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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驸马越墙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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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夫子捋了捋胡须,“除非那男娃娶了那女娃,便不叫私会了,叫培养感情。”
顿悟的点了点头,我从那刻陡然明白,其实我和亚亚见面可以不叫私会的,叫培养感情。
自此,我不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每天都和亚亚见面见得很欢脱。
亚亚很爱吃桃,每年七月是她最爱的季节,相反,这月是我最讨厌的,因为这预示着此月我不再是人,而是猴,专门爬树摘桃的猴!
天知道,我有多讨厌爬树,衣服脏了不说,关键是没风度啊!夫子曾云:“一切破坏风度气质的事情都应不留余地的隔绝,并确保它永不再复发。”
彼时的我深信不疑,可我每每态度强硬一点,拒不当猴,亚亚就甩着身子,两条麻花辫晃来晃去的,然后嘟嘴扮可怜,“好桃子,你摘得桃子特别甜!真的。”
明明知道她在欺骗我的感情,可我还傻傻的让她得逞,如此证明,真正傻的其实是我。
可我却犯贱的觉得这傻子当的感觉还不错,就算一辈子都如此,也不赖。
后来吧!我们都大了些,亚亚不怎么爱撒娇装可怜了,但换了种折磨我的方法,便是生气了吵架了不与我闹,反而扬着笑矜持的看着我不言不语。
这种滋味特别磨人。
以前,若是她错了我铁定不会哄她,可现在,无论是谁的错,最后道歉求饶的都是我。
终有一日,亚亚心情很好的冲我眨眨眼,神秘地告诉我,“这招叫驭夫三十六计的第三计,乃不悲不喜是也。”
好吧!其实就是假装毫不在乎假装风淡云轻,从而让在乎的那方急得跳脚,直到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我很无语,拔腿就要走,结果一把就被亚亚拉住,然后怔神的同时,亚亚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吧唧”一下印在我唇边,然后晃了晃我胳膊,装可怜,“好桃子,你以前不理我时,我急得都要哭啦,你就不能让让我么?”
不露痕迹的敛下上扬的嘴角,我方想原谅她,却蓦地觉得不对,“你用的是驭夫三十六计的第三计?”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亚亚往我怀里凑得更近。
冷下脸,我扬眉看她,“那你岂不是还有三十五计等着伺候我?”
第二十八章 萧逸独白(二)
有时,就这么想着以前的种种事情,会让我有种时间的错乱感,总觉得我和亚亚还应和以前一般,无忧无虑的,日日天马行空的很是欢脱,可事实上,过去的早就过去,而未来却很遥远!
徐亦说我变化委实过大,不止一次的说。
我权然只当未听见,冲他浅笑。
“你看,你连笑都不一样了。”徐亦叹,又看我,“不是亚亚的错,你知道的,我爹为何中途弃你父亲与不顾,这中间的猫腻你应是知晓,利益权势的牵绊,就算安将军当日顺利呈上罪证,你父亲仍是难逃一劫。”
这样的话我心里透彻的很,可从徐亦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太过压抑。
“萧逸,放过亚亚吧!就算要报复,也已经够了,只要你和安平公主成婚,安绯亚一辈子心里都不会再舒坦,还不够么?”
摇摇头,我面无表情的看徐亦,“不够。”
“一辈子怀着对你的爱和愧疚痛苦一辈子,还不够?萧逸,你真他娘的狠!”
狠么?其实我觉得我一点都不狠,特别是对她,安绯亚!
自听雅酒楼偶遇后,徐亦时不时的就会找上我,日日与我纠缠,苦口婆心的叫我放过亚亚。
我真心觉得自己很憋屈,便寻了个契机引徐亦找上了宋清。
宋清是徐亦的梦中情人,我自小就知晓,但徐亦一直傻乎乎的以为宋清为女娃,着实傻的可爱。
我一直将这个秘密埋藏到现在,怎么说呢?我还是不大忍心叫徐亦明白他自己是个二傻的事实,然而,徐亦的磨功着实威武,逼得我不得不转移他的注意力。
其实,对亚亚的事情,我一直都不着急,直到琼林宴圣上突兀的赐婚,我才蓦然醒悟,原来不知不觉中,已走了这么一大步弯路!
后来,我与亚亚说,那日,我是想请圣上赐我和她的婚,她很惊讶,殊不知,我却谋划了很久。
三年。我和亚亚分开三年
当初离开时,无论心里多恨,我却没动过真正分开的念头!
敢肆无忌惮的走,也就从侧面证明了我对亚亚有多信任。
她不会忘了我,我确定!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考中状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报仇,毕竟身在官场,我爹他多少会有几分最坏的打算埋在心头。
大抵是心里有种执念吧!不把这一切做完,就算回头和亚亚在一起,心里也会有膈应,不止我,她亦如此。
当日,圣上赐婚前,曾问我考取功名所为何,我回的是“孝”,而非他们理解的“效”。是的,若不是为了将成王绳之以法,我何必将自己陷入这个肮脏的漩涡,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多想厉声拒绝所谓的赐婚,可是,不能,因为我要报仇,我要在官场稳稳的站住脚跟,所以,我在心里说,亚亚,等等,再等等
可她一点都不明白,只当我怨着她,恨着她!所以她和于侦韦亲近的一起游湖喝茶,甚至到谈婚论嫁。
随她,爱怎样就怎样!
我在心底对自己这样说,更何况,如此倒免了我的难题,抗旨不尊什么的退婚什么的多难搞
除开这件烦心事,其它的一切都很顺利,譬如成王。
证据之类我抓的全是利害的重点,再加之如今的时局比不得往日,圣上权利慢慢回收,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除了心头大患,有何不妥?
果不其然,圣上翻阅我呈上的证据后,很满意。
只不过,成王却在这个美好的当头抢先赴地狱了,这种打击好比当头棒喝,叫人喘不过气。
那夜,站在桃树下,我多想抱抱亚亚,就像以前那样,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分明她已撇开我奔向于侦韦的怀抱了,所以,我必须明哲保身的远离
此后,生平第一次,我迷惘了,因为成王没了,亚亚没了,陡然间,我没有了任何的支撑点。
临沂水灾,给了我一个暂时逃避的理由。
出发前,安平公主亲自来了,我这是第三次见她。
第一次见她在琼林宴,明媚疏离。第二次见她在府上,高贵矜持。而这次,却感觉真实了很多。
“萧状元,这些日子,你和安家姐姐之间的事情传的可精彩啦!”
我站在她身前,见她老神自在的趴在桌子边,有下没下的玩儿着茶盖,冷不丁的又冲我道,“琼林宴后,我把她召进宫了,狠狠的欺负了一顿,哈哈哈”
蓦地皱眉,我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啧,这就生气了?我不是替你出气么?不识好歹!”僵硬着表情将茶盖扔在地上,安平公主倏地站起身,朝门外走。
欲跨过门槛时,又回眸,微笑,“萧状元,其实你当我的驸马还不错,至少心挺忠诚的,虽然忠的不是我。”
安平公主走后,安顿好诗诗,我便趁着雨天往临沂出发了。
轿子驶过府前的道时,我复杂的掀开帘子看了看将军府,尔后离开
临沂的水灾比我想象的要严重,与当地官员猛地扎入救援防洪等工作中,倒也暂时忘了别的苦恼。
这其中,洪水冲破刚筑的大堤涌入邻村是最最失策的事情,不顾同僚的规劝,我当时便随着选出来的士兵一块进行救援。
天气不好,设施不全,救援行动进行的很不顺利,在水里泡了三天两夜,每当我坚持不住时,我就告诉自己我手里还有个婴儿,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必须坚持。
这个女娃是我无意中捞起的,当时,她窝在不大的木盆里,随水飘远。
没有多想,我顺着水流紧跟着追了过去,然后艰难的碰上木盆,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漂流就是很久,直到水势缓解,我方抓住歪倒的树木停住,女娃已经很是虚弱,我不得不马不停蹄的走山路回到暂居的村落。
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可心底却很开心。
许是上天为了奖励我解救了一条小生命,所以他让我见到了我最想见的人。
“萧逸。”
那种激动与惊喜很难言语,我能感觉亚亚的双手环的我腰紧紧地,背后很快湿作一大团。
一霎间,各种情绪转换,我回过身,发现她也狼狈的完全不像话,脸色惨白惨白,裙摆黑乌乌的。
明明很开心,可我不得不佯装严肃的叫她离开,她沉默之后,没有同意。
我想,我大概真的很自私,因为,我并没有过分坚持,大概我还是希望她留下的吧!
此后,我们见面机会很少,她每次看我,眼神都小心翼翼的,总让我心底特别难受,曾几何时,她总是趾高气昂的瞪我,骄傲的把头一甩,就得瑟,“萧逸啊逸,你怎么也得依着你家娘子是不?”
我应该好好地纵容她,让她慢慢地对我解下心防,自在的与我处在一起。
不过很难,彼时,我才意识到时间是可以让很多东西变质的,我好像真的不再是以前的我,有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哪怕说出来也会变了味道。
亚亚每晚都在房里等我,所以,情不自禁的,哪怕繁忙的厉害,我也回来的愈来愈早。
她经常就趴在桌子边睡着,头发服帖的顺着脸颊,手习惯性的搭着脖子。
不想把她叫醒。
这是我脑子里一瞬间的想法,自然,我真的不会叫醒她,而是把她抱到床上,然后一直看着,直到天亮。
后来,这似乎成了一成不变的定律,亚亚每次都会睡着,而我,每次都会将她抱到床上。
再笨的人也会觉得不对劲,更何况,我应是不笨。
桌子离床越来越远,也只有她会觉得别人都是傻子,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情我愿的事情谁都不会有意见,我自是欣欣然。
但,这样的互动因为水灾慢慢解决的情况而停止,亚亚,不再主动往我的屋子跑。
我有些抑郁。
某次,逮到站在我房前的她,我便请她进来,然后聊了几句就拿了本书读起来。
她很不爽。
事实上,我看书看得也很累,偶尔抬头看她,见她累的两只眼睛明明眯了起来,又突地似惊醒般的睁大眼,迷茫的把周围扫一圈
最后,我还是没能如愿。
亚亚没有睡过去,我也没能把她抱到床上。
看她黑着脸脚步重重地走出去,真心说,我挺失落
不过,幸运的是,这应该是个契机。亚亚对我自在了许多,偶尔会像过去般,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亦或者会笑盈盈的看我,眼底似藏了几丝挑衅,“萧逸,不若我们去看萤火虫?”
第二十九章 回归原点
仔细算来,我来这儿已有三月足矣。
怎么说呢?我想我该满足了,毕竟做人不能太贪心。至少,我和萧逸已有了很多很多的回忆。
临沂水灾的事情已然告一段落,尽管后期仍有诸多的后续问题,不过,这些都不属于萧逸负责。
被毁坏的房子重新建起,明日,村落的居民就会整体转移住处,我们同样也是明天启程离开。
今晚有个聚会,热心的村民说是为我们践行。
当初来这儿的时候是七月中下旬,这会儿,已到深秋,林子地面铺了厚厚一层泛黄的落叶。
我穿的是林嫂的衣服,也就是那呶呶的娘亲。衣服料子是粗麻布的,腰间用带子系住,不怎么美观,但挺暖和!
宋清和徐亦并没有撇下我,倒是悠哉悠哉的戏水看夕阳,整日早出晚归,日子过得颇为美满。
每每见到他俩,我权当视而不见,毕竟,在一个很悲剧的人面前秀恩爱委实是件该遭雷劈的罪过
仔细盘点妥当房里的东西,我坐在桌边,手托下颚看桌面上空空的透明灯笼。
一月之前,这灯笼里面每夜都是亮亮的,好几十只萤火虫在里头撞来撞去,很可爱!如今因为天气的原因,萤火虫们都飞走了,这个灯笼,理所当然也就空了!
那些都是萧逸替我捉的,每夜我就站在旁边,星空下,看他利落的手一挥,一两只萤火虫就被他握在手心,尔后再转过身,微笑着朝我走过来,细心地将萤火虫搁在我手心
黄昏时,聚会开始,所有居民自发的拿出许多精心准备的酒食,就席地坐在铺满落叶的地上。
酒是当地居民自己酿的,特别辣,我只被怂恿着喝了两口,就已感觉头晕目眩有些找不着北。
隐约听着耳边的欢声笑语,心里突然就特别痛快,总觉得闷在胸口的那股浊气散的一干二净,很空阔!
最后的最后,我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大约不少,可神智很透彻,这是不是说明我的酒量天生就不错?
吵吵闹闹很久,我感觉有人扶着我一直往前走,可我不想走,便一直推一直推,但那人胸膛像堵墙一样,怎么推都不动,我恼了,便一巴掌拍过去,嫌弃的嘟哝,“这硬的墙弄得人真不舒服,赶明儿就把你拆了!”
墙不动了。
我很欣慰,感情这年头什么都是要凶一凶才听话的。
转过身,我想走回去,却突地被那堵墙弹开。咦,原来墙的反弹能力这么好
身体不稳的就往地下倒,我还没意识过来,就猛地跌入某个怀抱。
“我靠!安绯亚,你怎么就不知道良心是什么?爷不管了,萧逸你看着办”
我躺在软软的怀抱里,很满足,听见旁边很吵,便挥了挥手,“明明就是你墙的问题,怎么骂我没良心?大不了我拆了补个软的免费送你。”
耳朵上空传来浅浅的笑声,很悦耳。
还有,那硬墙似又啰啰嗦嗦嘀咕了好些,不过,我是不会和这般没气度的墙计较的。
朦胧中,我好像躺在了很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子,很熟悉的味道。
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燥热,掀开被子,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屋子里似乎点了油灯,但光线仍然很昏暗。
揉了揉眼眶,我将身子不断往上蹭,想找个更舒坦的位置。
蓦地,头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不痛,但很扫兴。
轻声咕哝了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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