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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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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茫然。
“是吗,……”Dinnes遥低头思索了一番,看了看手中的纸牌,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么,看到这个呢……?”Dinnes遥举起了手中的纸牌,在酒吧的灯光下,纸牌上的图案显得有些诡异,甚至还散发出点点迷蒙的光芒。马恩琪和其余两人都仔细看向那张精致的纸牌。骤然,一个静谧的滴水声空荡荡的在马恩琪脑中响起,与此同时纸牌也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好像突然间被具象化一般,纸牌内部的图案瞬间变成了空间图形,里面似乎还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而此刻的马恩琪已然双目无神,纸牌内的人影却逐渐清晰起来。
“这个是……”司徒海还没发现究竟怎么回事,就听见白皓略显惊慌的声音(“你们快看!”)。Dinnes遥和司徒海的目光急忙集中到了马恩琪身上,可看到的却让人吃惊不小。
“Dinnes遥,你知道原因吧。”看着异样的马恩琪,司徒海问道,声音里略带着沙哑因子。Dinnes遥转眼看向司徒海,眼神中充斥着某种复杂的东西,接着他苦笑了一下。
“你只要看着这张纸牌就什么都会明白的。”Dinnes遥晃了晃手中那张诡异的纸牌,苦笑着说。可是司徒海却仍然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你刚才为什么问她那些问题?对此,我很奇怪。”司徒海接过纸牌,抬眼问道。Dinnes遥又是一阵苦笑,不知为什么,司徒海总觉得似乎Dinnes遥每苦笑一次自己的心思都会在他面前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问她那些问题只是想确认我的判断,现在,你已经看到结果了。”Dinnes遥的头向着马恩琪的方向偏了偏,“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Dinnes遥说着用左手托起了下巴,眼神也变得低沉。“照这个样子来看,马恩琪确实是遇到了那个人没错,只是令我不解的是,那个人为什么会给我们这样的牌。”听到Dinnes遥的话,司徒海看了看手中仍旧散发着隐隐光芒的纸牌,此时,那个模糊的阴影已经逐渐明晰了。
“马恩琪!……”司徒海惊道,可对此Dinnes遥却好像并不怎么吃惊。
“你终于发现了,马恩琪只是被邀请到那个‘世界’去了。”Dinnes遥意味深长的说道,听到这句话,白皓脸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司徒海对此却仍然似懂非懂。
“是平行的镜世界,”看到司徒海的表情,Dinnes遥解释道。“不过,这件事我们是不能插手的,也没有资格插手。这是那个世界的智者对她的试炼,明白吗?”Dinnes遥特别对着司徒海强调道,因为他知道,司徒海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天师身陷险境。
“……”听到Dinnes遥的话,司徒海又看了看手中纸牌。倒挂之塔,逆位的塔,意味着背叛、毁灭和永无止境的黑暗。女天师,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要尽快回来……
看到司徒海的表情,Dinnes遥暗自思忖,瞳孔被抢琥珀色的灯光映出了道道细纹。你要怎么做呢,僵尸先生……
?
第二十章 … 平行禁忌
四周到处是令人心生凄然的断壁残垣,耳边充斥着空空的滴水声。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让人不知所措,无所适从。站在平整如镜的水面上,马恩琪的目光满溢着茫然,肉体与灵魂仿佛没有处在同一步调上。周围的光线并不暗淡,却完全没有实在的感觉,让人无法触及。破碎的墙壁、屋顶以及断裂的石柱横七竖八的散落在水中,马恩琪的周围。而站在废墟中央的她对周围的环境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个空有肉体的躯壳般,只是安静的停滞着。水中倒立的黑色塔在滴水造成的圆圈波纹中露出淡淡的白光,令人窒息的静谧在水面上肆意铺展开来。马恩琪闭上了双眼,只见其眼珠在快速的左右移动,只消半分钟,一个巨大的光球填满了整个空间。
天气越来越冷了,即使是僵尸,也是无法抵抗自然法则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没错,即使你逃过天敌的追捕,你也几乎无法成为自然的侥幸。这就是所谓的求生吧……司徒海想着,又把衣服紧紧的裹了裹,这样的低温里没有风固然不错,可是,气温变化莫测也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从夹克衫的内侧拿出那张诡异的塔罗牌,司徒海的眼神有点恍惚,他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和想法究竟是怎样的。英伦风格的黑色街灯孤独的站立着,好像能够体会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司徒海看了看街灯,微微干涩的嘴唇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我在犹豫什么呢……现在是不是盼望她不要醒过来比较好呢,因为这样,毕竟对我有利。这样的念头在他的大脑一闪即逝,他苦笑。人类变成僵尸后要了无牵挂的生活还真不容易……他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食指在每根街灯灯柱上都留下了一条不长的痕迹。寒风轻起,在他身后划出一道淡淡的弧度。
倒挂之塔……我想起来了……那个美貌女人为我占卜的结果……马恩琪平躺在水面上,身上却没有一处沾湿。她望着这个陌生空间的天空,心头流过难得的平静。哼……倒挂的塔的吗……宫野,和那个时候一样呢……我,全部都想起来了。马恩琪嘴角滑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自嘲,她再次闭上了双眼。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连一点不安的感觉都没有呢……到底……怎么了?马恩琪的神情恍惚起来,似乎失去了行动和思考的能力,现在的她好像只想平静的躺在这里,只想拥有这份暂时的安宁。空空的滴水声洞穿了她的心脏和情感,空虚和黑暗在她眼中肆意蔓延、侵蚀,而她却丝毫无力反抗。光在一点点退去,她在一点点沉寂。
“纸牌已经完全变黑了,……”司徒海的声音里充斥着令人莫名的恐惧,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今天的酒吧里没有什么人,似乎在有意渲染这种令人揪心的气氛。Dinnes遥也头一次收起了他那惯常的莫测微笑,并以面无表情取代之。白皓仍旧着以往的状态,可司徒海总是觉得这个异瞳人有某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可就是说不清楚,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轻微。
“我想,是说明的时候了。”一阵煎熬人心的沉默后,白皓出人意料的开口了。不经意,司徒海注意到Dinnes遥露出了一种奇怪又复杂的表情。但因为马恩琪的事,他一时也没有作太多注意。“前段时间,我和Dinnes遥消失了一阵子,我想现在有必要说明一下了。”
“所以,那个时候马恩琪才会一直盯着你。她那个时候并不是因为你和Dinnes遥无故失踪而生气,而是因为你的变化。”听完白皓的话,司徒海恍然大悟的说,白皓点了点头。“可是,Dinnes遥,这张塔罗牌是怎么回事?”司徒海把变黑的纸牌放到桌上,他注意到Dinnes遥的表情很复杂,可是却无法说清楚究竟是怎样的复杂。
“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真是的,我还以为她会值得我期待一下,没想到……”Dinnes遥淡淡的说着些司徒海听不懂的话,随即站了起来。“我想,我们有必要去一趟十字街了。”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司徒海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全部的疑问,可Dinnes遥并没有想回答他的意思,只是以眼神示意他“你只有去或不去这两个选择”。司徒海沉默,半个小时后,他们已经站在了十字街的街口。
“觉得奇怪吗?你会有这种反应也正常……”Dinnes遥心不在焉的说,随意的在围墙的石砖上敲了敲。站在一旁的司徒海看着Dinnes遥一连串奇怪的动作,满腹狐疑。他现在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排斥了,这时,他撞到了白皓的目光,那目光分明是要自己相信Dinnes遥。可是……司徒海陷入了矛盾,Dinnes遥的举动越来越引人生疑了,相信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他低头看了看变黑的塔罗牌,这个女天师,真是麻烦……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四周变的一片黑暗。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马恩琪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是觉得这个空间很诡秘。浑身上下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在这里,甚至没有存活的感觉。马恩琪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着,却找不到什么关于这里的线索。我怎么会在这么奇怪的地方?她满心疑惑,却找不到任何头绪。心间犹如缠绕着万屡丝麻,欲解难分。就在她仍然为自己纷繁的思维感到困扰的时候,前方的黑暗中突然闪过一个光点,虽然稍纵即逝,但她确定,只要一直向前走,或许就能找回自己失去的某些东西。
仿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马恩琪的七经八脉仍然没有任何感觉,甚至都感觉不到累。就在她停下脚步的瞬间,四周的黑暗骤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光亮。她急忙闭上眼睛,变化来的实在太快,甚至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机会。这,这里真是太奇怪了!万千怀疑顿时在马恩琪脑中丛生疯长,顷刻,四周被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包围。各种颜色的光芒在霎那间全部倾倒在马恩琪的身上,使她仿佛在顷刻间失掉了全部的真实。她略感震惊,却又觉得有些微妙的诡异。这里什么气息都没有,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气息。这个地方,绝不是普通人能制造的空间。她推测着,却又被另一个疑问堵住了思维的大门。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马恩琪苦苦思索,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记忆似乎在什么地方中断了,就好像从未发生的空白一样。
就在马恩琪在苦苦搜寻那段变成空白的记忆时,仿佛提示一般,包围着她的彩绘玻璃上出现了一圈圈的波纹。那样子,就好像熔化的玻璃滴在液态玻璃中一样。瞬间,整个空间四周的彩绘玻璃上布满了涟漪,马恩琪耳边也再度响起了类似滴水的声音。只觉头部一阵剧痛,马恩琪倒了下去。怎么又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声音在脑中响起,熟悉无比。我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细小的声音不停的在脑中盘旋,令人心烦意乱。这时,环绕在马恩琪身边的黑暗开始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波动,黑色也渐渐发生各种颜色的变幻。
“是谁?……”马恩琪的声音加入了这个奇特的空间,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你到底是谁?……”她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已经明显没有多少耐心的成份了。
不管马恩琪怎样加大声音的分贝,四周仍旧一片死寂,就好像特意的安排,让她无所适从。这里,究竟……渐渐的马恩琪安静了下来,她开始意识到所有事情的不简单。她陷入沉默,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在思考什么。这时,她的周围开始升起一圈圈变幻多端的霓虹。骤然,只听一声巨响,包围马恩琪的空间破裂成了千万碎片,整个空间似乎在崩溃,可她却仍然浮在半空中,没有丝毫向下坠落的趋势。仿佛从一个空间落入了另一个空间,马恩琪感觉空间的气息产生了微弱的变化。她不禁暗自嘲笑起自己来,现在的自己,对眼前发生的这些束手无策,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就在她产生这种情绪时,周围的空间也跟着发生了变动,伴随着吃惊,马恩琪觉得自己的大脑还欠缺些什么东西,她很确定就是自己一直都无法回忆起来的东西。就在这时,马恩琪发觉自己身上的某处正散发出隐隐的光线。惊讶之余,她将手伸进了上衣口袋。画有吊挂之塔的塔罗牌出现在自己的手中,马恩琪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被什么钝器砸到一样,思维如同决堤的洪流,疯狂涌入大脑,记忆的空白瞬间被填满。
终于全部想起来了!看着手中的塔罗牌,马恩琪的心中被复杂的情绪占据了。马恩琪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记忆,Dinnes遥等人就闯进了空间。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马恩琪的声音里充满着诧异,眼神也毫不掩饰的被惊讶充斥。她把视线转向白皓,顿时明白了七分。
司徒海走了过来,拿出了黑色的塔罗牌。马恩琪看了看他手上的塔罗牌,又看了看自己的,觉得很奇怪。自己手上的牌明明图案清晰,可是为什么那张牌却是……没等开口,Dinnes遥抢先开口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离开这里,想问什么事,等出去了再说。”声音那样的不容反抗,这样的压力马恩琪是第一次感受到,哪怕是修罗,她也没有感受过如此强大的压迫力。Dinnes遥,……马恩琪刻意把自己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下,她已经不清楚眼前的Dinnes遥究竟还是不是自己原来认识的那个Dinnes遥了。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马恩琪问道,不过她并没有看着Dinnes遥,而是紧盯着白皓。白皓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他也没有逃避马恩琪的目光。Dinnes遥点头,但神情冷峻的让人感到战栗。司徒海对Dinnes遥的态度感到奇怪,他很清楚,目前为止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即使现在,笼罩在他心头的疑云也还没有完全散去,相反地好像越来越厚了。但是,他对这些事越来越感兴趣了。
“而且,好像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是当事人呢……”马恩琪继续说,“白皓,你其实是平行世界的生物,我想我应该没有说错。”Dinnes遥房间内的日光灯似乎没有在夜间起到什么显著的效果,每个人看上去都好像蒙上了一层阴影。听到马恩琪的推断,白皓点头承认,他自己本来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可是,”接下来马恩琪的话进一步加重了屋内的气氛。“你,打破了平行空间的禁忌,明白吗?卡鲁灵族的祭塔守护圣兽——八角麒麟,或者我换个说法会更恰当一些,平行世界的黄泉异面神……”语音未落,司徒海就已经惊讶的连呼吸的频率都变了。
“马恩琪,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司徒海的声音几乎失掉了以往的冷静,但仍可以听出他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情绪。见马恩琪无意回答,他又看向Dinnes遥,可是Dinnes遥似乎更没有想解释的意思,一时间,沉默演变成了近乎无法打破的僵局。白皓看着马恩琪,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好笑。这个,就是所谓的宿命?可是,自己从来都不曾知道“宿命”二字如何书写。
“白皓,洁白如苍穹之皓月……果然是好名字。”马恩琪淡淡说道,“身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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