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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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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心有灵犀般,那男子也看到了她,在她静静的等待他如同其他的人那样给予她不屑一瞥的眼神的时候,他已经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缓慢的移至她的面前,伸出那双修长如切玉般的手,“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本能的把自己的手藏到身后,以一种痴迷的视线看着他递过的手,心中却在自卑,她的手比起他的,实在不堪太多,她不好意思让他看到。
美人兮7
男子似乎看出了她了窘迫,毫不在乎她状似拒绝的举动,转眼间手已经至她的身后,将她青肿的手包裹在他宽厚的掌心,“我带你走。”
他这次没有用疑问的口气,似乎是断定她不会拒绝一般。
而她也确实没有半分挣脱的意思,心中早已沉溺在那一句‘我带你走’所带来的柔软中,如同置身汪洋,挣不开那绵绵不绝的力道,只能接着沉沦。
半晌怔怔的点头,声音细弱蚊蝇,“我愿意。”
他嘴角的笑意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可是她却自动的将它解读成了温柔,在他执起她手的那一刻,视线回转到他乘坐的马车前那匹白马上。
一下子觉得如同立于云端一样,有些微的不真实感。
似乎一个转身,就能摔的粉身碎骨,将一切打回原型。
这么久以来,所以的梦想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实现,那种幸福一下子充盈心间的感觉,让她觉得梦幻而恍惚,惊喜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她伸出另一只手,在雪花滴落手心的时候,才被那略带凉意的感觉弄得清醒些,明白了眼前所见皆是真实的,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的真切。
感觉到精力格外旺盛的皇上在她的身上接着索取,舞沁的记忆一下子被逼回到了眼前,嘴角的笑恢复成了明媚如花的模样,绵软的身子更大程度上引起了皇上攻城略地的兴致。
她的身子其实早已麻木的,没有痛感了。
早在被贯穿的时候,那种撕扯尖锐的痛就已到达极致,如今经受更多的欲求,都已没有什么感觉,她早不当这皮囊是自己的了。
皇上在身下的女子身上驰骋的时候,恍惚间回到了往昔那段岁月,他的年轻,他的神采焕发,都重新浮现眼前,忆及过往,身上似乎一下子拥有了更多的力道。
直到把舞沁折腾的次数多的数不清了,他才露出倦意。
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调整了紊乱的呼吸,只是那情yu却从未在身上散去。
他略有些沉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热切,“真是个磨人的妖精,朕越发喜欢你了。”
他只是觉得她长的倾城难觅,他想要将她珍藏在自己的怀中。
他只是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神态,都能轻易的让他倾心。
他只是觉得看见她,总能恍惚感觉到年轻的自己,如今的他已经到五十多岁了,古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他委实算不得年轻。
也正是如此,才格外的想要珍惜这意外得来的的属于年轻的爱情。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所有的感觉都不过是君非衣为他设计好的。
尊贵如他,也不过是傀儡而已。
他之所以精力如此旺盛,其实是因为君非衣在舞沁的肌肤上涂抹了可以催情的香料。
可是这些舞沁都不可能告诉他,她要做的,就是扮演红颜祸水的角色,将他的视线吸引至自己的身上,对她言听计从,然后帮助君非衣获得太子之位。
美人兮8
君非衣说爱她,却食言而肥,将她当做玩物送与皇上。
可是她却不会如他一般不守诺言,既然答应不惜一切的助他,就一定会执行到底,就算是为了偿多年以前的那场雪中援手,顺便还清这笔人情债。
也唯有如此,她和他之前,才能就此两清,一笔勾销。
已经被摧磨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吐气如兰,“民女也喜欢皇上,万分仰慕皇上呢。”
皇上的手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慢慢的移动着,“小妖精,你若是再不改口自称臣妾,朕呆会可要重重罚你。”随后视线在她的身上缓移。
被那样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舞沁顺着他的心意,檀口轻语,“臣妾知错。”
她以为皇上之前在宫宴的殿中说的封她为贵妃是一时戏言,倒是没有想到真的。
皇上所居的寝殿内尚是白日,却已春guang满室,外间的婢女听着那入耳不绝的娇媚吟声,一个个均面红耳赤,却不敢移动分毫。
唯恐皇上突然有什么吩咐需要她们去做。
这些婢女所在的位置其实离内殿尚有一段距离,皇上和那位舞沁姑娘床榻间的私语,根本听不见分毫,只是那暧昧的亲热声有些过大,才使得她们煎熬万分。
比起她们,云蝶衣显然是个荤素不忌的主。
她才不会担心什么煎熬,更不会为了那点声音就羞云满容,恰恰相反,她对于皇上的状态和那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舞沁姑娘有万分的好奇。
夜色笼罩于天际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夜行衣,正打算亲自去观看,等到手刚触到房门的时候,一道暗沉的气息从身后出现,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魄力。
“你去哪?”似乎声音有些恼。
云蝶衣稍微一偏头,笑吟吟的面容便对上墨非君那张情绪千变万化的容颜,她的声音俏生生的,带着些玩闹的趣味,“去探望你父皇。”
墨非君一听,脸上的暗怒更盛了,闪身挡在云蝶衣的面前,阻止她的去路,明显的醋意大发,“看那个老不死的做什么?他有什么好探望的?”
她和君非墨居于一处,不知道他夜间就一定会出现吗?怎么还敢丢下他,乱跑。
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对她就这么大的魅力,值得她大半夜的乱晃?该死的。
她方才好像说去探望皇上,见鬼的,怎么不见她探望过他一回,哪怕一秒钟也不曾。
在她心中地位不及君非墨就算了,连皇上那个快进棺材的也不及,这都什么情况,他不允许!更可况,他也没看见皇上有什么探望的必要性。
云蝶衣不明白墨非君的酸意从何处来,反正她大多时候都看不懂他,索性也不放在心上,“我作为儿媳,理当去探望,这叫遵守孝道。”
孝道?那是什么破道理?
墨非君眉目微皱,斩钉截铁的开口,“我不准你去。”
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嫁给君非墨,可是上次他把休书的事情弄的天下人尽皆知,惹得她不高兴了之后,他又转而费心的将那些消息全部扼断。
调戏大爱1
让一切不利于君非墨的的言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了不再看见她生气,他只能接受她嫁给君非墨的事实,而且不能从中作梗。
可是现在她要遵守什么孝道,他决不允许,他不能接受她关心、在乎君非墨和自己以外的任何男的,管它什么皇上身份,管它什么君臣父子儿媳关系。
那些都不在他在乎的范围内。
像他这样在苍狼的爪下获得生存之机,又不曾依靠任何人的恩惠势力的人,根本懒得去顾及世人眼中的父子纲常孝道什么的。
反正他就是不想让云蝶衣去遵守什么孝道一点也不想。
云蝶衣头微偏,斜眼看着突然又变的霸道的墨非君,向着他拦路的修长身形靠近一步,声音中突然多了几分戏谑,“要动手?”
眼前的墨非君一点也不可爱呢,竟然不准她夜探皇上的宫殿。
她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轮到他做主她的去向问题了。
既然他不准她去,她又非去不可,那么貌似眼下只能动手了。
墨非君一双水墨般的眸子紧紧的锁着云蝶衣没有丝毫恼意,却去意已绝的容颜,手一伸便把她强行揽到自己的怀中,然后嘴角慢慢的浮现出得逞的笑意。
她不是非去不可吗?那他就抱着她,不让她去。
反正她又挣脱不开他的怀抱,这样也不会伤到她,一举两得。
要是真和她打斗,万一力道控制的不好,让她受到丝毫的损伤,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云蝶衣被墨非君圈在怀中,挣脱不得,正打算施展锁骨术,却被他早已看穿意图,轻轻的扣住她的关键脉络处,让她没有办法使出锁骨的能力。
顿时一双俏目看着近在咫尺的墨非君,抗拒的意味很明显。
看着她不安分的在自己的怀中挣扎,那双潋滟的眸子中丝丝浅浅的娇嗔溢出,似乎要流进他的心底,墨非君的声音顿时也轻了下来,“乖,别去,我不想让你去。”
他不是不知道云蝶衣的不满,她这样来去自如的女子自然不会喜欢别人限制她的去向。
可是他真的不想让她去把视线停驻在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
她就算探望,也只能探望自己。
云蝶衣逐渐的放弃了挣扎,蓦地抬起眸子,慢悠悠的提起自己的素手往墨非君的脸上移去,墨非君以为她是因为生气,想拿他发泄,便没有阻止。
在遇见她之前,除了皇后,没有哪个女子靠近他三尺之内,还能毫发无伤的。
可是在遇见她之后,一连串的例外开始以不期然的姿态进入到他的生命中。
生平第一次,他非但不排斥一个女子的靠近,而且想要千方百计的靠近。
生平第一次,他想要了解女子的想法,把她锁在自己的身侧。
所以如今他就算要真的发泄,他也能够忍受,而之前,每一个挑衅他的人,都非死即伤。
迟迟没有等到她饱含怒气的发泄,他感觉到一双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划过,最后停驻在下颔处,伴随她银铃般清脆的嗓音,“妞,来给爷笑个”
调戏大爱2
未等墨非君有什么反应,云蝶衣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从来不知道调戏墨非君是如此好玩有趣的一件事情,他肌肤吹弹可破,捏起来手感真的超好,滑而不腻的,唔,似乎更适合啃咬。
被限制自由,她虽然心中有些微的不满,但是才不会笨的去揍墨非君。
他那人深不可测,武功高出她不知凡几,又和君非墨同一张容颜,去揍他,怎么说,都是一件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倒是调戏他那种有洁癖的人,勉强算是一种不错的惩罚。
此刻看到墨非君已经变得黑云密布的脸,她就心情大好,捏着她下颔处的手稍微加了些力道,“乖乖给大爷笑一个嘛,怎么这么小气呢?”
墨非君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似乎被染上了墨汁一样。
而云蝶衣笑的更加的畅怀,颇有几分得意的感觉,手越发的不安分起来,捏着他薄唇的两侧,强行从他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一个嘛这样才对”
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光芒如同星月临空。
可是很快的,她突然发现墨非君一点都不配合,他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如同浓墨渲染的水墨画一样,但是该死的透漏出一种隐约的平静。
似乎他只是想通过那神情来表达心中的感觉,却不会真的介意她的所为一样。
有些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云蝶衣接着手在他的脸上游离,移至他的眉眼处,试图扯出微笑时的样子,却意外的发现这样冷颜似乎更适合冷硬的表情。
半晌,玩性渐消,她收回自己的手,成功的看到墨非君已经超出言语表达范围的沉闷容颜,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见好就收的时候,他的声音自头顶落下,“准你调戏。”
看到她那么开怀的笑颜,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好。
虽然生平第一遭被一个女子调戏,这种感觉该死的诡异。
上次的时候他就怀疑云蝶衣的身份,于是让属下去查,结果那几十卷的资料中,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她似乎是凭空出现在之前那个云蝶衣的身体中一样。
一样的容颜,截然相反的个性。
关于她的任何信息,都无迹可寻,江湖也未曾有任何她存在过的痕迹。
那么眼下这出自青楼中耳熟能详的话,是谁教她的,世界上动听的话语那么多,她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个,看来要把更多的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云蝶衣乍然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重新端详他的容颜,看不出半点端倪之后,才开口,“你真的是墨非君?该不是又分裂出什么其他的人格了吧?”
人格分裂,大多时候分裂出两种极端的个性。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她就曾见过一个男子为了爱他的早已分裂出三个人格的女友,利用特殊的方法把自己的人格也分裂成三个。
每一个对应所爱之人的一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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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主1
不能怪她好奇心升起,谁让墨非君反差这么大呢,竟然准她调戏。
这完全不是他的墨式风格啊,还是说方才她幻听了?
听到云蝶衣的这句话,墨非君的脸色绝对不是方才的难看,而是满身狂飙的怒气,一下子从体内透出,眼中也带了几分狠气,“你记住”
云蝶衣发现自己不小心踩中他的怒点了,小心的垂眸,“恩?”
她说的那话其实有几分玩笑意外在内的,可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如此的动怒,到现在她都没有看懂他的情绪因何会变化的如此迅猛。
方才她那般戏谑调戏,手在他的脸上各种摧残,他都能够忍受。
难道那句玩笑话会比堂堂墨非君被调戏更加的严重?
是他太过高深莫测,难以理解,还是她不小心脑袋脱轨了?
亦或是,他们的思维从来不在一个层面上。
墨非君的声音中怒气在翻滚,如同风雨同来时的乌云,可是却始终没有伤云蝶衣半分,一字一句铿锵如铁,“君非墨可以有无数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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