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逃花翩翩为璟开-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的五官在一瞬间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我妈的犹犹豫豫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好像每一个人在带来坏消息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我表嫂是这样,我妈也是这样。
“那个女医生确实怀孕了,而且听说他们……要订婚了。”我妈试探性地看着我的反应,范县我面无表情,只是停下喝糖浆之后。才干咳了一声,说:“你知道,我是喜欢璟深的,我总觉得他这个孩子对你很不错。虽然很多时候我都顺着你爸爸的意思,但在和袁家结亲的这件事情上,我和你爸爸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决定你们两个走在一起,你是会幸福的。你是我女儿,我要为你的未来着想。我看中的无非是璟深的人品、才学和能力。而且当初你们相处的时候真的很好。我以为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却没想到你们两个之间有这么多波折。孩子,妈妈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但你不能这么折磨自己,这么想不开。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我知道我妈是在安慰我,我应该多少表示一下让她不至于那么担心,但我却笑不出来,也不想点头。此番情景,似曾相识。就好像当初我和袁璟深结婚的前夜,余心雅来找我,向我坦承他们多年的感情一样。波兰,总在我自以为一切都还算平静的时候被掀起。这一切,似乎都是不可抗力,却又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在操纵。我的眉眼耷拉着,淡淡地说:“妈,我没事。”
我妈心疼地把我搂在怀里,拍了我两下说:“唉……都是你爸爸把你耽误了。”
“妈,我真的没事,不怪我爸。”
“你可别说不怪他,这次我都受不了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叫我过来?他让我过来带你去香港和袁家的人见面,要我带你问清楚这件事情。我想过了,这事是绝对不能这么办的。既然人家都要订婚了,我们再过去算是怎么回事?我不能让我女儿丢这个人。不过……我回去只能跟你爸说是不同意哈,你也知道你爸的铁腕政策……”
去香港?以前我是想过的,因为对那个人过于想念,我无数次想要去看他。而如今,我却真的一点也不想去。我不想面对他,也不想质问他,我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待着。
“对了,宝贝,那个骗妈妈钱的唐先生被抓到了。你不是说会找做私家侦探的同学帮我找线索吗?结果还是人民警察有效率。你猜怎么着,那个唐先生在骗了我的钱之后就逃到东南亚避风头去了,前两天刚一回国就被警察抓到了。”一扫之前的晦暗,老妈的神情又焕发了一丝光彩。
我漫不经心地听着,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关于袁璟深的事。但是……我妈话里的某些因素却让我产生了疑问。唐先生……东南亚……
我妈陪了我大半天,临走前又嘱咐了表哥表嫂好半天要好好照顾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仗着身体偶写好转,就出门去了。我约了我的小学同学吴昊子。
昊子是个私家侦探,靠在路边贴一些城市牛皮藓——小广告招揽生意。念书的时候我们坐前后排,那时候我没少欺负他,他也没少对我做恶作剧。可以说,我们是典型的不打不成交。当初我凭着他给的一条线索走进了桑坦德大酒店2122房间,遇到的不是什么唐先生,而是一丝不挂的袁璟深。我总觉得,这事蹊跷。我找了昊子几次,他都敷衍推脱,一会儿说外地,一会儿说忙得不可开交。就这样,小半年过去了,也许他是觉得风波已过,这才答应和我见面。
见面地点是一家萧条的茶馆。他比我先到。我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瘦猴儿一样的男人呢斜倚着靠背,流里流气地朝我挥手。
“包子,一向可好?”这就是他的寒暄方式。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咽了几口唾沫,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充满了撕裂感。
他愣了一下,打趣道:“这事……抽烟了还是酗酒了?你嗓子怎么这样了?”
“纸醉金迷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昊子,你猜我找你出来干吗?”
“叙旧吧?你是太想我了吧?下个月还有小学同学聚会,在T市,你可别忘了去。”
“想你?臭美,我来问你关于骗我妈钱的唐先生的事。”
“嗯……这个……”他开始吞吞吐吐了。
“你也别为难了。咱们就开门见山吧。你当初给我的线索,是假的。”我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试图用眼神攻势来逼他就范。
他倒不愧是搞侦察工作的,狡猾得很。他笑了笑,说:“你也知道的,干我们这行不容易,经常会出一些偏差。什么工作不容许出现误差呢?咱干的也不是航天工程。就算咱俩都是老同学好朋友,那你也不能要求我的调查百分百都正确啊,对不对?那个唐先生的线索,我给的是有问题,但那也是可容许的误差范围之内的吧?”
我乐了,喝了一口服务员端过来的碧螺春,说:“你猜怎么着?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会不会偏巧有个人知道我找你调查那个唐先生的事,然后那个人又偏巧给了你一个地址。”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事呢?不可能不可能。”他笃定地摆手,突然起身说,“哎,我工作忙啊,我得先走了。”
“回来。”
也许是我的叫声太严厉了,他竟然听话地站住了。他回头说:“你就别逼我了,行吗?其实我也是为你好。”
“为你好?”我咳嗽了两声,头有点晕,我说,“那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人让你产生了这种为我好的想法?我也好感谢他一下。”
“你肯定已经猜到了。”他又坐回了座位上,神情淡淡的,“除了袁璟深,还能有谁?”
我迷惑了。我想这事情是有诸多可能性的,每个可能性都能将我们的结局带到不同的方向。但我真的不懂,四年后他这么用心良苦地走进我的生活,然后又迅速抽身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中。这真的……不可思议。
自从袁璟深和余心雅的事情见报之后,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包围。很多人打来电话慰问我,其中就包括蒋微涵。虽然她的语气中难免有些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我却没有太过在意,难道是习惯了?表现得最为沉默的就是我的死党班蘅。看到表哥表嫂给我的八卦杂志之后的几天,我的生活发生了三个微妙的变化。一是我大病了一场。二是我和袁璟深的“电话诉衷肠”彻底中断了。当然,那是因为我不接他电话了。三是班蘅也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有一天,班蘅突然出现在表哥家门口,告诉我她恋爱了。而那个夺走她贞子芳心的,竟然是那位圣诞之夜拯救了眉米的兽医先生。她看出我情绪不佳,拉着脸不洗、头不梳、邋遢至极的我进了房间,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平静地叙述了一遍,没想到挨了她那么大一个白眼和一串“天马流星拳”……
“你笨死啊你……”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恨恨地说。
我眨了眨眼,点点头,“我是笨啊。可是人家已经有个大肚子的未婚妻了。我不笨这还能做什么呢?”
“所以你就打算这样闷在家里变成一个闷包子?你的霸气呢?舍我其谁的霸气呢?当初蒋微涵来抢袁璟深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副颓废烂泥样。还是,你真的觉得袁璟深会做那样的事吗?不管他有没有做,你总需要一个答复的,不是吗?不然你么之前那算什么啊?那算什么?”
班蘅咆哮着,我却怔住了。果然是恋爱了,我家班蘅怎么转性了?突然说话变得这么感性。她说得没错,我是需要一个答复的。不然我们之前的……到底算什么?
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喂,是我。你不是问我包子到底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吗?我在她家,你直接跟她说。”她把电话递给我,并用一种杀死人的目光瞪视着我。
我接过电话,轻咳了一声,说:“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一个熟悉的声音撞击着我的耳膜,他说:“包子,你到底怎么了?”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给你发短信,你不回。给你加打电话,卿鸿说你不在家。你到底是怎么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焦虑、热切和担忧。我听到那声音,就好像看到他人站在面前一样。我可以轻易勾画出他的面庞,用手轻抚空气中那并不存在的轮廓,却看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个什么形状。我突然在想,一切要只是我想太多了,多好。所有的飞短流长也许都只是幻觉,我应该只相信他说的话,我应该只把他说的记在心上,那就够了。
“包子,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了?”
我又咳嗽了一声,说:“呃,没事。”
“你的声音是怎么了?你感冒了?是不是降温受凉了?”
“没事,真没事。”
他顿了一下,说:“不对,你一定有事,不然你不会不接电话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事了?我已经买好了今晚回去的机票了。”
“别,你别回来了。你工作太忙了。”我可能是脑回路烧坏了。因为我说出的话和心里正好是相反。
“我已经有两星期没回去看你了。你等我。”
“算了。我去看你吧。”
“你……要来香港?”
“嗯。”
他很慎重地说:“包子,你来的话,我陪你的时间也许不会很多。”
“没关系,能见到你就好了。”
“那定好时间告诉我,我去接机。”
“嗯。”
这对话真沉闷,我对面的班蘅朝着我直瞪眼,似乎是催促着我赶快问什么。我刚一开口,却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很细的女声在喊“璟深,你怎么还在电话啊?咱们一起陪老爷子吃饭吧。”那声音显然不是袁母。
他应了一声“好”,又对我说:“包子,我等你。”
“好,不见不散。”又是那句“我等你”。很像歌词。如果现实生活也像歌词那么唯美,该多好?
“你要去香港?”小蘅问。我点头。她又说:“我陪你一起?我怕你被人贩子拐走。”
“怎么会?”
“如果你得到了心碎一地的结果,不会跳海拔?”
“不会,我会去南丫岛找棵歪脖树。”
结果我并没有孤身一人去香港。办妥了签证等一系列手续之后,我的航班信息不知怎么就泄露了。上飞机当天,我惊异地遇上了我的同行伙伴——我老爸。
我从老妈那里知道,老爸是很希望我到香港见见袁璟深的,但我没有想到父亲大人竟然亲自出马陪我过去。他无视我那讶异到极点的表情,只是对我说,他觉得有必要和我同去。他一是要去看看袁父的病,二是想去再为我们婚事作一些努力。其实,我不觉得我爸的公司现在仍旧那么需要强势的合作伙伴。虽然我远在另一座城市,并不代表我爸公司的业务。公司早就从当年的阴霾中走了出来,所以说,我爸之所以还这么执著于和袁家联姻,是高瞻远瞩地考虑到公司的未来?
飞机在下午降落在香港机场。我和老爸都没带什么行李,入关也很快。一出关我就看到了袁璟深。香港的冬天没有X市那么冷,他穿了一件黑色风衣,笔挺地站在那里。我愣了愣,脚有些不听使唤。要不是爸喊我,我都忘了我是该向前走。
我抿着唇来到他面前,想着到底该说什么。他温文有礼地跟我爸打了招呼,又问我说:“路上累了吧?”
我说:“还好。”
我们坐上了他的车,先去酒店。我和老爸坐在后座上,车子里的气压有些低,除了老爸和袁璟深的偶尔寒暄几句,便再没人说话了。入主酒店之后,老爸要以老朋友的身份去看袁父。而处于各种考虑,他老人家认为我现在不太适合同去,就让袁璟深把他送过去之后再回酒店找我。
我孤零零地坐在酒店房间里,觉得无聊。没见到时候整日想得慌,见到了之后……似乎也没有怎样。我分别给妈妈、表哥表嫂还有小蘅打了电话报平安。然后开始犯困,于是干脆躺在床上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迷迷蒙蒙之间游刃在捏我的脸。虽然不疼,去疼疼麻麻的,好像有些小虫子在我的脸上爬。
我翻了个身,呻吟着说:“走开走开。”罪魁祸首并没有因此而停手。我皱着眉头胡乱拍打着,却感到两只手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我一怔,稀里糊涂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对着我笑。他总是这样,重逢时用和煦如春风的笑容面对我,让我不知所措。
“包子,晚安。”这是我醒来时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脸离我很近,他呼出的气正在我的脸上打转。
“晚安。”
“你终于来了。”
“嗯,我来了。”我觉得,我像个应声虫。
他淡淡一笑,勾起我的下巴说:“怎么又瘦了?一点也不圆,还叫包子呢。你以后该叫包紫不圆了。”
我突然很想哭,所以就哭了。我知道脆弱这种事情是可循环的。当我哦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什么的时候,那东西却仍旧隐匿在我的身体里,等待着卷土重来、再次作祟的契机。我知道,从在机场看到他的那一眼开始,我就一直在压抑。直到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的情绪终于还是不受管制,开始泛滥。我干脆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他很过分地把我捞进来,迫使我不得不直面他。他的眉头紧皱着舒不开,他说:“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变成鼻涕虫了?太像我了?”
“谁会想你?鬼才想你!”我一边哭鼻子抹泪,一边很有骨气地喊道。
“这个……我可以断定你不是鬼。”他也帮我抹泪,不过越帮越忙。他的大手越往我脸上凑,我就哭得越凶。我憋屈得太久了。他压低了声音,忧虑地问:“包子啊,你到底在呢么了?”
我说:“我没怎么啊。我就是泪腺突然发达了。我哭一哭排毒不行吗?”
“唉……”他叹了一声,说:“是因为那条新闻吗?”
我顿了顿,摇头,又点头,咬着嘴唇说:“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他一敛眸,沉声说:“这件事情,是我没处理好。”
没……处理好?我想听到的不是这个啊。泪水开始泛滥、决堤,我的整个身体,垮掉了。我瘫软地靠在床头,静静地望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和他确实本来就不熟,只是现在,我觉得自己更加不了解他了。他又想伸手帮我抹眼泪,手被我打飞了。我说:“我要坐红眼航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