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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笔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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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跟大警官解释一下,省得抱怨!”我笑着说,当下将从于婆那里听到的消息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白枫听完我的话,沉吟道:“你是想让这里的公安局协助我们将神婆婆抓捕归案?”
我知道她并不会相信我是这个目的,却故意轻松地说:“你觉得怎么样?”
“荒唐!证据呢?难道就凭那个怪女人的一番话就能定罪?就算我们按嫌疑犯将她传来问讯,那么你认为我们能找到可以证明她利用邪恶法术杀人的证据吗?”白枫板着脸质问着,“而且,你这又是做什么?”说着她指了指那两台干扰仪器。
本来时间就不多,我的玩笑也就是为了给自己沉闷压抑的心情一个缓解的空隙,当下就将自己来这里的理由向她说了:“很简单,为了防止幽灵偷听!”
为了防止幽灵偷听!这个理由是不是很奇怪?难道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用两台电波干扰仪器就能够将幽灵的耳朵挡在外面?
虽然白枫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的就是这些内容。我不打算让她以为我是疯了,于是继续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股力量是通过什么途径获知别人交谈的内容的,但是从阎浮村里所遇到的情况来看,知道和说出来是不同的结果。村里人都知道一些秘密,但是他们都还活着,王半仙在知道秘密之后也没有立即遭到噩运,只是等他试图将这个秘密以极为隐晦的言语向我说明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王半仙的神秘举止是在故意向我传达着什么意思),死亡就立即降临到他的头上!这说明这股力量能够‘遥听’别人的谈话,而这种遥听的途径很有可能是以电波传送的方式来实现的,就好像我们用手机交谈一样。”
这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异想天开,但是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白枫犹疑地问。
“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是的,我相信这股力量已经感应到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而我并没有像王半仙一样死掉,还能活着来到这里,那么很可能在它看来,我所知道的这些还不足以对它造成威胁。但是下一步我们所要采取的行动就很关键了。
我笑了笑道:“把罪魁祸首毁掉!”
“神婆婆?”白枫问。
“不,藏在湖底的怪物,只有釜底抽薪才能一劳永逸,否则,我们根本动不了这个神婆婆!”
【二】
当我和白枫背着大包小包回到阎浮村的时候,我们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不再需要用山货商人的身份掩人耳目。当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白枫还是穿着便装。
实际上我们只在木元县待了不足两个小时,但当我们下了汽车,走在矮山上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们没有再回蔡家,以免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路上吃了一些面包,就直接赶到了目的地——圣婴湖!
湖水还是那样的平静闪耀,只有游鱼翻动时会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哗哗”水声。第二次来到这里,我的心情已经和上次完全不同,上一次我是因为好奇而站在了这里,而这一次我却是要向它动手了!
一想到水底下可能藏着一个害死了几十条人命的怪物,我心里就开始紧张起来,两根手指在背包上一下紧似一下地轻轻敲着。要说不害怕那是骗自己,我能感觉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但我必须下去,就算再也上不来,我也必须下去,这是替好朋友报仇的唯一办法。
本来我对自己在木元县向白枫说的那番话还不是很肯定,因为那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一个稀奇古怪的大胆猜测。但当我和她活生生地站在了这里时,我想,我的猜测也许是对的!
“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不用管我,自己先走!”
这是我们在离开那间封闭的屋子时,我向白枫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没有听她向我辩解,因为那时我是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的——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使用的那种无可置疑的口吻!虽然,她并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从来没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过话,可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我这样说话是明智的。
作为一个男人,在面对危险,而你又必须去做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量让你身边的女人少冒一些危险,这是男人的责任。
白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忧虑,我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手,微微一笑,就开始打开地上的背包。
里面有一套潜水服和一小瓶的液氧,在这个巴掌大的湖里,这些氧气已经足够我在湖底仔仔细细地搜寻一遍。除此之外就是一个骨质搜寻器,它上面连接着一根一尺长短的手柄,便于抓握,乍看上去跟日本鬼子经常使用的扫雷器有几分相似。再有就是两支在水中也能发射的防水手枪和一柄小铲。
白枫面带凄容地帮我穿着潜水服,好像我会一去不复返一样。等潜水服收拾好,我回头向白枫深望一眼,用手套里面的手掌在她脸上摸了摸,白枫冲我苦笑了一下。
我们之间的神态确实超出了朋友之间的范畴,好像是情人话别,我想,如果我能够从湖里安然回来的话,我和她一定会有一段醉人的故事!
我从包里将两支手枪拿出来,打开保险,将一支交到她手里,另一支带绳子的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带上面罩,拿起小铲和搜寻器,转身向湖里走去。
我心里暗自喊道:幽灵,我来了!
【三】
圣婴湖应该是由于周围山上的雨水流下来,常年积聚而成,所以湖并不是很深,只有十米上下的样子。我刚刚潜入水面,就已经到了底,但这里的水温却很低,我刚潜下去,就感到浑身一阵冰凉,就算隔着潜水服,那股刺骨的寒意还是令我打了几个冷战。
水底水草丰富,一束束地纠结成团。许多体长逾尺的红鳞鲤鱼缓慢地从我身边晃动着身子游过,睁着圆鼓鼓的眼睛打量着我这个外貌古怪的不速之客。我将固定在头上的防水探照灯按亮了,一束银白色的光柱射了出去,水中的世界在光柱下显得绚丽多彩。
从潜下水开始,我就拿出搜寻仪器,仔细地寻找起来。仪器上那一枚淡淡的黄色指示灯稳定地闪耀着,好像一只黑夜里的萤火虫。在向公安局借这台仪器的时候,我已经请专门的技术人员做了调整,降低了仪器的灵敏度,因为,它的工作原理是对埋藏在地下五米之内的骨头的磷质进行探测,但湖底也有许多鱼虾等水生动物的骨片,如果灵敏度太高,将无法进行工作。
湖底的淤泥极为松软,我一脚踏上去,会在灰黄色的泥土上印下一只深深的脚印,给完美细滑的湖底添上一个丑陋的印记,所以我一方面细心地向前探寻着,一边摆动着双腿,使身体可以悬浮在离地面不高的水中。
我一直保持着自己的警惕,深怕在不经意间的光束照射下,眼前会倏然出现那个无瞳女孩诡异的脸孔,看到她正浮在不远处,冷冰冰地看着我!有时候就是身边快速的游过一条鱼,我也会警觉地抬头去看,这在无形中延缓了工作的进程。
湖底的淤泥中深陷着许多方方正正的石板,石面上长满了绿油油黏糊糊的水藻,这肯定不是天然的东西,大自然可以将一块顽石雕刻得鬼斧神工,但要想将许多石块削切的大小相当,规则平整却也并不容易。
我用小铁掀把一块石板从污泥里掘了出来,并用手揩去覆盖在上面的水藻,看到了它的本来面目。
那是一块青石板,扁扁的只有十几公分厚,上面雕刻着古怪的文字。我虽然不认识这些像是蝌蚪的怪异字体,但只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了它们所代表的意义。因为我曾经在其他地方不止一次的见到过相近的字体,一次是在盛殓蔡峰的骨灰坛上,一次是在那辆将我驮到这里来的骡车上,密密麻麻插着的纸幡上画的就是和这种字形几乎一模一样的“鬼符”,我甚至可以断定这些“鬼符”应该出自同一个人之手——神婆婆!
我不知道这些石板被沉入湖底到底是因为什么,也许它们在这里还没有成湖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有可能是坟墓的一个部分,这些字符也一定是为了那个生下来没有活过三天的小女孩画的,代表着一种对女孩英灵的祭奠,或者说神婆婆在女儿夭亡的同时,就已经启动了这个恶毒的诅咒,这些石板就是启动诅咒的一个部分。
要是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幽灵的骸骨应该就埋在石板所在的十几米范围之内。想到这里,我就更加不敢大意,几乎是一寸寸地搜寻过去的,生怕一些小小的遗漏可能就会使得这个“祸胎”漏网!
我紧张地在这一片水域搜寻了一遍,这个过程几乎用了我半个多小时的工夫,但是“萤火虫”淡淡的光芒还是稳稳地维持着橙黄色,连【wWw。WRsHu。cOm】一丝转绿的迹象都没有。
我有点心焦起来,我敢肯定这些石板绝对不是偶然被沉到这里来的,如果它们不是为了死婴而设立的,包含着某种特殊的含义,那将它们沉入湖底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为了不漏掉一丝一毫的可能,我将这小小区域内所有的石板都从淤泥里起了出来,胡乱地堆到一边,这一方面是为了再进行一次彻底的搜索;另一方面,如果这是诅咒的一个组成部分,那这些石板一定是按照一种我无法破译的方位排布的,挪动它的位置也许就可以使诅咒失去效力。
我一边搬着,一边在心里默数着石板的数目。是的,一共是三十七块,正好是三十七块。如果说带有符咒的石板有可能是偶然被沉入湖底的话,那么,三十七块的数目就绝对不会是一个偶然,这使我更加相信了这就是诅咒的一个部分!
在搬动一块陷入较浅的石板时,我看到下面有一片软软的东西,我捻在手中仔细瞧了瞧。那是一块已经被水腐蚀掉的麻袋片,我轻轻一扯,麻袋片就化成数块碎片飘飘荡荡地从我身边落了下去。
可以推知,这些青石板是在这里成为小湖之后被沉下来的,也许,和它们一起被丢下来的还有一些五牲祭品。
在又搜索了一遍之后,我感到大为失望,这下面不会有人的骸骨。
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我抬头向上面看了一眼,月光透过水面放射出一种淡绿色的黯淡光亮,许多游鱼在我头顶上悠闲地游来游去,荡漾的波纹使得这层绿色光亮不时地幻化出奇异的光彩。如果一个人真能够像鱼一样在水里自由呼吸的话,这片美丽的水域倒确实是一处极好的栖身之所!
我本来想游上去看看白枫,以免她为我担忧,又怕再下来时找不到自己搜索过的痕迹,而且天也不早了,我很想尽快结束这场担惊受怕的工作。于是,我咬了咬牙,重新俯下身子,继续搜寻起来。反正我身上连着一根小指粗的绳子,另一端和白枫相连,只要她有什么动静,我马上就能知道。
当又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以后,我等待的结果终于发生了:仪器手柄上的那枚小小的黄灯突然一阵闪烁,转成了绿色,我心里一阵狂跳,我想我终于找到了幽灵藏身的地方了。
【四】
其实这个地方并不是很隐蔽,甚至我就是不借助仪器也可以找到。只不过我一下水就只关注仪器的变化,没有把精力用到寻找标志物上面来。在我的观念里,夭亡的婴儿是不会立碑的,这是中国古代丧葬的传统,但这次却是个例外。
在一团几乎两米粗的水草中间,一块被厚厚的绿藻遮盖的石碑隐约地凸显了出来。石碑只有一米高低,和四周的水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它的坚硬质地和水草柔软的形态不能合二为一,我也不可能看出这是一块石碑。
我伸手拂去上面的水藻,看到了一行模糊的字体:爱女馨儿之墓。落款是:和你一起去了的母亲曹蓉立。
从那冗长的落款中,我能够看出曹蓉(神婆婆)在爱女夭折之后真的是伤心欲绝,也许正如她自己所写的,昔日随和的一位慈母已经随着女儿一同死去了,现在活在世上的只是一个精神崩溃变态阴森的行尸走肉!
我想,如果这个婴儿真的在母亲处心积虑的诅咒中成了精怪,那么现在,是她该现身的时候了,或者会像经常在恐怖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坟墓中躺着的已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冰凉尸体,它会在我掘开坟墓的那一刻,突然蹦起来,伸出利如鹰爪的十指,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或者它现在已经不在坟墓里,就躲在墓碑后面的水草中冷冷地窥视着我,等一个可乘之机向我下手。
我知道这些只是我自己吓唬自己的想法,是因为我心里过于紧张的缘故,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向石碑后面绿乌乌的水草中瞄了一眼,好像它真的藏在里面一样。
我在自己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无论坟墓中是一个怎样的怪物,你都能而且必须将它降服!
我绕到墓碑后面开始挖掘起来。坟墓上的水草虽然很茂盛,但它们并不是依靠在土壤中吸收养分,所以根系只是钻入土中浅浅的几公分而已。我只用了三两铲,就将它清除干净了。
水中的浮力将我挥动铲子的力量也消去了大半,一使劲身子都会向上漂浮起来,不过松软的土质还是不需要我浪费多少力气就能轻轻松松地挖下去。
越往下挖,我的惊讶也就越甚,因为在我挖了一米多深以后,土质依然很松软,和上面的淤泥并没有多少分别。我开始意识到,这个小小的坟墓有些古怪。
一般人都知道,坟墓进水意味着尸骨会被水所淹没,无论是在风水学中还是在个人感情上,这都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尤其是一个已经成了“精怪”的尸体,怎么可以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但是,我看到的情景确实说明,这个坟墓已经进水了,无论是渗透进去的还是灌进去的,这个女婴的尸骨恐怕已经漂浮在水里了——如果这里面还有尸骨的话。
在我轻易地挖到两米左右的时候,我的推测被证实了。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棺木,只有一米长短,腐朽的近乎辨不出那是木头还是水藻!我轻轻地用铲子在馆盖上捣了一下,随着四散漂浮的木屑和冒起的丝丝水泡,棺盖被戳开了一个大洞,混浊的水流向上面溢出来,慢慢洋溢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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