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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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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至2篇(首),有诗歌,有散文,各种报刊时不时发表一点我的东西,精神也就有了些许的寄托,虚荣心也就得到了些许的满足。后来我想,写东西的人为什么被称之为“骚客”就是因为他的生理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或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所以他才骚,所以他才用写东西的方式来达到欲望的部分发泄。浮躁的人是写不出东西的或者说是写不出好东西的,他们不可能成为骚客,而只能被称之为政客或嫖客。当然,我这种理解有曲解《离骚》之嫌,何况曾国藩还曾经说过“穷而后著书”权当一家之言。
刚到师部不久,我就发现了一大片野兰,它傍着红沟,长得十分茂盛。那时我对花卉的认识十分肤浅,就象我对女人的认识一样的肤浅,所以,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它是兰花,只觉得在干旱的戈壁山沟有长得如此葱郁的花草真是难得,那箭簇一般硬的茎、油彩一般绿的色,吸引我时常去观察它、欣赏它。就这样我认识了温雪玉。
那天我在野兰边散步的时候,看见一个身材修长、面若粉桃、穿着两个兜绿军服的女兵。那时,我们干部穿四个兜的军服,而战士穿两个兜的军服。她也在欣赏野兰,并时不时蹲下用那粉嫩的手理一理野兰的叶。在这空旷的戈壁山沟,这样的仙女般的女子对我的吸引力可想而知。我走近她,问道:“请问这是什么草。”
她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晴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可理解地说:“什么草呵,它是兰花。还是文人呢,连兰花都不认识。”
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你怎么知道我是文人?”
“怎么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旷山峰旷干事,何况我们还是一个科的。”
“你也是宣传科的?”
“是啊。”
“干什么工作的?”
“放广播代管图书室。”
我心里想难怪不认识,原来广播员住在礼堂那边,离科部有很长一段距离。这个科又不开会,加之我不窜门,所以目前我还只认识科长一个人。
“想什么呢?”
她又问。
我说:“我在想你是管图书室的,那以后我看书就方便了。
“没问题呀,图书室的书还挺多的,你想看了随时都可以找我。不过你的文章写得那么好,你也得帮助我。”
“可以呀,咱们互相帮助。但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温雪玉。”
“挺洋气的名字。”
“名字洋气人不洋气有什么用。”
“人也洋气,你不觉得你很漂亮?”
“是吗,难得受到旷大干事的夸奖。”
这一席话说完后,我与温雪玉便成了熟人,彼此坦然了许多,交谈也更为融和。然后我们慢慢地往回走,边走边介绍各自的情况,由此我知道了她是J市人,父亲是某国营厂的工会主席。
见到温雪玉后,她的影子便驻留在了我的脑海。我对她一见钟情,因为她的美丽,因为她的纯洁,因为她的天真和开朗那时的温雪玉是开朗无邪的当然也因为戈壁滩的军营里男人很多女人很少。
虽然有男人多女人少的缘故,但温雪玉的优雅与高贵却是天成的,再多的女人也没法与之相比,所以我从来也没怀疑过这种感情的真挚。
过了两天,我便寻机找温雪玉借书。当时正是操课时间,图书室里没有其他的人。
温雪玉挨着我站着,和我一起挑书。一种成熟的少女的体香飘进我的鼻子,我顿时心猿意马。但那时的我非常纯情,温雪玉也是非常圣洁,我不会也不敢拥抱她亲吻他。
就那样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在只有两个人的图书室里我踟躇了半天,也没有挑着一本书。这时,温雪玉问我:“你都喜欢看什么样的书?”
“当然是文学名著。”
我似乎有点清醒了。
“你看这部书怎么样?”
我一看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托夫》顿时心花怒放,“就是它了。”
那天,在我就要离开图书室的时候,温雪玉似乎也有点依依不舍。她试探着问我:“晚饭后,咱们再去看兰花?”
我说:“好啊!”就在这时,沙胖子他们进到我的包厢,一下子把我从梦中吵醒,大家纷纷说,首长,要睡觉回家睡去,睡在这沙发上,既花钱又难受藏妹也没摸成。我说,我愿意,碍你们什么事了?大家便不再啃声。
然后我问,你们完了吗?大家答,完了。
我又问,藏妹舒服吗? 大家答,真舒服。我一声令下,出发。
路上沙胖子说:“首长,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我们特别能战斗。”——nul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上}
以我对阴立仁的了解,他是一个十分狡猾、深沉的家伙。
他会对我恨之入骨,但他又绝不轻易对我动手,他要寻找机会然后给我以致命的一击。
不出我的所料,第2天一早阴立仁便给我打来电话:“山峰啊,我昨天好心请你吃饭,你怎么动开枪了,害得我脸上受了伤,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还疼得厉害。”
他说话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好像很沉着的样子,真是鸭子死了嘴还硬,到死都不忘装B,拿不下老总的架子。
我毫不客气地说:“阴立仁,你如今比我还会装呀。到底是好心还是司马昭之心,摆在那,我又不是小学生,还让你忽悠?我问你,你埋伏那么多打手是干啥的?”
“你看你这不就多疑了吗,象我这种身份的人走哪儿不多带几个人行吗?遭别人绑架了怎么办?他们是保护我安全的,不是用来对付你的。真要对付你,早把你打成马蜂窝了。”
“你肯定想把我打成马蜂窝,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看你说的,不就是几个保护费嘛,至于吗?咱们还是老战友呢。这样吧,昨晚我也说了,你的保护费就不收了,咱们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是老战友、好朋友。”
“那就谢谢了啊。”
挂断电话,我在心里骂道,好无耻的家伙,明明是黑的还要把自己的漂白,随时都带着防晒霜啊,够阴险的了。不过好啊,斗心眼我还能斗不过你阴立仁。
然后,我把沙胖子、王刚、李味叫到办公室。
我说:“兄第们,昨晚一役,我们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第一次与阴氏集团正面冲突我们就完胜而归,说明我们这个集体特别能拼搏、特别能攻坚、特别能战斗。我们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次胜利——一是判断正确。我们的战前想定完全符合客观现实,因此算是准备充分,对策得当;二是反应迅猛。战局千变万化,战机稍纵即逝,当时的形势是千钧一发,如果我们稍有迟疑,后果不堪设想,经此一役,我们更深刻地体会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三是勇敢顽强。阴氏黑帮的几十条枪、几十把刀对着我们,如果我们临阵畏缩、贪生怕死,必然会堕入万劫不复之深渊,大敌当前勇者胜。毛主席说过,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而不是武器,事实说明,只要我们勇猛顽强、敢打必胜,就可以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就可以战胜任何强大的敌人。”
大家纷纷说,首长分析总结得对,一言中的,入木三分。
我让沙胖子从最近咖啡馆的营业款中取来2万元,连我在内4个人一人发了5000元。
“大家辛苦了,这点钱就算慰劳大家。”
停了一下我接着说,“不过阴氏集团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他们肯定还要给我们制造麻烦。据说阴氏黑帮仅收保护费一项一年就要收入几千万元,他们为了防止骨牌效应,防止其他人效仿,肯定要把我们作为进攻的重点目标。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持警惕,加强防范要严明纪律,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坚决听从指挥,坚决服从命令,做到令行禁止。要加强协作,牢固树立协调意识,树立一盘棋思想,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团结一致,密切配合,坚决反对各自为战、互相攻讦的行为。”
哥几个一致点头称是。我说你们可以走了,大家便拿着钱喜滋滋地出去了——nul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下}
一阵悦耳的琴声飘进来。温莎总是在我高兴的时候把我的喜悦推向高潮,而在我愁闷的时候,她又能给我以无限的慰藉。我伴着琴声走出去,一直走到钢琴旁。咖啡馆特有的醇香和温莎少女的青香飘进我的鼻子,我仿佛又看见了在红沟边欣赏野兰的温雪玉。温莎弹钢琴的手恍若温雪玉理野兰的手,优雅的气韵、粉桃般的脸,把我的思绪一下子就拉回到了从前
那天吃完晚饭,温雪玉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兼宿舍。我们一个科的人都将脖子伸了出来,看着温雪玉往我的房子走。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女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男人们追逐的焦点。可温雪玉好象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她那么坦然地,旁若无人地迈着她的脚步。不过,她只在我房里站了不到一分钟,然后我们便一起往外走。大家又伸长了脖子盯着我们看,似乎要弄明白我们将要干什么,将要去向何方。虽然我知道部队有明文规定,就是男干部不能与女战土谈恋爱,可与女战土散步并不等于谈恋爱呀,我就那么自然地、自豪地与温雪玉肩并肩地走向了旷野,走向了戈壁。
我们边走边谈边扔石子,戈壁静静地倾听着我们的呼吸与心声,感受着这千百年来少有的青春和活力。漠风轻轻地吹拂着我们的脸宠和衣角,传递着我们彼此紊乱的心跳、彼此青春的气味和彼此倾慕的讯息。戈壁滩上除了石子其实什么都没有,骆驼刺和芨芨草也不多见。
我们就那么愉快地走着,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后来我们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红沟的上游。红沟的上游是山坡,溪流顺山坡而下,所以显得溪水并不多,实实在在的是涓涓细流,但水却非常的清澈,溪底光滑的石子亲晰可见,仿佛我和温雪玉透明的心。
我说:“雪玉,你就象这清澈的溪流,给了我心灵的清凉与慰藉。”
温雪玉还是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长长的睫毛闪动了几下,然后说:“你们写东西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会说话,专拣一些甜言蜜语讨女孩子的欢心。”
我说:“你不觉得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说假话是会脸红的,你看我的脸红了吗?”
“脸不红说明你是老油条。”
“什么老油条呵,步校几年全是青一色的男人,毕业又分到这戈壁滩的军营,在团里时没有女兵,没有女干部,老百姓也要在营区几公里外才能看到,而且女人全都是红脸蛋,你没听说,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吗,再说我今年也才21岁,我想油也没条件啊。”
“所以你就后悔、失望,然后靠写作来发泄自己的感情。”
“现在不后悔、不失望了。也许这就是上苍的刻意安排吧。”
我们再无语,然后沿着红沟往下游走,一直走到那一片野兰葱郁的地方。我们细细地观察,细细地欣赏。我想,野兰,你的花儿总有一天会在这里开放的。
天将既黑的时候,我们往回返。
夕阳的余晖把天边照得瑰丽无比,几只云雀唱着歌儿在空中翻转翱翔, 牧羊人赶着羊群往回返,师部的灯火若隐若现。
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们就那样慢慢地走,一直到师部门口才分开——nul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裆部(上)
其实,那天我和简梅在下午5点刚过就进入了太阳大酒店。我们在大厅一隅坐下。我要了一杯茶,简梅要了一杯咖啡。
这太阳大酒店2、3楼是酒店,4、5楼是KTV,5楼以上才是住宿。住宿率应该在50%左右。所以平时显得很清静,只有到了晚上,这里才显现其酒绿灯红的本性。
据说,酒店准备开发温泉、黄桶浴之类,进一步招徕客人。黄桶浴还好理解,这温泉?在城市中心,在大酒店里,哪来的温泉?
但不可能的事情即将变为可能。
我曾经在这太阳大酒店被色过。那次,一位朋友请吃饭,酒足饭饱之后,又要求我们一起去KTV。我以有事推脱。朋友不高兴了:“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啊,多年的朋友了。”
我说。
朋友说:“这不结了。”
“但唱歌我真不会,嗓子特粗,还老跑调。”
“我说你啊,朋友之间,嗓子粗怎么了?跑调怎么了,高兴。”
我被连拖带拽到了KTV。
稀里糊涂唱了一首歌——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
战友,战友!
这亲切的称呼这崇高的友谊,把我们结成一个钢铁集体,钢铁集体!
这是我在部队学的几首歌之一。那时,每天吃饭之前,必唱《战友之歌》开始我不理解,后来才慢慢懂了。饭堂如战场。一个班十一、二个人,四盘菜,在这些如狼似虎的小伙子面前,如果不提倡战友之爱,那绝对是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你看那些北方战友吃馍馍、吃包子的劲头,现在想起都不寒而栗。两只筷子,每只上面都串着亚扁的馍馍或者包子十来个。
我唱的《战友之爱》必然如饿虎抢食,必然如榴弹加农炮,但是还是赢得了阵阵掌声。
我放下话筒回到座位,突然发现周围多了很多沙姐。这些美女漂亮自不必说,妖娆自不必说,风骚自不必说。
我有半刻的冲动,但马上稳住了阵脚。我是谁,军人、警察,这种情色的东西与我们格格不入。
本想推脱,但害怕别人笑我是土鱼,所以将就坐下,身边自然多了一位沙姐。
我身边这位沙姐积极主动,“大哥,你的歌唱得好好哦。”
“大哥你好帅哦。”
“我们当兵的,不会唱歌”我明显的有些不屑。
但沙姐并不理会,“大哥,我从型喜欢当兵的,现在都还找个老公是当兵的。你给我介绍一个好吗?”
我不理她,她端起酒杯,“大哥,我敬你一个。”
说着那只小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摩挲。
我移动位子,将酒干了。
沙姐马上向我靠拢,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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