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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总裁爱上我-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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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城,多美的名字,可一旦想到这个名字背后的东西,林佩珊就感到有些反胃。
“难道当地政府就不管吗?”她强忍着颠簸和高速带来的眩晕感问道。
“事实上,是巴政府在为白沙瓦的军火生意推波助澜,为了防止暗中交易、打击黑市,政府在报纸上张贴整版销售核材料的广告,声称是军火交易透明化的体现。然而,呵呵,你懂得。
因此,在白沙瓦,只要你有一张滥大街的‘官方’持枪许可证,即便扛着反坦克火箭弹炮散步也没人阻止。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几年前才有所改善,政府禁止平民在公共场所携带军火,严格审核持枪证手续。
但从未有实效,在外汇的利益面前,地方警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主动参与,倒卖政府军军械,乃至为杜兰线上的走私军火货车通风报信。
当然,你即便身处白沙瓦也没机会亲手摸摸核弹,如果你想把玩一下ak47倒是不在话下。”说到这儿,叶承欢还风骚的挤了挤眼。
“我讨厌那种东西。”向来有昆虫恐惧症和晕血症的林佩珊当然不会对杀人的武器感兴趣,连随便看一眼都会觉得发毛。
车队出了白沙瓦的市区,地面便越来越荒芜,人类活动的种种迹象也越来越少。
和那些打着所谓“民用版”的悍马不同,这是实打实的军用版,设计者的一切目标只有一个:作战。
所以这种车抹杀了舒适性需要,除非你的屁股有超强的承受力,否则最好不要像这帮疯子似的以一百五十迈的速度在南亚地区的烂路狂飙。
娇生惯养的林佩珊哪受得了这种折磨,没过多久便感觉要散架似的。
好在这时,叶承欢体贴的给了她一个垫子,对她来说,这个连五美分都不值的东西简直比席梦思大床都贵重。
还有白沙瓦糟糕的天气,坐在连空调都没有的车厢里,就像坐进了铁皮箱子,承受着不曾体验的燥热,而且这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一路南下,越来越热。
好在前面的路虽是土路,倒不算太颠簸了,只是转弯很急,没完没了。
和他们在一辆车里的还有一个身穿便衣的男人,长得一身精瘦,除了眼珠子是白的,其他部分比碳条还黑,比树枝还粗糙,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龄。
他自我介绍叫穆罕默德,是此行的向导,林佩珊对此倒不觉得意外,估计在这个伊斯兰国家拿块板砖拍倒十个,里面有九个都叫这名字。
这一点跟大和民族完全不同,就算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东京,基本上十个里面有十个的姓名都不同。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几个比较奇怪的民族,明明只有放个屁就能炸平的那么大点儿地方,却一定要给自己的国家前面加上“大”字,比如
车队到了一座小小的村庄,终于可以停下来休息补给一下,哪怕这个可怜的补给只有可怜的一点点时间,在林佩珊发现是叶承欢为了照顾自己而产生的临时决定后,依旧对难免对他又加深了一层复杂的感激,或许是好感。
女人,虽然是个麻烦和复杂的混合体,但不可否认的是,渴望保护,是根植于女人骨头里的天性。
林佩珊新奇的看到,这个村子里的人们全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头上顶着各种奇奇怪怪的食品来往奔走,还有些人在合着音乐跳舞,好像过节一般。
可在这帮亡命徒出现之后,她们居然可以扔掉头顶的食物,纷纷跑来迎接他们,就好像迎接上帝临凡一般。
“他们在过节吗?”林佩珊问道。
“没错,今天恰好是穆斯林盛大的古尔邦节”穆罕默德解释道。
林佩珊显然不太了解这个节日。
穆罕默德笑眯眯的捻着山羊胡,摇头晃脑的说道:“古尔邦节的会礼和开斋节一样非常隆重。
大家欢聚一堂,由阿訇带领全体穆斯林向西鞠躬、叩拜。
如果在一个大的乡镇举行,可谓人山人海,多而不乱。
聚礼中,大家回忆这一年当中做过哪些错事,犯过哪些罪行,阿訇要宣讲‘瓦尔兹’,即教义和需要大家遵守的事等,最后大家互道‘萨俩目’问好。
会礼结束后,举行的一个隆重的典礼这就是宰牛、羊、骆驼献牲。
宰牲典礼完成后,家家户户开始热闹起来,老人们一边煮肉,一边给孩子吩咐:吃完肉,骨头不能扔给狗嚼,要用黄土覆盖。这在古尔邦节是一种讲究。
肉煮熟后要削成片子,搭成份子;羊下水要烩成菜。
而后访亲问友,馈赠油香、菜,相互登门贺节。
有的还要请阿訇到家念经,吃油香,同时,还要去游坟,缅怀先人。
古尔邦节的宰牲,起源于伊斯兰古代先知易卜拉欣的故事。
易卜拉欣独尊安拉,无比忠诚,他常以大量牛、羊、骆驼作为牺牲向安拉献礼,人们对他的无私虔诚行为大惑不解。
易卜拉欣老来无子,甚是烦恼,即向安拉祈祷:倘若安拉给他子女,即使以爱子作为牺牲,他也决不痛惜。
后来,他的妻子真生了一个儿子——伊斯玛仪。
伊斯玛仪的出生,给老两口带来了无尽的愉悦。
许多年后,易卜拉欣把许愿的事情已经忘记了。
在伊斯玛仪长成一个英俊少年的时候,安拉的考验来了。
安拉几次在梦境中默示易卜拉欣,要他履行诺言。于是他向爱子伊斯玛仪说明原委,并带他去麦加城米纳山谷,准备宰爱子以示对安拉的忠诚。
途中,恶魔易卜劣厮几次出现,教唆伊斯玛仪抗命和逃走,但伊斯玛仪拒绝魔鬼的诱惑,愤怒地抓起石块击向恶魔,最后顺从地躺在地上,准备遵从主命和其父的善举。
第751章 阿富汗少女
第751章阿富汗少女
正当易卜拉欣举刀时,天使吉卜利勒奉安拉之命降临,送来一只绵羊以代替牺牲。
与此同时,安拉默示:易卜拉欣啊!你确已证实那个梦了。我必定要这样报酬行善的人们。这确是明显的考验。
为纪念这一古老传说和感谢真主,先知穆罕默德继承了这一传统,并将其列为朝觐功课礼仪之一,教法规定;凡经济条件宽裕的穆斯林,每年都要奉行宰牲礼仪。”
说到最后,这家伙便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古兰经》。
这时,路边有些背着包袱准备上路的当地人在招手,想要搭车赶路。
车队停下来,很慷慨的让他们上了车。
还有一些村子里的人纷纷过来热情的送上水和食物,佣兵们毫不犹豫的收下。
林佩珊疑惑道:“你们认识这个村子的人吗?”
“不认识。”
“他们好像不怕你们。”
“别戴有色眼镜好不好,我们又不是杀人狂见人就宰,我们杀的都是有武器的武装分子。这种地方经常有人私人武装出现,当地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很多情况下,我们会给他们香烟和可乐,他们会给我们水和食物。这是不成文的默契。”叶承欢道。
车子总能在适当的时辰停在该停的地方,以便车上的男性穆斯林向麦加叩拜。
一个孩子几乎全程都和大人们坐在车顶,他一头卷发,温顺柔和的眼神,浑身是土,晒得嘴唇发白。
小小身躯竟然在烈日下呆了将近2个小时,看来异族人要打败这些帕坦人,基本没戏。
林佩珊不忍,执意要他来到车厢里,车厢里的状况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总比车顶好得多。
叶承欢也只好由她了,谁让这妞天生一副菩萨心肠呢。
女人跟小男孩语言不通,没法交流但又可怜他,于是拿来车里的可乐给他解渴。
可不管她怎么给,小男孩都绷着脸只是摇头,就是不要。
穆罕默德解释道:“没用的,你给他什么他都不会要。”
“为什么?”
“这是帕坦人的性格,他们可以用食物和你交换,但绝不接受别人的施舍。”
林佩珊一僵,这才不再坚持了,心里对这里的人充满了敬佩。
经过一个市镇,林佩珊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大街上几乎看不到女人,偶尔看到几个也都步履匆匆。
尽管这样的女人在电视上见过,但是亲眼看到,心中还是一惊,她们简直就象大白天里出现的怪物,面目不清,形状模糊,褐色的衣服看上去又厚又脏,令人作呕,眼睛部位铁窗样的网格,透露着全部的残忍。
“为什么这里的女人这么少,她们穿的是什么?”
穆罕默德介绍,“这是伊斯兰教某派别的教义要求,白沙瓦是帕坦男人主导的世界,他们是保守和虔诚的穆斯林,他们的女人必须呆在家里,就是那些包裹在被英国人称为‘行走的帐篷’里面的女人在白沙瓦的街上都是罕见的。”
“灭绝人性!”一向强权的林佩珊当然无法接受这种男尊女卑的教义。
“我觉得这一点倒是蛮有道理的。”叶承欢笑眯眯的发表了不同意见。
林佩珊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帕坦人没有大力士般的体格,但是他们十分强悍,生性好勇斗狠,白沙瓦的南北双方向绵延着世界上最大的部落区,巴国政府对这一带毫无控制权,全是帕坦部落长老说了算。
帕坦人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王朝臣服过,就是让整个印度半岛都臣服的船坚炮利的英国人也败在帕坦人手下。”穆罕默德骄傲的介绍。
“你是帕坦人吗?”
“是的。”穆罕默德指着远处的一座平房:“看到了吗,那就是我的家。”
接着,他又絮絮叨叨的讲起了自己恋爱的往事。
听到一半,叶承欢实在受不了他的唠叨,皱眉道:“穆罕默德,你的破故事讲了一百遍了,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没必要每次见面都拿出来秀幸福吧。”
林佩珊白了他一眼:“别理他,说下去,我想听。”
叶承欢没办法,只好把微型耳麦塞进耳朵里,不知道在听什么。
林佩珊听得很仔细,大意是穆罕默德上过大学,和他的心上人在大学里相遇,那时他已由家里订婚。
他父亲在他所属的部落中有点儿地位,退婚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于是反对他俩的结合。
故事中不乏躲避,逃跑,追捕,毒打至骨折这样的电影里才有的情节。
但是爱情的信念越毒打越坚定,最后父亲哥哥屈服了,有情人终成眷属,现在他一家三口跟父亲哥哥等快乐的生活在他父亲的大院子里。
林佩珊听得很认真,到最后不由动容。
轰!!
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巨响,让林佩珊悚然动容。
随后炮声隆隆,向车外一看,只见小镇上的很多人家都在对着天上放高射炮。
“别怕,那是战争时期缴获的,现在我们用它们在节庆时发射焰火。”穆罕默德解释。
林佩珊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人会用大炮放烟火?
搭车的人们在这座小镇下了车,林佩珊看着那个小男孩瘦弱的背影,默默不语,心里微微有些发酸。
再往前走就是白沙瓦最值得一访的开伯尔山口。
雅利安人,亚历山大大帝的军队,建立了莫卧儿王朝的蒙古突厥人,都是通过这个山口由中亚进入南亚的。
因此,到了开伯尔,看到那些风化剥落的古老建筑时,总会有一点点朝拜历史的意味。
开伯尔山口由帕坦部落把守,不是说去就可以去的,要是普通游客的话,必须先到一个边境机构去办登记手续,这个小机构会派个挎枪的当地部落士兵跟车前往山口。
但对叶承欢他们却是一路绿灯。
车子过了巴国政府控制区的最后边界,路边竖个很严肃,但是看上去煞有介事的牌子,大意是说,过了这个点,你就进入了部落控制区,巴国政府对这一区域中发生的一切事都无能为力,请好自为之。
车过了这个点,没多久就看到路边扯地连天的土垒房屋。
穆罕默德说这就是阿富汗难民营。
听了这话,林佩珊不禁心里一动,虽然没来过但对这里并不算很陌生。
要说这里有什么名人,那无疑就是被摄影大师史蒂夫拍下的那张世界著名的反战照片——《阿富汗少女》。
在上世纪80年代,史蒂夫在巴基斯坦难民营中拍下了那幅著名的照片《阿富汗少女》。
第二年,《国家地理》用这张照片做了封面,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位名叫莎巴特古拉的“阿富汗少女”。
17年后,史蒂夫突然产生了一个愿望:前往阿富汗寻找17年前拍摄的那个少女。
史蒂夫《国家地理》的一组工作人员重返巴基斯坦,试图寻找这位有着摄人眼神的神秘少女的下落,了解这些年在她身上发生过的故事。
但是茫茫人海,哪里找去?
17年过去了,那女孩一定变成妇人,况且在那个充满战火的地方,这女子是死是活,这些都是疑问。
可史蒂夫偏偏不放弃,他奔赴阿富汗,联系了当地熟人,寻找当年阿富汗少女的学校,用米国联邦调查局分析案件的手法分析真伪。
虽然他三番五次找错了人,但最后史蒂夫终于找到了那个少女。
当他见到少女的时候,发现这少女苍老了很多,眼睛也没有那么清澈,可有一点却没有变:她的眼神中依然还带着原来的惊恐!
少女说,17年前,她之所以惊恐是因为在拍这张照片的几天前,她家的房子被战机轰炸了,父母被炸死,祖母带着她和哥哥趁天黑把父母埋葬了之后,就开始在冰天雪地中翻山越岭,冒着被轰炸的危险投奔难民营。
他们到达难民营以后,就遇上了史蒂夫。
现在她的日子依然不好过,孩子没机会上学,生活依然饥寒交迫。
“我一看到她,就知道她正是我们要找的‘阿富汗少女’。”史蒂夫说,“她也认出了我,因为她一生中只照过那一次相。然而她却没见过那张照片。当然,她也从不知道这个地球上,有无数人看过她的照片,也感动了无数人。”
林佩珊清楚的记得那两张照片,少女眼睛的虹膜在她看来是奇特的蓝绿色,刚才在白沙瓦的街上就看到不少这样的眼睛,怪不得当初史蒂夫要检查她的虹膜之后才确认他们找的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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