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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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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些恨,同床夫妻变陌路,这样彻底,转眼天翻地覆。
“白君素,是你做的对不对?你到底多狠的心?”
这一下掐得很狠,上一次还难及。白君素喘不过气,又听不明白他的话。脸面一点点变了颜色,无论原因是什么,也或许自己真犯了天理难容的大错,可不管怎么样,容岩这样,真是伤了她的心,疼得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会啐出鲜血。半晌,艰难吐字:“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容岩当即一脸嘲讽,飘飘的笑起来,那笑从牙齿中挤出来,一点儿都不和绚。
慢条斯理,一字一句:“你听不懂?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
就因为不懂,所以才要问他。
“是男人你就把话明白,是丛允怎么了?”
容岩伸手一带,就像拎小鸡雏一样将人搡到门里面,白君素一侧肩膀撞到门上,疼得皱紧眉头。而她故不上这些,容岩的那一只手还攥在她的脖子上,才真的要命。她不敢大动,只怕轻轻的折,整个脑袋都被他给拧下来了。
没等看清一切,已经有女子的急呼声:“岩,你放开她,你那样会伤着她。”
白君素心里骤然停摆,知道这是一个骗局,符丛允根没不在这里,他好好的就在幼儿园里。是容岩怕她不来,所以编了这么一个理由诓骗。转首,看到宋明秋面朝着他们躺着,身上是医院的病服,掉针滴着水,一滴一滴,而她素来妩媚的脸上有伤过的痕迹。白君素刹时就了然了一切,容岩除了骗她,还不信任她,没想到在他眼里她竟然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想到这里忍不住发笑,当真笑出声来,满眼泪花,比星光还要璀璨。
容岩掌上的力道就更紧了一分。
“你想说这不是你做的?明秋昨晚被人暗算,而我往家里打过电话,你到半夜都没有回去。”
白君素喘息已经十分困难,她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去。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也再与往日不同。涣散里仍旧一丝难以言喻的清明,像钢针一样扎进容岩的心里。
她每吐一字都要轻咳:“所以……你……认为是……我做的?”凭什么呢?就因为她是他的老婆,而宋明秋跟他有染,所以她就非得对她下黑手?他哪里淘来的理论,未免太专断伤人。
容岩盯紧她的眼:“你不是最擅长做这个?”
白君素一双眼再难遏制的冒出腾腾水汽,都说她白君素为人不好,欺负弱小,还嚣张跋扈,以为这个男人是不同的,总归看到了她的内心去。知道她疼在哪里,叫她如何应对世人的冷嘲热讽,坦然自若。她学会了,却应付不来他致命的一伤。
眼泪一滴滴的砸下来,落到他的手上,您滚烫的岩浆。容岩瞬间就像着了魔,倏地松开,连连退后两步。
白君素轻易不在人前落泪,倔强起来一滴都不肯。这回的眼泪却很大颗,来势汹涌,连她自己都烦躁不已。也不介意是不是在人前唱大戏了,容岩退后一步她就前行一步,步步逼紧他。对于他是否会再出手伤她,像没有半点儿畏惧,只冷冷的问他:“容岩,你凭什么做这些?你倚仗着什么这样子伤害我?就因为我爱上你了么,所以你就肆无忌惮?因为我爱你,便为所欲为的践踏我的尊严?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能感觉到,你就是想让我不痛快,越痛苦越好。你当时娶我的初衷就是想等我爱上你,然后再狠狠的伤害践踏我对不对?你如愿以偿了!我以为你是有那么些喜欢我的,原来一点儿都没有!你不仅不喜欢我,还讨厌我对不对?难怪你妈她打从第一眼就厌恶我,你都不喜欢的人,她又怎么可能喜欢。可是,容岩,你娶我又不肯跟我离婚,是想让我一辈子都不痛快是不是?让一个人天长地久的痛苦,总得有个长长久久的法子。你做错了,现在你凭着我爱你,还可以伤害我。不过容岩,你觉得我会爱你多久?你这样还想让我为你一无反顾多久呢?等我不爱你的那一天,无论你寻花问柳,还是怎样,在我看来无关痛痒,我有吃有喝,离不离婚又有什么关系。同床异梦又怎样?又不是过不得,被你睡了,就当是寻欢作乐,宋小姐也偿过吧,容总技术一流,又肯卖力,比我睡过的其他男人都强。不用花钱还能享乐,多好的事呢……”
不等她将话说完,容岩早已腥红了眼眸,之前再气也没说如此,当下血眸腥红俨然要吃人的模样。本来听到她嘴里吐出的爱,桃花眸子暗然一滞,有缓缓流光,清水和缓。转眼就成了这番,伸手是来打她。
白君素便知道他又要气不过,他伸手过来,她也当即抬起,且比他还快,紧紧攥住一低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心里有多恨下口就有多重,咸腥之气不仅漫过唇齿还顺着他均匀的小手臂一滴滴砸到医院的地毯上,一点点积少成多,腥红一片。
连宋明秋都慌了神,惊吓连连:“白君素,你放手!”
白君素耳朵失聪,头脑中也是白的,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听,却又疼又恨。全然不以为这是咬着一个人,她只觉得是恨,从没这样恨极过一个人,直想噬尽他的血肉。眼泪簌簌而下,一股脑流在他的胳膊上,混合着那些血液一同往下淌。
她以为这个人是不同的,她都把整个身心交给他了,他却出尔反尔。她以为这要是她一生的依靠的,淡薄又不幸了这么多年,终于孤舟靠岸,不再远影而行,于他却不过一场愚弄,如斯心狠!
容岩也不收回,就任由她咬下这块肉去,说他心里有恨,恨她不爱,恨她爱了又要不爱,恨她语出轻浮。等她咬上来的时候心底却想着让她解恨,咬一咬只要她痛快他又有什么呢……到头来到底是要她痛快,还是要她不痛快,连容岩自己都想不清楚。她说他的初衷就是让她一生不快,哪一件事却不是由着她高兴,她痛快了,他便不痛快。而她不痛快了,他也不见得就多痛快!
宋明秋知道容岩有一个怪毛病,就是什么事都没有原则和节制的依着白君素。可是这种疯狂的事怎么还能由着她,牙齿不是凶器但也能要了人的命。她再咬下去,只怕他的血管都得断掉。而容岩明明一抬手就能将人打到一边去,却仅蹙了眉,看着她。宋明秋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过去拉扯白君素。
白君素一摇晃容岩更疼,他抬眸,却是狠戾的对着宋明秋:“别动她。”
白君素吸着鼻子一直哭,她觉得委屈啊,怎么可能不委屈,遇到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也是良人错对,看结果该比妈妈好不到哪儿去。
宋明秋被他这么一喊怔了一下,看白君素依是没有松口的打算,而血已经流了一大滩,容岩半截袖子都被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白君素,你疯了!”事实上她觉得容岩和她都疯了。
白君素这才怔愣的松了口,慢慢的抬起头,像个吸血鬼似的,嘴上下巴上都是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下巴一直滴到前襟上。而她目光呆滞的望着容岩,不害怕也不心疼,啜泣了一声:“容岩,我受得了便受,受不了死了总可以的吧?!”她的声音很轻,像说给自己听:“不要拿爱当伤人的利器,这世上的爱本来就难求,而恨却这样轻而易举。把仅有的爱糟蹋尽了,就再也没有了。”
容岩这才像瑟瑟的怕起来,怕的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遇上她,总有那么多的难解。就像当初,他会整夜思及一个丫头的怪模怪样,再到被恨噬骨,再到辗转成欢……原来很多年就一直与她有关,他却像永远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
那天白君素从医院出来,车子都忘了开,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远,脑子茫然一片,恨不得将鞋底踏破。最后走得累了,筋疲力尽,坐在冬天的街头任冷风将泪吹干,面皮又干又紧,随意摆一个表情都像要挣破,紧巴巴的疼。
抬头看周围环境才发现走出那么远,难怪一双腿都要折断了。
有车子开过去,又退回来。然后车窗慢慢拉下来,探出一张风华谜样的脸。
“怎么坐在这里?迷路了?”
白君素没想到会碰到江承沐,喉咙一哽:“是迷路了。”然后又奄奄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瞧她说得跟真事似的,江承沐老僧入定的人物,一眼看出她不对头。不开她玩笑,开门下来。蹲到她跟前,发现她埋着头一心一意抠鞋子上的标致。语气略有几分哄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的车呢?”
“落在医院里了。”她一如既往不肯抬头。
“医院?”江承沐挑挑眉:“谁生病了?”
白君素停下抠弄的动作,双手膛在膝盖上,半侧脸枕在上面。静静的看着路上的车水马龙,半晌:“没人生病。”
江承沐瞧着她明显心不在焉,把她拉起来,直接往车上带。
“走吧,这里冷,送你回去。”
白君素还有几分执拗:“我不回去。”
江承沐回头:“那我可给容岩打电话了。”
白君素只得乖乖的上车。
其实江承沐是个淡薄的性子,起码不好管闲事。此生管得最多的闲事就是江承煜的,一度也让他很瞧不上自己,觉得这是犯贱。
白君素又成了一个例外,回去的路上他就在想,果然,跟江承煜沾边的人和事准没个省心的。
他翻出一个号码拔过去:“查一查容岩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出国前后的都要,查到后把资料发给我。”这是个睿智的男人,脑子也格外好用,搜索了一下过往信息,又补了一句:“查查一个叫做杜小枫的女人,看她跟容岩什么关系。”
其实查容岩老底这事江承煜一早就拜托过他,当时他也应了,却无心办这事,不过是安抚那厮的情绪罢了。毕竟探究别人的隐私实在不是他的喜好,而且还是自己的哥们,这话怎么说都不是正人君子会干的事。可是,今天看到白君素失魂落魄的那个样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容岩回家时,白君素早已经上床睡了。符丛允当晚被接到老宅吃乡下拿来的特产,粘糯米磨碎蒸的点心,山野间采摘的纯绿色食品阉制的小菜,据说第一样都正宗爽口。容父刻意让司机来接,本来叫上白君素一起,可是白君素没心情也没胃口,就让人把符丛允带过去了。
一个人晚饭也没吃,六七点的时候便洗了澡上床睡了。
白家崩塌
容岩轻轻转动门把手,进来只开了一盏薄灯,望一眼床上,白君素睡颜仍旧安稳。他脱了外套直接去洗澡,出来时顺带将那一盏灯也关了。钻进被子里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从她的腰间滑过去,一只手臂垫到她的脖颈下,轻轻一带,白君素温软的身体就已经紧紧贴上他的。这样一动虽然轻,白君素还是醒了。像受到惊吓,身体僵了一下,就是这一下拧得容岩心口疼痛。想起她白日里说过的话,那一句爱浅薄,用完就再也没有了,让他从头至尾心神不宁。
其实容岩没想到白君素今时今朝会爱上他,那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着实让人震惊不已,那一刹那就像热锅里的油砰出来溅到皮肤人,一瞬间的钻心疼意,将那一点肉都烤得烂熟焦灼。而此时此刻他便在想,那些爱是否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容岩从未如此患得患失过一样东西!竟然是他不能撑握的。
白君素清醒一些,就闻到酒味和沐浴露的味道,还有药水的气息也十分明显。
容岩一只手臂缠了厚厚的纱布,就横亘在她的腰间。那是她白天才咬过的,包扎时吓了医生一跳,拧着眉头问他:“怎么伤成这样?”容岩经人一问,才觉出点儿疼来,越来越疼,最后钻了心入了骨。声音却是淡淡的:“老婆咬的。”医生显然一惊,是位年长的老者,说话苦口婆心:“你们年轻人啊,闹别扭也没个深浅,这要是再深咬几分,可就危险了。”
“我打了她。”容岩盯着那伤口,语气至始平淡,这一下咬得他倒像舒服了许多,正所应当。
白君素彻底转醒,从他怀里挣出来,默不作声的打算去客房。没想到他会回来的,否则干脆不在主卧睡。
容岩一伸手拉住她,下一秒重新带进怀里,垫了一下他的手臂,疼得哼了一声。像哄骗小孩子那样:“别闹,好好睡觉。”
天地良心,白君素没打算跟他闹,更是没那份心情跟他闹。事到如今还有那样的基本条件存在么?生气和伤心是两码事,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合,没什么好说的,可是床头床尾间一旦隔了一个其他人,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容岩,你放开!否则别怪我弄疼你。”
容岩死心踏地的揽着,下巴蹭到她的肩窝里,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孩子气的跟她耍过赖皮。
“不放,除非你杀了我。”
肉疼算什么,他容岩再怎么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在他看来心疼才最要命,隔着肤骨触不到,揉一揉都无从下手,伤口看不到摸不着,再赤血淋淋的时候那滋味才叫真正的痛不欲生。容岩偿过也忍过,如今对疼自然早有了超强的抵抗力。
白君素不想跟他来硬的,她这副小身板明显占不到什么便宜,她有自知之明。而且心力憔悴,懒得动一动。
“容岩,你何必这样呢。就算我哪一时真的对不起你过,再卑微如蝼蚁,好歹也是条命,羞辱还是糟践也得有个极限,你白天才为了一个女人对我下狠手,晚上再这样,你可能觉得我天生就没有脸,所以不用在乎。可是,你的脸还得要吧?若是宋小姐知道你转首这样,恐怕也得伤心。你既然跟世人是一样的,都那么看不起我,没必要再假惺惺了,他们对我都是敬而远之的唾弃,你也可以走得远远的。别妄想用这个方式伤害我。你知道的,我一直过得不好,除了江承煜和符明丽,这个世界上再没人肯对我好,我不会疼,也不会痛,反倒觉得这样才是生活。其实以前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就感觉是在做梦,梦能做多久呢,不死就得醒过来,现在只当是梦醒了。”而她依旧是她,冷眼看世界,得到的温情亦浅薄得可怜。但终归是适应了,便不觉得有悲伤。只是怅然若失,还以为有个人是不同的,没想到天下大同,根本没谁肯另眼相待她。
好利的嘴巴,容岩早就领教过不止一两次。她那些自嘲的伤怀,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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