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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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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喜轿内的云蝶衣,随着花轿四周的流苏摆动,感觉到有些闷,便拿下锦帕,身子一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梦中,有桃花片片飞落,如梦如幻,似真似假。
蓦地,被刺耳的吵闹声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掀开帘子,发现已经到了宫门口,守卫的脸上皆是肃然的表情,在她的右侧,是另一个花轿,装扮精制。
看样子,是雨铃公主出嫁的花轿。
可是那争吵声是神马情况?
因为迎亲对付撞上而引起的唇舌之争?
紧接着,喜娘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些为难,声音很低“云姑娘,劳烦你再稍等一下,等雨铃公主的轿子过去,才能接着前行。”
云蝶衣没有说话,等就等吧,反正她又不急着嫁。
她刚睡醒,实在懒的因为这些绿豆芝麻大的事情计较。
可是有人总是不让她如愿,柳轩的声音如同天外魔音般进入她的耳中,似乎是对着君非墨说的,“你这个笨蛋,还不让开。”
声音中有隐藏的不耐烦,但还是被云蝶衣轻易的捕捉到。
云蝶衣闻言身子微微前倾,手里闲的转着锦帕。她倒是很好奇,这柳轩连成亲之日,都舍不得低调丝毫吗?非得如此哗众取宠,才能显现出他的不凡?
成婚风波2
真想把他揍成有碍市容的模样,让他不好意思见人。
喜轿之外,君非墨看了一眼云蝶衣乘坐的凤轿,然后视线回转到同样一身红衣的柳轩身上,“姐姐说了,我不笨,一般说别人笨的才是真正的笨蛋。”
柳轩娶到雨铃公主,浑身都透漏出那种春风得意般的兴奋。
但是在面对君非墨的时候,笑意散去,神情变得肃然,“娶了个长相难以入目的,你不是笨蛋是什么?不过你这白痴样,配她,刚好。”
他是读书人,身上有着某些读书人那种孤芳自赏的清高,对于没有才识的人,难免心中有所鄙夷,再加上在宫中跟在君非流的身边久了,也知道君非墨虽然是皇子之身,却形同虚设,就算对他不敬,也没有什么。
柳轩的话刚说完,云蝶衣就缓缓的掀开轿帘,缓慢行走,没有丝毫弱柳扶风的感觉,每一步都夹杂着漫不经心的微怒。
没有和柳轩做什么口舌之争,她直接在空中翻身而起,等到重新落地的时候,手中的锦帕已经覆盖在了柳轩的头上,遮住了他的视线,清新的声音这才响起,
“既然觉得我长的不堪入目,那么你就不用看了,没人花钱拜托你看。”
初次见到柳轩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是个肤浅无知的读书人而已。
怎么,他最近变得如此之大呢。
半点有修养的事情都做不出来,只是一味的挑衅找别人麻烦。
以前的时候,纵然言辞无状,也没有这么的狐假虎威。
不过是和君非流那种奇葩走的近了些,不过是娶了个公主,至于不?
被锦帕遮住视线的柳轩,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堂堂七尺男子,覆着这女儿家的锦帕像什么样子?云蝶衣这样做,分明是折损他的形象。
手中握成抓,柳轩一把扯下头上的锦帕,丢到地上,准备朝着云蝶衣发火。
云蝶衣嘴角露出浅笑,想欺负她?他也配?
手中的银针微不可见的朝着柳轩的马腹射去,等到精准的刺中相应的穴位之后,他座下的马突然发出痛苦的嘶鸣声,然后产生剧烈的抖动。
PS:本文某悠本来是想写小白文滴,故事简单,亲们多多包涵哦接下来补上次欠下的五更。
君非衣1
柳轩惊慌之下,将缰绳握的紧紧的,结果还是被马狠狠的丢到了地上。
四脚朝天,如同一个翻滚的千年老龟,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跟随柳轩一起迎亲的人,都纷纷一脸紧张的去扶他。
而云蝶衣则事不关己的回到自己的轿中,悠闲自得。
因为柳轩的迎亲队伍大乱,所以很自然的变成了君非墨的迎亲队伍先入宫门。
到达宫中行礼的地方,宾客按照次序落座,开始了热切的攀谈,等到看到没有覆盖锦帕的云蝶衣的时候,一个个眼中难掩惊讶之色。
女方在拜堂时以真容示人,这在之前,是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场中有不少人早就听闻云蝶衣行事不按照常理出牌,但是此次见到,才体会的更加深切。
皇后眼中倒是没有诧异之色,脸上始终带着宠爱的笑意,看着君非墨和云蝶衣。方才宫门口的风波她也略有耳闻,对于云蝶衣的喜欢又增加了一重,所以根本不会去计较。
皇帝去主持雨铃公主的拜堂仪式,所以上座只有皇后一人。
云蝶衣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
君心难测,谁知道皇帝会不会也抽风呢,所以他还是不出现的好。
主持仪式的人,在念完一拜天地之后,云蝶衣按下心中的排斥感开始行礼。她自现代而来,实在对于古人这种成婚仪式无爱。
拜什么天地?拜了就真的能长长变态、恩爱两不疑吗?
这不明显的浪费时间么?假如一寸光阴真的可以抵得上一寸金的话,古代人都是败家子,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等到主持的人念完夫妻对拜的时候,云蝶衣手里拉着红绸,准备转身。
蓦地,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皇兄今日成婚,我去准备贺礼,花费的时间久了些,还请皇兄不要介意。”
皇后脸上突然带上了客套的笑意,端庄矜贵,“三皇子有心了,本宫代墨儿先行谢过了。”
云蝶衣侧身抬眸,发现一个墨绿色衣衫的男子把手中的贺礼放在特定的位置,然后立在不远处。他轮廓柔和,肌肤细腻,虽然容颜上乘,却带着几分阴柔的感觉。
君非衣2
如同百花芬芳中的一缕冷风,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听皇后称呼他三皇子,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三皇子君非衣?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虽然他与她素来没有什么交集,但是这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息,她不喜欢。
而云蝶衣身侧的素年,原本扶着云蝶衣玉臂的手,在看到君非衣的时候,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似乎有些惧怕,瞬间又重新恢复正常,让人看不出丝毫不妥之处。
这个微小的举动,云蝶衣不曾察觉,君非墨更是无法观察到,却无比清晰的落入君非衣的眼中,他阴深的瞳孔中,嗤笑一闪而逝。
看样子,似乎和素年认识好久。
等到视线从素年身上移开的时候,他发觉君非墨没有与他寒碜的打算,虽然他也不认为君非墨会有兴致和他说话。
于是在向皇后行过礼之后,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开始就坐,手里执起茶盏,静静观赏接着进行的成婚仪式,视线牢牢的锁定云蝶衣。
眼中有着晦暗的光芒浮动,阴沉中藏着一抹算计。
因为藏的极深,很少有人能够察觉。
云蝶衣感觉到一道让人极其不舒服的视线灼的人难受,视线一扫,便明白视线的来源正是方才出场的君非衣,但是她懒的去在意。
他爱看,就随他去了。
反正被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君非墨和云蝶衣夫妻对拜之后,伴随着一声响亮而喜气洋溢的“礼成”,便开始了敬酒环节,迷国的习俗,双方必须在行完礼之后给来宾敬酒,以示感激。
云蝶衣脸上兴致缺缺的,机械的重复着敬酒词,端至别人的面前,然后重新开始倒酒。
又恢复到之前百无聊赖的状态。
等到把这一切都弄完的时候,她微微抬眼,透过敞开的大厅门,发现天色即将变暗,夜幕已经做好了下垂的准备,便匆忙告退拉着君非墨离开。
留下一众宾客的偷笑声和不解。
云蝶衣慌忙拉着君非墨离开的样子,很自然的被这些不知道纯洁为何物的老家伙理解成了,她忙着去洞房,而且一脸的迫切之色。
又见墨非君1
之所以不解是因为,天底下有哪个正常的女子会拉着一个神智稍微不好的男子洞房,还这么热衷此事?这世界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总之,他们是越活越看不懂了。
而已经行至御花园某处的云蝶衣,才没有心思去顾及自己的形象,也没有兴趣去解释。
到了夜间,墨非君就会自动出来掌控身体,依照他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所以她必须提前拉着他离开,免得吓到众人。
她来自21世纪,可以轻易的接受君非墨的人格分裂。
可是那群老古董和老顽固能接受?估计一个个心脏都超负荷了。
所以她此举,无形中,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至于君非衣虽然不算是老人家级别,但是在她心中,就是个打酱油滴,基本没啥重要性,不过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让他找到机会拿着此事污蔑君非墨。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一脸阴柔的在想什么。
宫中的人,除了皇后之位,她才不相信有谁会真心对君非墨好。
一边行走,一边思索的云蝶衣,蓦地感觉到手被用力的甩开,一个性感却不乏冷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你还真敢嫁?”
云蝶衣停下前行的步伐,侧过身去,便看到墨非君,“嫁人又不是从军,不必马革裹尸,更不是上刑场,不必人头落地,我有什么不敢嫁的?”
眼前的墨非君似乎心情不大好,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
不过说实话,她之前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出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突然有种惊喜交加的感觉,带着淡淡的久违、熟稔感。
墨非君一听云蝶衣的回答,脸色变得更加不满,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有暗色的火焰在跳跃,似乎要吞噬掉眼中的云蝶衣,“你不是去抛绣球了吗?为什么还是嫁给他。”
他根本不需要判断,就知道和云蝶衣成婚的是君非墨。
自己一身别扭的红衣,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云蝶衣秀美微锁,气势却不减分毫,“你还好意思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去皇后那里找事?抛绣球一点都不好玩。”
又见墨非君2
拜他所赐,她有生之年做的最复古的事情,估计也就是抛绣球了。
来到这落伍的古代,没有那些让人爱不释手的高科技就算了,她还得去抛绣球,这都什么破世道,以前的时候对于这件事情,还能稍微淡定。
但是现在一看见墨非君,她就忍不住鄙视他。
也不知道他这副强势的样子,是怎么让皇后不起疑的。
毕竟无论横看侧看,他都和君非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只除了相貌一样。
墨非君剑眉挑起,显然对于云蝶衣的语气不满意,声音重重落地,霸道而强势的宣示,“有我在,你就不能嫁给任何人。”
虽然在外人眼中,他和君非墨是一个人,但是他从来不那样认为。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嫁给其他人?”
她是她自己的,她爱嫁谁都随心,什么时候他成了她的监护人了,连她要嫁谁都干涉。
他想当升职当监护人,她还不要呢。
墨非君眼中染上了危险的意味,厚实的身体逐渐的靠近云蝶衣,带着惯有的压迫感,“你欠我糖葫芦,欠我饭,我是债主,我不让你嫁,你就不能嫁。”
和他的帐还没算清呢,他不允许她嫁。
该死的云蝶衣,竟然失信于他,而且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遗忘了那么久。
害的他把难得的休眠时间都用来等她了。
在他等得快成望妻石的时候,她竟然敢淡定的嫁人。
这让他,情何以堪。
而她,竟然还淡定若斯的说,有什么不敢嫁的。
竟然敢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若无其事的问,为什么不能嫁给其他的人。
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让她不得不正视到他的存在。
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每次遇到墨非君都得吵,夜晚的空气比白日凉的多了,都降不下他的火气。
被他诡异的逻辑弄的,她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冲动。
他是债主,她就不能嫁人了?那些借高利贷的人那么多,难道都不能娶妻生子了。
更可况,她欠的那些东西,有那么值钱?
又见墨非君3
足以影响到她的婚姻大事?
云蝶衣开始静默不语,墨非君深邃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她,似乎要望进她的眼底深处。
他们之间的气氛,对峙中又透着奇特的和谐,盛夏的夜风拂过两袭红衣,由于他们距离很近,那翻飞的衣袂相依在一起,如同揪扯不清的情缘。
此时,君非流突然出现,修长的身影逐渐的从暗夜中显露出来,他方才并不曾听见他们之间谈话的具体内容,只是看到‘君非墨’的时候,就忍不住出言相讽。
“这不是皇兄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不急着去洞房花烛,在这做什么?”
墨非君听见君非流的话,冷硬的眉目中闪过一丝狠气,视线却依然停留在云蝶衣的身上。
云蝶衣则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今日君非流挑衅的是君非墨,她尚且需要出言反击,免得君非墨受到伤害。
可是如果是墨非君的话,她还是省点力气吧。
能欺负得了墨非君的人,估计正在回炉重造呢。
君非流眼见‘君非墨’和云蝶衣都没有说话,颇有些诧异,按照惯例云蝶衣此时应该出言袒护,反语相讥,怎么会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表示。
‘君非墨’软弱惯了,在他看来,没有开口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用那点迟缓的大脑运行速度思考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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