自己砍死,一了百了。
望着悲愤欲绝的黎慧兰,望着她身上触目惊心、流脓流血的伤疤,哈巴东的神情受到了极大的震动:黎慧兰说得对,陈之道害死我老婆,我要为老婆报仇可以直接去找陈之道呀,干吗要摧残糟害黎慧兰这个弱女子?看样子她也活得很痛苦,她与自己一样也是饱受陈之道迫害的苦命人!
“对不起,慧兰,我真的对不起你!”想到这儿,哈巴东扑嗵的一声冲着黎慧兰双膝跪下,噼噼啪啪不停地抽自己的耳光,“我只知道发了疯般地找陈家泄愤为自己的老婆报仇,想不到却伤害了你这个惨遭丈夫摧残虐待的弱女子!我错了,我有罪,你干脆一刀将我劈了,为自己报仇雪耻吧!”
黎慧兰恨恨地盯着下跪忏悔、不停地抽打自己耳光的老光棍哈巴东,对着他的脑袋和脖子挥了几次砍山刀也没能将刀砍下来。“算了,哈巴东,”她长叹一声,无力地将手中的砍山刀扔在脚下,“事已如此,我就是砍了你也于事无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的!你这样做也好,既为你老婆报了仇,也为我这弱女子泄了愤——他陈之道敢打骂虐待我,我就要他戴绿帽子,让他也受辱丢人吃挂落儿!”
“慧兰,我哈巴东虽然是个身带流气的老光棍,但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哈巴东愧疚亦决然地望着黎慧兰说,“今天我既然已经得到了你的身子,那你就是我的人,我会为你负责的!”
“哼,哈巴东你这老光棍,话儿倒是说得轻巧,”黎慧兰气愤地瞪着俏目质问他,“你穷光棍一个,陈之道有权有势,你如何能将我解救得出来,又如何去为我负责使我不受伤害?”
“事在人为,慧兰你要相信我!”说到这儿哈巴东又猛地跳起来,再一次将黎慧兰紧紧地搂在怀里,怜惜地不停地亲她与爱抚她,“他陈之道厉害,我哈巴东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至于以后我如何将你解救如何为你负责,你等着瞧好了!如果我哈巴东说到做不到,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说着他将黎慧兰用力一扳,再次与她一道滚倒在草铺儿上。
  第67章:第七章、相拥而泣
第七章、相拥而泣
作者:唐玉文
刘雨生屈于陈家的势力,被迫答应九叔与油嘴媒婆的提亲,让陈之奎与刘芷馨订了亲。随着成婚的喜日子一天天临近,陈家越来越忙越来越得意,刘芷馨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痛苦。
因为她实在是不愿意嫁给陈之奎那个畜牲,不愿意跳进陈家的那个火坑。因为她明白,如果她一嫁进陈家做了陈之奎的老婆,那她这辈子就和李泊舟形同陌路,再也不能旧梦重温,再续前缘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却见桂东私人名探吴雨克,与小马一道走入了她家的“雨生食杂店”。原来那天针线货郎何老四,矢口否认了他对警察反映的、案发当天亲眼看见陈之奎与刘小翠在镇西竹柳林里撕扯纠缠的事情之后,吴探长决定针对刘小翠被奸杀一案,到此再次仔细地向刘雨生父女了解情况。
“芷馨姑娘,”四人寒暄数语之后,吴探长就捏动着小钢球,开门见山地问刘芷馨,“你和小翠朝夕相伴经常吃住在一起,那你告诉我,小翠死的那天,身上穿着什么衣裤,戴了些什么金银首饰?”
“除了外衣外裤之外,小翠当天还穿了一条粉红布色的内裤,那上边绣着‘芷馨’两个字,是我缝制穿不着,送给她的。”刘芷馨说,“至于首饰嘛,有戒指有手镯,还有一支镌刻着鸣啼翠鸟的银簪,因为私下里我曾亲切地叫刘小翠为‘小翠鸟’!”
“芷馨姑娘所提供的这两条线索很重要,对我们下一步的破案擒凶工作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说到这儿吴探长又转头去问刘雨生:“刘老板,小翠出事那天,离开小店去干什么?是往哪个方向走的?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她当时是替我出去收取乡亲们的所欠货款的,去的是镇西竹柳林的方向,”刘雨生告诉吴雨克,“走时她说说笑笑开开心心,一点儿也不像有事情要发生的样子!可是后来到天晚了也不见她回家,到所有欠着货款的客户、亲友及她喜欢去玩的地方寻找,也不见小翠,我们这才慌了,赶紧向你吴探长和卢警长报案,结果到现在还找不到凶手……”刘雨生失望而伤感地说,眼中还流出了老泪。
“芷馨姑娘,刘小翠生前和你说过吗?”吴探长进一步启发式地问她,“近段时间,有不有什么男子勾引、调戏过她,或者接近她向她献殷勤?”
“这个嘛,”刘芷馨沉思着,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神情大振,“我似乎听小翠说过,陈之奎到店中买东西时,几次说着讨好、亲近的话与她套近乎,有一次还假借给小翠送花向她动手动脚,被小翠打了两记耳光……”
“芷馨,”刘雨生责怪女儿,“那这些情况你当时干嘛不告诉吴探长?”
“当时我只顾了为小翠的惨死、裸尸示人而感到羞愤和悲痛,心乱如麻,哪儿还想得起来说这些?”
“莫非,”刘雨生问,“小翠的死真与陈之奎有关?”
“难道,”刘芷馨也问,“小翠真是被陈之奎这畜牲给害死的?”
“现在还不敢定论,但关于小翠的死,陈之奎有一定的嫌疑,”吴雨克呷了一口桂东烈酒“泡打灯”,捏动着手中的那对小钢球沉思着说,“我知道陈之奎这人赖痞有心计,陈之道人称阴头蛇又阴险狠毒,我们即使怀疑,如果找不到证据,还是无法将其绳之以法的!”
“刘老板,”此时,小马岔开话头儿不解地问,“既然你也知道陈之奎有奸杀小翠的嫌疑,劣迹斑斑流氓成性,你女儿又一点都不爱他,你干么还将刘芷馨许配给他?”
“还不是怕陈家兄妹的打击报复?”刘雨生痛苦亦悔恨地说,“九叔和媒婆威胁,如果我不将芷馨许配给陈之奎,不但我的店铺要化为废墟,就连芷馨也很有可能要步小翠的后尘!为了确保一家的平安,我只得牺牲芷馨一生的幸福……”
“不过我觉得陈之道逼娶芷馨姑娘的这件事并不那么简单,”吴探长分析道,“可能他想借此掩盖什么,或者是逃避什么!”
“唉,当时我真是太胆小怕死鬼迷心窍了,”刘雨生不停地摇头,“真不该将芷馨许配给陈之奎那畜生……”
“刘老板,这事虽有遗憾,但错有错招,我们还是可以将这局棋走活的,”吴探长继续分析着说,“芷馨姑娘嫁进陈家之后,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来查清陈之道骗娶她的险恶用心,以及陈之奎到底是不是奸杀刘小翠的凶手,已经变态了的他是否还保存有小翠的首饰和衣物。如果陈之奎真是奸杀小翠并弃尸的凶手,芷馨姑娘你又找到了有关证据,那我们就可以将他绳之以法,为小翠报仇!”
“天哪,”刘雨生后悔不迭,“莫非我真的找了个流氓强奸犯做女婿?”
“现在我们只是对陈之奎加以怀疑,手上还没有证据,暂时尚不能下这个定论,”吴探长说,“现在我们只得寄希望于芷馨姑娘,看她能不能在嫁过去之后找到证据,弄清陈之奎的真正面目!”
“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来办好这件事!”刘芷馨咬牙表示决心,“陈之奎如果真是奸杀小翠的凶手,那我就协助吴探长将他缉拿归案!换句话来说,即使陈之奎这混账不是奸杀小翠的凶手,我也绝对不会和他做夫妻!”
“女儿,爹糊涂,”刘雨生愧疚地说,“委屈你,害了你了!”
“女儿是爹含辛茹苦养大,”刘芷馨说,“这是我对爹的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
“芷馨姑娘,”吴探长又说,“你不是说李泊舟与你曾青梅竹马地热恋过、牛王庙陈之奎欺辱你还是他救的吗?你可以寻个借口去找他一下,摸摸底试探一下他对你和陈家的态度!”
“这?”刘芷馨不解地问,“有用吗?”
“有!”吴探长答,“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芷馨姑娘你以后在陈家要做什么事情,碰到什么困难和危险,那就好办多了!”
“探长您说的对,”刘芷馨的眼睛倏地一亮,“那我一会儿就去找他!”
然而就在这时,陈家大院却接二连三地出怪事儿。不是院里的猪牛蹊跷地被人下毒弄死,就是他们的柴垛牲口棚被人放火焚烧,骇得陈家上下人心惶惶,损失惨重,即使报案悬赏也没能弄清是谁作的案。这事儿只有黎慧兰明白是哈巴东所为,因为这些奇案都是发生在她被陈之道打骂、她找哈巴东去哭诉过之后。
也许,黎慧兰微叹一声,哈巴东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男子汉,真的能将自己救出陈家的火坑,能为自己负责、让自己过上好日子吧?
但是时至今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黎慧兰想回头也已经不能够了,以后自己的结局、归宿如何,哈巴东会怎样地待自己,只能听天由命了!
黎慧兰这样想,但陈家兄妹却把它们记在了刘家的账上。“我看这一切都是刘家捣的鬼,”生性多疑的陈莉萍冲着她的两个哥哥嚷道,“刘雨生觉得将女儿许配给我二个是吃了亏,就故意毒死我们的猪牛焚烧我们的牲口棚,以此来泄愤!”
“听说这两天吴雨克和小马又去雨生食杂店,”陈之道也神情紧张地说,“刘氏父女又在他俩面前大放厥词,说我们二弟是奸杀刘小翠的凶手,妄图唆使吴雨克来抓走我们二弟,让刘芷馨逃脱这场他们不情愿的婚姻!”
“大哥,”陈之奎慌了,连忙去求陈之道,“你可一定要替我将刘芷馨娶回来,助我躲过这场劫难啊!”
“二弟你放心,”阴头蛇陈之道狠狠地一跺脚,咬牙说道,“我不但要将刘芷馨娶进陈家琛为我们的奴隶,而且还要设计将刘雨生父子整进大牢,要他家破人亡!”
“对!”陈莉萍道,“谁敢伤害我们陈家,就得叫他付出血的代价!”
“二弟,小妹,”陈之道叮嘱陈之奎和陈莉萍,“在尚未将刘芷馨娶进陈家大院的这段时间,你俩要谨慎行事别捅娄子,一切等芷馨进门之后再行动!”
“是!”陈之奎陈莉萍兄妹齐声答,“我们一切都听大哥的!”说着,兄妹三人便散开,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当李泊舟忙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走进陈家大院时,陈莉萍已经携了张小红漆凳儿,坐在前院的桂花树下,悠哉游哉地绣起花来了。
“李泊舟,”一见自己的未婚夫,陈莉萍敞开嗓门儿就叫,“过来,你快过来!”见她叫,李泊舟急忙小跑着跑过去,抹着头上的汗水问:“莉萍,你叫我有什么事?”
“二个办喜事儿用的香蕈和名笋,”陈莉萍问,“你全都买回来了?”
“名笋全买够,”李泊舟答,“因为目前香蕈缺货,还差一些!”
“哼,在我们这山区,香蕈会缺货?”陈莉萍极不信任地问他,“莫不是你为了去会老情人刘芷馨,误了事儿才没买够香蕈的?”
“我已与芷馨没了来往,怎么会去看她?”李泊舟皱了皱眉答,“我是与陈大陈三一起去买货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
“我不用去问,谅你也不敢!”陈莉萍冷哼一声。李泊舟见陈莉萍坐在桂花树下,绣的是一件白地、红花、绿叶的肚兜儿,忙笑着问她:“嗬,又在绣一件新肚兜!莉萍,你以前说是给我绣的那件,已经绣好了?”
“那件因为针脚线路绣错,已经给我拆了!”陈莉萍冷漠地答。其实是那件花肚都已经绣好,她要何老四改口说没见过她二哥与刘小翠在镇西竹柳林撕扯纠缠,作为交换条件已经被何老四要去了!
“我绣华要清静,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不要在这里烦扰我!”陈莉萍怕李泊舟还问她什么,赶忙下了逐客令。就在这时,却见他们的大嫂黎慧兰,在外走进院来。
“莉萍,你绣的花肚兜好漂亮哦,”黎慧兰过来,笑着夸陈莉萍正在绣着的花肚兜,然后望望李泊舟,问她:“莉萍,九叔有事儿找泊舟,你看让不让他去?”
“去吧去吧,”此时陈莉萍正心烦,想都没想就厌恶地他俩挥挥手,“免得李泊舟这猪头三呆头笨脑地在这儿惹我生气,绣不好花!”
李泊舟长长地松了口气,如得大赦一般随黎慧兰走出陈家。“大嫂,九叔找我有什么事?”他问,“叫我到哪儿去见他?”
“泊舟,是刘芷馨有要事找你,”黎慧兰对李泊舟说,“我为了能将你从陈莉萍的身边调开,才这样说的!”
“大嫂,谢谢你!”李泊舟谢过黎慧兰,并按照她的指点走出村外,找到了刘芷馨。为了不招惹人注意,他俩相跟着来到镇郊的柳竹林里。
“泊舟哥,”眼见四下无人,刘芷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苦与对李泊舟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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