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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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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飘落下来的纸张,大臣们就是一声都不敢多吭。义军是近期出现的,分为两种形式。一是在一位名叫甄谨的将军下,在边关进行攻伐。还有一种,就是分散进入各大都城要塞,分发粮食,金银给民众。因为行为仁义,所以被百姓称为‘义军’。
若是这些军队,只是发粮到也没什么。可是他们,不但发粮,还痛斥匈奴的法令,谣传什么‘神龙负图出洛水,彩凤衔书碧云里。九天之上好扬兵,九地潜藏可立营。偶梦天神授符诀,红袖诏提平天下。’
“百姓追逐利益,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不管东南西北。珠玉金银这些东西,饿了不能当饭吃,冷了不能当衣穿;然而人们还是看重它,这是因为君主需要它的缘故。”
见到莫离勃然大怒,青书连忙上前进言。
“珠玉金银这些物品,轻便小巧,容易收藏,拿在手里,可以周游全国而无饥寒的威胁。这就会使臣子轻易地背弃他的君主,而百姓也随便地离开家乡,盗贼受到了鼓励,犯法逃亡的人,有了便于携带的财物,自然就会目无法纪。”
听见青书怎么说,莫离皱皱眉:“的确,那些叛军就是依靠金银,来收买人心。现在的困难,就在于我应该用什么办法,来管理他们。”
“君主运用权势,管教严厉,臣民即使有抵触情绪,也不敢违背;毁誉褒贬的标准始终如一,不容有妄自非议的余地。赏赐最好是优厚一些,使民众觉得有利;赞扬最好是美好一些,使民众感到荣耀;惩罚最好是严重一些,使民众感到害怕;贬斥最好是残酷一些,使民众感到羞耻。然后坚决把法制贯彻下去,禁止臣下私行诛罚,不让他们破坏赏功罚罪的制度。”
奖赏贤人,惩罚暴行,是鼓励做好事的极致。奖赏暴行,惩罚贤人,是鼓励干坏事的极致。这就是奖赏和自己意见相同的,惩罚和自己意见不同的。
“为了政令畅通,物资交流便利,臣建议让全国的车轨统一,并在全国范围内修筑驰道。这样您的政策,就可以快速的传达到远方。而各地官员的反馈,也可以迅速的到您这里。”
现在青书的权势,已经很大了。有了钱老板提供的经济支持,和青书,田和在朝廷上的影响,朝凤的势力就像是流水一般。虽然无声,却渗透了各个角落。
见到群臣上书,莫离在几经思考后,也终于点了头。就这样,一场大规模的统一车轨、修筑驰道的运动在全国展开。
青书以京师咸阳为中心,陆续修建了两条驰道,一条向东通到过去的燕、齐地区,一条向南,直达吴楚旧地。这种驰道路基坚固,宽五十步,道旁每隔三丈种青松一株。后又修筑‘直道‘,由九原郡直达咸阳,全长一千八百余里。
又在今云南、贵州地区修筑‘五尺道‘,以便利中原,和西南地区的交通。在湖南、江西一带,修筑攀越五岭的‘新道‘,便利通向两个地区的交通。就这样,一个以咸阳为中心的,四通八达的交通网,把全国各地联系在一起。同时,为与道路配套,青书还规定车轨的统一宽度为六尺,以此保证车辆的畅行无阻。
“明君不带偏爱去听取意见,不抱成见去计谋事情。所以听取意见不加验证的话,权力就会被奸臣分割;不能使大家尽心竭力,君主就会受臣下困窘。所以明君行使权力时,像天一样光明正大,任用臣下时,像鬼一样神妙莫测。光明正大,就不会遭到反对;神妙莫测,就不会陷入困境。”
防止武将拥兵自重,莫离听从青书建议。以禁军分驻京师与外郡,内外轮换,定期回驻京师。规定军队定期更换驻地,而将帅不随军转移。因此出现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现象。
通常出戍京东、京西、河北、河东、陕西、江南、淮南、两浙、荆湖、川峡、广东等地戍军,以三年为期轮换。出戍边远条件恶劣地区的军兵,以半年为期轮换。朝廷临时任命戍军统兵将官,此法虽对防止将领专权有利,却削弱了军队战斗力。
甄谨收集天下的军队,拥立以前六国诸侯的后代。攻下城池立刻就给有功的将领封侯,缴获了财宝立刻就分赠给士兵,和天下同得其利,所以那些英雄豪杰、才能超群的人都愿意为他效劳。诸侯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来投归,蜀汉的粮食船挨着船源源不断地顺流送来。
莫离既有背弃盟约的坏名声,又有杀死先王的不义行为;他对别人的功劳,从来不记着,对别人的罪过,却又从来不忘掉;将士们打了胜仗,得不到奖赏,攻下城池也得不到封爵。不是得到自己喜爱的人,没有谁得到重用;对有功人员刻下侯印,在手中反复把玩,不愿意授给;攻城得到财物,宁可堆积起来,也不肯赏赐给大家;所以天下人背叛他,才能超群的人怨恨他,没有人愿意为他效力。
第二百三十五章:从军行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将军,又有密函送过来了。”门外的副将,恭恭敬敬的像甄谨行了个礼。这些日子,甄谨单兵作战,以一当百,但是却丝毫没有傲气,所以手下的官兵也对他很是信服。
看着带有红楼印记的信笺,甄谨点点头。随着战场的扩大,现在的局面也越来越复杂了。现在自己要面对的,不单单是匈奴军,还有大夏派来的军队。少了军神的光环,自己反而看见了更多。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营帐外,传来一声声吟唱。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之感。把信笺收到怀中,甄谨出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见军中烧柴的老汉,正在哀叹。
“张老,你为何而叹息?”也不管周围乌黑的煤灰,甄谨直接坐到男子身边“我听说您之前是退伍的老兵?那您为什么不继续在家中,而要继续跟着军队前行呢?”
看见甄谨坐到自己身边,老兵一愣,本是想站起来行礼,可是却被甄谨又扶了回去。
“将军啊,实在不是我在在军营中,而是我除了军营无处可去啊。我十五从军,八十方回。其间数十年与家人失去联系,对家中情况一无所知。”老人说道这里,有叹息了一声。
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站在曾经炊火融融、庭园整洁的“家”的面前,孑然一身,形影茕茕,盼望了六十五年可又无一亲人相迎的家,竟然比想象的还不堪十倍、百倍
六十五年了,岂敢奢望阖家无恙、亲人健在。能有一二幸存者已是不幸中之万幸了。可是,“乡里人”的回答。却如站在冰天雪地里当。头浇下的一盆冰凌未澌的水。可亲可爱的亲人们啊。竟无一幸存者。满怀希望,满腹衷情,六十五年的风霜雨雪,六十五年积压心底的感情。不能像别人倾诉、表达。
自己已不能象年轻人那样,嚎啕大哭,只有那凝聚着六十五年的艰辛、六十五年的思念、六十五年的盼待、六十五年的沙场风尘、六十五年人世沧桑的老泪,扑簌簌落到满布征尘的衣襟上。
服了整整六十五年兵役的人,竟然还是全家唯一的幸存者,那些没有服兵役的亲人们,坟上松柏都已葱葱郁郁,可以想见他们生前贫寒,凄苦的生活。还不如每时每刻,都可能牺牲的士卒。
回忆着刚刚听见的歌谣,甄谨沉默了。为国征战六十五载却有家归不得,等到归时,却又无家可归的不幸遭遇。和惨痛心情。而他的不幸,与那些苟生且不能,只有走进静默、暗湿、冰冷的坟墓的亲人们相比,他又是“幸运者”了。
有些迷蒙、有些浑噩、有些凄怆的老人,像对“松柏冢累累”不闻不见一样,对荒凉的家园的感触也变得麻木了。于是,他默默无言地舂去成熟的谷子的皮壳,采下冬葵嫩嫩的叶子。而当饭熟羹沸时,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该给谁吃。
柴火被火焰烤干水分,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在场的士兵近万人,有老有少。银发斑白,年过半百者有之。尚且还没有一杆枪高的少年,也有之。这些人中,谁有没有一段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故事呢。
“凤儿在看什么?”见朝凤目不转睛的看着远方,莫离笑笑,搂住朝凤“你屋里的陈设终于换了?倒是叫人耳目一新,不过终究还是太素了一些,改天,我在让人给你送些东西来,看起来喜庆些。”
“朝凤宫中何时变过陈设?不过是莫离太久没有来,忘记了罢了。”看着苍茫的云海,朝凤淡淡的开口到“朝凤听闻君子,五事:一是容貌,二是言论,三是观察,四是听闻,五是思考。不知道莫离达成了几项?”
容貌要恭敬,言论要正当,观察要明白,听闻要广远,思考要通达。容貌恭敬就能严肃,言论正当就能治理,观察明白就能昭晰,听闻广远就能善谋,思考通达就能圣明。
“我从未想过要当君子。”莫离笑笑,把下巴搁在朝凤肩上“现在的世道,越发复杂了,就连身边的人,也越发的难以捉摸了。凤儿你听说过义军的传闻了吗?还有他们宣扬的天道,风翼。你说,他们想要拥戴的是谁?我总觉得,那个人就在我的身边。”
听见莫离这样说,朝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他们要拥戴谁,自己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能说罢了。
有一句话,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初来乍到,背井离乡,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和亲公主了。现在的自己,是匈奴的王后,是红楼的楼主,是横跨南北最长商路的投资人。而莫离呢,他是很有力量,有本事,可是却像是一只正在漏水的杯子。
“莫离知道吗?有位将军善用兵,百战百胜,赫赫有名。可是,他自恃才高功大,常常产生骄傲情绪。有一次,他因不服上级的指挥被贬为士兵,而有一位士兵因作战勇敢这时被提拔为将军。”
见朝凤开口了,莫离便笑笑,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
“将军住进兵营后,很受士兵们的尊敬。但时间长了,士兵们发现这位将军原来是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平常人。后来,士兵们又发现这位将军射箭成绩很差,刀法,键鼠,爬山的成绩更是一塌糊涂。士兵笑话他是个大草包,有的士兵还公开挖苦他说:‘你连士兵都当不了,还能当将军吗?真不知你当年的那些赫赫战功是怎样得来的?‘”
似是觉得这个故事有趣,莫离轻轻地笑了笑“龙游浅滩遭虾戏,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还真的是命运弄人啊,那么,那位将军接下来如何了呢?”
“后来啊,战争爆发了。这个部队奉命,前去包剿敌人的一座城池。当全体人马,来到敌人的城下后,没想到被一部分敌人,从更外面给反包围了。处在城内城外敌人的夹击之中,根据战事的变化,这时应下令让部队突破重围,然后再重新寻找战机,可是,那位由士兵提拔的将军,却坚持按原来的作战方案进行,硬攻硬打,要求一鼓作气拿下城池。”
接下来的故事,就很好猜测了。几乎不用朝凤在做什么说明,莫离就猜测到了:“只怕是要打败仗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位由士兵提拔的将军,从身边的一个士兵手中,夺过一杆刺刀枪,带头冲入敌人的阵营。而那个被贬为士兵的将军,还没有向前冲几步,就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绊倒了,让自己的军队,给活活踏死了。由于失去了指挥,士兵们虽作战很英勇,但却像一群无头苍蝇,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很快,就被敌人全军吞没了。”
和莫离猜测的一模一样,实在是一个悲哀的故事。不论是奋力杀敌,一步步变成将军的士兵。还是满腹才华,却从将军被贬职的小兵,到头来都死了。其实他们谁都没有错,只是坐到了不合时宜的位子上,做了和自己身份不符的事情罢了。
“将军,运筹帷幄,决策于千里之外者也;士兵,冲锋陷阵,英勇善战者是也。一个人因知识、经历、教育、智慧、思维方式等方面的不同,而各有其能耐,所以我们不能让将军去当士兵,也不能让士兵去当将军。让将军去当士兵,将军会不如士兵,而最好的士兵也只能是士兵。”
说到这里,朝凤冷笑一声。上天尊贵,大地卑下,这是神明的位次;春夏在先,秋冬在后,这是四季的序列。万物变化而生,萌生之初便存在差异而各有各的形状;盛与衰的次第,这是事物变化的流别。天与地是最为神圣而又玄妙的,尚且存在尊卑、先后的序列,何况是社会的治理呢!
“宗庙崇尚血缘,朝廷崇尚高贵,乡里崇尚年长,办事崇尚贤能,这是永恒的大道所安排下的秩序。因此,赏罚明确,因而愚钝与聪颖的人,都能相处合宜,尊贵和卑贱的人,也都能各安其位;仁慈贤能和不良的人,也才能都袭用真情。必须区分各自不同的才能,必须遵从各自不同的名分。用这样的办法来修养自身;智谋不宜用,必定归依自然,这就叫做天下太平,也就是治理天下的最高境界。”
沉默了良久,莫离看了看朝凤,笑了笑:“凤儿很懂治国啊,不知道凤儿研究了多久,又为什么研究这个。”
第二百三十六章:亡国叹
长河落日圆,映逝去荒颜,大漠升孤烟,风随风湮灭。我只能奢望陪君看血色残阳,只能够幻想,白衣袂飞扬,君给的希望,如梦般富丽堂皇怜爱难分舍,终究梦一场。
“怎么,你到底要说些什么?”朝凤笑笑,回头看向莫离。自己已近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这个男人了。他是自己的相公,是自己应当侍奉一辈子的夫君。可是自己却怨恨他,甚至不得不杀掉他。
看着朝凤如黑夜一般的眼眸,莫离只是笑了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看起来真美,就像是传说中,想要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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