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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到底是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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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
我刚刚的疑惑有了答案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看到姐姐感觉又不一样了
因为姐姐之前从卧室里穿出来的是白色睡衣。
而此时此刻姐姐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古装!
清朝时格格穿的那种
诡异的简直发指!
我连惊叫的时间都没有,下意识的一个箭步窜了出去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
我冲向大门口
我潜意识告诉我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身体的本能驱使。
我就要窜到门口的时候一愣。
那个饮水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动到了大门口,
正好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我借助奔跑的力量,上前一脚踹翻了饮水机。然后手同时打开了防盗门。
这个时候,我下意识的一回头,看到了姐姐已然跟到了我的身后,嘴大大的张开。手伸在半空中 想抓住我
那牙齿缝中
全是猩的血!
危急时刻我的钱能完全爆发。
我脚瞪上饮水机,
一个接力,飞奔出了家门。
姐姐背后抓了个空。
然后我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套
一路狂奔。
和昨晚的场景几乎就是复制粘贴
不同的是这次我根本连看都没看电梯就果断的选择了楼梯逃生。
连走带跳。
假如当时有人可以给我计时的话
我下楼层楼的时间绝对不超过30秒。
到了大厅我连前台的保安搭理都没搭理看都没看一眼。直接飞奔出了大厅门。
我头也不回的跑着。
我彻底崩溃了
我要离哪个家越远越好。
再也不想回去了
手机在手里握着
但是这次。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给谁打了
我一直跑到块喘不上气来,身体本能的强迫我停止。
我扶着路边的一个路灯,靠在上面,大口的喘着气。
突然,一口气上不来。
我不住的开始呕吐。
运动量突然激增身体已然受不了。
我崩溃了
彻底崩溃了。
不光是身体上的崩溃
心理上的堤坝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冲垮了。
我的世界观已经被摧毁的支离破碎。
最绝望莫过于对自己最好最温柔的姐姐一入夜变成了身份不明的厉鬼。
这种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不能信任的感觉,
多痛苦又谁知?
我不住的吐着,感觉快把胆汁吐出来了
天运地转
头晕脑胀。
不知道吐了多久,
我连吐的力气都没。
无力的坐在地上。
靠在电线杆上。
我就犹如一只丧家之犬。
现在连自己小小的容身之地都没了、
我不知道我该去哪
手机在手我也不知道该打给谁
天要亡我?
我脑袋一歪,装在路灯杆上,坐在地上。
身边一堆我的呕吐物。
大脑一片空白,
思维出现了暂时性的停滞。
现在的我 和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我快疯掉了、
活活被折磨疯的。
简直是生不如死。
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好似苍穹之眼
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好似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场木偶戏。
我只是其中一个早就被安排好命运的小丑角色。
或悲或喜。
完全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寒风吹来。
一阵刺骨的寒冷。
风将我包裹起来,袭击我的脖子,窜入我的衣领。
我的思维在低温的刺激下被迫又开始恢复运转。
我不禁把衣领拉紧一点。
还是冷。
其实相比于身体的温度比较起来。
心里更冷。
我哆哆嗦嗦站起身来,
一滴眼泪滑过面庞
网吧。
我颤颤巍巍的走到前台。
“包夜?”网管用一种怪异中带着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嗯……顺便再来一包白塔,硬包的。”我把二十块钱推在台面上。
我说话的时候明显都感到自己底气不足。
透过网管身后的玻璃墙,我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
面色苍白,眼睛好似画了烟熏一般。
“你这钱不够,还差三块。”网管看都没看我一眼。
“哦……那换成红梅吧……”我失神的说道。
网管白了我一眼。把一包红梅丢给我。
“身份证”
“没带。”
网管嘴角明显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说的是:“SB”
我拿着临时上机卡,托着一副残缺的皮囊,行尸走肉的走到一台机子前。
坐下,开机。
掏出一根烟,
点燃。
烟雾升起呛的我睁不开眼。
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整个网吧烟雾缭绕。喧嚣不堪。
烟味,泡面味,脚臭味,厕所味。
各种各样形式的人鱼龙混杂在一起。
学生 青年 小孩 中年人 非主流 鸡 鸭 善良的 不善良的 童心未泯的 老谋深算的。
我想起了大学时候和舍友一起包夜的时光。
相似的场景,不同的心境
我喜欢现在的这种环境。
我喜欢现在这种人多的感觉。
特别是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往之后。
在这种市井环境下,我才能感觉到生命气息的存在
我才能找到一丝丝难得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就比如挨打。
你一个人挨打与你和一帮人一起挨打。
那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后者的恐惧要远远的大于前者。
人的本性。
我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机子已经启动完毕,
我点开了千千静听。
带上耳机。
点开了随机播放。
第一首是有耳非文的幽媾之往生
往生不来背影常在 害了相思惹尘埃 谁等谁回来 夜雨恶秋灯开 照亮空空舞台 谁都不爱爱等待 想来就会来 该来的都不来 想爱就有爱 该爱的都不爱 谁在谁不在 该在的都不在
我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
让满耳充斥着这诡异的音乐。
我被淹没在其中。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是被网管喊醒的。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眼表。已经八点半了。
离上班还有半个钟头。
我望了望桌子上空空的烟盒,一桌的烟灰。
还有此时此刻还在播放着音乐的耳机。
我叹了口气。
我看了一眼手机。
未接短信 1条 来自姐姐。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一想到姐姐我脑袋都发炸。
这个女人这两天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合的混乱不堪。
我打开短信。
“丰你一大早又去了哪里?我给你做好早饭了,我等不了你了,我先送毛毛去医院复诊然后去上班。”
一如姐姐往常心细体贴的语气。
我闭上眼,脑袋仁发酸。
走到外面,阳光一时间刺得我睁不开眼。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街上的人们行色匆匆的赶着路。
没有一个人有心情驻足下来着这一切,观察他们脸上的表情。
除了我。
他们一个个的面无表情,要么就是一脸的焦虑,一脸的愤怒,一脸的谁都欠他五百万。
他们都在有限的生命中为了一种无限的循环奔波着。
卖命 买命 再卖命 再买命
我发现,经历了诡异事件过候的我,感性多了。
遇到生活中的细节思维就会无限次方的发散。
可能每个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吧。
因为在他们眼里,生命升华了。他们对生命有了新的感悟。
我苦笑一下,开始往家走。
匆匆的回到家,匆匆的拿了衣服公文包,随意的洗了一把脸。
我自始至终没敢看那卧室。
我潜意识里刻意的回避着。
那卧室门在我心里是一道禁忌的门槛
我出了家门,同样加入到了那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开始卖命。
也许工作是我另一种能暂时忘却那恐怖记忆的方式。
当一个人受到的刺激过大的时候
他会选择性的失忆。
这是人潜在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我快到那种地步了。
没开玩笑。
这一天同样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我在做设计的时候因为神思恍惚连续输错了好几个坐标,气的老板直骂娘。
我看我也快收拾东西回家了。
下班了。
我转头望向公司的百叶窗。
窗外美丽的黄昏被切割成了一条接一条。
夕阳西下昭示着夜晚的即将降临。
今晚我将何去何从?
同事们纷纷收拾东西,有说有笑的离开。
他们纷纷经过我身边,当我是空气。
亦或是躲着我走,当我是瘟疫。
这两天同事们看我的眼光都带着惶恐。
在我他们眼里我正向疯子迈进
我不怪他们。
这两天的我不论是形象还是心里上都发生着天翻地覆的改变。
我只有悲哀的份。
这就是命。
一直到办公室的人都走光,我还在对着电脑发呆。
我抬头看了一眼挂表。
19:00。
新闻联播都开始上演了。
我叹了口气,关电脑,收拾东西。
离开了办公室。
我出公司的时候,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
我眼中的夜空。
在繁华的闹市的灯火辉煌的映照下,格外的红。
很好
至少别再让我看到那一片密不透风乌云满天的纯黑的黑夜。
我恶心
我恐惧。
这个时候手机响起。
我拿起手机一看。
未读短信 1条 来自姐姐。
又是姐姐的。
我都漠然了。
“丰丰 你在哪里?我和毛毛做好饭等你回来吃呢。”
姐姐这样的短信一直让我感到诚惶诚恐。
因为这个温柔贤惠细心周到的姐姐和晚上的厉鬼一般的姐姐完全是两个人。
姐姐此刻越是正常越让我感觉到午夜时分她的恐惧。
我真不愿去想起。
我真不想回家。
我想了想。
回了条:“嗯 我今晚不回家吃去了 不好意思,我和同事在外有应酬 你和毛毛多吃点。”
点击发送,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回家能有这种感觉。
这也算是莫大的悲哀了。
那么, 我去哪里呢?
我都不知道该找谁。
感觉谁都不可靠。
一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
最终,我踏上了地铁
我十三号线做到二号线再坐到一号线。
最后来到了世贸天阶。
这个我一个人最喜欢来的地方。
我喜欢这里的霓虹交错。
我喜欢这里的繁华。
我喜欢这里华美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一个人在这繁花似锦的夜空下看着人来人往。
细数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
看着他们快乐的浮夸的动作。
虽然这样更凸显我一个人的没落。
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
特别是此时此刻此种心境的我。
我坐在台阶上喝着罐装啤酒,望着头顶那巨大的LED屏出神。
然后我不知不觉的就傻乐了出来。
这里的人那么多。
是有多安全啊。
就算死,就算撞鬼,也是大家一起。
人心聚众的时候,那恐惧就不叫恐惧了。
我一直疯狂的喝着,知道不知不觉嘴角冒出了沫子。
干喝啤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
即便是此刻我这么悲伤无措的心境下。
身体的本能还是有的。
我满嘴发涩发苦。
我向,是时候搞点下酒菜去了。
这样干喝吐是迟早的事。
我踉踉跄跄从台阶上坐起,一拐一拐的走下去,然后走到世贸天阶附近的店铺,准备去买点便宜的下酒菜。
囊中羞涩的我也买不了什么好的。
我这人啊 太易于知足。
想到着我又嘿嘿的乐了一下。
我传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大家上,眼睛寻摸着超市或者店铺。
这个时候,我背后一阵汽车鸣笛声传来,车大灯在我背后亮起。
我本能的一回头,晃的我睁不开眼。
一辆英菲尼迪G37缓缓的停在我面前。
差点蹭我一跟头。
要不是我躲闪的及时。
当时我就火了
我艹尼玛谁都跟老子过不去啊。
有钱你了不起啊。
尼玛你能随便撞人啊。
我尼玛连上个街都尼玛有生命危险这世界上还特么有没有我能呆的地方了?
这一切都是我准备骂出口的准备好的语言。
我正酝酿好脾气准备和车主对喷
这个时候,车窗缓缓摇了下来。
“上丰?”一个面容俊朗,气质足以和这车相配的一个人看着我,笑道。
我一愣
“李秀臣?”我呆了半天缓缓脱口道。
“呵呵,真的是你啊上丰。”说这话这个男人从车上来,走到我面前。
我面前的这个高大俊朗气质不凡的男人,是我大学时候的一个同学。
也是同一个宿舍的,
标准的高帅富。
家里是官二代+富二代貌似还是黑二代。
四肢发达头脑聪明风度翩翩文采斐然。
大一的时候就过了英语的四级和六级。写的一些学术文章已经在一些专业的杂志上发表。在大二的时候就出版了自己的文集。曾经在学校创造了首例情人节当天女生组团集体向他表白的记录。
学校里的图书馆是他家独家冠名资助的。
这么一个几乎完美只有在童话中才能出现的王子。 在大三那年就突然消失了。
没给我们留下一点信息,人间蒸发了一样。
据说是出国了。
后来就再没了他一点的消息。
我看着面前的秀臣————我的大学舍友。
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真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啊上丰。真是让人感慨。”我餐桌前的秀臣,端起红酒。优雅的说道。
托秀臣的福。我不用干喝啤酒了,他执意要请我在附近的烤肉店让我蹭一顿饭。这下给姐姐发的短信不是胡编乱造的了。我这回是真有应酬了。
“是啊是啊……现在算算,毕业已经三年多了,你大三起就没了踪影,这么说来,咱们可是有五年都没见到了。”我吃着盘子里的烤牛舌,感慨道。
真没想到,随便来一下世贸天阶,就能碰到五年不见的老同学。
人生就像好多十字路口,每走不同的一步就有不同的结果。就像是现在和老同学见面,如果昨晚没发生那些事情我就不会心情低落惶恐,心情不低落惶恐我就不会来世贸天阶一个人喝酒散心。如果我不来世贸天阶一个人喝酒散心我就不会想去买些下酒菜,如果我不去买些下酒菜我就不会走过那条街,如果我不走过那条街我也偶遇不了我的老同学。
所以说,这就是冥冥注定中的缘分。
我俩交杯换盏,觥筹交错,一通寒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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