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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到底是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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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挽着浴袍遮在胸前一步一步优雅的走过来。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那人那气质那容貌浑然天成,活脱脱一副出水芙蓉般的仕女出浴图。
蒲局长都看出神了。
什么都不用说,这个时候讲话才是破坏美好意境的最大杀器,女子双手轻轻一撒,浴袍应声而落,女子曼妙的酮体瞬间一览无余。
蒲局长已然完全失神,雕塑一般,
人间竞得如此尤物,死而何憾?
女子轻轻关了房间的灯,然后优雅的走上了床。 轻轻的钻到被窝里。然后不紧不慢了爬到了蒲局长的身上。
蒲局长气息越来越浓重。他早已忍耐多时的精欲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他瞬间一股脑的将女子返身压在了身下。
那水一般的柔弱触感大大的激增了他的兽性。
他疯狂的搓揉着,啃咬着,身下的女子不禁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并发出娇弱的呻吟声。
女子的手也不禁抓住了蒲局长的后背
“宝贝……你太美了……可人……尤物……我爱你……你是我的……”局长语无伦次的说着。
身下那女子一双黑瞳黑漆漆的定定的看着他。
蒲局长却毫无察觉:“宝贝……哦……宝贝……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蒲局长吻着她还带着余香的脖颈说。
“你真的可以把什么都给我吗?”女子认真的看着他到。
“我是认真的,百分之三千认真的,宝贝。”蒲局长吻了她一下道。
“那么……”女子狡黠的一笑到“如果我要这个呢?”
蒲局长突然觉得背后一阵钻心的剧痛,他瞪大了眼睛,哆嗦着看着身下的女子。
不知何时身下的女子双瞳已然血红,头发和身子一样雪白,魅惑的红唇轻启:“我要你的——命……”
蒲局长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想叫,却叫不出来。
因为女子的一双手已然完完全全的插进了他的后背,并且在他身体内部牢牢的攥住了他的脊椎骨。
蒲局疼的生不如死,大汗淋漓,根本发不出声来。鲜血泉水一般冉冉的用了出来。
女子把脸凑近蒲局长。笑的及其诡异:“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能给我么?”说完双手一发力。
蒲局长能清楚的听到他体内传来的脊椎断裂的声音,一阵无法言状的剧痛,他的腰彻底折掉了。
随机女子狂笑一声,一把扯出了他的两个肾。将其捏爆之后一把把细长的手指插进了蒲局长的锁骨处。
然后手向下划开,就如同利刃一般,胸膛肚子小腹应声而开,内脏多米诺骨牌似的接连滑落,
还有各种体液脂肪和血。
稀里哗啦的落了女子一身。
女子满嘴是血的笑着,那带着血腥的笑容看起来格外恐怖。
蒲局长还没有脑死亡,他还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的被掏空,他的神经还在,他暂时死不了,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剧痛。
他只听说过炼狱,这次他是真的体会到炼狱是什么滋味了。
也就这一次了。
真正的生不如死。
等到蒲局长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长长的指甲瞬间滑过他的脖颈。
喉咙一下掉落在地,蒲局长解脱了,彻底了断了。
他的一双眼睛怒睁,死不瞑目。
这下,他真的是死而何憾了。
我在表姐的卧室里打开表姐的衣橱,一件一件的翻着表姐的衣服。
晓薇在客厅里陪着姨妈姨夫聊天。
我不得不承认晓薇作为一个内苗人他的沟通能力真的远在我之上,从这点来说她真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学者。能从深山的内苗走出来,并且和外界融合的这么好,她玲珑剔透的语言把姨妈姨夫逗的合不拢嘴。
“这孩子你说说,真是招人喜欢。”姨妈捂着嘴笑着,“可逗死我了。”然后姨妈爱怜的摸了摸晓薇的脑袋。
姨夫喝着茶,笑而不语。
晓薇乖巧的像极了一只小猫一样。
“我说这孩子怎么越看越看眼熟呢。原来上过XXTV的养生堂啊,哎呦,想不到丰丰这么有福气,还找了一个名人,潘中医啊。”姨妈感叹道。
“阿姨,真是的,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别叫我中医了,叫我晓薇就好。”晓薇拢了拢头发,笑笑道。
“好好好,叫晓薇,叫晓薇~”姨妈笑着,把晓薇的手握在手心里。
“上丰这孩子,渍,不知道走哪门子桃花了呢。”姨夫抿了一口茶说道。
“去,老头子竟瞎说。”姨妈瞪了姨夫一眼,嗔怒道。
我透过门缝看着这一切,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接着投入到眼前的事情里。
真的很棘手。
叫我找到表姐的头皮屑指甲盖头发丝等谈何容易。这些衣服都是洗过的,加之表姐又是一个那么爱干净的人,叫我情何以堪。
整个房间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一丝不苟,完完全全标准的表姐的风格。
太阳出来了,照进房间,顿时给这冷冷清清的房间一丝温暖的感觉。
我眼前又浮现了我和表姐在这间房屋里两小无猜玩闹嬉戏的场景。就像老电影桥段版,一点一滴的在脑海中回放。
我无力的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表姐啊表姐,你到底在哪里?
我愣了一会,起身。看着表姐那大大的书柜出神。
表姐自幼似乎就天赋异禀,文学天赋异于常人,几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会作诗作词。差不多都不用别人教。
还记得姨夫跟我说过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说是诡异,但是姨夫是非常引以为豪的。
那是表姐三岁的时候,表姐刚刚开始识字不久,姨夫是书香门第世家,每天也会按照字数交给表姐一些文字。
然而正是这个识字没多少连文章都不可能看懂的三岁表姐,在一个黄昏过后的雨夜。姨夫半夜起夜上厕所,突然发现书房的灯微微亮着,把姨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来贼了,可是心细细一想,哪个贼偷东西回去书房啊,然后他好奇的偷偷摸摸的走过去一看。彻底傻住了。
三岁的表姐站在小椅子上,手握着毛笔,正在铺开的宣纸上写字。
那姿势那动作那神态丝毫没有一个小孩该有的样子,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的动作流利,俨然一副文学大家的神态。
姨夫惊呆了,他轻手轻脚的一步一步的轻轻的走了进去,踮着脚轻轻的走到了表姐的身后,不让她察觉。
这才发现表姐已然在宣纸上写下了两句诗。
旦夕醉吟身,相思又此春。雨中寄书使,窗下断肠人。
山卷珠帘看,愁随芳草新。别来清宴上,几度落梁尘。
字体端庄秀丽落落大方。每个几十年功底是根本出不来这般行云流水的文字的。
姨夫彻底傻了。
后来表姐就出名了,在我们这一片小区了里。
尽管姨夫把这幅写好的诗词拿给别人看,别人谁也不相信
换做我更是不可能相信的,那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三岁小孩写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神童。
但这一直被姨夫传为美谈。
我大小也一直被表姐的文学天赋所深深折服,似乎有些东西是她生来就会的一般。
她经常对我吟一些我听不懂的但貌似很高深的诗,每每我问她是从哪里学到的时候她就不说话。
想到这,我谈一口气,起身向书柜走去。
走到书柜前,里面尽数是书。
大都是一些古代诗词和文献。
我随便拿出了一本。
书的墨香顿时传来。
这些书上落的灰尘不多,看来表姐之前还是会经常翻看翻看的。
饮冰食檗志无功,晋水壶关在梦中。秦镜欲分愁堕鹊,
舜琴将弄怨飞鸿。井边桐叶鸣秋雨,窗下银灯暗晓风。
仙籍人间不久留,片时已过十经秋。鸳鸯帐下香犹暖,
鹦鹉笼中语未休。朝露缀花如脸恨,晚风欹柳似眉愁
读着这些寄托者古人情感的诗词。我的脑海中渐渐浮现了表姐的面容。
突然。
我的眼前一黑。
“猜猜我是谁?”一个故作深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蒙住我眼睛的小手冰凉。
这声音姑且不用分析,但凭这特殊的香味我就能辨别的真真切切了。
“我猜啊……是小霞。”我笑笑说。
“小霞是谁啊?”我眼前豁然开朗,我转头,看到晓薇撅着小嘴看着我。
“小霞啊……是我家楼下卖鸡蛋灌饼养的那条小狗。”我笑道。
“讨厌啊你。”晓薇拍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笑笑,合上了诗词选集。
“你在干嘛呢?”晓薇问道。
“当变态狂未果,这正郁闷着呢。”我摆手到。
“变态狂?”
“没错,自己这偷摸的将自己表姐的衣服翻个遍,这不是变态狂是什么?”我自嘲的笑笑。
晓薇朝姐姐的衣柜看看,笑了:“变态狂先森你好。”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看的出来她今天很开心。
“秀臣让你干的吧?”她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挠挠头发伸了个懒腰说:“他让我找我姐姐的基因提取片段……就是一些包含姐姐遗传物质的东西。”
我尽量解释的明白些,我不清楚深山里来的晓薇能不能听懂这些专业术语。
“例如,头发丝,头皮屑,指甲盖,脱落的表层皮肤…………以及表姐自身的分泌物或者代谢产物等。”
晓薇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她也很配合的没有问我要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秀臣要这些东西作甚。
“找了这么半天,还没找到啊?”晓薇问道。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谈何容易啊。衣服的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况且我姐姐是一个那么爱干净的人。”
晓薇突然把脑袋凑近我,吓了我一跳。
“貌似,这些东西,内衣裤上比较多哦。”晓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笑容中带着一丝的挑逗。
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有些微妙。
“哈哈哈哈”晓薇媚笑两声,然后推了我一把。“我就爱看你这副窘相。可逗可逗的了。”
逗你妹。我心中这样喊道。
然后晓薇随手打开了衣柜。
“我说刚刚聊着聊着天好好的你一人就溜房间里不出来了。放我一个人在客厅陪姨父姨妈聊天。原来是干这个来了。”晓薇手托着下巴嘟着嘴看着里面重重叠叠形形色色的衣服:“不过你也够废物的,都这么老半天了,还没找到。”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白了她一眼到。
“这样吧,本姑奶奶可以放下身段帮帮你。”晓薇叉着腰说道。
“不用,你去陪姨妈姨夫聊天去吧,我自己找,省的你在这给我添乱。”我嘟囔道,然后悻悻的走向了衣柜。
“哈哈,就是姨父姨妈将我赶到这里来的,叫我看看你在做什么。”晓薇嘻嘻哈哈道“那我出去跟他们说你在翻表姐的衣柜,岂不是很合适。”
我叹了口气,
这个疯丫头,到底想什么呢,想一出是一出。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行踪找到我姨父姨妈家的?”我问道。
我来看姨妈姨夫这件事也是今早突然决定的,只有秀臣和我知道。
她是怎么一路尾随而来的呢?
着实有些蹊跷。
“我说,你这个家伙是怎么突然蹦达在我面前的?我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要来这里啊?”
晓薇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姑奶奶”我打趣问道。
晓薇突然转过脑袋来,冲我诡异的一笑。
我一愣。
她嘴唇突然轻启,脱口而出一连串的咒文。
苗疆巫咒就是光是听着也是那么的渗人。
我突然感到脖子一痒,我本能的一缩脖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只小小的蛾子从我的后面飞出来,一点一点的扑向晓薇的手指。
晓薇轻轻的将手扬起,那小蛾子飞到指尖上扑腾了两下,然后收翅,巍然不动。
“次生飞蛾蛊。”晓薇冲我微微一笑。
我艹!
我心里暗暗的一连叫了好几声我艹。
难道今天这个小毒虫一直伏在我身上跟了我一路?
“我靠!这东西怎么在我身上的?”我惊恐的望着她,身子有些哆嗦。
“要不你以为我是怎么找到的你?”晓薇依然保持着微笑,爱怜的看着那只小蛊。
“你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放到我的身上的?”我突然感到跟这么一个家伙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安全感顿无。
“早上啊,你还躺在沙发里睡觉的时候,我就顺手放你身上了。这样你去哪里我也不用电话问你了,省话费啊。”晓薇以一种很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顺势把那小蛊吞进了嘴里。
我的手下意识的往后脖颈摸了摸,一阵凉意袭遍全身。
“放心吧,它是趴在你的衬衣领子上的,无毒无害。不用太纠结。”晓薇笑笑。
可想而知这个女人要想害死我是多么的易如反掌。
我感觉我身边总绑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如坐针毯。
我把衣领紧了紧,看着她出神。
“看什么啊?”晓薇似乎被我盯的有些不自在了“赶紧找吧,抓紧时间。”
“哦”我应了一声,开始翻起铺了一地的衣服。
晓薇转身在衣柜中倒腾开来。
我身边有一瓶开了盖的凡士林。
我打开一件叠好的高领毛衣的时候,胳膊肘正好碰倒了凡士林。
里面的润滑液顿时留了一地。
我听到了声音,转头看了一眼。
“哎,你看这件,上面似乎有小白点。”晓薇说着然后从衣柜站出来往后退。
她只看衣服没看地板。
我刚想提醒她小心,然而我的意识比她的行动慢了一步。
晓薇一脚踩在润滑液上,然后顿时身子就腾空了。
我很清楚的听见了“吱纽”的一声。
我本能的下意识的张开了双臂想去接她。
“啊……”她这个字还未脱口,整个人完完整整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整个人也向后仰去,脑袋“扑通”一声磕在了地板上。
尼玛我怎么总是这么寸,
过来看趟姨妈也得出点意外受点伤。
深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
我的脑袋出现了片刻的眩晕。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晓薇此刻趴在我的怀里,一双灵透的双瞳直勾勾的看着我。表情似乎还定格在摔倒的前一刻。
顿时那种特殊的蛊香扑鼻,给她独特的气质又增添了几分独到的感觉。
我头一次和晓薇离得如此之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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