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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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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偏首看了一眼,已经相当烦躁。他从来不多管闲事,由其是别人的家长理短,到了今天这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又是两拳挥上去,符东哲不堪重负,趴在地上再爬不起。
符妈妈蹲在儿子身旁哭得撕心裂肺,一句一个:“苍天啊……要人命了……老天他啊……”悲怆得让白君素和容岩深感无语。
容岩拉起白君素的要走,走前扔下一句话。
“以后你们若敢对符丛允有半点儿不好,就等着法院下传票吧,虐待儿童再轻的罪,我也有本事让你们永不翻身。”
冷冷的说完,气势逼人,空气中有一刹凝滞,他拉着白君素已经大步向外走去。
符东哲忽然一声咆哮:“符丛允是符明丽的儿子,我凭什么给她养,我替她养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够么?”
真是晴天一场霹雳,来得太过突兀且势不可挡。就你那没有闪电的乍雷,你没想到它会来,亦没有半点儿心里准备,而它却实实在在的来了,不得震荡得人脑一片空白。
两人停住步伐,这一步谁也再迈不出。
白君素怔怔的回过头,符东哲一脸谩讽的将人看着。
“你说什么?符丛允怎么可能是明丽的孩子?他不是你的孩子么?”她的大脑嗡嗡的响,想要失聪了一般,只觉得好笑,接连发生太多好笑的事了,直让人笑不如哭。符明丽没结过婚,谈过恋爱也是草草,她哪里来的孩子?
符东哲一声冷笑:“怎么不可能是她的,千真万确就是她的孩子。她在外面不检点,跟人怀了孩子却被男人给甩了,才回老家偷偷把孩子生下来了。为了她的脸面才一直说是我的孩子,她才是符丛允的亲妈,至于他亲爸是谁,谁知道呢。这么多年我们带着这个拖油瓶日子并不好过,现在他亲妈都死了,一个不知谁的野种,我们就更没必要再替她养活了,养大了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东西,再是个祸害……”符东哲字字含毒,就像那孩子真是累赘,恨不得一味毒药将他毒死最是大快人心,一了百了。
白君素终于懂得为什么符丛允那么不被宠爱,原来他不仅被看成多余,还是个孽障。只是一个小孩子他懂得什么,他被生下来得都那么无辜,这些恨于他又从何说起呢?
回去的路上,白君素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城市还是一如既往的闹腾又欢畅,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根本没有一点儿变化,地球还在转动,只是往事如风,叫世人都不必再记心上。
可是,她怎么能说不想就不想,如果符丛允真是符明丽的孩子,那么仅有一种可能,就是当年符明丽谈恋爱的时候是怀了孩子的。这样一想,是有一段时间她回老家了,足足呆了几个月,回来时整个人瘦了不少,吵嚷着老家的水土不养人,说还是这里好,揽上她的脖子笑没心没肺的笑:“以后不走了,还是这里好,这里有你,还有江公子,连气息都是宜人的。”夸张的吸了吸,跟吸噬了大烟一样享受,然后喃喃:“真好,我要在这里守一辈子。”
她到底是在守谁呢?是那个孩子的爸爸?还是另有其人?
到底还是没守到,符明丽何其年轻的女子,从生至死,像不过朝朝暮暮。
容岩伸手将人扳过来,让她枕在他的腿上:“睡一觉吧,什么都不要想了,睡一觉就好了。”
白君素抱着他的腿,问他:“容岩,这一切真的都能过去么?”
容岩淡淡的“嗯”了嗓:“没有时间冲淡不了的事,再苦难的事也都会过去。”
这句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连他都开始觉得,人生真是苦难重重。
符东哲和符妈妈在他们去过之后的第二天早早就走了,逃也似的,生怕他们将孩子给他们送过去。
笑话,容岩按着额角,不相信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即便真将符丛允给他们送过去了,转首还是不知会被送到哪儿去,也不知要遭受怎样不堪的待遇。不过一个孩子,何苦这样折腾。在想出办法之前,对白君素说:“反正老人喜欢,就先放在老宅那边吧,也能照应他。等这一阵事情缕出点头绪了,再想这孩子的事。”拉着她的手,蹙紧眉:“你是不能再照顾他了,瞧这小脸都瘦成什么样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白君素没想到容岩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喜欢小孩子,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太喜欢闹腾,以往符丛允在这的时候他总是很苦恼,本来工作就又累又忙,回头还要早早回家照顾一个孩子。有时他也抱怨:“素素,照顾你已经够累了,现在又多出一个符丛允,你为了套住一个孩子还真舍得你老公啊。”其实白君素是想将符丛允留下,符明丽的孩子,她怎么忍心放手不管,何况她死前就说过托付的话,她不能不记在心里。本来这几天还在想怎么开口跟容岩说这个话,没想到他却先说出来了。根本就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便不想让她再烦心。
捧起他的脸,其实这段日子最忙最操劳的就属容岩,她老是做恶梦,连续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直接导致他连公事都搁浅了。每天陪在她身边,她睡了,他也不大敢睡,什么时候她梦醒了感到害怕,一睁眼便能看到他,他会耐心的将人哄睡。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琐事,符丛允被绑架一案,连带符明丽的,时不时都会有警方找上门来说明各种情况……莫名其妙的他们就成了与案件有最直接关系的人,细碎的事应接不暇。
这样细细的看着,发现他也瘦了很多,本来就棱角分明,这一瘦,更加锋利,还有就是憔悴,桃花眸子懒洋洋的,总也像睁不开。白君素摩挲他的脸颊几下,有些心疼的说:“容岩,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
容岩就笑她:“傻了吧,傻了吧,我不管你,谁管你?”
话虽这样说,白君素的心里还是不好受。
“你这么多天都没好好休息,那么多原本与你毫不相甘的事也都要你出面处理,我知道这些都很难为你,你也动用了不少关系来解决这些事。容岩,真的谢谢你。还有丛允的事,我也代符明丽谢谢你。”
容岩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来,捧起她的脸颊定定看了良久,缓缓扯出一个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我只要你心里有我。”
符明丽在老家的葬礼没想到江承煜去了,白君素接到他的电话时,江承煜就在现场,为了让她安心才打这一通电话,只说:“符明丽一路走得很好,放心吧。”白君素握着电话无言,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良久,咬紧唇齿:“那很好,谢谢你。”
江承煜挂了电话感叹,到底是谁与谁之间的一场爱恨情仇呢,扯上这一些无辜的人。符明丽走得太急迫了,半点儿预兆都没有,成了不解之谜。
容岩所爱
那天赶得不巧,从早上就阴雨绵绵,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半点儿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墓地在山上,山路又湿又滑的不好走,周遭树木掩映,倒是个清幽处。
碍于江承煜的身份必定不能跟大部队一起,悄无声息的跟在人群后头,直等人散了场,才捧着鲜花上前。墓碑上的照片永远是人含笑时的幸福模样,从此无论阴雨连绵还是阳光普照再无忧无虑的笑着。其实死了比活着简单,真的,死了就像睡觉,躺下就永远不用起来,连梦都不会做,可真是件省心的事。
苦恼都是别人的了,说出来竟有些自私的味道。但江承煜还是很看重符明丽的人品,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他都相信这是一个正直的女子,走上这一步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这次是江承沐陪着他一起上来的,雨虽然不是特别大,可是外面站得时间久了,还是全身湿透。江承煜祭奠得也有些时候了,上前一步唤他:“走吧,今天还得赶回去。”
今天江承煜颇有感慨,不一张口就吊儿郎当的直呼他的大名,像对高人求解:“哥,你说她为什么不想活了?”
江承沐怔了一下,这他怎么知道,这个女人的死因就连她的这些朋友都是枉测,又何况他根本不认得她。拍拍江承煜的肩膀:“别想太多了,人各有命,让她安息吧。”
两人一路走下山,雨还是不休不眠的下着,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就好像永远也停不下。
其实白君素做为符明丽的朋友该去送她最后一程的,可是她办不到,就因为那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前一刻还笑颜以对的人,后一刻便有人告诉她,说:“符明丽已经死了。”她怎么接受得了?如果不亲眼瞧着她入土为安,就可以想着,那个女人回老家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便又跳出来,没心没肺的冲她笑着。
而且那天跟符家人闹得那样不愉快,也没什么脸面再去面对。只是符丛允,成了所有人的一块心病。亲妈死了,按理说要去看她最后一眼。可是,小孩子本来就伤痕累累,这种天踏之势的担子砸下来还要他怎么活?还没从绑架的阴影里走出来,再亲眼目睹“姑姑”的死,只怕他以后都阳光不起来了。
就连容父也说:“先缓解一下再说吧,别逼得这么急,小孩儿看到死者都会恐慌,不如等一等,再带他去墓地看看。丛允是个懂事的孩子,等他大一大会明白我们大人的用意。”
就这样,符丛允一直被寄托在容家老宅那边。
白君素是再没有心气应付什么,也不出去逛街了,门都不愿意出。每天在家里看电视,一直盯着一个频道良久不知道换台,最后演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容岩每次回来都看到她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走时帮她备好的零食和水果一点儿没动。脱下外套坐过来,问她;“看什么呢?吃饭了吗?”
白君素侧首看他,奄奄的枕到他的肩膀上:“回来了,随便看,没胃口,你吃了吗?”
容岩叹口气,把人揽过来。
“素素,明天别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了,跟我一起去上班吧。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翘班,想去哪里玩,跟老公说说。”
白君素提不起兴致,只说:“还是算了,哪儿都不想去。再说马上到年底了,你不是要很忙。”
容岩漫不经心的捏她的脸颊,这些天用了太多哄骗她的法子,都不见任何成效。白君素执拗起来主意是很正的,多少天过去了就一成不变的重复这种单调的生活,若是以前她怎么肯。昨天在公司时还刻意给老宅那边打电话,让借口把人骗出去散散心。以往容父一招见下棋,再忙的事白君素都会去,这一次却无动于衷,推说身体不舒服就挂了电话。除此之外,容岩再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她提起兴趣的事了。
“素素,你不打算去看看丛允?”
那孩子被放在老宅有段时间了,虽然懂事平时什么也不问。可是,他想符明丽,似乎感觉到符明丽不会去看他了,想来心里无望,就越发的想白君素。容岩前天倒抽空去看了一趟,买了不少吃的和玩具带过去,小家伙才养起的膘又瘦了,一见到他就问:“叔叔,阿姨好么?”至始也没说他很想白君素,想让她来看看他。这么小的孩子便不对人有所求,卑微谨慎的活着,半点儿奢侈的事都不敢想。容家那二老都很可怜这孩子,连他瞧着,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就不信白君素心里一点儿都不惦念,像看寻到了光亮,继续说:“素素,我觉得丛允知道自己被家人舍弃了,否则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从来不问起家人的事。而且我想符明丽出事她也猜到了,那个小家伙实在太敏感了。现在就唯有你了,你不是很心疼他,真不打算过去看看他么?我去老宅那边看过,这孩子状态不怎么好,又瘦了。”
白君素轻轻咬着下唇,看出动摇,但眼瞳还是暗然无光。她不是之前喜欢符丛允,现在就一下子不喜欢了。只是感觉有那么多的无法面对,让她一时还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态走出去。
淡淡的抬眸:“容岩,我知道这一段时间你照顾我实在太辛苦了,我整天这样让你很操心。再给我一点儿时间,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
逃避能解决什么?容岩用直视的目光看事情习惯了,顶风而上,哪怕头破血流。这样无动于衷的悲恸,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不免有些气极,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素素,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你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我?是,符明丽死得不明不白,又正好赶在符丛允失踪的节骨眼上,让你没法释怀。于是你就这样没完没了的自责?关你什么事呢?你明知道符明丽不会因为符丛允失踪而自杀,为什么一切都心知肚名,却不肯放自己一条生路呢?非跟自己耿耿于怀才好受是不是?那一丁点儿的揣测算什么,在你心里,符明丽的死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与你弄丢了符丛允有关,而其他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却都在否定这个可能,但你宁愿相信甚至抱着那个微薄的数字不肯放,又是何必?我知道符明丽死了你很难过,甚至悲伤得不能自已。可是,管用吗?人死不能复生,况且她自己选择的路又怨得了谁。你一个人清净了这么多天,到现在却仍想不通透真伤老公的心。素素,悲伤和自责是两码事,非得混在一起思考就是愚蠢了。你没有错,即便站在符明丽的墓前,你也可以大大方方的面对她,不用有半点儿愧疚,甚至你可以问她,她那样算什么朋友?就这样把遗憾留给别人,跟不人不义有什么区别?素素,听老公的话,符明丽的事过去了,再想无宜。如果你真的想要弥补什么,不是还有一个符丛允。对一个活人好,总比无休止的惦念一个死去的人有意义,不是么?”他的语气平淡,可是字字尖锐
白君素抬头,容岩的眼神如鹰鹫一样锐利,仿佛要看得她无所遁形。
早在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这张嘴了得,婉转好听的话不愿说,不管你心里正在承受何种煎熬什么话都照实了说。白君素可没有这样的魄力,有的时候觉得人说话由其要三思而后行,别碰触别人的脓包。不像他,看得不耐烦了,就算你不动手,他也会又快又准的帮你挑开。白君素以前一直以为那样会很疼,没想到真的管用,疼过一阵伤口会好得更快。
是啊,她比谁都想得明白,只是无法释怀。就那样自欺欺人的将自己闭塞起来,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非得等人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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