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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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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二弟,我那儿会真的让你死呢?”阴头蛇陈之道笑道,“我只不过是要你诈死找个地方暂且躲避一时,待我整死了刘氏父女、霸占了他家的所有财产之后,你再转回小陈庄来!”
“躲?”陈之奎一愣,“近了容易被人发现,远了我又不熟悉,大哥你叫我到哪儿去躲?”
“这好办,”陈莉萍给陈之奎出主意,“桂林烟花繁华之地,你叫大哥给你一笔钱躲到哪儿去,包管你好玩又没人能发现得了!”
“可是,”陈之奎又提出了他的疑问,“如果我没死,你们又到哪儿去找一具尸体来糊弄人?”
“你借故躲去了桂林,我自然要李代桃僵,另杀一人来顶替你,”阴头蛇陈之道说,“我看那个时常来纠缠丽萍的针线货郎与你身材相貌都差不多,就叫他来替你死吧!”
“既然大哥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陈之奎问,“那么大哥,我该怎么个‘死’法?”
“明天是你和刘芷馨新婚的三朝,按习俗你应该到柳林镇去拜见自己的岳父……”说着陈之道便附耳过去,将自己设计好的陈之奎假死、何老四李代桃僵、他们再以此来栽赃陷害刘氏父子的毒计全告诉了陈之奎,吓得他要死也佩服得他五体投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二天新婚三朝,陈之奎去拜见刘雨生,并借故住在刘家。第二天天刚放亮,他就趁刘家父子酣酣沉睡之机,悄悄溜出屋来不辞而别,来到镇西竹柳林沙滩与陈之道会合。然后带上陈之道给他的钱和那个装着刘小翠红花内裤等犯罪证据的红漆小木箱,来到桂林的这条幽巷里租房,赌博喝酒、嫖妓包娼住了下来。后来他得到消息,就在他离开柳林镇没两天,他大哥和小妹就将针线货郎何老四杀死,穿上件绣花肚兜冒充是他陈之奎,以此杀人重罪来诬陷刘氏父子,并花钱贿赂了卢警长和钟法官,判刘氏父子极刑将其打入死牢……
风骚但却十分贪财的暗娼李佩兰,她吃呀喝呀的正在兴头儿上,看见陈之奎突然木然地陷入沉思之中,不觉有些儿扫兴,赶忙推了推他,问:“之奎哥,吃嘛喝嘛,你发什么愣?是不是在想你家里的老婆和相好呀?”
“烂婊子,你胡说什么?”气恼中的陈之奎突然跳起来,“啪!”“啪!”的左右开弓狠狠地给了她两记耳光,“再提我老婆提我的相好,我就打死你!”
“臭骚猪,你凶什么凶?为什么要打我?”李佩兰被他的这两巴掌打得很疼,粉嫩的双颊立即就红肿起来。她气恼、委屈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腮,噙着泪珠儿说:“我好心劝你吃喝却挨打,你撞鬼了?”
看见李佩兰红肿的双颊和浑浊的泪珠,陈之奎这才清醒归来,立即向李佩兰道歉:“对不起,佩兰,我是撞鬼了,我不该打你!我就是被所谓的老婆和相好的害成这样的,所以一提起它们我就来气!我打错你了,很对不起,请你原谅!”
“哼!谁叫你花心,谁叫你使坏?我看她们整你整得好!”李佩兰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杵一个脊背给他,气恼地嚷道:“打了人,撒了气,难道你就想用一句‘对不起’轻轻松松地将我打发了?”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陈之奎连声向李佩兰这暗娼道歉,去亲她抚她搂她哄她,“喏,这里有十个光洋,算是我对打你过错的赔偿吧!”
李佩兰终究是一个卖笑卖皮肉挣钱的暗娼,听说陈之奎拿出十块光洋作为打她的赔偿,立即转过身来,紧紧抓住他塞给她的钱,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不过下次你若再打我,每巴掌我可是要赔十块光洋的!”
“我不会再打你,绝对不会再打你了,”陈之奎说,“以后我若再打你,每巴掌赔你二十块光洋都行!”
“我不但要二十块光洋,”卖身图财的李佩兰,得寸还想进尺,“而且还要那小红漆木箱里的金银首饰!”
“唉,”陈之奎一声长叹,“佩兰你要就要吧,只要你有命来消受……”
接过光洋的李佩兰见陈之奎还是眉头紧锁,神情忧郁,叹息连声,连忙问他:“之奎哥,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的?”
“近来我老是做恶梦,”陈之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不是梦见有瞪眼吊舌的女鬼,血红流腮地张着手爪来找我索命,就是梦见一个浑身血洞的少女,狰脸獠牙地来掐我的脖子——佩兰,我的厄运可能到了,咱俩恩爱亲热的日子可能也到尽头了!”
“不会的,不会的,”李佩兰劝慰、安抚他说,“之奎哥你福大命大运气好,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不可能了,作恶总是要受惩罚遭报应的,”陈之奎沮丧地摇了摇头,“佩兰,你不要安慰我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请问,桂东郎蛮山小陈庄的陈之奎是在这儿住吗?”
“是啊,”陈之奎应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我是你柳林镇的同乡,是你哥陈之道派我来的,”外面的人说,“他怕你在桂林开销大钱不够用,特意派我给你送钱来的!”
“是吗?”陈之奎惊喜地道,“这里的物价贵开销大我的钱确实是已剩不多了,这时给我送钱的确是来得及时哟!”说着,他马上屁儿颠颠地上前,飞快地将门打开——
只见门前站着三个男人,其中年轻俊秀的一个,陈之奎看着面熟,色眼儿尖尖的他还认出,这角儿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
“你们是?!”陈之奎眨巴着公猪眼,疑惑地问。
“我是桂东私人侦探吴雨克,他是带我们来抓你的周老板,”吴探长捏动着手里克作武器的那两只小钢球说,“至于她嘛,就是被你骗娶进屋、前来抓你回去为自己的父兄伸冤报仇的苦命女子刘芷馨!”
一听到吴探长报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一接触到刘芷馨的那双充满仇恨和怒火的眼睛,自知末日已到的陈之奎还想作困兽斗,立即扑向床头去拿匕首,摔红漆小木箱毁灭证据。因为他清楚,如果他被吴雨克等人抓住,缴获了装着刘小翠红花内裤等罪证的红漆小木箱,他都死定了!
然而他快,吴雨克更快,只见吴雨克一挥手,两只小钢球宛如利箭一般飞出,“啪啪!”打中了陈之奎的腰肢和手臂,痛得陈之奎“唉哟!”“哎哟!”连声惨叫,栽倒在床前。
吴雨克立即扑上前去,抓过小红漆木箱,与枕头底下搜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他将红漆木箱交给刘芷馨,掂了掂手里的匕首,冷笑着对陈之奎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负隅顽抗,要找死吗?”
刘芷馨一见这个红漆木箱,马上想起小翠的惨死,不觉恨气盈胸。她立即打开那只红漆木箱,指着装在里边的小翠的红花内裤和金银首饰,厉声质问陈之奎:“陈之奎,面对这红花内裤和金银首饰,莫非你还敢否认你奸杀小翠的犯罪事实?”
望着浑身怒气的刘芷馨,望着自己红漆木箱里的犯罪证据,陈之奎马上收起了他咬人疯狗的丑恶嘴脸,精神崩溃浑身发抖,上下打颤心胆俱寒。“完了!”他哀叹一声,立即宛如一只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一般,扑通一声瘫软跪倒在了刘芷馨的脚底下……

第 11 卷
第89章:第二十九章、裴应清用刑
第二十九章、裴应清用刑
作者:唐玉文
抓住了陈之奎,破案心切的吴探长和救父心切的刘芷馨,半会儿也不愿耽搁,立即押了陈之奎,带上那只装着其奸杀刘小翠罪证的红漆木箱,乘坐着周老板的马车,赶往鹤云市警察局。
陈之奎被抓,可就便宜了那个与他姘居的暗娼李佩兰,她不但得了陈之奎那么多的钱财,而且还白得了一套他租下的住房。只是后来她又与一个有性病的老头儿鬼混,结果得了梅毒,死在出租房里臭了也无人收尸——这是后话,不提。
却说吴探长等人。因为卢警长和钟法官有收受陈之道兄妹贿赂、胡乱给刘氏父子定罪判刑的嫌疑,回到鹤云市的吴探长多了个心眼,并未将陈之奎交给抢功图利、受贿断案的卢警长,而是交给了与卢有林有矛盾、这次又幸运地被提拔为鹤云市警察局副局长的裴应清。
裴副局长原来是鹤云市警察局下辖的宗山县警察分局的一个探长,因为会破案而又有来头,先被提拔到市警察局任警长。因为卢有林好大喜功,尽管破案不力,但却多次将吴雨克侦破的奇案怪案、擒获的元凶巨盗记在自己的功劳簿上,并动辄请记者发重稿,在《鹤云日报》、《福船日报》上自己吹捧自己大出风头,还上下活动要当副局长,令裴应清既妒嫉气恼又鄙夷蔑视。后来裴应清的一个亲戚到鹤云市政府当官,裴应清就让这个亲戚随意出了一下面,疏通上下渠道,轻而易举地便将鹤云市警察局副局长的乌纱抢到了自己的头上。
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初登副局长宝座的裴应清非常渴望自己能漂漂亮亮地侦破一个奇案怪案,以证明自己比卢有林强,他任这个副局长是当之无愧的。现在吴雨克三人将诈死害人、躲避在桂林的强加杀人犯陈之奎抓回来交给他,不禁大喜过望。关押了陈之奎的裴应清,为了打击报复卢有林,推翻他的定案依据和结论,立即将刘雨生父子无罪释放,给陈之奎戴上重镣重铐并将他死揍了一顿。
阴头蛇陈之道与陈莉萍两兄妹,得知陈之奎被吴雨克和刘芷馨从桂林抓回鹤云市,让裴应清戴上沉重的镣铐还死揍了一顿,不禁心慌意乱,惊恐万分。他俩怕夜长梦多陈之奎受刑不过,将他俩李代桃僵、杀死针线货郎何老四陷害刘氏父子的罪行交待出来,那他们陈家可就全完了。于是他们兄妹俩分别行动,陈之道去找卢警长,陈莉萍去找钟法官,兄妹俩双管齐下的妄图假借卢警长、钟法官之手将陈之奎从裴应清的手里弄出来。
卢有林本来就与裴应清有矛盾,两人积怨颇深,哪里能从裴应清的手里救出陈之奎?受过陈家贿赂的钟法官见陈莉萍年轻貌美,在救不出陈之奎的情况下还想玷污她,被陈莉萍打闹了一顿并将他收受自己哥哥五百块光洋贿赂的事情捅了出来。这一下,钟法官可倒了大霉。院长斥训,老婆哭骂,众人谴责,上峰还要撤他的职。弄得身败名裂、走投无路的钟法官被逼上了绝境,只得投河自尽以死逃避,成了一条漂浮在郎蛮河上的肿胀发臭的两脚“鱼”!
陈之道逼着受过自己贿赂的卢有林,去找裴应清疏通关系将陈之奎救出来。卢有林试着找了裴副局长几次,但裴应清已经从吴雨克、刘芷馨处得知卢有林与陈之道关系暧昧,有受贿的嫌疑,因此不管卢有林如何说好话,如何请人从中斡旋,裴应清就是不买账,不肯将陈之奎放出大狱。
不理解卢有林苦衷的陈之道,还以为是卢有林不尽心办事,致使自己的二弟陷身在狱中受苦罪,不禁逼卢有林放人逼得更紧。卢有林为了陈之道才低三下四地去求自己的宿敌裴应清,不但不放人还被他冷嘲热讽地奚落斥责,又丢面子又受气,心里十分的难受。尽管这样,已经尽力了的卢有林不但没能得到陈之道的一句好话,反而还要遭受他的埋怨与责怪,受气不过两人便撕破脸皮争吵起来,争来闹去的好友变成了仇敌。气昏了头的陈之道找到裴应清,故伎重演,将卢有林收受他的贿赂,胡乱定罪判案的内幕给捅了出来,以期讨好裴副局长,将自己的二弟放出来。
虽然出卖自己的宿敌卢警长,让裴应清副局长出了一口恶气。然而尽管陈之道如何赔笑脸,怨恨激愤地责骂卢有林,但裴应清就是哼哼哈哈地假笑着应付陈之道,不肯将陈之奎放出来。
裴应清假笑着哼哼哈哈地打官腔,陈之道以为裴应清也是想借机敲诈他的钱财,为了救自己的二弟陈之道只得再次故伎重演,送上二千块大洋妄图收买裴应清,曲线救弟将陈之奎给保出来。
得知陈之道已将自己受贿的事儿捅给了宿敌裴应清,卢有林知道自己已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无法再在市警察局呆了,不由得流着眼泪仰天连连长叹,直骂自己是蠢猪。为了自保,受小惩而过大关,痛定思痛的卢有林决定忍痛出局。他立即抢先将陈之道贿赂给他的那一千块大洋交公,向局长道歉认错并递上一纸辞呈,也学吴雨克的样子,跑到桂林市去开了一家私人侦探所,自任所长谋生活去了。
“陈之道,”裴应清望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二千块光洋,笑道,“卢有林因为收受了你的一千块光洋而未能将你二弟救出,结果被你向我举报断送了他的前程,你做事真是阴损又毒辣啊!”
“人说受人钱财替人消灾,”陈之道恨道,“谁叫他收了我的一千块光洋却又救不出我二弟来呢?”
“他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将刘氏父子打入死牢而又将刘家的所有财产全都判给你了吗?”裴应清问,“你怎么不知恩图报,反而还要落井下石将他往死里整?”
“他得了我的好处就得为我办事,”阴头蛇陈之道说,“他以为我陈之道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那我呢?”裴应清冷笑道,“是不是收了你的这两千块大洋,我就得一辈子听你使唤,保你一家一辈子平安?”
“这?!”裴应清的话问得突然,令陈之道猝不及防,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您,您与他不同……”
裴应清见陈之道举报了卢有林却又来收买自己,对自己提出的问话又不敢正面回答,显然是别有用心,不禁勃然大怒。裴应清不仅将陈之道的这二千块光洋全拿了上交,并且还狠狠地斥责他道:“好你个陈之道,举报了卢有林又来贿赂我,害了他还想再害我吗?你自己将人杀死却又以之作证据来陷害刘雨生父子,裴某若不严惩于你,公理何在?天理何在?”当即命令手下举起坚硬的枣木板狠揍他五十大板,直打得陈之道的屁股皮开肉绽,口鼻流血,瘫软在地上“哎唷”“哎唷”地喘气、呻吟不止。
“陈之道,交待吧,”裴应清走到陈之道的跟前,抬腿狠狠地踢了他几下,踢得陈之道的肋条骨喀吧喀吧响,“替代陈之奎的那个死者是谁?你是如何将他杀死的?另外,除了这件事儿之外,你们兄妹还害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坏事?”
陈之道抬头狠狠地瞪了裴应清一眼,随后又低下头来,一声不吭。他既后悔自己不该举报卢有林,又后悔不该拿钱来贿赂裴应清,失了银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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