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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蛇异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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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果然在想：“撕碎他们，我来撕碎他们！”
相瑜呼喊着，侧头间用眼神制止了雄果然地粗野念头。“不行，我不充许！”
“他们刚才要捆住我们！”雄果然的大脑里在辩解。
“不，不能随便地杀人，知道吗？”
“哦——真的不行吗？”
“绝对不行！”
相瑜嘴里并没有停息呼喊，她什么时候说的呢？她没有说，但是把想法全部加在了果然兽的大脑里。所有的对话都以什么方式进行传递的呢？仿佛不用空气或者水珠这种介质，凭空传递？相瑜突然也觉得奇怪，我读得出动物们的想法？我看到它们的眼睛就知道它们的思想。而且还可以把自己的思想加在它们的大脑里。
雄果然也蓦然醒悟：她读出了我的思想？还把思想加在我的大脑里。“别这样，别读我的大脑。”
“我怎么能读出来？奇怪？”
“你是谁？”
“我是蛇巴王！”
“这个…我知道。但是，在以前，也有人也可以这样把思想强加给我们。你是谁？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以前……是谁？”
“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一定有那个时候，我的思想让人读得一览无余。但是现在一时想不起是谁了？”
“这是好久的事？”
“以前吧，很久以前的事。”
“到底是那个时候？”
“回忆不起来了，但是这真是奇怪的感觉！”
“好了，他们倒下了。我们赶紧逃吧。”
“逃吧！”
相瑜与果然**换一个眼色。齐齐窜出包围圈，相瑜把远山的头套扯下来，把他扶起来。雄果然说：“我来！”相瑜就让它来搀扶着远山。
相瑜自己扶着度本初向前走去。雌果然抱着小果然，三对人在快步的离开。
倒在地上的人们眼睁睁地望着却不能动弹。有人清醒过来，爬近枪落下的地方，支起枪架，正要瞄准他们。手指已经搭在板机上了。
领头人赶紧爬过来，握着枪杆，“慢，你犯傻了吗？”
“头，他们要逃跑了！”
“让他们逃吧！”
“你刚才还说…要…”
“刚才与现在一样吗？你就躺着！”
“躺着？”
“你不会傻得没听说过：神仙打仗，凡人遭殃的话吗？他是谁？他们父子开战，犯得着我们去得罪那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握着枪的人似懂非懂地放下枪口，重新躺在地上，与同伴们趴在地面看着他们离去。
第八十六章 汇合
果然兽们和相瑜、度本初与远山从龙骨峡回到果然洞里。他们穿过果然洞就是天坑了。
天坑是雪宝山脉的最奇特的地貌，按照风水学的鼻祖晋人郭璞之意，天坑之形应归为地穴。
天道扬于风、地脉藏于穴；天道广大无所不在，地脉隐秘无人能晓。天道之灵在于飘逸扬动，地脉之机在于深邃沉静！这雪宝山的天坑仍是地脉的纠结之处，命门的正中央！郭璞又曰天道为堪、地脉为舆，堪舆为天地之道，风水不过是堪舆之佣。
天坑是雪宝山地脉的命门处。三条主要峡谷在天坑底部聚集，计有：在密林幽谷穿行而过的清风峡、凶恶叵测的黑嶂峡、地貌险峻的万丈峡，在天坑的底部纠缠成一路，在地底潜伏一段距离后奔涌而出，在地表上白浪滔天，形成仙气氤氲的龙骨峡！
天坑底部就是地脉的转换枢纽，到白洞的最简捷的路径就是从龙骨峡进天坑，再从天坑进入清风峡，进入白洞。
这条路径鲜有人知，如果没有度本初指路，每一步都可能误入歧途。
从果然洞到达天坑。需要从第一层台地下降到第二台地，从一个隐蔽的洞口进入清风峡。度本初受伤了，果然兽要扶持着他下降时，度本初推开了它。
“去，就是你抢走了我的女儿。”
雌果然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去，雄果然愤然地拉着它就要离去，相瑜赶紧拦住它们：“别走，你们不帮忙，我们怎么能下到第二台地？”
雄果然有些无奈地撇嘴，转头不屑：“是他让不要我们帮助的！小气！咄！咄！咄！”
“当初是你们抢了他的孩子，别人怎么会不生气呢？”相瑜劝说它们。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帮你们。”两只果然兽在相瑜的目光的对话中答应相帮。
也多亏了它们攀援着藤蔓把每个人渡到第二层台地。果然们要离开时，雄果然掏出龙蛇的那枚尖牙递给相瑜，一只黑乎乎的大手掌摊开白玉般的尖牙：“谢谢你，把它奉赠给你。”
雄果然哼哼着点头，颇有些得意。
“是这个吗？”相瑜对着阳光看，一颗半透明的如牛角大小的尖牙。因为在盐卤里取出，牙的底部塞满了盐粒。
“是一颗牙！龙蛇的牙！”
果然兽是在感谢自己，特地从龙骨峡带回的一件礼物吗？这根蛇牙！雌果然兽瞪着相瑜看，似乎对相瑜的轻视这根蛇牙有所不满，它撇着嘴，嗯嗯着左右摆头，眼色也有些蔑视，它伸出手指，拔弄着相瑜胸前的龙蛇之角的饰物，然后把蛇牙也并在上边。
相瑜问：“是让我把蛇牙与蛇角都佩戴着吧？”
雌果然点头。
“这样好看吗？”
雌果然肯定地说：“这蛇牙有什么用，你佩戴着就知道了。”
“你本来就长得好看！”雄果然的心里话又让相瑜读出来了。雄果然察觉到相瑜读它的方式，它说：“以后别读我的想法。我没有隐私了！”
相瑜和善的笑了，“好了，以后…一般情况下我都不读你的思想了。好了吧？”
果然兽一家与相瑜相聚只有两次，两次都是相瑜救出了它们，让它们与相瑜有了心心相印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默契和迅速。就连小果然在分手之际也跳到相瑜的身上来，用小手指抚弄她的脖子上的挂件。它拿起龙蛇之角，放在嘴边一吹，凛然只一声，就被雌果然抢过来，仍旧贴放在相瑜胸前。
雌果然拍着小果然，说：“这可不是你能玩的！”
小果然撒泼，吱吱地叫唤。相瑜取下自己的手表给它戴上。小果然被手表上的指针吸引不再叫唤了。雌果然离别时突然依依不舍，环抱起相瑜。相瑜也伸手抱住雌果然。
人与兽瞬间突然有种似曾经历的感觉，相瑜也想不起在哪个时候被它这样抱着，果然的体味与奶味，一种遥远的熟悉感猛然袭来，这是哪时的事呢？雌果然也楞住了，这种熟悉感让它不忍松手，这更紧地搂住了相瑜。还是小果然在旁边吃醋了，把相瑜的手表丢在地上，吱吱地叫唤。
“快走！与它们有什么好说的。”度本初摧促，他对果然兽还耿耿于怀。相瑜与果然们惜别。
从第二层台地钻过一段岩洞就进入清风峡，真是快捷的通道。清风峡谷里却传出厮打声。
两个人正斗得精疲力竭，却不罢手。哪两位？众人看清楚了：水底的火焰与王明强。真没想到一起进入雪宝山的在此汇合。
他们俩人是如何进入清风峡的呢？
当时他们一行是四个人，还有尚领队和柴桑鲁巴。由度本初带领他们从白洞里出来，来到画蛇屋前，度本初告诉他，自己就是杀死他的父亲度天行的凶手，于是两人打斗。王明强出手相助，擒住了度本初，水底的火焰明晓大义却要王明强放走度本初。
王明强招来直升机，当然是聂明帆调度而来的。直升机把度本初与柴桑鲁巴接走。王明强和水底的火焰的缠斗使他们没能登机。
在画蛇屋前，两人躺在地上，看着飞机盘旋着离去。
“现在我们怎么办？”王明强问。
“你说呢？”
“继续打吗？”
“随你便！”
“没意思！”
“不打了？”
“不打！我们现在打来打去也打不出钱来。我要挣钱，你也要报杀父之仇。我们俩省着吧！”
“休战？我们出山？”
“不，你发现一个财源没有？”
“财源？我在雪宝山穿越了多次都没有看到财源。”
“山地里哪里能看到，你不记得在白洞？”
“什么？”
“白洞里的那个活死人，胸前挂着有什么？”
“亮晶晶的？是钻石？”
“就是钻石！雪宝钻！知道雪宝钻的价值吧？”
“知道一些，最大的一颗是鸡心的雪宝钻被日本人掳走，好像是217克拉。”
“白洞里的那个活死人佩戴的钻石有多大？可能与日本人掳去的相似重量吧？”
“你不会去偷那颗钻石吧？”
“嘻嘻，怎么会是偷呢？就算是拿吧。那个野人，哦，应该是照顾她的蛇巴人，现在已经被捉到渝州城了。她的保护神已经被抓走了！”
“你要趁此机会，偷？”
“是拿，明目张胆地进去拿！”
“好吧，是拿？趁她没有保护的时候？”
“你想想那么贵重的东西，戴在一个活死人的身上，啧！啧！想着都是罪过！”
“这合适吗？”
“想想吧，趁此机会拿到钻石，变成一大摞现金，我们俩后下辈子吃香喝辣，永远也用不完。如何？”王明强仍然在鼓蛊着水底的火焰。
水焰压抑住愤慨：“你一定要去？”
“为什么不呢？千载难逢的良机。”
“进洞的道路上有机关。”
“不怕，我刚才记下了出来的路数。趁现在记忆还没有乱，我们马上进去。”
“那——我们还是继续打吧！”
“你疯了吗？”
“那是蛇巴人的禁地，外族者进入当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忘了你也是蛇巴人的后裔。算我白说，现在我们各走各的路吧？”
“不行了，我们如果一起出山就相安无事，如果你在单独行动，我就跟定你了！”
“真是死脑筋！大麻烦！”
“对，大麻烦！出山吧！”水底的火焰过来要扣紧王明强的手臂。
王明强一跃而起，向白洞方向跑去。他果然要去偷钻石！水底的火焰跟随着跑去，阻拦着他前进的路。俩人就在山坡上追逐起来。
就在度本初与相瑜在渝州城的这三天里，俩人就这样一直奔跑着。王明强始终也甩不掉这个尾巴。他恨恨地对水底的火焰说：“可惜枪丢了，有枪，一颗子弹送你到西天！”
“可惜我受了点伤，不然，再把你擒拿了。”
有一次，王明强已经率先跑进了洞口。他拔开葛藤，冲进去后，洞里有一道溪涧，溪涧里有十二步跳石。记得当初度本初带领大家出来时叮嘱过：“跟着我的脚步走。”
王明强明白了这水中的跳石有实有虚，踩虚都可能坠进溪涧，溪涧间有若干大裂缝，随时准备吞噬着失足的人。但他记住了实跳石的分别是1、3、5步然后变节奏成6、7、9、12步跳石。不会有错！他跳上去时，水底的火焰从后边赶上来了。而且猛然向前窜，欲抓牢自己。
王明强步伐奇快，在躲避火熖的抓扯时，还必须记住踩下的脚步。
在最后的第3蹬时，眼看就要迈过去。水底的火焰扑上来，而且扑向他的脚踝，在拚命吗？蛇巴人都这样吗？
王明强迈出的腿没有踩在第1蹬上，落在第2蹬虚石上，虚石似乎早就等待着有人踩上去，它快速的滑向一边，王明强跌入了溪涧，涧底厚厚的一层青苔。王明强顺势滑向了一个大裂缝，他的头已经冲进裂缝中了，在水流激击中他看到裂缝深不见底，訇然的水声沉闷地传来。如果掉落下去，真是死不见尸！
好在水底的火焰一直抓牢他的脚踝，才没有被冲下去。他支撑着裂缝，让身体离开远一些，但溜滑的涧底和激流又把他们俩向下游冲去，这一段密布裂缝的溪涧也是一段陡峭的坡道，冲刷的过程中俩人不停地抓或者抵住溪涧中的礁石，才避免了一连串的裂缝的陷落。
最后一道裂缝时，水量已经很小了，冲刷的力量大大减弱。水底的火焰和王明强被水流推挤到一堆来。
“快，起来！”
当王明强站起来，正要迈开脚步离开时，裂缝突然张开，脆弱的石灰岩石承受俩人的重量已经被压塌了。俩人一起又跌下去。他们这才算正式进入清风峡了。
第八十七章 爆破
水底的火焰与王明强跌下来，落在清风峡的苔藓上，又听到了猛烈的爆破声。
刚才从跳石的溪涧上掉落，并不完全是俩人的身体重量压塌了石灰岩层，是山体的震动造成峡谷结构性的变化。这震动是由远处的爆破造成的。
不断有碎石崩落下来，纷纷落在他们的身旁。爆破点应该不在峡谷里，也许在峡谷峭壁的另一面，因为在山背后升腾起一股龙形的烟雾，浑浊的黄色夹带着黑色。
“有人在爆破！”
“垮岩了，快逃！”
俩人纷纷跃起，向峡谷下游方向奔窜。身后石块如雨的溅落下来，大石滚落的声音轰轰隆隆。好在俩人都有好体力，跑得飞快。
爆破声停息下来，峡谷两旁的峭壁暂时停止了垮塌。俩人站定回首瞭望峡谷。峡谷居然断流！上游处有一处岩石落下来垒成一道堤坝。那么多石头是哪里来的呢？再往上方看，峭壁处垮掉了半匹山，十几株瘦硬的松树倒悬着不肯掉落下来。
清风峡的两边的山体基本是石灰岩组成的喀斯特地貌，石灰岩受到来自山后的爆破。所有的山体结构发生了改变。更严重的垮掉的半匹山体后露出峭壁上的一个洞口，也许那就是白洞，因为隐约看到洞口处有晶莹的闪光。
白洞是千年不化的冰窟，里面有倒悬的冰柱、有镜面般的冰墙，千年的冰雪不曾溶化，但今天却被炸药轰得破了身，显露出白色的反光。应该是白洞，现在有冰水从洞口涌出，夹带着还没来得及溶化的冰块，水流正在加粗，更多的冰在溶化！正形成泱泱洪流。
“妈的，钻石，雪宝钻石！”王明强跌脚叹息！
“是谁在破坏雪宝山？是谁在造孽？”水底的火焰惊呼！
“是啊，应该把钻石取出来，再爆破也不晚嘛！”
“胡说！白洞可是蛇巴人的神圣的地方，是蛇巴人的圣地！”
“对了，这是第一次爆破！”王明强在思考着什么。
“还会有第二次，白洞很有可能完全崩塌，就会被完全毁掉！”
“钻石也被深埋在峡谷中？”
“对！谁也得不到！永远埋在雪宝山的垒垒岩石里！”
“那么大一颗钻石。多可惜！”
“更可惜雪宝山的溶洞，几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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