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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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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解开,不准解!”

蔡采用了最大的力气嘶吼,也不能阻止裕风解开文胸。

“小猫儿,这东西太束缚人了,它将你的美好全都给隐藏了起来。我这是在解放,你该感谢我!”

被解开扣子的文胸,裕风用一根手指就轻易而举就将其挑了起来。

“斯文败类,牛马畜生,你会下地狱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断手断脚,长浓生疮!滚,你滚!呜呜……”

眼睁睁看着胸前的遮羞布被拿走,蔡采能做的只有大声怒骂和哭泣。

黑道教父制裁坏女人

蔡采的怒骂和哭泣,并没有破坏裕风的兴致。

“小猫儿,你这嘴跟你的胸器一样厉害,我都好喜欢!怎么办?我该从哪里下口呢?”

裕风的目光在蔡采的胸前,樱桃小嘴之间来回地移动,语调很是困扰,突显了他此刻有多么举棋不定!

“不要脸的烂人,你去死!”

“等较量一番以后,才知道是我死,还是你死?不过我当真愿意如你说求的去死,不过你得拿出真本事。不管是被你嫣红的小嘴啃咬致死,还是被你丰满的胸器憋死,亦或者被你桃花源的溪水淹死,那都是我心甘情愿,求之不得的。小猫儿,你打算怎么处死我?”

裕风边询问着,宽大的手,摸下蔡采的唇。

“是这里?”

接着下滑至蔡采的胸前。

“这里?”

最后伸进了蔡采双腿之间。

“还是这里?”

被如此毫无尊严地玩弄、戏耍,蔡采激烈地挣扎着,想要甩开缚住手脚的手铐,却也总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本来她还可以大声地怒骂、诅咒裕风,可是她骂人的话,经裕风的口一转述,立刻变成了十足挑逗的调情话。她选择闭上嘴巴,默默地哭泣。

裕风忙碌着脱蔡采的裤子,拉掉她的小裤裤。

以说应该是小裤裤比文胸更让蔡采在乎,却没有听到她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不骂人了?裕风有些意外地抬头,看见蔡采梨花带泪,晶亮的水珠俏脸上挂两行,要多楚楚动人,有多楚楚动人。

有些心悸、心疼,裕风却故意忽略掉心里那种感觉,反而像个痞子,伸起食指摸了点蔡采脸上的泪痕,而后含在了嘴里。

“原来我的小猫儿,还有这件武器!真涩,真咸!不过我喜欢,喜欢这个味道!”

裕风趴在蔡采脸上,伸出舌头,狗狗吃食一般舔起了蔡采左右脸颊上的泪水。

靠的如此之近,又被这样对待,蔡采感觉毛骨悚然,全身血液都在倒流。这个人渣,这个人渣太不要脸了!

“你是魔鬼,魔鬼……”

流出的泪水被裕风舔得干干净净,蔡采恶心之地吼出当下的心声。

“喝点泪水就是魔鬼了?你真天真,我的小猫儿,魔鬼是绝不会喝泪水的,只有天使才会喝这东西!”

痛啊!求你停下来

“喝点泪水就是魔鬼了?你真天真,我的小猫儿,魔鬼是绝不会喝泪水的,只有天使才会喝这东西!”

如此恬不知耻的谬论,蔡采不屑地大骂:

“天使,狗屎的天使,你不配!”

“小猫儿,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你理解的天使那是白色的天使,是圣洁的。他们是用人的微笑、幸福、快乐当养料活着。

而我很早很早以前,在没有离开你之前,我也是天使。我的翅膀、我的羽毛、我的心肝都是白色的,比任何一个天使都要圣洁、纯洁。

可是小猫儿,你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了,我唯一的阳光都没有了,我这个天使落到了地狱。

在地狱你不吃人,就要被人吃。我不能被吃掉,我要好好地活着。

因为你还在,我要走出地狱去找你。

所有我是天使,只是全身已经被地狱的罪恶染成了黑色。黑色羽毛,黑色翅膀,我是黑色的天使。

谁都有资格说我不配,唯独你没有,小猫儿你知道吗?”

裕风揪住了蔡采的头发,棺材板的俊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面目可憎。

“疼……”

又被揪住了头发,这种酷刑刚被抓来不久受过。面对这样的暴力,蔡采除了哭泣也只有哭泣。

“疼!疼?知道疼就对了!你TM的绝对疼不过我的心!”

这话是裕风趴在蔡采耳边嘶吼出来的,他何曾想这样对待他的小猫儿,他何曾舍得让她疼?那是他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呀,为什么她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蔡采真不知道她跟裕风曾经在哪里有个交际?她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过,又离开他了?她完全不知道裕风在说什么?

“疯子,神经病!”

“很好,我是疯子?我是神经病?那你就好好感受疯子和神经病,受尽折磨以后,精神失常的后果吧!”

靠在耳边喷出的热气还没散去,撕裂般的疼痛突兀而至。

“疼……”

蔡采痛得直呼。

“疼?我现在就疼,老子好好地疼!”

那样粗鲁,没有人性的力道,蔡采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撕成两半,痛苦地死去。

“呜呜……痛,痛啊!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呜呜……我……要被痛死了!”

支离破粹地哀求,那是蔡采不堪忍受裕风加诸在她身上的暴行。

痛啊!求你停下来

“要被痛死了吗?老子也痛,就一起痛吧?”

蔡采的哀求,并没有阻止得了裕风的兽性,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她不懂,她一点都不懂,他有多么得痛。

那些跟人争夺生存权利,那些刀口上舔血的年月,他是怎么活过来的?走过来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那些忍辱负重,从猪狗不如的日子,混到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今天,他都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呀?

一口疯子,神经病、畜生就将他定义了;一句什么都不记得,他是骗子,为强暴她找得借口就将他打发了;一脸委屈,受伤、无辜,就将他罪行扩大了。

可是上天看着,看着这一切呀!还是上天看着这一切,又操纵了这一切。

裕风情绪很失控,身体很失控。

他想他是疯了,被眼前这个被他铐住手脚,任由他凌辱的女人给弄疯了。

是他被她弄疯了,不是他弄疯了她。

痛?痛呀!他也痛,他也痛呀!

辛辛苦苦为她争来了一切,她却什么都忘记了,忘记的一干二净。

心还被另一个野男人占了,还口口声声说要跟野男人白头偕老,最初在油菜花田埂边上,他们约定的要一起变老的誓言,都不作数了吗?都随着她的记忆烟消云散了吗?

他怎么甘心呀?怎么甘心?

就是因为她的誓言,他们要一起变老的约定,他才活到了现在,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可是他成功了,她却忘记了他,不再要他了。

心不在一起了,他们的心不在一起了,不会再跟那些年月一样,能共同感受:昼夜的交替,日升日落,春晖草长,油菜花盛开……

他们再也不能心心相印,不能脉搏一起跳动,他们已经没有共识,哪怕一点点也没有。

没有共识那是不行的,他可以跟任何人没有共识,唯独不能跟小猫儿没有,绝对不能没有!

如果痛能成为他们的共识,那就彼此一起在地狱痛着吧!

毕竟那痛也是如今唯一他跟小猫儿的共识,唯一的共识。

“呜呜……,痛,痛……痛死了”

蔡采痛得眼泪成河,心力交瘁,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痛,我也痛,我也痛得快死了!”

这是裕风的声音,破碎而欣慰。

痛啊!求你停下来

蔡采痛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却反抗不了,身上这个施暴的变态男人。

手脚被手铐铐住,她能自由的只有嘴巴和自己的心。

只是这疼痛,这要人生不如死的疼痛,让她的嘴巴除了哭泣,就是求饶。

魔鬼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咬牙承受,只能咬牙承受着。

承受魔鬼的愤怒,魔鬼的狂暴、魔鬼的撕裂,魔鬼的撞击,魔鬼的冲刺,魔鬼的刺穿……

谁来救救她,救救她逃离这苦海,逃离身上这个魔鬼!

眼泪都流尽了,也没有人来救她!还是魔鬼发泄完了,她才暂时被放过。

裕风解开了捆住蔡采手脚的手铐,扔了被子在她身上,而后冲进浴室洗澡,也不管蔡采此刻仍是痛的要死。

洗完澡的裕风,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头发上还淋着水?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蔡采,跟他进浴室之前的姿势一样,眼里闪过一丝悔意。

不过目光对上蔡采那厌恶的眼神时,那点悔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小猫儿,你如此凝神静气,还在品味空气里残留的余味吗?”

这是最斯文的侮辱,最残酷的侮辱。

“你……你个魔鬼!”

刚才的哭泣已经将蔡采的声音给弄得极其嘶哑,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

“啧啧……这个样子的小猫儿,真是格外的柔弱。如此温柔地声音,你听我学学!”

裕风此刻心情相当地好,尖着声音,学起了蔡采骂他的话。

“你……你个魔鬼!”

如果蔡采不是当事人,不是被裕风侮辱、嘲笑的人,她一定会因为裕风那尖着的声音,捧腹大笑。

“怎么样?小猫儿,有没有学到你的柔弱?”

面对裕风故意的挑衅、戏耍,蔡采选择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选择闭上嘴巴,哑巴吃黄连。

“哎哟,是不是还没满足你呀?居然都闭上了嘴巴,闭上了眼睛,你这是在回味刚才的畅汗淋漓吗?如果你实在没吃饱,有喜欢的紧,你开口说呀。凭我们的关系,凭你那几大武器,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较量几个回合的?”

污秽不堪、下流至极地含沙射影,蔡采听不下去,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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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议顺承黑道教父

凌辱了蔡采,又加上调戏地她没有语言反击,裕风却没有感觉到快乐,反而烦躁不已。

这都是快入秋的季节了,他居然还会烦躁不已。

看了一眼在床上捂住耳朵,闭嘴闭眼的蔡采,裕风找到了烦躁的原因,不是这天气,而是小猫儿所致。

这样要死要活的样子,看到真烦。

裕风离开了房间,眼不见为净。

发现裕风离开,蔡采才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痛,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能下床进浴室洗澡。

看着身体上那一块一块被施虐后留下的印迹,除了哭泣就只有哭泣。

水声哗啦啦,哭泣哗啦啦,只是水声怎么大,也难掩蔡采那痛彻心扉的哭泣。幸好蔡采关好了房门,这房间隔音设备又很好,不然整个别墅都会被哭声包围。

蔡采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从前小时候有爸爸妈妈,她是他们掌上明珠;长大了,跟向殃恋爱以后,她是他最珍惜、疼宠的恋人;加上一路走来,都是顺水顺风,生活、学习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挫折,她是十足十温室里的花朵。

她没有抵抗磨难的气魄,遇到事情除了哭泣就只有哭泣,要不就是寄希望别人来救她。

可是裕风是黑道教父,谁能与之抗衡,谁能来救她?

两月以来,她的希望慢慢变成绝望,她才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须自己面对,必须自救。

她不要被这样圈禁一辈子,不要再这样受尽凌辱。

一味地反抗,并不能改变什么?该糟的罪还是受了,该被怎样欺辱还是被欺辱了。

她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死脑筋,这个社会本来就不是看过程的。

只要结果是好的,她又何必在乎,在乎自己一时逢迎那个畜生。

如果逢迎他,顺承他,能换来不一样地对待,她能寻机会跑掉,为什么不呢?

面子和骨气,那是对英雄烈士说的。

她不是英雄,更不想做烈士。

她只要好好地活着,活着离开这里,去找向殃,然后远走高飞就好了。

她不会再那么执着,她会成全那个畜生的心意。

地下室的枪声

下定决心以后,蔡采不再自怨自艾。

清洗干净自己,专门盘了一个漂亮的发型,特意挑选了一件估计裕风会喜欢的衣服,才走出了她的房间。

路过季茵茵房间的时候,她打算给她道歉。不过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没开,看房门虚掩着,她就推开了。

季茵茵正在里面打包衣服,收拾行李。

“茵茵你这是做什么?”

她原来在房间里面,却不应门,蔡采知道季茵茵是真生她气了。

“你得意了,我被裕风哥哥赶走了。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都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全都是你害的。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茵茵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不听,出去!”

季茵茵直接将蔡采推出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蔡采知道季茵茵在气头上,也没继续死缠烂打,她打算直接找裕风谈谈。

“你们大哥呢,我找他有事情!”

蔡采走下楼梯,看着大厅里坐着的那些不良少年,毫不客气地询问。

“练身房!”

一个满头染着红发,仿佛火焰燃烧的男子,指了指别墅左边的地下室。

“你叫什么名字?”

蔡采望了一眼男子指的地方,一排入口矗立在松柏之间,人生地不熟的,她那里知道练身房是哪间地下室?

“回大嫂,我是烈彦!”

“那烈彦你带我去!”

既然都叫她大嫂了,使唤一个小弟应该可以吧。

“大嫂这边请!”

烈彦到也殷勤,小跑到阎奺的前面。

蔡采转身的瞬间,大厅里剩下得其他少年,吹起了口哨。

估计是跟她这个大嫂示威?还是觉得烈彦对她太殷勤的唏嘘呢?她不得而知,也不在乎。

在烈彦的带领下,蔡采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地下室,终于在转角一个房间,听到了细微的枪声。

“啊……”

蔡采吓得立刻躲到了烈彦的身后,颤抖着说:

“是枪声,怎么会有枪声?”

“大嫂别怕,那是大哥在练习射击!”

听到是那个畜生在打枪,蔡采反而不害怕,只是她很好奇,国家对枪支监管那么严密,怎么允许他私人持有枪支。

不过想想他们是犯罪团伙,绑架人质,强奸妇女什么事情都敢干,拥有武器那也是能理解的。

她害怕,太害怕了

烈彦走进门口,在枪声消停的间歇,敲了几下门,朝里面喊道:

“大哥,大嫂有事情找你!”

“知道了!”

裕风冷冰冰地声音传了出来。

“大嫂,你先在这里等会,大哥马上出来,我先走了!”

烈彦是相当能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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