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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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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敬尧恨不得掏出怀中铁蛋砸他个满脸开花,压抑住气恼道:“那么何时开始呢?”

善祥道:“嗯礼佛之物送上山之后,老衲才敢带你去小佛中。”

善祥不见兔子不撒鹰,冯敬尧倒也爽快,起身道:“弟子这便去叫人送粮食上来,你同我一起去大殿外等候便是。”

善祥道:“你先去,老衲准备一番随后便来。”

冯敬尧道:“准备什么?”

善祥道:“小佛之香烛器皿均老衲亲自动手,他人不能染指,老衲帮你稍加预备,稍后你入佛中可用之。”

冯敬尧受不了这么多的怪规矩了,只得独自出了禅房,往前边走去。

善祥在窗户缝隙里看着冯敬尧的身影转过弯去,直至不见,这才咳嗽一声念了声佛,禅房的木床吱呀呀一阵乱响,一侧的挡板被从里边推开,苏锦满头尘土的从木床的暗格中爬了出来,嘴里呸呸呸连吐,伸手胡乱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拍的禅房内飞灰纷舞,呛得善祥直皱眉头。

“大师好口才,硬生生将这个家伙给说服了。”苏锦龇着整齐的白牙笑道。

“阿弥陀佛,专使大人,你可害苦老衲了,老衲这一辈子也没说过这么多的诳语,佛祖定然要怪罪老衲了。”善祥愁眉苦脸的嘟囔道。

苏锦哈哈笑道:“怎地还说这种话,你这是在做大功德之事,只要我拿了证据,将扬州府的一干贪官污吏连根拔起,这便是救了数十万百姓于水火之中,到时候佛祖高兴还来不及呢,还说什么怪罪。”

“阿弥陀佛,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但请专使大人记得你答应之事。”

苏锦呵呵一乐凑近善祥的耳边道:“放心吧,我说话算话,还有,你在床格子里藏得那一盒子银锭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祥又惊又气,只能连声的念佛,这家伙硬是赖在自己的禅房中一夜,想出这么个让冯敬尧忏悔的办法要他危言耸听夸大冯敬尧的病症,逼得他自己忏悔,办法是个好办法,但是对于自己而言,信口胡诌出那么多的佛门道道来,可是费劲了心思,万一露馅,引起冯敬尧的怀疑,冯敬尧定然会立刻撤了修建庙宇的资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万事具备,我要去小佛了,你说的那佛是中空能容得下去几个人?”

“几个人?”善祥睁大眼睛道:“你进去都嫌挤得慌,佛像中空原是佛像塑好之后塞入手抄经文法器开光之用,你以为是藏人的么?”

“这岂不是只能我一个人进去么?那厮”苏锦心里有些发寒,一旦被冯敬尧察觉,自己和他一对一,那是死的不能再死的事情。

“大人,老衲爱莫能助了。”善祥面无表情,他知道苏锦是怕了。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苏锦忽然大义凛然的说出佛家的至理名言,神情也甚是果决,倒让善祥有些感动,想想也是,这位苏专使确实是为了扬州百姓,而非闹着玩,这份担当便足以教人敬佩了。

“苏专使,随老衲来吧,你那三位伴当和普济照过面,便不要在寺中晃荡了。”

苏锦道:“放心,他们几个已经被我打发到你的寺庙后院菜园子里晒太阳去了,冯老虎决计见不到他们。”

善祥不在说话,带着苏锦一路往北,七万八绕的来到寺庙最北端的一处院落,一间石头砌成的小石室孤零零的矗立子啊那里。

善祥挥退几名在附近忙活的小和尚,掏出钥匙打开木门,对苏锦道:“大人请进吧,最多半个时辰,普济便要进来了,你要赶紧藏好,到了这里,老衲该为你做的便都做了,剩下来能不能成功便靠你自己了。”

苏锦拱手道:“老主持费心了,感谢的话我也不说了,事情成功之后必有回报。”

善祥念了声佛,静等苏锦入内,苏锦却没迈步,伸手从怀中掏出几根檀香来,递给善祥道:“把这几根檀香混在香烛中带进来。”

善祥道:“这是什么香?”

苏锦挤了挤眼微微一笑,转身跨入黑洞洞的小佛;善祥大翻白眼,这个小混蛋,哪里像个当官的,所用的手段全是这些江湖上的肮脏伎俩,不用说,这几根檀香也是迷香之类的东西了。

事已至此,也无力和他争辩,善祥伸手将木门带上锁死,急匆匆赶往前殿,寻冯敬尧去了。

第三九七章佛肚有耳

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苏锦两眼一抹黑,一时之间双眼不见物,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视力,借着门缝中投射进来的些许光亮,这才看清里边的情状。

苏锦一抬眼,吓了一跳,迎面便是一座佛像高约五六尺端坐莲花台上,双手捏着法诀阴森森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暗淡的光线中,人立于这逼仄的小屋内,眼前是一尊大佛居高临下,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虽然知道这只是泥塑木胎,但是苏锦还是合十摆了两拜,口里嘀咕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今日将有得罪,乞勿怪罪,他日定来进香拜祭。”

苏锦往四边打量了一番,发现旁边用屏风隔起来一小块地方,探头一瞧,屏风内放着一张小床,上面素白的被褥木枕齐全,想必是闭关之时在此睡眠。

苏锦松了口气,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伸手从怀中掏出两块软布,从面前的香案上拿起茶壶来摇了摇,听到咣咣的水声,于是揭开壶盖,将布条一股脑儿塞进壶里浸湿,卷吧卷吧塞进鼻孔里,这才起身爬上香案,踮起脚尖跟佛像面对面对视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的移开佛像身侧的布幔,双脚踩在佛像大腿根上,转着身子贴着佛像与墙壁之间的缝隙移到佛像背后。

佛像背后又一块没有上彩的土黄色的地方,苏锦知道,那便是中空的入口了,身后轻轻一推,原来只是一块土黄色的布帘而已。

苏锦试了试,这洞口太小,头都进不去,这下可急坏了,善祥居然不知道这洞口只有大茶碗大小,这老和尚简直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苏锦想了想,道一声:“得罪了!”伸手抓住洞口边缘,用力一掰,就听‘呼啦啦、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一阵尘土飞扬,手中抓着两大块泥土,再看洞口,已经变得极不规则,一道大裂缝都快蔓延到佛像肋部了,泥土不断的往下掉,顿时吓得满头大汗,忙静立不动。

带灰尘落尽,苏锦已经是满身尘土了,当下小心翼翼的试了试洞口,发现大了许多,也幸好自己身子削瘦,要是个胖子,今天可就彻底玩完了,这佛像可经不起再掏肠挖肚,再来一次,怕就要彻底塌了。

苏锦缩着头和肩膀钻进佛像腹内,脚下中空,毫无着力之处,只得叉着脚顶在两边的凹凸处,慢慢的移动,终于找到了一处较大的突出部位,将屁股挨在哪里,算是舒坦了些,放下脚来,脚下沙沙作声,似是纸张之声,伸手一摸,原来佛像肚子里全是书。

拿起一本来,凑在眼前细细辨认,只见书封面上是手写的红彤彤的三个大字,翻开书本,里边密密麻麻全是小楷书写的血红色的小字,苏锦拔出闭塞,想透透气,手上经书发出一股血腥之气,中人欲呕;苏锦吓得赶紧伸手扔下,拍着胸口呼呼喘气,一缕血腥之气萦绕鼻端,赶紧将两个湿布团塞在鼻孔里。

这些都是不知道是哪位虔诚的信徒用鲜血做墨抄写成的经书,佛像开光之时,统统塞进肚子里,难怪大家都要拜佛,肚子里有这么多经书,当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门外脚步声响,善祥的声音传来:“普济,便是这里了,这便是历代主持闭关圆寂之处,老衲为你开门。”

苏锦一愣,暗叫晦气,这老货可没说这里是老和尚们圆寂的地方,难怪阴森恐怖,跟外边仿佛两个世界,看来这老和尚也不是省油的灯,说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说了佛像中空,却不说洞口进不去人,说了这里是闭关之所,却不说这里也是死了好多和尚的死人屋子,总之不老实,大大的不老实。

门锁咔咔作响,屋门被推开,一轻一重两个足音走了进来,忽然间脚步声停止,就听冯老虎的声音道:“这里这里怎么是这幅摸样?全是灰尘,你看看,还有大块的灰石。”

善祥傻眼了,忽然想起佛像后背上的孔太小,那小子定然强行掰开了佛像后背钻了进去,这才弄得一片狼藉,善祥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将这小子从佛像肚子里给揪出来,一时之误,现在几乎连佛像都给他弄塌了。

“师父,你怎么了?”冯敬尧奇怪的问道。

善祥回过神来,忙道:“无妨无妨,哎,年久失修,屋顶沙石乱落,一旦有猫鼠从房顶上经过,便簌簌往下掉灰石,老衲无能,让我佛遭受泥灰之染,罪过啊罪过。”

冯敬尧心道:“又你娘的哭穷,又打算敲爷一竹杠么?”打定主意不接口了。

苏锦知道善祥在绕着弯子骂自己是猫鼠之辈,心道:谁叫你个老东西不考虑周全,我没弄塌了这佛像便是你的造化了。

善祥用袍袖将香案上的灰尘惮去,将带来的香烛供物一一摆上,转身道:“普济,你真的不需要为师在场么?”

冯敬尧道:“当然不用,你可以走了。”

善祥道:“先点上蜡烛,再进香三柱,然后便可开始了,每忏悔一件,便需磕头上香,直到佛祖有灵示,便大功告成了。”

冯敬尧道:“什么灵示?我如何知道他有什么灵示?”

善祥想了想道:“灵示千奇百怪,师父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灵示,或是异响,或是异香,或者佛像流泪,或者佛像叹息,均是灵示,你留意便是。”

冯敬尧道:“那要是没有灵示,便当如何?难道我一直呆在这里么?”

善祥道:“必有,除非你有所隐瞒,也不必大小事全告诉佛祖,譬如你饮食荤腥,这也是罪过,但却不必跟佛祖说了,只说你个人担心害怕或者后悔之事便是。”

冯敬尧无奈道:“那好吧,我便试试。”

苏锦暗挑大指,善祥是在替自己打掩护,什么佛祖显灵会有异响异香,分明就是怕自己发出声音引起怀疑,或者是那几根迷香的香味不同,被冯敬尧察觉,苏锦忽然明白善祥的高明之处了,冯敬尧是老江湖了,自己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在冯敬尧面前怕是小儿科,迷香一点起,他的鼻子恐怕就要闻出来,若不拿异香作为铺垫,冯敬尧怕是立刻便要察觉,只有先入为主,麻痹他的警惕,才有可能奏效。

姜还是老的辣啊,这老和尚看上去一团和气,还相当的贪财,实际上却是相当的有算计,苏锦甚至都怀疑,他原本就知道冯敬尧是什么人,而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收了他为徒,换来大笔钱银,修葺寺庙,改善生计了。

“阿弥陀佛,老衲走了,你好自为之吧。”善祥一语双关的道。

“师父慢走,若有灵示我便去告诉你。”

“也好,老衲在前面禅房歇息,若有灵示可差园中种菜沙弥去叫老衲便是。”

善祥缓步出门,吱呀一声将木门带起,脚步声远去,屋内顿时一片寂静。

冯敬尧快速的在屋内转了一圈,屏风后,床铺上下都查看一番,又凑在门缝四下朝外张望,确定石屋周围再无他人,这才放心的来到佛像前,皱着眉头看着那佛像半天,叹了口气,伸手拿起蜡烛点起,一边一个插在烛台上。

苏锦在佛像肚子里听冯敬尧的足音忽东忽西到处乱走,知道他在查看环境,直到听到火石咔咔作响,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若是冯敬尧再小心些,撩开佛像两侧的帷幕查看,定然一眼就能看到被掰开的大洞,苏锦还像只受惊的鸵鸟屁股露出大半在外,坐在洞沿上呢。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祖在上,受弟子普济一拜。”

冯老虎爬在蒲团上给佛像三拜,将手中的三根香插入香炉,转身坐在蒲团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压着嗓子轻声道:“弟子普济,俗家名叫做冯敬尧,今日迫不得已,求我佛慈悲,救弟子于煎熬之中。”

顿了顿,冯老虎续道:“既然要跟我佛诚心忏悔,那弟子便从头说起吧,免得遗漏,让佛祖误以为弟子隐瞒。”

苏锦竖起耳朵,大气都不敢出,仔细倾听。

第三九八章忏悔录(一)

冯敬尧仰头看着昏暗的房梁发了一会呆,这才鼓足勇气,嘶哑着嗓子道:“佛祖在上,弟子本也是贫寒人家子弟,祖籍河北沧州府,幼年家贫,父亲身子病弱,家中原本兄弟姐妹七人,那一年沧州府起了瘟疫,哥哥姐姐们相继染病,家中无钱医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相继夭折,十岁那年,家父过世,家中就剩母亲和弟子两人相依为命。”

苏锦心头一紧,没想到冯老虎竟然有着如此悲惨的童年,眼睁睁看着兄弟姐妹全部病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苏锦不敢想象。

“母亲无法养活弟子,想带着弟子改嫁但是却又怕弟子受人白眼,正无计可施之时,为恩师所得知,恩师乃沧州吴桥铁狮子柳大华,遂收为门下弟子,其后一年,沧州大旱,随恩师举家西迁,至晋州马栏山定居下来,恩师在当地收徒授业,这才过了七年的安稳日子。”

苏锦暗暗叹息,冯老虎年轻的时候倒也极为艰难,能活下来也算是机缘巧合。

冯老虎叹息着继续道:“弟子随恩师苦练武艺,每日砍柴担水,侍奉师父师娘,日子虽清苦,但也能吃的饱穿得暖,师兄弟们当中,弟子的武艺最精,师父也时常夸我刻苦用功,将来或能传其衣钵,哎,若无那日之事,弟子怕是也和师父一样,现在正在马栏山授徒,过着自耕自食的平静日子呢;嘿!人生境遇当真不可预料,谁能预知自己的命运呢?”

苏锦心道:命运自然不可预知,但是命运也并非绝对虚无缥缈之事,当下所作所为,其实便影响着将来的命运;但不知他所说的那件改变命运之事是什么事。

冯老虎微微叹息,颤抖着手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眶,轻声道:“哪一日,弟子去后山砍柴,一名山下农妇和弟子一起为了躲避暴雨,藏于山壁洞中,弟子弟子长到十八岁,尚未碰过女子身子,那一时实在没有控制住自己,便便将那少妇给污了”

苏锦翻着白眼,心道:“原来,改变命运的事情竟然是由一个普通的农妇而起。

“事后,弟子也极为后悔,于是央求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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