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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纷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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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
作为慕容家的女孩子,她自小就被别人夸奖为小美人。
长大一定是明星,这么漂亮可以当模特之类的话听的冬蕾耳朵都起茧子了。
可要强的慕容冬蕾从来不会学着某些女生那样,用自己漂亮的脸蛋儿来使唤男生,更不想作躲在男生背后发抖的小女孩。
她从小就要求自己一定比男生更强,绝对不要当什么漂亮的装饰品。
男人能做的,她慕容冬蕾一样能做。所以她选择和三叔一样的道路,成为一名人民警察,惩治犯罪,保护百姓安危。在她心底,她希望这样能让别人不再把她当做一个好看的摆设。
「叮咚,叮咚。」
一个光头中年人按动了门铃,「这里是陆公馆吗,我们是……」
还没等他说完,咣的一声,大门猛的打开,让猝不及防的男人一下子被撞飞出去,接着台阶后面的两个男人也跟着被撞开,站在最后面的两人刚要伸手摸向自己腰间,两个闪光的东西就向他们飞来。
两人顾不得掏枪,慌忙往左右跳开。「咔嚓咔嚓」两声,两个茶杯托盘摔碎在地上。
就在托盘吸引了两个持枪人注意时,慕容冬蕾一个箭步跃下台阶,直扑为首的中年光头男。
这个男人刚才被房门撞飞,才爬起来就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到了面前。
呼呼带风的拳头直奔面门而来。
呼呼而来的劲风,速度快到他根本没办法反应,只能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中伪装用的工具袋。
没想到这下还歪打正着,举起的袋子恰好刮到了冬蕾的胳膊,晃动的手臂让拳头上也减少了些许力量。但就是这样,光头男人还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铅块抡到,满脑子里像是被砸破的酒窖,白酒啤酒红酒都碎在里面,咔嚓的一下,顿时地转天旋,身子摇晃着向一旁跌开。
冬蕾本想一下就制服这个家伙,没想到一拳打偏,后面四个家伙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自己。无奈,她只有一个鹞子翻身,向后跃去,嘭嘭嘭,她刚才站着的地面马上被子弹打开了花。
她的计划就是直取一个敌人,打倒后,得到他的枪械,然后抓住这个活口,用他的武器坚持到救援到来。这里枪声大作,附近的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来查看情况,这样既赶走了罪犯,保护了陆家姐妹,也能抓到活口,获得情报。
没想到自己一击没有得手,这些匪徒的架势也不是开枪掩护逃跑,而是想趁机攻进屋子。现在自己身在屋外,又没有武器,慕容冬蕾发现自己棋差一招,害自己陷入了死地。
不过东都的警花并没有恐惧退缩,她弯腰打算再次攻向最前面的一个男人,希望利用贴身近战,不让对方的同伴心生忌惮,不敢开枪。
就在她如雌豹般弓下腰身,准备再次跳出,「啊,啊。」
这时两个持枪的匪徒几乎同时发出惨叫,手中的两把枪也应声掉落在地上。
另外三人听到叫声,同时回头,发现两个同伴都捂着自己持枪的手臂,每人的手背上插着一根废旧的焊条。
「什么人?」
领头的中年男人喊道。
「在那!」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他一个手下对着墙头大喊道。
墙上一个穿着随意的男子并没有特意的掩饰身形,他蹲在墙头上,手中把玩着几根不知从哪搞来的废旧焊条。
「你是什么人?」
光头男子大叫着,他一边叫喊,手中的武器已经对准了墙头。他才不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呢,只要挨上几枪,都是死人。
可他刚抬起枪口,突然发现墙头已经没有了目标。
接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身影已经近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其他动作,身体已经飞了起来,直直的飞向后面的两个同伴,在他和同伴重重的撞倒一起时,才感到腰侧传来剧烈的疼痛。
「快走。」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喊出了这句,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拉起腰肢已经不能动弹光头,胡乱的对着冬蕾他们放了几枪,就一股脑的冲上了一直未熄火的面包车,仓皇逃走。
慕容冬蕾在掩蔽处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人逃走,气的直跺脚。她本来想借着光头被踢飞冲上去抓个活的。没想到被自己的救兵一把扯到掩蔽处,直到几个匪徒放完枪,来人才放开她的手臂。这时再想冲上去,早就没了机会。
「喂,你死拉着我干吗?冲上去就能抓到活口了,就有线索了。你是猪啊!」
慕容冬蕾满脸怒气的对着来人大喊起来。
「你没看到对方的枪口已经指向你了吗?你当自己是火云邪神还是基努里维斯啊?傻丫头。」
来人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面两个人的枪口,只是想蛮干?」
「你?我当然看到了,我只想赶紧抓贼破案,你很闲啊。你们首长最近没分配给你任务吗?」
冬蕾被他抢了话头,一张雪白的脸蛋涨的通红,一肚子气却发泄不出,只能狠辣辣多瞪了来人几眼。
「今天正好休假,本来想找你吃夜宵的,没想到你有工作哦,就顺便带点东西给你吃。」
男子说着,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个白色塑料袋。
「我不吃,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抓住一个匪徒,那样就能好问问情况了。」
冬蕾怎么可能被对方的夜宵收买,气冲冲的翻起刚才的旧账。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又不是来抓贼的。再说,抓贼是你们警察的工作,我不好狗拿耗子吧。」
「你?哼!」
慕容冬蕾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搭理这个混蛋,转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说道,「喂,是赵队吗?赵队,你听得见吗?我是慕容。」
「跟你汇报一个情况,刚才有五个匪徒持枪来到陆家,可能是要继续绑架人质,本想拿住他们,结果失败了,没能抓住。」
「对,他们跑了。他们开着一辆灰色箱式小货车有点掉漆,车牌号被盖住不详,五人都持有92式手枪,其他武器不详。从古林街向北驶去,要求沿途布控。匪徒身上有枪,赵队你赶快派人阻截,周围都是居民区,群众很多,不要让情况进一步恶化。」
「嗯,就这样,完毕。」
来人在身后听着女孩麻利的汇报,想起她刚才又狠又娇的眼神,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
21:45无名地下室一丝昏暗的黄光刺入眼睛里,所有的景物都在晃动模糊。陆志远摇晃着脑袋,感觉脸上凉凉的,好像是冷水泼在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从额头上传来,他隐约反应过来,自己在车上时叫喊了几句,应该是绑匪不耐烦,把自己打晕了。
眼前是间黑暗的地下室,只有墙角开了一道铁门,空气里充满了潮湿难闻的气息,阴森恐怖的就像噩梦中的地狱。
头顶上仅有的一盏透明的老式灯泡射出黯淡的光线,仿佛幽幽的鬼火不时闪烁着,照射在周围的几个人影上。
额头上的伤口好像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满头的汗水像是蚊虫一样蛰咬在上面,让人又疼又痒。额头的几根发丝也结在痂里,摇头间也会撕疼到伤口。
不过这疼痛和瘙痒倒是让他脑中的眩晕感慢慢的褪去,陆志远聚拢起目光,打量起周围的人来。虽然这里的人数不少,但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却格外的显眼,隐约就是这帮人的头目了。
这人穿着一套名牌的衬衫和西裤,但是领口却被扯得大大的,手里端着一个玻璃酒杯,里面充满了琥珀色的液体。看此人的年纪大概也只有二十岁出头,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凶狠和残忍的目光。
看到这些,陆志远喉头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后退,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的困在座椅上,丝毫不能离开椅面。
对面的年轻人咧着嘴直直的盯着自己,脸上的嚣张和跋扈好像他就是世界的主人一样。
陆志远看着这张年轻的脸孔,在五官和眉眼间仿佛看到另一个人的样子。虽然自己和他没见过几次面,但是他的照片特别是录像自己可是有深刻的印象啊。
看着陆志远似懂非懂的表情,于秋山哈哈大笑起来,「认出来了?看来你这个王八一点都不笨嘛,论辈分我是不是要叫你声uncle陆啊,毕竟你和我爸爸可是表兄弟哦。哈哈」他是于望的儿子?陆志远从他的话里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想,毕竟他们父子间的摸样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可这个小子为什么要绑自己呢?
按理说自己没有去向于家报复啊,也没有威胁到他们。难道他们怕自己知道心洁出轨的真相,回去报复,所以先发制人?
自己只是个普通商人,而于家从现在的架势上看,绝非善类,肯定不只是开着公司的香港富商而已。有背景的他们完全没必要害怕自己嘛。
一头雾水的陆志远定了定神,不卑不亢的说道,「什么称呼都免了,你把我抓到这来想干什么?」
「哈哈,我说姓陆的,据说你白手起家,在这东都里也算是个人物,你不会这么笨吧。」
陆志远看着于秋山道,「我不认识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追究这件事,如果警方问起,我就说朋友之间的玩笑,不会难为你。」
「哈哈哈,」
于秋山一阵狂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我说陆志远,你真他妈的没白当王八啊,是不是我老爸把精液也射到你脑子里去了。」
于秋山一扬手,杯里剩下的酒液都泼到了陆志远的头上,浓烈的威士忌让原本被蛰痛的伤口像被揭开似的,疼的陆志远忍不住呲牙咧嘴。
陆志远有些揾怒起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放录像。」
于秋山话音刚落,他身后两个小子推出了一个滑轮小桌子,上面一台投影仪明晃晃的镜头发出刺眼的白光,把画面映照在水泥墙挂着的白布上。
于秋山挥了挥手,说道,「姓陆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骆医生,你的主治医师,东京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哦。他会给你解释的。」
陆志远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进到了这个屋子里,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扭头看向这个男人,他年逾半百,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发鬓灰白。稀少的头发很努力的,整齐梳在起,可一绺绺的发丝间还是有明显稀疏的发缝。一件并不宽大的浅绿色大褂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肥敞。
陆志远发现那个所谓的医生在背后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眯的瞳孔像是某种爬行动物,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去菜市场看到新鲜白斩鸡时的样子。
这时墙上的映像里开始传出画面,虽然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还是让陆志远暂时放下对这位医生的想法,眼睛盯着前面墙壁上的映像。
画面里,一个还算正规的体育馆内,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和自己一样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男人嘴上贴着胶带,疲倦的脸上流露出不安和恐惧,灰白的面色显得格外憔悴。
几个穿着同样浅绿色的大褂,戴着口罩的人走到他的身边,一个拿出一把剃刀,试图剃掉他下体的毛发。
男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拼命的挣扎,但是虚弱的身子不但不可能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还被其余的几个人死死的按住,开始剃掉了下体的毛发。
他徒劳无益的挣扎了一会,当剃刀按在了下体,就不在动作,任凭对方在他的下体摆弄,虚弱的身上,只有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着。
几个戴口罩的人剃掉他下体的毛发,用肥皂和水清洗了下他的下体,接着就连人带椅把他移动到一个设有无影灯的正规手术台边。
解开绳索,重新绑在手术台上。在台边,一个手持一根大号针管的人,把针尖朝上喷出一点液体,作势要扎向男人的下体。
在这个时候,男人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赤裸的身上肌肉紧绷,青筋都一层层的暴起,连嘴巴也在不断的扯动,好像在叫喊什么,贴在他嘴上的胶布几乎要被他扯开了。
但是他还是被人按住了下肢,一针戳进了下腹部。仅仅几秒钟后,他原本连同上半身一起,不断挣扎扭动的下半身,就丝毫没有了动作。
看到这里,陆志远感觉自己头上又开始大量涌出汗水来。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在他头顶,听起来苍老又尖刻,好像故意捏着嗓子在说话,「年轻人啊,打针的时候千万别乱动,不小心扎错位置可会出医疗事故的。」
听到这话几秒钟后,陆志远才反应过来,声音应该是自己后边那个医生发出来的。
这时,画面已经推到了近景,男人的阴茎和阴囊被置放在一个小布台上。
黑色皱巴的阴囊表皮,被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慢慢的切开,血淋淋的口子被一点点的切大,露出充满血丝和血珠的囊球。
看到这一幕,陆志远自己的下体也不由得一紧,他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一股麻森森的感觉爬上了后背,好像被什么爬行动物缠在身上。
他想把头别开,刚刚一动作,脑袋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扣住,五根钢铁似的手指像是钳夹子,力道大到几乎可以捏进他的脑壳。
特别是那根食指,就按在陆志远额头的伤口上,指头的捏动轻易的让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扭动的手指撕扯着伤口的肉皮,让陆志远不得不把头正向前方,继续看墙上的「电影」。
在荧幕里,自己旁边的这个医生用剪刀撑开血淋淋的阴囊,在那个男人的子孙袋里,用长嘴的镊子夹起一根细长的管子,咔嚓一下,剪断一头,然后捏住这头,又咔嚓一下,剪断另一头。
接着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把那根被剪断的绿色管子在男人面前摇晃了一下,像丢垃圾一样丢进来边上的盆子里。
这一幕看的陆志远头皮发麻,身后的老头还讲解道,「看到了吧,那是他的输精管。现在已经被我剪掉了,以人类现在技术,不可能再复制出人工品再按上。」
接着的画面里,那个男人的另一根输精管也被这个自称医生的老头子提起剪掉了。
做完剪断的工作,这些人用又细又长的针管吸满了液体,尖亮的针头一下子扎进了男人的布满血丝的睾丸球里。
「你看吧,」
配合着视频,这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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