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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笔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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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也许他根本就在这个房间里没走,或者这几天来过这里,咱们今晚就在这里碰碰运气!”
白枫明知道我说的是谁,还是不禁问道:“等谁?”
这时一声凄厉的哀号传进耳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大黑猫已经跳到了老者遗像的盒龛上,瞪着绿幽幽的眼睛看着我们,遗像上的老头嘴角仿佛也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略带挑衅地问道:“不敢吗?要不你就先回去,我一个人在这里过上一夜,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作怪!”
白枫倔强地说:“你不走,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有你异度大侠在这里,我没有什么好怕的!”
※※※
虽然嘴里说不害怕,但白枫一张脸还是变得煞白,我笑着说:“这样才好看吗!”白枫对着镜子笑了笑,镜子中的她笑得极为不自然。我安慰道:“放心,你们既然这么信任地将这件案子交给我来处理,我不会令你们失望的。”
于是我们走出了院落,找到一家小饭店饱饱地吃了一顿,饭店老板见我们开的车不错,便招呼得格外殷勤,不停地过来添汤加水,还一边凑趣搭讪:“两位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来这里做什么买卖?”
我神秘地向他摆摆手,轻声问:“老板,最近你家闹鬼吗?我帮你捉几个玩玩!”
老板一鄂,讪讪一笑,说:“先生,你真能取笑,我家又不是黑店,闹什么鬼?”
“可惜了,可惜了,我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抓几只小鬼,怎么会不闹?看到了吗?她是我徒弟,专门辞了警察工作跟我天南海北捉鬼的!”
老板见我说得一本正经,也半信半疑起来,讪讪地笑着退了出去,听到他在门口呸呸地吐了两口唾沫,捏着嗓子骂着:“日,捉鬼,撞鬼吧你!”
吃过饭我们找到一家停车场停好车,徒步走回那所房子。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我们蹑手蹑脚地潜回屋子,屋里很暗,伸手不见五指,白枫伸手想要去按灯的开关。我一把拉住她,说:“本来不闹鬼,你这一开灯,街坊四邻还以为真闹鬼呢,再说你见过在灯光下捉鬼的吗?”
我从床上扯过一条毯子,领着她走到那间放遗像的屋子里,靠墙席地而坐,说:“好了,你睡吧!待会儿有动静我叫你!”说着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白枫轻轻地揭了毯子,说了声我不冷,可是我知道她是嫌毯子是死者盖过的,怕晦气!
她开口叫了一声异先生,我轻轻地说:“别说话,一说话就有生人的气场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不会出来了!”
她也就住了声,向我身边缓缓地靠了靠。
我听得大厅里的大座钟当当地响了八下,又响了九下,一直到了十一点,我还听到她呼吸声音很不平稳,她虽然歪着头假装睡觉,可是分明没有睡着!
四下一片寂静,那只大黑猫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它的声音,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大厅里的钟声响过了十二下,午夜到了!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犬吠声,声音十分惶急!
接着吱呀一声,屋门缓缓开了一条缝。我右臂突然感到一紧,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了,那是白枫。我轻轻地伸出手来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那吱呀声响过之后,一条黑影从门缝里嗖的一声窜了出来,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们,绿幽幽的放着摄人的光芒!只听它喵——的一声,又窜上了装有遗像的神龛。
我侧目望过去,窗外一缕月光洒进来,正好照在那遗像的脸上,他眼睛里好像也放射出光彩出来,冷冷地注视着我,那黑猫又喵喵的轻声叫起来,如怨如述,又好像有人在梦呓一般!
不远处狗的吠叫声渐渐低了,变成了吱吱的低哼,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长响,院门缓缓地开了。
接着院子中传来踢踏踢踏有人走路的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股腐臭的气息也渐渐地弥漫开来,终于,啪啪、啪啪的拍门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响了起来,就像是有人叩击我的耳鼓一样,那拍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回荡,听着令人心惊胆寒,不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踢——踏——踢——踏,脚步声慢慢走了进来。
我俯身顺着门缝向外看去,只见地砖上一双大脚木然地迈着步。
那双脚沾满了黄黄的泥土,腐烂破损不堪,白森森的脚趾骨露在外面,一股恶臭弥漫全屋,令人欲呕。
那黑猫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下窜了出去,在一只脚上狠狠咬了一口,顿时拽下一块肉来,那肉并不黏连,就好像农村旧时打的土墙,经过日晒雨琢,用指尖轻轻一扣就能扣下来一块泥土。
那双脚的主人像是全无知觉,依然在屋子里踢踏踢踏地走动,我抬头看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人身上穿着一套绸缎做的老式寿衣,头戴毡帽。只是衣帽都褪成了土灰色,焦黄焦黄的面皮上飘着几根胡须,弯弯曲曲地在嘴边伸展,如同几根锈迹斑斑的铁丝一样僵硬,那人双目深深地陷入眼眶中,也看不出来是睁开的还是紧闭的。嘴角破了半边,露出黄黑相间的牙齿。
他在大厅里转了半匝,缓缓地向我们所在的屋子行来。
我发觉白枫抓着我的双手在瑟瑟发抖,知道她怕得厉害,于是不等那人迈进屋里,猛然推开门,将手中的毛毯向他迎面罩去。
他并没有躲闪,毛毯盖在脸上如同不觉一样,依然继续向前迈着步。我将准备好的墨斗轻轻扯出,一头系在门把手上,一头扯到另一边,轻轻一弹,嗤的一声,墨线崩在他身上。可是奇怪的很,他居然丝毫不为所动,向前迈了两步,墨线便给扯断了。
这时那只黑猫突地窜了起来,用牙齿咬住毛毯,死命地向下拽着,不一会儿,毛毯从那人脸上滑落了下来,连同他那顶破败不堪的毡帽一同掉在地上。
我抬头再看他脸时,心里更是惊骇,只见他头上的银发如同被摇落的松针,扑簌簌掉在地上,显出臃肿的脑袋,原来他头顶上竟然生着一个很大的脓包,约有半个头颅般大小,很像封神演义中肋生双翅的雷震子,可是不同的是,那脓包只是包了一层很薄的皮,月光照射进来,居然可以看到薄皮里的黄色液体,他每迈一步,那脓包便颤颤而抖,像随时都要破开流脓一样。
我眼见墨斗没有起作用,心中一急,急忙掏出用桃木刻成的三柄小剑——上面都请一位很有道行的朋友刻了咒语。一个健步冲到那怪物面前,伸手将桃木剑分别插到他印堂、胸口、肚脐三个部位。
那东西居然连停也没有停,继续向前迈步。这下我心里开始慌了,没想到古老相传对付僵尸的法子居然毫无作用!
那怪物冲到我身前,双臂轻轻一推,我就觉得身子好像被千钧的力量猛然撞到一样,狠狠地摔了出去!
白枫起初只是蜷缩在墙角瞪着一双骇异莫名的眼睛看着,一见我身子摔了出去,那怪物已经冲进了屋里,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右手本能的向腰里摸去,等她瑟瑟发抖的抬起手时,已经端着一只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颤抖着指向怪物,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你,站着别动……别动!”
怪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我知道它也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白枫在慌乱之中扣响了扳机,啪啪啪——三声枪响,三颗子弹全部命中目标,其中一枪正好打在他脸上,顿时将他左半边脸皮打烂了,几块腐肉分作数块飞溅开来。他脸孔僵硬,破开处一点血液也没有,颧骨也白森森地露了出来,面容恐怖至极!
白枫见子弹并没有阻止它的移动,又看到它脸上的恐怖形状,不禁张嘴发出一声尖叫。
就在他脸上中枪的那一刻,趁着月光,我突然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张老人遗像,虽然这怪物瘦骨嶙峋,可是面貌依稀和这遗像有几分相似,心里不禁一动,于是急忙站起身,一把摘下遗像,随手将一个小小的罗盘放在屋中地上,快步跑出了房间。
这招果然有用,那怪物突然转了个身,向我追来,他虽然踢踢踏踏地行走,可是脚步并不慢,我放开步子狂奔,他居然并不落后!
我跑出胡同,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路旁几只野猫发出连声凄厉的尖叫,纷纷逃进黑暗里去了。
我不想就这么一直被他追下去,于是拿出火机,点着了火,将那遗像点燃了。
我将还未燃尽的遗像放在街心,自己则跑到街角一个暗影里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怪物便追过来,在灰烬处转了几圈,转身走了。
我怕它再奔回屋里,白枫看见非吓昏过去不可,也就慢慢地跟在它后面。它走到那胡同口,略微停了停,好像在辨别道路,接着却顺着街道走去。
我嘘了一口气,总算将他骗走了,眼见他踢踏踢踏地将要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心里突然想:他会去哪里?
既然他不再回去,也不用去担心白枫的安危,于是我便跟在它后面去瞧个究竟。
它一路向南行,走了一会儿,道路渐渐变窄,四周也渐渐开阔,一股泥土的清新气息随着夜露一起送进鼻孔,已经到了小镇郊外。
再走一阵,眼前出现高高矮矮的坟头,有的还泛着黄黄的泥土,松松软软,白色的纸幡随着微风左右摇动,那是新坟;有的则生满了野草,矮小的就像一个小土丘;有的立着高大的石碑,石碑上镶嵌着死者生前的照片,满含笑意;有的却光秃秃的空无一物。这里应该是小镇上的集体墓地,一想到这里躺着许多都有可能变成僵尸的死人,我不禁感到头皮发麻,眼见它在坟地里高高低低地走了一会儿,身子一矮,就没了踪影。我急忙转身逃开,脑子里却想起来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走夜路,半路上被几个歹徒跟踪,好几次都不能甩掉,于是急中生智,跑到一片坟地里,一屁股坐在一个坟头上,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终于到家了!”那几个歹徒以为遇到了鬼,吓得哭爹喊妈地跑了。正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看到旁边坟头上有一个老头双手拿着锤子和凿子,正在认真地凿着墓碑,于是这个人问:“大爷,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呢?”那老头回头笑笑,说:“没事,你先睡吧,不知道是谁把我名字刻错了,我出来改改!”这个人当场吓晕过去!
这本来是一个很恐怖的故事,却被小沈阳改成了一个笑话,到处说,现在我耳边却隐约响起了咔咔的敲击声,只觉后背一阵阵发凉,顿时觉得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于是发足狂奔起来!
等我跑回那所房子,看到白枫脸色煞白地蜷缩在墙角,还呆呆地举着手里的手枪。
第二章 掘坟
白枫呆呆地喝了一口咖啡,望着窗外射进来的暖洋洋的阳光发呆,脸上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她突然转过头开口问我:“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自从昨晚遭遇怪尸之后,白枫就像丢了魂似的,虽然我立即带她离开了那所房子,离开了小镇,回到了S市,可是一晚上她都呆呆出神。一闭上眼就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我只好守在她旁边不敢离开。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一夜,她才稍微安稳下来。我理解这种恐惧对一个一向不相信正常人类生活以外的东西的人心灵的震撼,那不是简单几句安慰话就能轻易释怀的。想想我第一次接触这类事件时的表现,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我皱了皱眉头:“这个我也没有想清楚,如果说是僵尸的话,却有几点难以理解。第一,僵尸一般在人刚死不久的时候发生,那是因为人刚死后,许多意识所形成的磁场还没有消失,脑子里还有一些深藏着的潜意识,如果人没有火化,往往会形成僵死!可是这老头已经死了三年多了,就算他墓穴所在的风水极好,致使尸体入地不朽,可是脑子的潜意识不可能存留三年而不消失。可是从昨晚的情景看,他的尸体虽然没有腐烂,也是基本上干枯了,身体上根本就没有体液,脑子里也不可能有,脑子在干枯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保留潜意识的!”
白枫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听得很认真。我看她没有厌恶的表情,知道自己的叙说并未引起她身体不适,于是又接着说:“第二,要是僵尸的话,墨斗和桃木剑在它身上不可能不起作用。你在香港鬼片里也应该见过,就算是千年僵尸一旦遇到这两件东西,也会有反应,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可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百试不爽的法宝!”
白枫插嘴说:“那这么说狗血也有作用了?”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狗血不是最厉害的,如果用女人经血的话效果会更好!还有一点,僵尸伤人,僵尸一旦遇到生人就会被生人呼出的气息吸引而暴起伤人。”
白枫被我的讲述吸引了注意力,也许是因为我给她剖析出昨天晚上那个不是僵尸而没那么害怕了,精神也有了一些好转,又问:“不是想喝人血吗?”
“那是西方的吸血僵尸。严格来说,西方的那种不算僵尸,因为它们不是尸体,只是介于生死之间的怪物!”我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不过奇怪的是,当我取下遗像并放上罗盘改变了那间屋子磁场的时候,它的感应很灵敏,好像它的脑子并没有完全死掉,潜意识中对磁场的把握很准确,这又和僵尸很相像!不过,案情已经大致清楚了,正是因为它的突然造访,致使一家三口因为恐惧而导致心跳过速死亡,这也是种因得果,如果他们将尸体及早火花,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现在你可以向上面交差了!”
“那尸斑怎么解释呢?”白枫突然问。
我想了一会儿,实在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只好说:“一般来讲,人死之后,因为机体已经处于缓缓消亡腐败中,一旦被深埋地下,处于密闭的环境里,如果这里比较潮湿,就会长出尸斑。可是,尸斑不大会传染,也许这种尸斑比较特殊,就好像瘟疫一样,见风就会传染,这个要等到解剖之后才能有结果,也许解剖之后也无法辨别其特性,不要对现代科学抱有太大的希望!”
白枫在听到“瘟疫”两个字后,身体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臂,她光滑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能发现身上没有尸斑,心里才略微轻松了些,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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