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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日记之暗夜审判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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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祥斌只是柏皓霖为了引出对方而设下的鱼饵,他让对方以为自己盯住了曾祥斌,将他引到此处,然后趁他不备将他擒住。
对方没有说话,反应没有柏皓霖想象的那么激烈,只是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我知道我一定见过你,否则你不会戴面罩!”柏皓霖双眼直直地盯着他,道,“我们难得如此接近,你至少应该说点什么吧?”
“嗯。”对方只是沉沉地应了一声。
“你不说话也没用,你已经输了。”柏皓霖说着就要伸手取下他的面罩。
“杀手准则第三条: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那人说话了,声音被他故意压低,听不出是谁。
柏皓霖还没从他的话中回过味来,右腰处突然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他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对方左手拿着一个注射器,针头已然刺进了自己的腰部,此时他正缓慢将注射器中的药水慢慢推入自己的体内。
糟糕!柏皓霖在心里大叫一声,嘴里还来不及喊出话来,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
对方眼疾手快地接住倒下的柏皓霖,却听到楼里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他快速将他拖到花坛后面,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曾祥斌喜滋滋地从楼里走出,他的怀里抱着一只猫。
这是他养了五年的猫咪,也是他唯一的家人,前天晚上它居然走失了,让他着急得不得了。他在网上发布了寻猫启事,留下了联系方式,今天下午有一个好心人打电话告诉他小猫被这个学校的学生捡到,养在某间教室的生物区,他挨着教室一间一间地找,好不容易才找到它。
曾祥斌走远后,黑影带着昏迷的柏皓霖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柏皓霖慢慢醒了过来,眼里模糊一片,只能隐约看见前方有一个人影,他吃力地思考着,记忆慢慢在恐惧中复苏:他被神秘人士抓住了!
柏皓霖犹如冷水激面,完全清醒过来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
此刻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脖子、腰部、双手和双脚都被绑得死死的,他使劲摇晃,椅子却纹丝不动,看来这是一张固定在地上的椅子。
在柏皓霖的前方,是一张竖立的手术台,一个人被绑在上面,他双目紧闭,似乎还没清醒过来。下!载!美少女!
柏皓霖认出了此人,他叫袁建,是张辉的毒源,也是张辉案中警方追捕的重大嫌疑人之一,曾被陈浩带回警署问话,当时自己就站在玻璃后面看着他。当然,他知道袁建并不是凶手,只是他不明白神秘人士将他也绑在这里是何目的。
再环顾四周,柏皓霖发现他们正身处一个密室,室内灯光明亮,唯一的出口是左边的一扇不锈钢制的铁门,四周密不透风,这里没有窗,只有天花板上有一个极小的通风口,一股刺鼻的漂白剂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室内温度较高,让人觉得气闷。
密室里的陈设极其简单,除了缚住他们的手术台和椅子外,手术台旁边放着一个铁桶,桶边放着一根软管,再往左边是一个靠墙的一米多高的置物架;右边的墙边有一个宽大的水槽;密室的一角堆放着几个纸箱,隐约看到上面写着“消毒液”、“清洁剂”、“漂白剂”、“医用手套”等,另一角则堆放着没有使用过的黑色垃圾袋。
随着铁门“吱”的一声打开,神秘人士走进密室。此时他穿着外科手术服,戴着外科专用手套,面容也被黑色的面罩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漆黑如夜的双眸。
“你想干什么?!”柏皓霖大吼着,他几乎可以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要激动,如果我想杀你,你活不到现在。”神秘人士的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应该特意用了变声器。
“你究竟想做干什么?”柏皓霖从喉咙里挤出徘徊在他心里已久的问题。
神秘人士没有回答,他走向置物架,一边从下方的抽屉里拿出解剖刀、小型电锯等物放在手术台旁边,一边用平淡的语气说:“你是第一个如此接近我的人,我是说,活着的人。”
柏皓霖瞪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杀了徐东平,我不知道有多兴奋。”他说着望向柏皓霖,眼里却是他无法捕捉的笑意。
“兴奋?”
“你应该也知道,我出现在那里并不是巧合。”
“难道,你当时的目标也是徐东平?”柏皓霖想过他为何在那,却没有想到他们竟有同一个目标。
“但你太不熟练了,应该说,太没有经验。”他没有明确回答,却已是默认,“而且你犯了一个足以将你送到死刑场的致命错误。”
“所以你‘好心’地替我处理了尸体?”柏皓霖已大致猜到。
“没有尸体就只能定为失踪案,这样的案件最终都会不了了之。”
“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柏皓霖不屑之极。
“张辉是一个例外,他只是给你的试练。”他不理会柏皓霖的冷嘲热讽,将工具准备好后,他又取出一个注射器,从一个药瓶里抽出药水。
“是啊,为了让我尽快踏入你的陷阱,你甚至还设计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失踪。”柏皓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我不会将无关的人拉进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说,“我只能说那是巧合。爱因斯坦也说过:巧合是上帝默默操控这个世界的方式。有的事是上天注定的,就像我发现了你!”
“哼!”柏皓霖哧笑一声。
“我已经如此坦诚对你,没必要在这件小事上对你说谎。”他说着将针头刺入袁建的皮肤,将药水推入他的血管。
“坦诚?那把你的面罩拿下来怎么样?”柏皓霖冷笑道。
“到了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拿下来。”他缓缓道,似乎只是一位耐心回答学生刁钻问题的老师。
“啊——”袁建发出一声呻吟,切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给他用的是琥珀酰胆碱,”他继续对柏皓霖说,“这是一种骨骼肌松弛药,也是神经肌肉阻断剂。这种药物进入人体,人就会迅速麻痹,但意识还是十分清醒。过量注射的时候,假如没有输氧管,被注射者最终会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窒息而死。这种药物可以在体内迅速代谢,尸检查不出来,不过必须通过注射才有效。”
“你不用告诉我!”柏皓霖大吼着。
“它以后对你也有用。”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柏皓霖一眼。
袁建清醒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像外科医生打扮的人,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被送到了医院,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眼看着柏皓霖和神秘人士,急促地呼吸着,脸因恐惧紧张和药物作用,而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他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瞪着神秘人士的眼神恐惧又凶狠,似乎在警告他不要乱来。
“你学过医,对人体有基本常识,”神秘人士道,“所以我只说一遍。”他的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神秘人士推着竖立的手术台,从左走到右,将袁建倒立放置。袁建惊恐地转动着眼珠,嘴里发出呜咽声,似乎在求救,似乎在告饶,但神秘人士却置若罔闻。
“这么做只是为了放血,如果你不怕清洗麻烦的话,一刀割破他的喉咙也可以。”他说着,拿起木桶里的软管,将空心的尖刃狠狠地刺入袁建的动脉血管。
袁建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脸部肌肉在痛苦中逐渐扭曲、变形,同时,冒着热气的鲜血顺着软管流到了桶里。
“你真的以为我会变得和你一样?!”柏皓霖咆哮着,他奋力挣扎,只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给他一拳,无奈他的身子被紧紧缚住,令他动弹不得。
“顺便说一下,如果遇到像今天晚上你袭击我时的情形,而手里没有注射器的话,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神秘人士不理会柏皓霖的抗议,他伸出了两只手的大拇指,“可以用指压住他颈部的动脉和静脉,这样可以切断大脑的供血,只需几秒钟就会致人昏迷,而且伤痕几秒钟后就会消失。”
柏皓霖双拳已不知如何才能握得更紧,他全身颤抖着,眼里焚烧的怒焰足以吞噬一切。
“差不多了,”神秘人士自顾自地说,他取下插入袁建颈部的软管,让手术台平放,袁建的头别在一边,双目圆睁,却已没了声息,“现在是最艰难的部分,如果你想吐可以告诉我。”
“你这个变——态!”柏皓霖几乎是尖叫起来,他就像一个发疯的野兽,只要解开他身上的枷锁,他会将他眼前的一切撕成碎片!
“我要纠正一下,”神秘人士说着拿起电锯,“这不是我的兴趣,只是为了生存。”
电锯发出刺耳的“突突”声,神秘人士将快速转动的锯齿对准袁建的颈部,只听到“突——咔——”的怪声,袁建的脑袋就已经搬了家。
神秘人士神情淡然,眼中没有任何异样,似乎已经麻木了。
他的动作娴熟,将袁建的首级丢进准备好的垃圾袋里,接着又锯下了他的双手,将它们切成三段后与首级放在一起,然后将袋口扎好,放在一边,他一边做一边解释:“垃圾袋是最普通的东西,用它装尸可以避免警方追查到特定的人。”
神秘人士将电锯放在一边,拿起锋利的手术刀在尸体上切割了一个“Y”字,然后将皮翻在一边,取出内脏,最后再用电锯将躯干切成五部分。
这其间柏皓霖吐了三次,肚子里的东西全都被掏出来似的,喉咙里、嘴里全是胃液的酸味,柏皓霖只觉得头昏目眩,整个人好像飘浮在虚幻的外太空,他的周围只有袁建七零八碎的尸体。
“最后就是抛尸了。”神秘人士将尸块分别装进三个黑色垃圾袋中后,开始进行清洗,他先将桶里的血倒进水槽,将铁桶和软管清洗了一番,抓了一把漂白剂洒在桶里和软管里,“抛尸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困难,关键是你如何处理尸体,一般来说,水和火是最好的办法,当然还可以用强水、硫酸那些强腐蚀性的化学物品,但它们都太难弄到手,数量太多反而会引人注意,我个人不推荐。”
他见柏皓霖已经有些脱水,于是为他倒了杯水,送到他嘴边。柏皓霖偏过头拒绝了。神秘人士也不强迫,继续道:“最常见的是挖个坑埋尸或是随便找个什么地方丢掉,但这么做极不安全,一是尸体上会留下太多属于你的个人信息,二是越早被人发现,你被抓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我个人也不推荐,至于我自己——”他拖长声音,似乎在想应该怎么说,“暂时保密,我的方法你不一定用得上。我只是教你一些基本常识,主要还靠你自己琢磨。”他的语气简直与教人手艺的老师傅一样。
“哈,哈哈哈……”柏皓霖突然笑了,笑声却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笑什么?”
“你是典型的精神变态的冷血纵欲杀人狂!你以为你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事?你以为你除暴安良?其实你本身与被你杀的那些人没有任何区别!”
神秘人士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说下去。
“你以为你有别人无法理解的正义感,所以你习惯独来独往,但你有朋友吗?有家人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柏皓霖瞪着他,眼里喷射的怒焰几乎快将他吞没,他一字一句地从嘴里迸出,“在我眼里,你跟他们根本没有分别!一样该死!”
神秘人士看着他,一言不发,似乎这些话压根没有触动他分毫。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映照着柏皓霖充满愤怒和憎恨的脸。
柏皓霖对于对方的反应觉得奇怪,按理说他应该已经怒不可遏地开始反驳自己了,可他却什么也没说。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神秘人士先开口了:“我尊重法律,但法律不等于正义。”他说着从置物架中拿出新的注射器和药水,“正义有时候也需要牺牲。”他将针头刺入柏皓霖的手臂。
世界开始晃动,所见之物在柏皓霖眼里开始分离成两个、三个,最后是模糊的一团。柏皓霖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觉得头重脚轻,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柏皓霖猛然睁眼,却看到自家雪白的天花板。
他在家?是在做梦吗?
柏皓霖坐起身,确定自己在家后,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现在他只觉得头又沉又痛,好像宿醉般难受。
他费力地回忆着,回忆发生了什么事:
我为了引出他,故意利用曾祥斌将他引到了一所小学,然后,然后……我被他抓住了?
虽是这么想,柏皓霖却有些不自信,因为他只能隐约忆起一些零碎的片段,这让他的记忆看起来太虚渺,就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虽说是梦境,可是密室中肢解人体的可怖场面却是历历在目,柏皓霖的脑子像是坏掉的放映机,不断地重复地播放着那些画面,耳边还徘徊着神秘人士的话语,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他似乎也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嘴里充斥着胃液的酸味。
柏皓霖摇摇头,努力不去想那些事。他环顾四周,再次确定自己在家,于是告诉自己:一定是梦,否则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我?如果是真的,我怎么会不记得更详细的情形?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
对自己说了几遍后,柏皓霖稍微安心了一些,他走向浴室,想让头脑清醒一下。
但就在柏皓霖踏入浴室的刹那,他全身的血液竟在一瞬间冻结,他只觉得头皮发麻,遍体冰凉,原本平稳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连脚尖也开始颤抖。
只见了浴室的镜面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杀手准则第四条:没有尸体,没有谋杀,一切恍然如梦。
锁定目标
9月21日,小雨
杀手准则第四条:没有尸体,没有谋杀,一切恍然如梦。
他再一次用他的行动证明了我的惨败,我真的太低估他了!
现在我基本上已经全部想起那晚发生的一切,那些画面就像打在我身上的烙印,抹不去、忘不掉。
这次与他的近距离接触让我更加了解他:
首先,他对医学知识相当了解,按照我之前的推断,有可能是在支援部从事法医工作。每个警署有两到三名法医和五名助理法医。
助理法医负责从现场抬回、清洗、缝合尸体以及带死者家属认尸等简单工作,可以说是帮法医们做一些杂务,而且年纪较轻,大部分是医学院的实习生,暂且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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