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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黄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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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礿不慌不忙地威胁他:“师父的房间可不远哟,要不,我现在就去问问他老人家……”

净远无奈地笑笑,“师父不会听你胡说的。”

“哦?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小礿促狭地笑了起来,目光很魅惑,“我改主意了,我会说……”

小礿没有说下去,而是站起身,靠近净远。见净远正往后退,她一把搂住净远的腰,换了副清纯无邪的笑容,娇嗔着说:“唉呀,哥哥,我不会害你的啦!我只想问问师父,哥哥跟我亲了嘴,算不算犯‘邪淫戒’……”

“什么!”净远身子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礿不容他多想,立即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又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这不是亲了吗?”

净远慌乱地扳开她的手,跌坐在床上,脸上怒气升起,“你胡闹什么!”

小礿心里哼了一下,也跟着坐在床上,扳过他的身子,软言哄他:“哥哥乖啦,快告诉我……”

净远坐直身子,不理她。小礿又开始了温柔的恐吓,“不然,这‘邪淫戒’这会一直让你犯下去的哦!”

哥哥犯的“邪淫戒”到底是什么,是不是跟师父刚才说的那番话有关,她猜到了五六分,可没亲耳听净远承认,她心里总不是踏实。这时的小礿,看似平静,其实内心已经抓狂。碰到净远这个死性子的,还真是让她没办法。

小礿忽然变得非常泄气。她看了一眼这里的环境,想到这里是佛门清静地,想着哥哥和师父对她的好,心里的狂躁渐渐平息。她拉住净远的手,头靠在他的肩上,温言安慰道:“哥哥,我是逗你的……”

就算逼供,她也不想挑在这个地方。

说完,她便身起离开。关门前,她又看了一眼净远的侧影,心里百感交集。对哥哥,她怎么这么喜欢跟他亲近,无论怎么亲昵的动作,她都不觉得过份。对别人,她为什么没有这种热情?难道仅仅因为他们从小就亲厚吗?可是,这种亲厚的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心中已经变异了。

第五十五章 另一口箱子

小礿把项链放进兜里,往寺里走去。晌午的这个时候,僧人们一般都有空。

黄镛这两天,几乎整天都在湖边发呆。小礿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意味复杂地看了一眼小礿的衣服,脸现失望之色。

自从昨天被黄镛当成“鬼”后,那身白衣服,小礿越看越觉得别扭,当晚就换了下来。

小礿没有太理会他,她今天有事找常静。昨晚偷听了那些话后,她开始决定靠自己解天一些疑问。

常静果然在方丈房里,而且净远和岳风也在。

看到岳风,小礿正想打趣地叫声“净风师兄”,转念一想还是忍住了。她现在能想通,为什么岳风的房间里有佛经了。岳风应该是师父的俗家弟子,而且入门比哥哥晚,不然,他也不会管哥哥叫“师兄”了。哥哥可比岳风小好多呢。

认识了这么久,对这层关系,岳风和黄镛竟然只字不提,小礿越想越来气。

见小礿来,常静脸上马上堆起了笑容,慈祥地喊她坐下,“是不是在找你哥哥玩的……”

小礿笑嘻嘻地说:“不是找哥哥,我是来找师父的。”

说着,她看了一眼净远,故意把后面一句话说得很清晰,“我有事情要问师父呢,是关于哥哥的。”

“哦?”常静看了一眼净远,问,“是什么事?”

小礿故意把嘴凑到常静耳边,轻声说:“我想单独跟您说……”

常静愣了一下,果真叫净远和岳风出去了。

小礿观察着净远的表情,只见他的眼角闪过一丝紧张,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和岳风一起恭身离开了。

净远的反应让她觉得不过瘾。她心里暗骂了一句“你先装着吧!”

见两个退了出去,常静马上问小礿是关于净远的什么事。

“呃……”小礿开始搜索准备好的台词,

“这次清明节,我突然很想给去给妈妈扫墓。如果师父同意的话,下次有空,我想让哥哥陪我回一趟老家。”

“噢,这个呀……”常静听完开始沉吟。

小礿暗自观察着,发现师父的神色中有赞许之意,就知道这事差不多已经搞定了。只要把哥哥带离师父的掌控,一切就好办了。

常静扳指算了一下,说:“再过几个月吧。这趟回去,你们多呆几天,让净远带你去看看几个长辈。”

小礿马上对常静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师父。”

常静看到小礿笑得那么开心,自己也笑了,“小礿没生师父的气吧?”

小礿知道他指的是这两年对她撒的谎,便乖巧地说:“我早不生师父气了。师父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是吧?”

听她这么反问,常静反而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不知该怎么解释。

小礿也不以为意,她只想着今天的来意,便主动换了个话题。

她看向屋里的两口大箱子,指着其中一口说:

“这口箱子里的东西我还没见过呢。原来念空祖师俗名叫宁非扬呀,黄镛跟我提起过好几回呢,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常静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祖师法号不可直呼!”

小礿心里一笑,问:“我可不可以看看里面的东西?”

“小礿想看?”常静边说着边看向她的脖子。

小礿早料到有这一着,她知道常静在看她有没有戴项链。她的领子这时正敞着,脖子上什么都没有。

小礿认真地点了下头。

常静又念了声“阿弥陀佛”,再无他话,马上起身去摸钥匙。

趁常静开锁的空档,小礿偷偷把项链系上了脖子,又把领子扣了起来。

箱子打开时,一股纸张的霉味扑鼻而来。小礿一看,满满一大箱子,装的几乎全是线装书稿。有加了封面装订成册的,也有用线随意串起来的。小礿随手翻了几本,发现全是毛笔手写的,没有一个字是印刷的。

常静跟她解释说:“这些书全是祖师的遗作,不过都是后世弟子重抄的——如果你想看,以后随时可以来看。”

说完,常静拨过几本书,把手伸进书堆里面,捞出一个长条形的东西。那东西长约八十公分,用白布层层裹着,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常静把白布层层剥掉,露出里面的金属色,同时,小礿嗅到了一股铜青味。

这是一柄剑,一柄剑鞘长满铜青的剑。

常静把剑递给小礿,小礿接过剑,把剑鞘细细看了个遍。

原来剑鞘还可以是镂空的。这个剑鞘上宽下窄,除了鞘口处,整个鞘身都是镂空的花叶图案。叶片细长翻卷,拱托着花朵,一层层地往下翻叠。线条行云流水,看似重复,其实很朵花,每片叶,又完全不同。

在镂空处看到里面的剑身,好像并不是铜制的,小礿试着去拔剑。还好,剑还能拔出来。在听到一声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后,她看到了一段钢制的剑身。剑身细长,剑锋圆润。

剑身上长满了铁锈,而且剑身上有好几个细细的豁口。

“这些豁口……”看着这些豁口,小礿心里直感遗憾——这么漂亮的一把剑,怎么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了。

“这把剑在要紧关头,被用来当斧头使过,所以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常静解释说。

小礿把剑轻轻抚摸了一遍,插入剑鞘,又用白布细细地裹上,放入箱里。

……

黄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常静大师……”

常静向门外的黄镛迎去。趁黄镛的视线被常静挡住之际,小礿快速摘下脖子上的项链,再把衣领照原样敞着。

黄镛看到敞开的箱子,脸上马上沉了下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小礿的脖子。看到小礿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脸色才松了下来。他在箱内缓缓拾起一本书,一页页地细细翻着,把小礿和常静忘在了一边。

小礿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黄镛要是早来一会儿,事情可没那么顺利了。

她知道黄镛肯定有事找师父,便告辞退了出来。

在把剑重新裹上的时候,她已经感到坠子的微热了。她从兜里掏出项链,得意地在眼前晃了晃。在阳光底下,坠子有没有发亮几乎看不出来,但她确信它已经有“反应”。

小礿的余光瞥见一个人,正在走廊的另一端看着她。她警觉地收起项链。等发现那人是净远后,才放下心来,便怔怔地看着他。

她想起填高考志愿前,师父把这根项链送给她那天,哥哥一直煞白着脸。到现在她还没弄明白,那天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第五十六章 剑

看到包婶睡着了,小礿才悄悄摸出项链,戴在脖子上。今晚她怕自己又要吓得失眠,所以才叫包婶陪睡。

有包婶在旁边,心里果然踏实了不少。没几分钟,睡意就开始袭来。

……

她手捧着一柄剑,从头到尾细细端详着,惊得合不拢嘴。这柄剑长不到三尽,剑鞘是镂空的。从剑鞘的镂空处,可以看到里面亮晃晃的剑身。

她头也不抬地问身边一个男子:“为什么我的剑没你的长?”

男子的轻笑声传来,“因为你个子没我高呀。我特地叫剑师打得短一些的。”

小礿抚摸着鞘上的花纹,满意地笑了起来,“真好看!竟然还有这种剑鞘。”

“有。男子一般不用这么花哨的鞘——剑鞘镂空,可以减轻些份量,你拿着趁手些。”男子说。

小礿刷地一声抽出剑身,随意挥了两下。寒光闪过,男子差点被挥中。

男子身形微动,两根手指夹上她的剑尖,轻轻一抖,小礿的剑就脱手而出,飞到了男子手上。

这几下动作一瞬间完成,小礿看着空空的手掌,半天没回过神来。

男子的轻笑声又响起,“就知道你会乱挥,幸亏我把剑锋打得很圆……”

小礿走到男子跟前,抓着他的腰带央求:“你什么时候教我使剑?”

男子并不回答,只有爽朗的笑声不绝于耳。

小礿抬起头,看到一张俊郎的脸,微黑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

眼前的男子就是那个佩剑公子,她在越女寨见过的佩剑公子。和越女寨时冰冷的表情相比,这时的他判若两人。

小礿夺过男子手上的剑,拉着男子往门外走去。男子在后面问:“上哪去。”

“咱们比试一下。”小礿回答。

男子又笑了起来,“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上……”

门外的石凳上坐着一个穿红衣的女子,见他们出来,也盈盈站了起来。女子粉黛峨发,身姿窈窕,一双秀目如水波微澜,朱唇微启时,连最动听的音乐都被比了下去,

“小礿妹妹穿上男装,更有一番风姿了。”

小礿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装束,热情地迎向女子,“如锦姐姐,你和我们一起上街吧。”

叫如锦的女子,笑着轻拉起她的手说:“傻妹妹,姐姐才没那么不识趣呢。夹在你们中间,成什么了!我在这里赏赏花便好。”

小礿抬头看向满目的春花。这里是一座林子,正值枝头烂漫时,满园子的花团锦簇。

小礿跑到一棵树下,见那树上的花好看,便伸手去摘。她连蹦了几下,都够不着,便灵机一动,从一旁牵过一匹马,翻身跨了上去。

她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摘下花。她把花往头上一插,便骑马在林子里穿梭起来。她仰起脸,让一树树的花瓣抚过脸颊,笑逐颜开。

男子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看到眼前这一幕布,也眉目含笑。

小礿在男子身前勒马停下。男子伸手抚掉她一身的花瓣,仰看着她微笑,“还想不想比剑了?”

如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妹妹要跟宁公子比剑吗?公子府上大人可是武将出身,公子也是自小习武——妹妹可真可爱!”

小礿抱住马脖子,眼睛眨巴了一下,“敛之会武功,如锦姐姐会唱歌,我好像什么都不会。”

如锦的眼神暗了下来,声音也带了点凄楚,“会唱歌算什么本事呀?要是从小有口饭吃,谁愿意干这营生!”

小礿心里着慌起来,以为自己失言,说到如锦痛处,忙安慰道:“姐姐,我是真心羡慕你。我从小在山里野大,不肯读书,女红又差,就知道玩……”

如锦看到小礿的着急样,便朝她释然地笑笑,“那是妹妹命好。再怎么在山野长大,至少有个清白的出身。你问问公子看,若你也是个歌女,他可还会钟情与你。”

小礿看向男子,希望他可以说出些让如锦宽慰的话。

男子果然安慰说:“如锦姑娘千万别自轻自贱。钟情与否,与出身无关。再说,姑娘怎么会算不上出身清白呢!”

如锦黯然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她含情脉脉地看向男子,“公子说是可是真心话?”

男子避开他的目光,说:“自然是真心话。”

小礿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到有点不是很明白。她问如锦:“出身真的有那么重要?公主不也嫁不到如意朗君吗?”

“公主是枝头最高处的花,没几个好男儿够得着。”如锦说。

“那敛之够得着吗?”小礿又问。

男子笑了起来,“别说公主,怕是连蓬门荜户的姑娘都不肯嫁给我了。”

小礿惊问:“为什么?”

男子笑答:“嫁娶之事都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被父亲逐出家门,自然娶不成亲了!”

如锦脸上满是钦慕的光泽,“公子不屑功名,不愿盲娶,才是天底下第一性情中人。”

小礿淘气地看向男子,“如锦姐姐把敛之说得那么好,说不定公主也会看上你哟!”

男子促狭一笑,“小礿想让我娶公主?我可以考虑一下……”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一时间,欢声笑语在林子里回响不绝。

男子翻身跨上小礿的马,坐在她身后,箍住她的腰身说:“还是先上街吧,晚了,你回去没法交待。”

男子说完,便解去小礿腰间的剑,递给如锦说:“有劳姑娘替小礿保管一会儿。”

小礿急着要去抢自己的剑,手被男子抓了回来,“上街不能带这个。”说完,男子就一夹马肚,调转马头朝林外奔去。

小礿坐在马上,朝身后大喊:“姐姐,你等我回来呀……”

身后,如锦的笑答声传来,“妹妹只管去玩,我一定会送你回家的。”

……

小礿醒来时,天已蒙蒙亮。她握住胸前灼热的坠子,看着血红的微光从指缝里漏出来。

趁包婶还没醒来,她把项链摘下,塞进包里,然后穿衣起床。想到今天就要回南京了,心里顿时划过一丝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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