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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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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尽。
她自此会因为伤害圣体性命堪忧,君非衣会因为策划谋害皇上而完全失去圣上的支持。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皇上,突然间心境通明,以前的种种皆浮上心头,难怪他一见舞沁便再难移开视线,原来不是因为喜爱,而是蛊所致,那么如今对那宫女的思念也是因为蛊吧。
心中顷刻升起滔天的怒气,那种被自己的儿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愤怒,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羞愤的感觉,身为帝王,手握生杀大权,做主别人的生死,何时竟会被如此戏耍。
这种感觉,比起当日君非墨当着群臣的面将他摔出去更为的难堪。
一个是无视他的尊严,忤逆作乱,一个是玩弄他的尊严骄傲。
结局4
孰轻孰重,立见分晓。
皇上一怒之下,当朝宣布废除太子,这次没有半分迟疑。
迷国的江山不该交到一个连自己的父皇都玩弄谋害的皇子手上。
同一时间,皇上下令将舞沁打入死牢,以谋害君王之罪。在舞沁被侍卫带下去之前,君非衣眼中的怒焰包裹着她,带着无限的狠厉,“你恨我?所以非要毁了我才甘心?”
他不明白,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去让她爱上他。
怎么才去了一趟皇宫,她就恨他了呢?这爱恨转变的未免太快,他不是已经许过她,他日登上帝位,准她侍奉左右吗?这样,她难道还不满足?女人,果然都是贪心的。
舞沁巧笑如画,“你自作多情了还有,虽然我将进入死牢,名义上,你还是应该称呼我一声,母后,长幼尊卑有别,皇家更是如此。而且你确定你要在这和我叙旧?”
她很他?他可真会高看自己。
时至今日,有什么好恨的呢,若非这次为了帮云蝶衣和清遥王对付君非衣,她才懒得站在这里,免得被不相干的人污了眼,扰乱了视线,平白无故影响她轻松愉悦的心境。
由此事可见君非衣从来不懂她,也幸亏,她已不爱他。
他的虚假的爱对她来说,是一场宿命的劫难,但又何尝不是一场解脱。
“他哪懂什么长幼尊卑,连我这个皇嫂都敢让人下毒,还需要恪守什么人道他这样的人,定然是当年六道轮回的时候入错了人道,我猜他原本应该轮回投胎在畜道的。”
有声音自殿外传来,虽未见其人,但是众人皆知是清遥王妃云蝶衣。
唯有她敢在皇宫金殿上如此肆无忌惮,也唯有她敢对着皇子用这种毫不客气的字眼,她说话的风格,即使与她素未蒙面的官员,也早已清楚明澈,她的名声,迷国皆知。
转眼间,云蝶衣和墨非君已经出现,璧人天成,让金殿瞬时间光芒万丈。
云蝶衣袖中银针射出,那些原本押解着舞沁的侍卫都应声倒地,在大殿上发出砰的撞地生,她行至舞沁的面前,“怎么什么都没和我说,便跑到这里来?我差点以为你不告而别呢。”
她若是知道舞沁的计划是这样,就绝不会同意此事。
她已经欠了那么多的人情债,不想再欠这一笔。
舞沁与她,纵是朋友,却也没有必要为了自己,把她置于刀口浪尖。
此生能结识这样的朋友,是她的幸运,可是对她来说,朋友是用来珍惜的。
舞沁拢了拢袖子,回之以一笑,“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顺便替你做点小事。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时间过得太过繁忙而充实,最近闲下来,突然有些不习惯。
说起来倒是有些怀念我那家酒肆了,也不知道如今倒闭没有?”
朋友一场,她只是做她能做到的,不需刻意为之,只是随心而为。
“你放心,没有我的准许,它想倒闭也难。”墨非君插声入内。
结局5
这金殿赫然成了他们话家常的普通场所,威严神马的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气氛融洽的温馨无限,将殿外的白雪都隔绝了,但偏偏这样的情形,无人敢轻易打破,至少那些朝臣不敢。
从上次清遥王和苗疆圣女成婚那晚之后,再没有人敢去介入清遥王的事情。
众人皆深知,得罪清遥王,还不如直接自刎来的痛快。
舞沁听到墨非君的话,脸上的笑更加的明媚,而此时那许久没有露面的苗疆圣女也出现了,还是往日的身姿,却再无昔日的风情,她用粉色纱巾遮掩着头部。
脸上覆着白色的面纱,整个人包裹的比粽子还要严实,只是她此刻的举动都成了徒劳,用来辟邪的圣女画像早已深入民间,成为驱邪圣品,她的丑颜秃顶无人不知。
她盈盈的向皇上施礼,声音中有些疲态,让人无端的想起她脸上的那四个字,芳龄五十,“苗疆向来不问迷国事,但若是皇上肯传位给三皇子,苗疆愿意俯首称臣。”
云蝶衣和君非墨的感情,她根本插不进分毫,魅惑的方法失效,下的情蛊莫名失踪,又被云蝶衣折磨的形容尽毁,依照她的能力已经没有办法再得到君非墨,怀上他的子嗣。
所以她宁愿和君非衣联手,她帮助君非衣登上帝位,君非衣帮助她得到君非墨,他们两个人各取所需,反正只要得到君非墨的子嗣,她苗疆得到这天下就指日可待。
苗疆长老曾算出君非墨必定是下一任的君王,她一直坚信这是最终的结果,但是如今,她却觉得,暂时辅助君非衣为帝,是必须走的一步,因为若无这一步,这盘棋局必败。
以后应该会有什么样的变故,君非墨怎么登上帝位,开启迷国盛世,已经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她也无法预料出过程,走出眼下这步棋,才是最重要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圣女苍舒这话一出,原本君非衣与皇位无缘的形势立刻发生了逆转。
能让苗疆俯首称臣,这个诱惑足够大,大到皇上都产生了迟疑。
他的眉目纠结的更显老态,丘壑减生。
大殿外白雪依旧,大殿内寂静一片。
暗风涌四方,局势中蕴含着千般变化。
皇上迟疑了好久,实在不愿意下令让君非衣为帝王,可是得到苗疆,是迷国几代君王的心愿,若能在退位之前实现,他便算是有功于社稷,这笔将会被记入史册,永垂不朽。
就在他准备下令的时候,安静许久的户部尚书突然出列,言辞恳切“臣觉得应该传位给清遥王,以清遥王之通天能耐,迟早有一日足以用兵力让苗疆称臣。
微臣愚见,圣女今日表示愿意称臣之心,但苗疆始终是个变数,他日她若反悔,或者存了虎狼之心,损失的是我迷国,届时迷国江山岌岌可危,不如趁早防备。”
他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感觉到压在心间的石头终于落地,轻松无比。
结局6
昔日户部账户上的缺口,全部是从云蝶衣处借的银两补上,她曾言,不为修善缘,日后必有所求。这件事情,已经被搁置许久,他一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几乎彻底忘记。
直到昨夜云蝶衣命人送来密信,他才明白,这必有所求四个字何其沉重。
一开口,就是要他冒着杀头罪过,当朝和君非衣作对。
可是他却不能不从,如今阻挠君非衣为君,顶多得罪这一人,但是若不依照那密信行事,他以往账本上的过错疏漏都会被翻出来,每一条都是诛九族的死罪,他满族上下都得陪他死。
而且得罪冥家家主,死的不会好看,是没有悬念的事情。
两相权衡取其轻,所以他如今才会在金殿上站出来,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大理寺卿突然也站出来,此一举动,连皇上都有些惊讶,君非衣更是不明所以怒目相示。
在其他人的印象中,大理寺卿除了主审涉及范围较广的命案之外,很少发言,也不参与任何政治上的言论,想不到如今竟然难得出列,他神情严谨,肃穆中带着一丝不苟,
“微臣以为户部尚书所言极是,与其接受苗疆这个可能反咬一口的变故,不如等清遥王以实力让苗疆臣服。如此不但后患皆无,反而更能体现我朝赫赫威仪,让四方甘心臣服。”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大理寺卿突然看了云蝶衣一眼,眼神淡淡的,转瞬间又离开。
其他的人根本看不出究竟,之后,他又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心中,对于云蝶衣这个调皮顽劣的女孩子感到深深的无可奈何,无语中带着一丝长辈对后辈的包容。
云蝶衣感受到大理寺卿那个古板的老头子的视线,轻轻的吐了一下舌头。然后想起她昨夜潜入他的府邸要烧了他那些卷宗的时候,他脸上誓死同归的果决,顿时浅笑出声。
她其实本来是想要威胁他的,若是他不在朝堂上阻止君非衣为下一任君王,她就放火烧了那些案卷,到时候皇上查究下来,他其罪难逃,谁知道他竟然是个视死如归的老人家。
她最后不得已把他的卷宗弄的乱的,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毕竟她没有必要真的动手逼死他,就只能随便做点什么发泄了。
等到最后的时候,她捡起被她自己弄凌乱的一张卷宗,随意的看了几眼,那是一桩搁置多年的悬案,其实并不是很难,只是有些突破点难以寻找,其中蕴含了一些高端知识。
她轻巧的写出推理过程,瞬间判断出整个案情的全部,等到结果呼之欲出的时候,那个老头子眼中的光芒灼灼,兴趣强盛的没有半分困意,如同铁板般的容颜上多了几抹笑意。
他绝口不提愿意帮忙的事情,却拉着她讲了半夜的案情分析。所幸她对于悬疑了解的还蛮多,加上现代那些凝练的精华知识,足够应付各种问题。
她原以为他是不愿意帮忙了,想不到如今竟然这么可爱。
结局7
大理寺卿的话音落地许久之后,又有朝臣出列,态度恭敬,是礼部尚书,“臣以为两位大人所言极是。微臣拙见,三皇子如今尚且没有登上帝位,都敢图谋算计圣上。
他若为帝,以后说不定直接杀害皇上,残害手足。有如此阴狠残暴的君王,纵然真的得了苗疆相助,迷国也无法达到真正的强盛,而且这样的君主,百官其心难服,天下人心寒。”
他掌管礼部多年,谨遵朝令,不敢擅自作任何的更改。
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迷国律法之中有着诸多的不公平。
就拿他的事例来说,他的正妻并无所出,膝下的一儿一女皆是妾室所生。糟糠之妻不下堂,他没有办法不顾念夫妻情分一封休书休妻,所以他的儿女都只能是庶出。
迷国法令中规定庶出之女必定只能嫁给庶子,这样才显示地位相当,所以他的女儿不能嫁给喜欢的男子,只因对方是嫡出,最终日日以泪洗面,形容憔悴,对月怆然。
他的儿子并不比任何的嫡出士子差,文采武功皆是一流,可是迷国法令规定庶出之子不能参与科举考试,不能入朝为官,所以他的儿子一身才学都被埋没在府中。
他早就希望这不公平的法令废除,所以昨夜当清遥王派人送来书信,言明只要不让君非衣为帝,他便会想办法废除这荒唐之极的法令的时候,他爽快的答应了。
庶出和嫡出的区别,荼毒了无数人的爱情才华,更严重阻碍了一个国家的进步发展,他不希望他为人父的悲剧以后在其他人身上重演,清遥王那承诺,深得他心。
“臣以为三位大人所言甚是。”
“臣以为清遥王是最佳君主人选,可堪大任。”
各种层出不迭的声音响起,大殿中的臣子极大多数都表示拥立清遥王,如今皇上更是没有办法维持淡定了,他不知道何时君非墨有了如此高的人气,竟然威望压过了君非衣。
那准备重新下令让君非衣为君王的圣旨迟迟难以启口。
蓦地有男子自殿外入内,他一身白衣,早已不见当初故作诗书风流的倜傥姿态,也不见任何轻浮浅薄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稳重,他上前一步,“儿臣给父皇请安。”
来人正是君非流。
原本应该在孤寺养伤的他,此时明显的身子还没有痊愈,脸上略微的有些苍白,他眉宇间是一种被岁月逼迫成长而产生的沉淀,从他身上,看不出当日的半分荒谬影子。
皇上看着已经脱胎换骨的君非流,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欣慰,“皇儿的伤怎么样了?”
君非流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寺中待的久了,整个人都染上了一种古朴的感觉,声如轻鸣的钟声,带着陌生的顿挫感,整个人站在那里,仿佛一座沉静的古寺。
“谢父皇挂念,儿臣此来是想看望一下父皇的身体状况,明日就会返回接着养伤。方才在殿外听见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道父皇是否允许儿臣说出自己的看法?”
结局8
皇上看见如此有礼而谦逊的君非流心中欣喜,“皇儿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比起让他头疼的君非墨,比起让他纠结的君非衣,此刻的君非流成了他心中最大的安慰。私心而言,他既不想让位给阴沉诡计多端的君非衣,也不想让位给难以掌控的君非墨,
原本觉得君非流声名狼藉,又伤重难愈,不堪大任,如今见到他,才发现他变化如此之大。
他已经在心中做好了设想,若是君非流相当皇上,他也许会成全他。
只是如何处理圣女提议,苗疆事宜,还有那群支持君非墨的朝臣是个比较严峻的问题。
君非流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他的面容平静的让人觉得如同一尊佛像,整个人的气质和这个大殿完全格格不入,没有半分天家贵气,反而带着些超然物外的感觉,
“儿臣自知资质愚钝,对于这帝位不敢肖想半分,无论今日结果如何,儿臣都会返回寺中养伤,顺便面壁思过。儿臣只是想说,皇子之中,有一位是儿臣将来愿意尽心辅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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