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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蛊邪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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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颜色红得刺眼,若不是我们对他都熟悉了,还以为这是他天生就从娘肚子里带来的胎记呢,只不过这个肉瘤状的胎记竟然长满了倒刺,看上去狰狞可怖。
此时麦洁从倒塌的帐篷里找出一捆绳子来,这捆绳子本来是准备攀岩或者应急用的,我们先拿来把康树友捆了个结实,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双腿并拢,来了个五花大绑,最后林庆喜还在背后打了个海军结,以防这厮发起疯来力量超常会挣脱束缚。
收拾停当,众人围着康树友不知所措,眼看他被这么一捆显得软弱无力,但对大家不断的呼唤和咒骂一丝反应也没有,只是一副垂头丧气的败家模样。
蚊子凑近了仔细端详端详康树友下腭上的肉瘤,然后疑虑地说:“你们看老康是不是中了蛊了啊?但说来也怪,连石头那次中了鬼蛊都没这么邪乎啊!”
麦洁不屑地说:“厉害的蛊术你还没见过呢,石头中的那个鬼蛊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从老康的这个表象来看不象是中了蛊,倒象是中了邪一样。”
我斜着眼看看林庆喜,这小子似乎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拍了他肩膀一下说:“小林子,你是怎么看的?天已经亮了,大家要不赶紧把老康治好,可说不准后面会奇#書*網发展成什么样呢,这也是咱们的当务之急。”
林庆喜点点头,看看大家说:“其实这既不是蛊术也不是中邪,树友是中了降头。”
大家齐声说:“中了降头?”
林庆喜说:“没错,意转而神清,力大而体虚,为歹不尊,就是中了降头的本质,可能是他误食了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又被下了重降头才会导致这种情况。”
燕子焦急地问他:“你不是降头师吗,那你肯定有办法啦,快点救救老康吧!”
林庆喜摊开双手说:“我和树友感情深厚,我比大家都着急,可光急也没有用,他到底是误食了什么东西还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我们必须要先找到这个降头的根源才能解救他,否则就是再高明的降头师也毫无办法!”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早晨的阳光洒在海岛上,大家的头上都顶着一片金黄,连昨夜下的怪雨积留在地上的红色的雨水似乎都没有那么怪异了,我对大家说既然要先找到根源那只好先把老康甩在一边,大家趁着早晨,赶紧抓紧时间收拾残局,边收拾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大家把捆成木乃伊一样的老康摆到堆起来的防潮垫上,任凭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着,都一起去收拾帐篷倒塌后的残局,刚把帐篷抬起来后发现帐篷底部已经被割了几个大大的洞出来。翟明解释说他正在熟睡中忽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伴随着“悉悉梭梭”的轻微响动,他急忙坐起身来,摸出身边的电筒照过去,只见老康背对着他趴在地上对着帐篷边缘不知道在做什么,对强烈的远光电筒的光亮浑然不觉。
翟明站起来大喝了一声:“老康你在搞什么?”这一声喊把其余的人都喊了起来,老康听到喊声也惊慌不已,匆忙间转过头来大家才看到原来他手上拿着一把伞兵刀,帐篷的底部四周都被他划得不成样子,他这一转身看到翟明就象发了疯一样持刀扑了过来,同时帐篷也因底部空虚应声而倒,这才有了我们在小帐篷里听到这边发出的阵阵惊呼。
翟明说大家好不容易从倒塌的帐篷里爬出来,却发现老康仍然拿着刀子见谁扑谁,一副凶狠歹毒的强悍模样,完全不象平常那个对人和蔼的老大哥形象,若是我和林庆喜、长毛来的晚些,恐怕真有人会倒在他的刀下了。
我听翟明这么一说,悄悄地把林庆喜拉到一边低声问他:“这个荒岛上怎么会中什么降头呢,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庆喜也怕说多了引起大家的恐慌,压低了声音说:“我说的千真万确,我想弄不好真印证了我前面跟你们说的话。”
我说:“什么话?”
林庆喜说:“深海魔尸不是藏在深海中的,可能就在这个岛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个岛上必定处处艰险,前人为了避免魔尸被骚扰,我想肯定埋下了不少机关,树友中的降头甚至有可能只是一个开始呢!”
我环顾四周,最后盯着脚下一片昨夜积留下来的红雨水,暗想这一切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了,原本答应林庆喜出来寻找魔尸,就是考虑那玩意可能藏在深海中,大不了就是潜潜海吧,兴许还能顺带点其它的宝贝回去,不成想魔尸竟然会在这个被我们误打误撞发现的“肥燕岛”上,如果老康所中的降头只是个开始,那后面我们寻找魔尸的过程将会有多少凶险在等着我们啊?
这一遭比起我和麦洁的青海之旅的凶险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既然已经来了,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大不了拼得一死,反正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看看正在忙碌的麦洁,心想就是真的拼了性命,也要保护这个女子安全回去。再看看纤弱的燕子和捆成粽子状的老康,更觉身上的担子不堪重负了。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魔尸(二十五)
我正处于远游遐思状态中,忽听燕子尖叫了起来,大家聚拢过去一看,原来在康树友睡觉的那个防潮垫旁边也发现了一个细小的洞口,表面上有些松软的泥土,大概是什么动物挖洞的时候这些突然没有地方去,只好顺出洞口了。洞口的边上也就是老康睡觉时头部所在的位置还有一点微小的血迹和红灰相间的毛发。看来正是从洞中窜出来的东西给了康树友一口。
麦洁吸了口凉气说:“看来不是老康误食了什么东西,而是什么东西误食了老康啊!”
林庆喜也说:“如果这个小动物被下了降头,就有可能成为降头的媒介,伤了树友就有可能把降头传递给他了。”
我和长毛对视了一下,都在惊讶原来大帐篷里也有这样的小洞,蚊子接过林庆喜手中的木棒就要对洞口下手,长毛连忙喝止住他说:“可不能捅,你这一捅就把洞给捅坏了,到时候啥也看不出来了,要捅等咱回去找你个洞任你捅!”
蚊子听他说得话很不地道,毫不客气地在长毛屁股上印了个脚印。燕子趴在洞口边上看了看,兴奋地说:“这不就是个老鼠洞嘛,我有办法能活捉这个小家伙!”
麦洁笑着说:“燕子想不道还是捉老鼠的高手啊?”
燕子得意地说:“在我们老家经常会从洞口灌水进去逮老鼠,水一灌满,老鼠自然受不了,只好跟着水浮到洞口上面来了!”
我们一想这个办法还真不错,虽然有可能这个洞有几个出口,但挖洞的东西有可能就跟老康现在这个惨状有关联,也只能这么试试看了。
蚊子闻言也很是兴奋,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对挖洞、捉奸之类的勾当颇感兴趣,他拎着一个折叠水桶三步两步地赶到海边舀了一桶海水过来。一桶灌下去,俯耳听到洞中传出一奇书网点“悉悉梭梭”的动静,这下子大家都兴奋起来,纷纷准备塑料袋、夹子之类的东西要请君入瓮。蚊子又拎了两桶海水灌进洞中才见到有一只红不红灰不灰颜色的毛茸茸的东西顺着水浮了上来,但苦于洞口狭小,被卡在了洞口边缘。
我手上套只厚实的塑料袋把它从洞中拽出来,立刻扎住袋口,还担心一旦苏醒过来会挣破塑料袋,又找来个纸箱把塑料袋扔进去封了个严实。
我把纸箱掀开一条小缝,透过塑料袋观察那个东西,只见它身材细小,浑身长满了红灰相间的绒毛,若是不看毛发,这玩意倒真象林庆喜所说的那只红松鼠,只是这物脸部长相凶恶,口中竟有两只寸许的燎牙伸出嘴外,黑色的鼻子长得跟个钻头一样,看着就坚硬无比,估计这个鼻子就是它挖洞的主要工具了。紧闭的双眼上方、额头正中有一些黑色的花纹,那纹路看上去就象是一个长发的女人头,女人容貌清晰可辩,双目呈红色,直视前方,似在对人冷笑一般。
再跟老康睡的防潮垫边上发现的毛发对比,正是从这个“松鼠”身上掉下来的,看来必是此物跟康树友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问林庆喜:“你在泰国待的时间最长,可曾见过这种东西?”
林庆喜摇摇头说:“没见过,不过你有没有发现这东西的确跟我和你们说的那个红松鼠有点象?”
我担心说出来又会引起大家的恐慌,摆手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讲下去了,还是让他赶紧想办法救治老康要紧。
林庆喜叫蚊子帮忙从那只“松鼠”身上拔了一大咗毛下来,摆在一处干燥的石头上,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符盖住毛发,我们大家正要观看他下一步做何动作,是否要施什么妖法出来,林庆喜却顿住说:“实在抱歉,因为有些过程忌讳过多,想请大家暂时避让一下,只把树友和我留在这里就行了,等施术完毕我再叫大家帮忙。”
长毛愤愤地说:“你要搞什么花花肠子,还见不得人啊!”
麦洁拉着他边走边说:“这降头术本就是神秘的东西,不该看的咱们还是别看吧,一切以老康的康复为重嘛!”
我想想也的确如此,和翟明、蚊子、燕子等人相继离开,躲得远远的,好给林庆喜腾个地方施术。
大家躲到远处围成一圈顺便吃些干粮充当早餐,边讨论着一晚上来遇到的各种怪事。蚊子突然拉着我向外急急忙忙地走出去,边对大家叫嚷着:“我们俩去拉屎,你们可别偷看啊!”
众人啐他一口转头不予理会,我也嘟囔着说:“你去施肥非要拉上我干嘛?我可不喜欢闻你制造出来的味道,弄不好三天不敢吃饭了啊!”蚊子不答,一直冲我挤眉弄眼,其实我心下明白,这厮哪里是要去蹲大号啊,分明就是想偷看林庆喜在搞什么鬼名堂,反正我也想顺带瞄上一眼,也就不揭穿他,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啥叫默契,这就叫默契,这么多年兄弟,他这点道道我还是知道的。
我两人回头看看麦洁等人还在吹牛吃早餐,没人跟上,心下窃喜。走近营地躲在一簇树丛后的大石头上,趴下观看林庆喜表演。
初看时发现林庆喜竟然把捆绑着老康下半身的绳子松开了,蚊子担心这一来老康要再发起疯来可就无法收拾了,就要现身组织林庆喜,我拉住他的衣角让他继续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儿,低声说:“你猴急个什么劲,等等看他要搞什么名堂,就是老康能自由活动了咱这么多大男人还怕制服不了他?”
眼看林庆喜松开绳子,双腿跪在老康的大腿上防止他挣扎动弹,然后缓缓解开老康的腰带,褪下了老康的裤子。
蚊子乍舌低声说:“我的个奶妈呀!真没看出来这林庆喜原来喜欢这个调调,竟然是个玻璃啊?!可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光天化日、青天白日的,他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啊!”
我强忍住没有笑出来,压低声音说:“真可怜了咱们老康,我估摸着这个时候他不知道痛苦也不知道享受,太遗憾了,接下来怎么也得给他们俩再创造创造机会。”
说话间林庆喜伸手到了老康的下身,蚊子又低声笑着说:“还要整个前戏,你看我叫你来有好戏看吧,就知道这小子打扮得那么异怪却一天到晚闷声不响准不是好人!”林庆喜却没象蚊子说的那样来个什么“前戏”,只是伸手从老康下身扯了一丛耻毛下来,老康大概经过刚才那一阵折腾已经精疲力竭了,这么一扯都只是哼哼了两声。林庆喜接着给老康穿上裤子,又拿绳子把他捆绑结实,完了还对着老康说:“兄弟,你就忍忍吧,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和蚊子看得诡异,都不胜骇然,不知道林庆喜扯人家耻毛到底要做些什么。看起来他叫人躲避恐怕也是因为有此一招。
眼见林庆喜把那一丛耻毛用另一道黄纸符包住,也和刚才从“松鼠”身上扯下的毛发、黄纸符一道摆到了石板上。
转身突然从腰间拔出伞兵刀,直奔老康的喉咙划了过去。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魔尸(二十六)
看到林庆喜所做的一切实在太过诡异,我躲在暗处惊得险些没叫出声来,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再看蚊子也是捂着嘴惊恐地直视前方。
林庆喜手中的伞兵刀刚要向老康喉咙划去,却突然顿了一下,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东西,又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对着伞兵刀烤了两烤,这才一手按住老康的脑袋,一手持刀划向老康的下腭。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林庆喜是要割去老康下腭上那个刚长出来的带着倒刺的红色肉瘤,只是那肉瘤长在下腭上,距离颈部太近,我和蚊子都误以为他是要给老康脖子上来那么一刀顺带整个容呢!
林庆喜对准肉瘤一挑一勾,登时把肉瘤血淋淋地勾了出来,远远看去,那肉瘤的尾部似乎有根骨头,正是这根骨头深深刺入老康下腭的。林庆喜刀身一抖,把肉瘤也扔到了石板上,和那些毛发、纸符摆在一起。
老康被这么一剜,痛入骨髓,大声呼喊出来。林庆喜一边用止血胶和纱布忙着给他裹伤口,一边低声安慰老康:“树友,忍着点,马上就好了!”豆大的汗珠从两人额上滚落,老康想必是吃痛所至,林庆喜却是紧张得难以控制自己了。
他把康树友的伤口裹好,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估计也累得颠三倒四的,叉腰稍作修整,往石板上的那些物什上倒了些固体燃料,用打火机点燃。
那些毛发和纸符触火即燃,那个滴着血的肉瘤也逐渐火化,腾起一片浓黑的烟雾,我和蚊子远远地就嗅到了一股恶臭。片刻功夫,所有物什都化作灰烬,林庆喜一手捂住口鼻,一手从石板上抓了点灰烬,然后和水给老康灌了下去。
这玩意烧出的烟雾就够味了,别说再和水吞到肚子里去是啥滋味了,康树友灰烬一入口立刻侧头吐了出来,昨天晚上的酒菜残渣一骨脑倾泻而出,脸上也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看那样子不把肚子掏个空是不会罢休了。
林庆喜长身喊道:“都好了,大家都回来吧!”
远处长毛粗声回应了一下,我和蚊子悄悄起立,退到远处,狂笑一阵后各自叼了根香烟点上,低声讨论着林庆喜的所为,估摸着大伙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慢吞吞地踱回营地,这招叫做“进门三步急、出门一步松”,是做完大号后必不可少的动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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