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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萝非独生 by绿殍 年上,攻宠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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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在这里遇到那家伙的马车呢?明明已经五年多了,自己还是不敢面对那个人啊,真可笑。是出来办事吗?还是发现了他的行踪?应该不可能吧,他这些年几乎没出过庄,那人不可能会这麽轻易找到他的,但愿他的担心是多馀的毕竟他身边还有个小鬼要照顾,要是他出事了,这小鬼要怎麽办?
怕是视小鬼为命的白蔺尘会杀了他吧。
我看梓言一会儿担心一会儿苦笑的,难不成他真的被鬼吓到了?这下换我要担心和苦笑了,不知道荷包的钱够不够,听说请道士来收鬼要花一大笔钱,该不会我的这趟「寻爱之旅」要提早结束吧?若是如此,我狠心放梓言不管会不会太没人性了,好主子似乎不能这样做。
钱和人性之间的抉择,好困难啊。
就这样被强行带回客栈休憩,梓言整个人惴惴不安,我真的在考虑要不要让小二去找个道士来,不过荷包归梓言管,我要用钱都需要向他报备,若我说了这理由,他肯定会狠狠把我踹到大街上。
「阿梓啊,你还好吧?生病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谁当主子当得像我一样这麽窝囊的,连关心下属都要用这种口气询问,怕惹出了火花。看梓言饭也没吃几口,虽然他本来就不胖,但食量绝对比我大,现在竟然吃得比我还少。
摇摇头,他一言不发,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呃,是不希望我为他多操心。有必要这麽见外吗?自我带他回庄後,两人之间的革命情感就已经建立起来了,还需要主子侍卫分得这麽明吗?有心事应该要说出来一起讨论一起解决,这样才不会郁闷积於心中,会闷出病来的。
哪里找得到像我一样体恤下属的好主子,真是不懂珍惜!
「那你自个儿慢慢吃,我回房了。」既然人家摆明不想理我,那我也用不著拿热脸去贴冷屁股,我现在比较想把脸上那张面皮给撕下来,贴整天真不舒服。
梓言是真的没太多胃口,他让店小二将房里剩馀的饭菜收走,又让人送来热水,准备沐浴洗净身体。确定窗户和门都落了闩,他才把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露出原本清秀的容貌,动手解开衣带,雪白的背後有一朵莲花的图样,血红的痕迹,明显是被人刻画上去的。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像受了诱惑般,抚上了那朵栩栩如生的红莲,感受著身体主人发自内心的颤抖,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的人笑出了声。「这麽怕我啊?你还是一样可爱呢,二哥。」
梓言止不住惧意,任不速之客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放肆,但最後他还是鼓起勇气,回过身躲开了那只他所憎恨的手,两眼对上身後人的一双冰冷嗜血的眼。「还是让你找到我的运气似乎用尽了。」声音的脆弱背叛了他脸上强装的冷静与坚强,多年累积而成的恐惧不是说消去就能消去的。
身前比他高一个头的男子,一头墨发随性的披散在肩上,身著他所熟悉的青衣,和他有著极不相似的冷峻面貌,五年的时间让男子少了五年前的清涩,多了身为当家凌人的气势。他的三弟,萧家堡的当家,萧瑾珩。
也是他此生最怕、最恨、最不想再见到的人。
「你很会躲,这五年来我完全没有你的消息。」萧瑾珩伸手想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搂进怀里,却被灵敏的闪避,他有些吃惊,笑道:「也是,这麽多年来你的身体也恢复了,武功也增进,能躲过我的碰触很正常胆子大了不少。」一瞬间紧紧掐住梓言的後颈,发现人儿只是狠瞪著自己,没有挣扎。
「怎麽不挣扎?这样少了点乐趣。」
梓言冷笑,道:「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我身体恢复、武功增进,还是打不过你,那又何必自讨苦吃?」後颈传来的疼痛比起当年,根本不值得一提。
被小自己三岁、从小相处在一起的亲弟弟强暴,亲眼看见自己身边的好友一个个惨死在自己面前,甚至被迫喝下他们的鲜血他快被逼疯了,他宁愿真的成了个疯子,但这个曾是他疼爱的弟弟比他更疯狂,绝对会让他清醒再度面对现实,面对那扭曲恐怖又残忍的爱。
「这是不是表示,你肯乖乖和我回去?」手的力道仍然没有减轻,但萧瑾珩说话的口气却是温柔得动人。
「你怎麽找到我的?」没有回答那答案早已确定的问话,梓言选择问了一个令他想不透的问题。
萧瑾珩不介意话题被转开,因为不管他得到的答案是什麽,既然人找到了,他一定会带回去。他道:「若我说是白蔺尘告诉我的呢?他说不想再帮你了,因为他没这个多馀的精力和时间。」
「放屁若是全天下最会撒谎的骗子跟我说这句话,我宁愿相信骗子也不会相信你,因为你比骗子还恶劣。」感受到後颈的痛感愈来愈剧烈,梓言继续说:「更何况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白蔺尘,他的宝贝还要靠我保护呢,怎麽可能会透露我的消息给你,好让你把我抓回去。」
「不幸的是你得和我回去,这样你要怎麽保护那个少年?」松开了对颈子的桎梏,萧瑾珩移动到梓言的後方,双臂亲密的搂著他。
回想起他曾经历过的一片血红,也想起浓烈血腥味充斥著他的嘴鼻,就算少爷再怎麽惹人生气,但他不愿意看见那天真的少年和他的朋友一样「不可以动他!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梓言吼著。
身後传来无所谓的笑声,「你早就恨我入骨了,我也不盼望你会原谅我,所以多一条少一条人命,对我来说没有差别。」萧瑾珩冷冷的说。
他的人心里只能有他,要是有了别人,他一概不会放过。
「不可以!你想和整个悠然山庄作对吗?」
「萧家堡不怕悠然山庄,白蔺尘也不会是我的对手。」狂妄的自信让他不把任何人放进眼中,也可以说他强烈的独占欲使他能与任何人为敌。
梓言紧张得心都快跳出胸口,「要不是白沁语救了我,我早就死在街上了!看在这点你放过他吧」不要再伤害他所看重的人了!他受够了!
「是吗?他救了你啊那我就放过他吧。」萧瑾珩的手滑过梓言的胸口,手指擒住小巧的乳首,揉捏著。
「不过,真让人嫉妒。」
将人把床铺上一推,萧瑾珩强行扯下梓言的裤子,人覆了上去。
「不要!」梓言狼狈不堪的挣扎,熟悉的压迫感让他整个人强烈战栗著。
男子不顾身下的反对,握住了敏感的分身,缓缓搓柔起来:「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我,这麽快就有反应了。」
不仅是因为五年来都不曾受到这样的对待,更是因为没人比萧瑾珩更了解他的身体,习惯也是可怕的因素只要一被男子碰触,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羞耻感让他的自尊一再的瓦解,却又逃不过也无法反抗。
「嗯呜」
在熟练的技巧下,梓言脸颊火热的发出淫靡的呻吟声,最後在萧瑾珩的手中达到了高潮。深深的憎恶感,但於事无补,沾满他液体的手指伸入了他体内,许久不曾受过外物侵入的後穴痛得他惊叫出声。
「真紧。」虽然萧瑾珩的态度非常强硬,但在体内爱抚的手指却很温柔,灵活的转动、搔括著内壁,一点也不粗暴。
「把手拿开」梓言喘著气,完全使不上力。
萧瑾珩暧昧的笑了笑,真的将手指抽离了体内,但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更粗大的凶器,抓住不断乱动的腰,坚挺抵著後穴,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
紧蹙著眉,梓言发出了无声的叫喊,如铁般炙热的硕大,几乎要将他吞噬掉的压迫感,让他感到无止尽的绝望,不论他逃到了何处、不论过了多少年,这种痛苦仍然追随著他,摆脱不去。
硬挺深入体内,毫不留情的律动,猛烈的占有直抵深处,狠狠的撞击敏感的部位,欲浪将他淹没,止不住的呻吟、流不尽的泪、消不去的苦只能沉沦。
萧瑾珩抱起昏睡的梓言,看著他脸上清晰的泪痕,那是他最不愿看见的,却是自己给他最多的东西。
「我这麽爱你,为何你就是不懂呢」
房内,只留下欢爱的痕迹,没了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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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懒(有点像某种动物)
先说好消息
小绿是准大学生了~~接下来就等毕业罗~~
等毕业考考完我就能尽情打文了!!!!!
突然来个H 连我都被吓到了= =
不知大家觉得这个配对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就我的私心来说
强迫型的很合我的意呢。。。呵呵
有人要回答小白的问题吗?
为啥明明都是爱 但爱情却独占了爱这个字?
小绿尽量不要偷懒~~请大家继续支持~~
丝萝非独生(父子)…31~32
「已经正午啦」我揉揉眼,从床上坐起身。
真是怪了,以梓言的个性来说,他不可能任我睡到中午,他一向秉持著「早睡早起身体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种观念,曾大声骂过我说到底是出来玩的还是出来睡的总而言之,梓言没叫我起床是件怪事。
我自动自发的将衣服穿戴好,看著搁在一边的面皮,没有药物辅助也不能贴在脸上,虽然梓言一再强调我要贴了面皮才能见人,但不过几步路而已,我看我直接去找他好了,这样还比较省事。
我从房间探出头,因为是午饭时间,二楼其实没有人走动。我快速溜到梓言的房前,礼貌性敲几下,喊道:「阿梓!我进去罗!」我推著门,但门上了闩。
「阿梓!你在里面吗?」我大声喊著,但里头没人回应。
我都起来了,照理说梓言不可能比我晚起,真的很不对劲!但无奈房门打不开,房内又没半点声响,在无计可施之下,我只能转而找他人帮忙了。走下楼,我正想往柜台方向走去时,就发现原本在吃饭的客人们全盯著我猛瞧,我长得很奇怪吗?这就是梓言要我戴人皮面具的原因?再难看也还是一张脸啊,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就算我没有爹爹的俊雅、没有孟雪倾的倾城、没有陆大夫的绝美、没有绿鸯的俏丽也没有梓言的秀气,但至少不是坑坑疤疤会吓死人啊。
怪人,一群怪人,一群不懂礼貌的怪人。
「老板,你能帮我开房门吗?」我问同样望著我发呆的老板,见他没反应,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老板!你在吗?」我大声叫,企图让他回神。
「呃!是、是!」终於醒了的老板一阵慌张,搓著手掌问道:「这位客人,您需要什麽服务吗?是用餐还是住店,小的马上让人替您准备。」
我本来就住在这间客栈啊,还住了好几天呢啊!一定是因为我没贴上面皮,这老板才认不出我来。我取出面皮往脸上放,指著自己脸说:「是我啦!老板你有印象吗?」脸都露出来了,总该熟悉些了吧。
老板大惊,道:「原来是三号房的小公子啊!我认得了!」拍了双手,又喃喃地说:「长这麽一张脸,难怪要遮起来了」
老板诡异的表情让我有些疑惑,我又听见後方有人说:「原来是男的」怎麽我长得像女的吗?我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到底长什麽模样,毕竟从小到大我还不曾照过镜子呢这都不是重点啦!眼下应该要叫老板开门才是。
「老板,我朋友怎麽叫都不开门,我怕他昏死在房里之类的,能不能麻烦您替我开个门呢?」我想既然是做生意的,理应以顾客至上,所以老板不至於会狠心的拒绝我,况且有客人出事也会对生意有所影响,这是他们不愿乐见的吧。
只见老板一脸为难,踌躇的说:「这似乎不太好吧?」随意打开房门对客人是种大不敬,有职业道德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哪里不好?人命关天呀!」我蹙眉,双手叉腰对著老板吼。
「不是啊,门是从内上闩的,要打开除了爬窗不然就是要撞门了,但撞门恐怕得支付一笔修缮费用不好吧?」见眼前的小客人面露不满,他也是百般个不愿意,一旁的客人都用眼神在指责他了,这年头老板难当啊!
这臭老板脑袋真笨!亏他还长得一副尖嘴猴腮、超级大奸商的样子,怎麽脑袋这麽转不过来。我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的提出意见:「不需要爬窗也不用撞门,你只要找把刀从门缝间穿过,将闩板挑起就好,这总办得到吧?」
记得以前我躲绿鸯时,刘青就会用这招打开我的房门,好让亲爱的妻子能把我这个少爷抓回书桌前,乖乖念书。
有许多的知识都是从生活中的经验习得的!
「原来还有这方法啊!」老板恍然大悟,赶紧让人去找把刀来。
折腾了好一会儿,小二替我开了门,我将人随意打发走後,才进入梓言的房内。左看看,右看看没人,真的没人。房内摆著浴桶,桶内的水是冰凉的,可见搁置一段时间了,也没唤人来收走;床上凌乱不堪,凭梓言那爱乾净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不整理,又不是我只剩下窗户是开著的。
梓言不在房里,他丢下我,跑了我想应该不可能,一个比娘亲还娘亲的人会放我一个人不管吗?我平时待他不薄,虽然事情他来做、出事他来担、危险他来挡、凡事一肩扛,我则坐享其成、一旁待著看就好,但、但他领的还是山庄的薪俸啊!且爹爹很看重他。
嗯!我绝对相信爹爹的眼光,我不能怀疑梓言的忠心。
「咦,这是什麽?」目光瞥见桌上摆放的一张纸条,我疑惑的拿起来看,好在我不再是从前不识之无的笨小孩了,现在我也会读会写。
「人我带走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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