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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未来杀手的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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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安没想到这个科长一点也不避讳,看来自己倒是孤陋寡闻了。

“那这事谁比较清楚?”

“我得问问,问问我们厂长吧,他正在出差,我打他手机。”

手机响了十几下没人接。过了几分钟,还是没人接,生产科长有些不好意思。“真不巧,可能手机不在身边。”

李从安不好说什么。他转过头去,年轻的民警打了个哈欠。

“那算了,明天我再来吧!”李从安没有提更多的要求,警察也是需要休息的,“到时候你带我们去找找知道这事的人。”

告别了同事,李从安开着车,往回家的路上赶。还好让姚若夏自己过去,刑警这个工作还真是没准。

“话没说出来之前,你是它的主人,话说出来之后,你就成了它的奴隶!”

李从安忘记这句话是谁说的了,做刑警最好不要轻易答应别人什么,没准就成了奴隶,而且还有可能成为骗子。“出尔反尔”经常发生在他跟姚若夏之间。

差点过了时间。到了父亲家的小区之后,看见姚若夏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他按了喇叭,在路边踩了离合器,姚若夏上了没有熄火的车。

李从安问你怎么不上去?

“我估计你也快到了,所以干脆就等等吧。”

“那你也应该打个电话啊,这天怪冷的。”

“我不是怕你正在执行任务嘛。”

“一般不会。”李从安笑笑,“真遇到了不能接电话的那种任务,你想找我也找不着了。”

李从安把车停在了一个单元门口。

“别忘了盆栽。”

“哦,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李从安从后座提起了那个塑料袋,领着姚若夏上了楼。

李从安的母亲开的门,一开门就抱怨怎么那么晚才到,菜都快凉了。

她把两人让进了屋。李从安的父亲正戴着眼镜在看报纸,看到他们来了,折起报纸,站了起来。

“爸,这是姚若夏给你的!”他把盆栽递了过去。

“呦,这个品种好啊,小姚花了不少钱吧?”

“没多少钱,”姚若夏笑笑,“叔叔好!”

“来,坐,坐!”

“我都说了吧,他都快成花痴了。”李从安笑着说道。

李从安的父亲这两年一直在培养兴趣爱好,这个干了半辈子刑警,又干了三分之一辈子公安大学领导的老头,再过一年就要退休了。现在老干部容易患上“退休综合症”,防患未然,别到时一下空落下来,没了主张。

“还是老百姓好,当了一辈子干部,到最后退休了还那么多名堂,这也算是职业病吧。”李母从厨房把菜端了出来,她的腰上还系着围裙。李母这辈子当的最大的官是中学年级组组长,还是个副的,所以经常拿这事揶揄自己的丈夫。

“小姚喜欢吃清蒸虾丸吧,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她把菜端上了桌。

“谢谢阿姨。”姚若夏礼貌地说着。

“坐呀,别傻站了!”李母又招呼起来。

四个人坐在一块儿吃饭。

“最近在忙什么?”李父拿出了一瓶酒,五粮液,李从安拿过来,帮父亲倒上。

“两起谋杀案!”

“哦,最近事儿怎么那么多?”

“也不能算是两起,哎,这么说也不对,反正就是一对父子都惹上了杀人的官司。”李从安给姚若夏倒上了果汁。

“吃啊。”李母在一旁给姚若夏夹着菜。

“什么意思?”¨wén rén shū wū¨

“有个叫刘一邦的给人杀了,怀疑是他楼上的邻居干的,凶手的儿子在三天之后又成了一个女学生被害的嫌疑人。”

“谁?刘一邦?”李父问道,他举到一半的酒杯停在了半空。

姚若夏不动声色地听着。

“怎么,你认识?”

李父没说话,像是在思考。

“吃饭的时候聊啥工作啊!”李母不高兴了,“成天杀来杀去的,这事别在饭桌上说。”她下了最后通牒。

“嗯嗯。”李父点着头,可思路还在回忆中。

倒是李从安抽身出来说着别的话题:“你们东西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说的是明早去度假村的事儿。“你们也该享享福了,我钱都交了,明个一早就有车来接!”

“有什么好准备的,”李母呵呵笑着,“我们学校也常组织旅游。”

“这不是旅游,是养生,对身体好!”

“只要吃得下,睡得着,就是对身体最好的保养。以后少花这冤枉钱。”李母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心里一定像吃了蜜。

“你还在想什么呢?”李母拍拍她的丈夫,“别想了,吃饭!”

“你懂什么!”李父被李母打断思路,吓了一跳,抱怨地说。

“咱们别理他,吃咱们的!”李母翻着白眼。

李从安了解父亲的心思,自从去了公安大学,等于从一线上退了下来,这可算是把老头闲坏了。李从安把下午去找试药人和泰民制药厂新得来的“见识”像说故事一样大致说了一遍。这个话题既和案子没多大关系,又不算太“家长里短”。

姚若夏在旁边微微一颤,李从安注意到了,问:“怎么了?”

“胃有些不舒服。”

“都说了,别在饭桌上谈工作了,你看小姚都不舒服了!”李母彻底不开心了。

“好,算了算了,不聊了!”李从安拿起筷子夹菜。

李父又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想起来。“也许是记错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吃完了饭,聊了一会儿,李从安送姚若夏回家。

路上李从安问她胃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了。”

“怎么好端端的胃又疼了,以前没听你说过啊?”李从安心疼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天气凉吧,以前没疼过,估计是今年特别冷,一下子不适应。”

“这病得了特别麻烦,不治好,得养着。”

“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到了目的地,李从安和姚若夏一起下了车。恋爱以后,她一直还坚持住在租来的房子里,没有搬到李从安家。两人其实已经有了男女之欢,但一般情况下,李从安不会强求姚若夏留在自己家过夜,也不会轻易提出去姚若夏家里的请求。

“早点回去吧,别送了,怪冷的。”姚若夏开了楼下的铁门,倚在门框上不让门合上,说着。

李从安知道她今天没那意思。“嗯,你上去吧,我在底下看着。”

姚若夏转身进了门,楼梯间的声控路灯亮了起来。一层一层,姚若夏家住四楼,在四楼的走廊里,她探头望了出来,李从安正看着她。“走吧!”姚若夏挥了挥手。

李从安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打开车门钻进去。

姚若夏进到屋里,已经听到他发动车子的声音了。她开了客厅的灯,然后停顿了一会儿,又开了卫生间的灯,自己转身出来进了卧房,那里正对着小区出去的那条路。姚若夏拉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李从安的车悄无声息地行驶在黑暗中。

姚若夏不放心,看着那辆车驶出小区的大门,刚准备拐出视野,又停了下来。姚若夏吃不准他要干什么。她看见李从安下了车,来到路旁的一家便利店,过了一会儿,从店里搬出一箱东西来,车又驶了回来。

姚若夏赶紧来到卫生间,换上睡衣,洗了把脸,把头发弄得稍微凌乱一些,看上去像正准备洗澡,然后等着李从安。

门铃响了起来,李从安上了楼,开门,他把那箱子东西递了进来。“热一热再喝。”原来是牛奶,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姚若夏心里有一丝温暖掠过。

姚若夏一愣,迅速冷静下来,把这丝温暖赶出了心房。

“我走了。”李从安笑笑,“洗完澡喝杯牛奶,早点上床!”

这次是真的走了。姚若夏看着李从安的车消失在视线之内,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换上衣服,戴上帽子,围上围巾,重又出了门。

出了小区的门,拦到了一辆车,她说了目的地,然后靠在出租车的车窗上想着,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差一点被看出破绽,她继续琢磨着,未料到邢越旻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来。这是她事先没有预料到的。

与其这样的话,当初不如自己干得了。原本以为他可以暂时转移警察的视线,结果现在弄巧成拙,反而吸引警察更多的注意。而应该被送到检察院起诉的万吉朋,也被滞留在拘留所里,充满了变数。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媒体也接连报道,就像油锅里滴下了凉水,炸了锅。更要命的是,就在刚刚的饭桌上,姚若夏发现李从安竟然误打误撞,那么快就知道了泰民制药厂!

必须得加快速度了,她在心里强调着这一点,在李从安发现一切之前。

她相信以李从安的能力,怀疑会迟早落到自己头上来。漏洞其实留了很多,之所以到现在为止依然安全,是因为李从安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工作上的案子和自己的女朋友联系在一起,更不会想到,她接近李从安的目的,不仅是为了知己知彼地逃脱警察追捕,更是为了接近他的父亲。

出租车直接开到了楼下,刚刚她就是从这个小区回家的,她一边付着钱,一边四处望着,确定没有人发现,下了车。

姚若夏上了楼,来到另一间出租屋里。窃听器已被成功地输送,姚若夏躲在对面的房间里。一切都和对付刘一邦的手段没有两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没有邢越旻这样的计划外事件横插出来。就算有,估计她也不会再掺和进去了。

她调了调接收器,老夫妇两人正在商讨明早郊游的事。

这其实是姚若夏提出的,然后唆使李从安以孝敬的名义促进这事,果然成了。姚若夏对明天的行动成竹在胸,但她不放心,必须斟酌一切细节,以确保万无一失。

他们在谈着明天要带的一些物件。老年人总是对出游过分热衷,就像幼儿园期待春游的小朋友。李父坐在那儿看报纸,李母忙进忙出,姚若夏在望远镜里看到她在往便携袋里装着茶叶蛋和水果,过了一会儿又从卧室拿出一盒东西放在桌子上。

姚若夏看不清那是什么。

李母对李父说:“别忘提醒我,下次小姚来了,把这个给她,刚刚晚饭的时候,忙,忘记了。”

李父转过头来,问:“什么?”

“胃药。晚饭的时候你没听见她说胃疼嘛!”老伴走近两步,声音稍微低了一点,“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事都是小姚安排的,咱们的儿子哪会那么细心,想到安排我们去度假村?小姚还真是不错!”

姚若夏听在耳里,嘴角微微颤了颤。

“咱们还有点积蓄,让儿子早点把她娶进门,她是个苦孩子,早娶进门咱们也好光明正大地照顾!”

姚若夏突然鼻子又毫无来由地酸了一下,类似的话,十五年来她再也没有听到过。她关上了接收器,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调整好了情绪,才重新站了起来。

对面的窗帘已经拉上了。接收器没有声音再传递过来,又过了一会儿,灯灭了。

姚若夏走下楼,出了小区,来到了大街上,她没有打车,想独自走一会儿。她不停地强迫自己回想起邹国庆那张可怜的脸来,这可以让自己充满愤怒和仇恨,她走在冰冷的街上,像一只没有归宿的孤鸟。

前方惨白的路灯底下,还摆着一个小摊,摊位的前面摆着一张写有“热茶”的纸板。居然还有人在做这个生意?

姚若夏走了过去,突然觉得这个老太太很面熟。

往前五十米,姚若夏站定,想起来那个卖热茶的老太太就是来店里配助听器的那个老婆婆。老人在寒风中缩成一团,或许她的口袋里还躺着一把毛票,在深夜十点的晚上,等着几乎没有可能再来的生意。

姚若夏远远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悄无声息地又走了。

第十一章 水鬼

“为什么要摸自己的鼻子呢?”一清早,李从安就开车去泰民制药厂。他今天起了个大早,准备在到局里之前去一趟,这条线索就像鸡肋,犯不着兴师动众,但既然已经查了,就不要半途而废。

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这个奇怪的问题。昨晚吃饭的时候,谈起这个案子,父亲有点奇怪,虽然很细微,但李从安还是有点发现。这念头一闪而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就像对待派出所的老张一样,他不喜欢主动去分析身边的人,更何况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半路,他在街角停了下来。那边有一排早饭摊,李从安找了一家干净一点儿的坐了下来,要了两根油条和一碗豆浆喝了一口。滚烫的豆浆让李从安精神抖擞起来,这才算彻底“醒”了过来。

他看看表,又看看小摊前的马路,然后一边吃着油条一边等人。李从安在这儿停留,是为了接另一个专案组的民警,顺道一起去制药厂,昨天也是他跟自己来的,查完之后,正好再一起回局里。

比起对父亲的好奇,李从安现在更担心的是姚若夏的身体,昨天她说胃疼,李从安觉得不仅仅如此。姚若夏气色有时候会显得很不好,像是在经常熬夜。等空下来的时候,要带她去中医那儿调理调理,李从安一边啃着油条,一边想着,有一个同事的父亲就是专门给人开药方子的大夫,带她去把把脉。

“队长,那么早!”民警远远地就看到了李从安,一路小跑过来,李从安已经吃完了,在抽着烟。

“等多久了?”

“也没多久,吃了吗?”

“我吃过了,你到了也给我来个电话呀!”

“没事,是我来早了。”

到了泰民制药厂,门卫已经认识了他们,工厂门口陆陆续续进着来上班的职工。

“302,你们直接上去吧。”门卫大度地说着,“警察进去,放心!”

“还是让他们下来吧,回头再迷路了。”李从安不想爬楼梯,在这儿等着挺好。

“那行,我让他下来!”

这次没用多久,昨天的那个科长就下楼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

“你们好啊!”中年妇女不卑不亢地打着招呼。“冀科长对我们一些流程不太熟悉,我们通常用小白鼠做实验,所谓的拿真人来做试药,在我们厂从来没有发生过!”她开门见山地说道。

李从安微微吃了一惊。

这和昨天的说法有天壤之别。他看了一眼那个科长,科长眼睛正看往别处,是一个视觉阻隔的行为。李从安继续打量着这位中年妇女,她自我介绍姓闫,是这家厂的副厂长。他能够捕捉到女厂长语气中的言外之意,她才是权威,才能保证发言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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