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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我爱你-前尘,暮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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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质彬彬的绅士们,也充分显露出他们“男人”的一面
邓曼来去如风,早已不知去向。聂小安所坐的位置,时而昏黑幽暗,时而银光刺眼。悠扬欢快的音乐中,隐隐掺杂着一丝丝细微声。
实在是无趣至极。聂小安独自斟饮几杯微微有些醉意,慢慢起身轻扶着墙晃晃悠悠向外走去。走廊处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只有她的“嗒嗒”高跟鞋声。她慢吞吞地走了几步,突觉身后有人。此时的走廊一片昏暗沉寂,只有大厅中不断传来乐队的演奏声,和舞者的欢声笑语
她酒量不佳,独饮几杯之后,整个人有些飘飘然。如果此时出现图谋不轨之人难免会吃亏。聂小安这样想着,想要加快脚步疾速向前,谁知腿刚一迈猛地踩住裙摆,“哎呦——”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
身后之人适时赶到,一只温润的大手蓦地放在她的腰间,聂小安重心不稳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体格健硕,气味清爽,个子很高这,绝对是个男人。
聂小安迅速反应过来,慌忙用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向来人脚面踩去,“啊——”男人发出一阵吃痛闷哼,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可把聂小安害惨了,她原本就是用那只受伤的脚轻微触地,斜靠在男人怀中借力去踹他这一步退的,她整个人就变成了悬空遂即尖叫一声再次向后倒去,好在她够机警灵敏,倒地之前快速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襟。二人踉踉跄跄一阵纠缠,几经周折之后聂小安搂着他的腰气喘吁吁背靠在墙壁上。倏地抬起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瞬间愣住,“轩——”
此人正是陆以轩。
陆以轩深知聂小安不胜酒力,不放心她独自离开会场。从舞池另一端绕来绕去磕磕绊绊紧跟其后,见她受伤欲倒疾步向前,谁知身子还未站稳左足上已是痛挨一脚。
看到是陆以轩,聂小安彻底放下心来,含含糊糊口齿不清地嘀咕着,“陆以轩你害我扭伤,我还你一脚男左女右,咱俩扯平了,嘿嘿嘿”说完醉意袭来,突然将头埋在陆以轩怀里,不省人事
陆以轩微微动了一下,轻轻伸手将她搂住,“安安,安安——不要睡,脚还疼吗,我们回家”还未来得及查看脚伤,聂小安竟然斜站着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等功力?!陆以轩暗自佩服。
**
深夜聂小安睡眼惺忪地醒来,轻轻揉揉眼看着周围熟悉的床榻纱幔竟然回家了?!不是应该在舞会吗?她微微侧首,“啊——”的一声尖叫,“我的头发——”
陆以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你头发怎么了——”
“呀——你怎么在这”可不是嘛,刚才压住她头发的罪魁祸首正是陆以轩。
陆以轩伸个懒腰,“又做噩梦了?安安——”
“你才做噩梦了?!我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床上?!”陆以轩望望四周,还真是
思绪倒退
聂小安在舞会睡着被他抱回来,然后替她沐浴换衣服最后看她嘟嘴酣睡的可人模样,忍不住去抱她。结果自己也睡着了聂小安一脸愠怒地瞪着陆以轩,蓦地发现自己的黑礼服竟然变成了白睡袍。陆以轩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未等她询问已面色坦荡供认不讳,“是我——”
想着有可能发生的事,聂小安面上一红,声如细丝地嗡嗡着,“那我岂不是”
“对,全部被我看完了”
“啊,陆以轩,你流氓——”
素手还未碰到他,已被陆以轩一把抓住,四目相对,尴尬不已。聂小安心念一转,没话找话,
“我的脚?”
“没伤到骨头”
“你的脚?”
“早好了”
“现在几点?”
“十二点半”
“那个苏美人”
“她不值得一提”
“我是说”聂小安略微停顿一下,眼中促狭一闪而过。
“她衣服拉链没拉——啊哈哈”
“你还笑”
聂小安哪是肯吃瘪之人,莫名其妙地被苏诗嘉奚落嘲讽一番岂能轻易善罢甘休,于是瞅准时机趁其不备绕到身侧,“哎呀——”一声假装脚滑。顺势拉开苏诗嘉的礼服侧链。苏诗嘉穿的本身就是露背礼服,已是风光无限,惹人垂涎。不知为何腋下竟然还有一个侧链,聂小安看着碍眼,于是
可怜苏美人一向自视清高眼睛长到天上有长相有身材有学历有家底,平时无论走到哪儿均是万众瞩目,众星捧月。向来是男人看直了眼,女人气青了脸。追求者少说也得绕着希泽体育馆排上个两大圈。今日出了这等糗事竟然无人告知,真是悲哀。后背已是光洁性感,侧身又已敞开无限延伸,男人们巴不得多看两眼当然不会多言。女人们长期被其抢风头,自然也不愿多事只有一个年轻的侍者,支支吾吾着善意提醒,“小姐,你,你”
苏美人早已见惯了,这种看见她就结巴的男人,随即嗔道“一边去——”吓的小侍者仓皇而逃
直到舞会结束时,自家司机好心提醒,“小姐,您的衣服”苏美人这才恍然大悟,勃然大怒,气得面容狰狞。怪不得今晚跟她跳舞的那些男人们,个个都是一副色眯眯,虎视眈眈的模样还以为是今日气色好,魅力大增。竟然
寂静的夜晚,遂即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聂小安——”
聂小安戏弄苏诗嘉的这一幕,陆以轩在楼上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她肯用这种手法已是手下留情。只要他的安安不吃亏,他一切乐得其见
聂小安还在花枝乱颤地哈哈大笑着,陆以轩眉头紧蹙,还有完没完随即探身凑到她脸颊处轻轻一吻,突如其来的亲热让聂小安瞬间石化,头脑一片空白。
“安安——”陆以轩性感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似是故人来
晚上九点聂小安终于活着从公司大楼走出来。
整个人又困又饿,神色疲惫,精神倦怠。
作为一名广告设计师她加班也是常有的事,寻常情况下这个点儿她虽算不上精力充沛,起码也是尚可见人。
哪像今天目光呆滞,瞳孔发散,面色苍白,气若游丝
活脱脱像只从太平间爬出来的女鬼。
背后大楼上“西特落广告”五个字依旧显眼。
远远望去整个建筑奇特古怪,甚至略显诡异。
聂小安曾经为一些项目社区做过广告设计。
当时置业顾问为其介绍楼盘信息,建筑特色,沙盘说辞时曾讲解,“建筑立面简洁流畅,线条挺拔向上,为建筑增添厚重气息充分体现了积极进取的开放精神”
哪像这——
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无棱无角
五层楼下来,含蓄一点往好听了说像鸟巢,诚恳直白点那整个就是一监狱、牢笼、垃圾场
面对这样一个“作品”,估计只能用创意前卫新颖,匪夷所思,前所未有,与众不同来形容。
不过,她喜欢。
所有光怪陆离,叛经离道的东西。
聂小安,都喜欢。
敢于打破思维定式,接受新鲜的事物,是一个设计师应该具有的基本素养和品质。
灯光依旧在漆黑的夜中耀眼地闪烁着。
聂小安瞅了一眼字体颜色。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青色也就意味着明天是周末。
按照“西特落”开拓创新,拒绝单一重复的宗旨。
公司楼体灯光,则从周一到周日分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不同的颜色。
而青色,正代表周五
公司纵使苛刻变态,但最基本的双休日和节假日还尚在。
Great!聂小安喜上眉头,欣喜若狂。
她最近天天加班赶单,早已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
明天,一定要闭门锁家,好好休息一番。
九点多。
这一带偏僻早已没有了公车。地铁又不顺路。
聂小安秀眉紧蹙,粗略算了一下。
按照这种情况每天打的从城东跑到城西的话,她一个月下来,手头还能落到几个钱
一辆红色轿车缓缓滑到她身边,“当当当当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让在下送您一程”
“求之不得——”一听到邓曼的声音,聂小安瞬间如遇救星。
“哎哎——你去哪,这不是我家的方向”
“吃饭啊”邓曼一脸火大,“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二十分钟前还发信息让我去接你呢”
“呀!就是”聂小安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脑门,她一忙倒把这事给忘了。
“对不起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曼曼大小姐生日快乐啊,么么”
“少跟我来虚的,礼物——”邓曼一边开车,一边伸出纤纤细手
礼物早已备好,聂小安随身携带,遂即恭恭敬敬双手献上。
不然,邓曼还不把她吃了
回想这二十多年来
聂小安深吸一口气。
邓曼可谓是她唯一的一个好朋友。
大学同窗四年,朝夕不离,亲密无间。
邓曼所有的好东西都要主动分她一半,可谓姐妹情深,情同手足。
这个圆脸大眼睛的姑娘,虽然娇生惯养,精神大条。
但是热心善良,重情重义,曾经带给她不少温暖
所以,聂小安异常珍惜这份友情。
“小安,你怎么又加班到这么晚?”
“没办法,任务繁杂,客户难缠”
“我看这个破工作,你干脆趁早辞职算了,什么‘西特落’,分明就是‘希特勒’整个一活法西斯啊我记得你上次不是就加班到凌晨三点我告诉你小安,你完全可以罢工投诉的”
“哪有那么夸张”聂小安莞尔一笑。
“这不是迫于生计吗,而且,我喜欢这份工作”
“什么叫迫于生计,你那笔遗产呢”
“捐了——”
“什么?!”邓曼猛地刹车,“你再说一遍”
“捐、了。”聂小安神情自若,一字一句。
“曼曼你不要这么激动嘛,原本也没有多少的,留给爷爷一笔养老费,我这么多年上学又用了不少,总共也就剩下那么一点点所以,我突发善心,脑子一热——捐了”
没有多少?!
邓曼气得眼冒火星。
聂誉随便一幅画都要几十上百万,还有她母亲的珠宝首饰,家里的别墅汽车
动产不动产加起来,虽然所剩不多,不能说一辈子衣食无忧
但让她付个首付,买辆代步工具还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聂小安竟然
“好啦好啦”聂小安轻轻推着邓曼,一脸讨好。
“还要不要吃饭了,人家好饿”
邓曼所选的是一家特色餐厅,饭菜可口,环境宜人。
虽不算大,但在希泽小有名气。
二人平时经常来此用餐,熟门熟路,快速选了一张靠窗桌子
邓曼负责点单,聂小安起身前往洗手间。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小安——回家了吗”刚滑过接通键,杜泽温和悦耳的声音便自听筒传出。
“没有呢,刚下班,在和邓曼一起吃饭”
“又是这么晚”
“是啊,每天都是这样”
“哎呀——对不起!”
聂小安一心只顾着讲电话,未曾留意到前方拐角突然出现的人影。
一不小心,与其撞个满怀,略感歉意
男子剑眉星眸,玉树临风,气宇昂轩。
漆黑的眼眸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瞥了聂小安一眼,未曾言语,侧身离去
真是个怪人
聂小安在心中小声抱怨。
“杜泽,我都快饿死了”,聂小安撒娇。
“这么大的人,怎么能饿死”
杜泽轻笑,“小安,你怎么像个小乞丐?!”
“对,我就是乞丐,乞丐还不如杜泽,你赶紧买个大房子把我圈起来吧”
“我都快饿死了”
“对,我就是乞丐,乞丐还不如”
陆以轩猛地定住,似曾相识的话语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却一时想不起,在过往的某段记忆里曾经出现过
他转过身去,空荡荡的走廊里早已不见了女子的身影。
只有一小块青白色玉石吊坠,冷清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修长的手指将其捡起,轻轻放在手中摩挲。
玉石色泽温润,通透细腻,质地上乘。
末端因为坠地而出现些微的破损
上面清晰工正地刻着一个字:安。
陆以轩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眯着,若有所思
“哎呀曼曼,我玉坠找不到了”
“玉坠?什么玉坠”
“我从西北带回来的那个。爷爷专门为我求的,说是可以积福转运,驱灾避邪我今天走得急,好像就挂在包上了”
“是不是掉厕所了,你再回去找找”
聂小安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个玉坠
晚上她翻来覆去躺在床上,突然间就想到了爷爷。
爷爷,那个胡子花白,和蔼可亲,幽默风趣的老人
思绪飘自从前
九岁那年,周哲病重,聂琴姑妈不堪重负执意将她送往孤儿院。
除掉她这个眼中钉,周宁与周静自然满心欢喜,周扬却顾虑重重。
那时的很多孤儿院都缺乏正规管理,寒碜简陋环境恶劣不说。
很多孩子去了之后,面黄肌瘦,吃睡不好,做苦工杂物,还要经常被虐待挨打
在他苦求聂琴无果之后,终于决定另谋出路。
十四岁的少年不知从何找到聂誉律师的电话,并向其说明了聂小安的处境
律师斟酌再三,决定先支出一部分遗产给聂小安。
但前提是要为她找一个合格的监护人。
有钱绝非万能,一个九岁的孩子,最需要是关心和爱护。
事情一波三折,最终一位远在西北的老人向聂小安伸出了救援之手。
她是聂小安母亲的伯父。
当时已年过七旬,常年定居西北,性情豪爽,身体健朗,生活简单无负担
聂小安从此奔上一条西去之路,并在那片广袤的土地上一呆就是八年
依稀记得,当年初见爷爷时的情景。
那时的她略显拘谨地缩在律师身后,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老人。
她还不知道自己这次又将送往何方
一个九岁的孩子,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东西,辗转流离,居无定所。
心中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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