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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妖兽的寂寞罗曼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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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韩孤渊大步走进来,推开那群护士,厉声说。
几个护士十分委屈,解释了事情原委,她们本来是给韩安灵打针的,没想到他一见到人就又叫又打,她们只好把他压制住打针。
韩安灵趴在床上,气咻咻地喘气,一张脸因为恐惧变成青白色。
韩孤渊让护士们出去,几个人也不说话,鱼贯而出,一个护士捡起床上的注射器,刚弯腰。韩安灵立刻惊叫着躲到一边,那护士手一哆嗦,忙跑出去,在门口小声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韩安灵慢吞吞钻回被窝,谁也不看,像个胆小的蜗牛。
韩孤渊把四周的狼藉清理一下,然后坐到床上,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声说:“不喜欢别人碰你?嗯?”
隔了一会儿,韩安灵微微点头。
韩孤渊看了他半晌,慢慢抽回放在他腰间的手,苦涩地说:“也不喜欢爸爸碰?”
韩安灵一言不发地把脑袋凑到他胸口,轻轻摇头,闷声说:“不是。”
韩安灵醒来之后,一直吵着回家,并且他每次检查身体都要闹得得天翻地覆,医生综合他的身体状况,也认为他在家静养效果会更好。
出院这天,顾朝暮和初五凑热闹似地赶来看他,两人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
“嗯爸爸轻点好疼。”韩安灵断断续续地抱怨。
韩孤渊轻笑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呢”
顾朝暮和初五不动声色地交换一个坏笑,两人十分默契地后退两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门,杀气凛凛地出现在父子两人面前。
韩孤渊一手攥住韩安灵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指甲剪,抬眼看了从天而降的两人,打了个招呼,又低头修剪儿子的指甲。
韩安灵看了两人一眼,往爸爸身边靠了一下,软绵绵地说:“剪到肉啦”
顾朝暮和初五略感遗憾,两人事先得到韩孤渊嘱咐,知道韩安灵很害怕看到陌生人,也不愿和人接触,所以站在病床一米远的地方,不敢轻易走上来。
“大哥,谢谢你救我。”韩安灵细声细语地说。
“呃,不客气,举手之劳。”顾朝暮无所谓地说。
此言一出,立刻招到初五和韩孤渊怨毒的眼神,两人为了找到韩安灵折腾了小半年,却被顾朝暮说成举手之劳。
顾朝暮找了一张折叠椅坐下,大大咧咧地伸长双腿,挠挠短短的发根,开口道:“安灵啊,你魂魄受了损伤,以后可能身体不如从前了,不要再招惹那些鬼魂之类的东西了。”
韩安灵嗯了一声,坐在床沿,任凭韩孤渊为他穿上外出的衣服。
初五上前一步,微微弯腰,含笑望着韩安灵,从掌心变出一只瑟瑟发抖的变色龙,通体粉红,和手掌融为一体。
韩安灵看了一眼,微微吃惊,往韩孤渊怀里一缩:“爸爸,恐龙。”
房间里响起三个男人的轻笑,初五含笑望着他:“喜欢吗?”
韩安灵探身望着初五掌心的东西,鼻尖几乎挨到他的指尖。半晌仰头问:“给我吃的?”
“算了。”初五无奈地重新放进口袋里。
韩安灵很遗憾地叹气,重新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望着初五。
初五身材高挑清瘦,银白色柔软的短发,面容清秀,是个气质很出众的男人。看起来很文弱很禁欲,目光却放|荡轻佻,带点勾魂摄魄的魅力。这种男人很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让人想象他沉迷在情|欲中的媚态。
顾朝暮很有眼光,也很有手段,能够从肉体到精神都征服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
韩安灵显然和他大哥品味很一致,每次见到初五都会忍不住被吸引。
初五被韩安灵目不转睛地看着,也不甘示弱地看回去,桃花眼放出灼灼光芒,流光溢彩。
韩安灵头发柔软,脸蛋和脖颈如瓷器般白皙,眼神清澈动人,嘴唇红得像咬过后娇艳欲滴的草莓。
初五不动声色地瞄了韩孤渊一眼,发现他脸色很不好看,而自己的大哥也阴沉着脸。初五平强忍住把韩安灵抱在怀里猥|亵一番的念头,平静地坐回沙发。
两人帮韩家父子收拾好东西放进车里,目送他们离去,然后一前一后地离开。
顾朝暮身材高大,走路呼呼带着风,是个虎虎生威的派头。初五只好小跑着跟上他,一手拽着他的胳膊企图拉低他的速度:“喂,发什么疯?”
四周是人来人往的人流,顾朝暮脸上带着怒气,哼了一声甩开他,大步走了几步,见他没有追上来,只好转身气愤地抱怨:“你当着我的面和我弟弟眉来眼去!”
这声音并不算大,不过还是有离得近的人很惊讶地望着他,然后注视着不远处的初五。
初五是个不怕丢脸的,很无所谓的摊手,风度翩翩地说:“就是因为你在,才只能眉目传情嘛。”
顾朝暮气得恨不能当场揍他一顿,不过初五战斗力并不弱,两人当街动武说不定会喋血街头。他不舍得当真打初五,初五对他可不留情面,反正打不死嘛。
两人气呼呼地走着,顾朝暮龙行虎步,十分威猛,初五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凛冽的气质早没有了,倒像是个惹家长生气的小学生。
“唉,当初傻小子还热烈追求过我呢。”两人坐在广场上,初五望着远处的云朵,很感慨地说,
顾朝暮抱着肩膀,冷哼一声。
初五靠在他肩膀上,依然有些心猿意马:“当初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了,居然没有答应他,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柳下惠,便宜了那个老男人。”
顾朝暮一脸冷傲,心脏早碎了一地,在清风徐徐的广场依偎着自己的爱人,听爱人意|淫自己的兄弟,真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他单手能掐断活人的脖子,你以为你能压住他。”顾朝暮忍无可忍地泼冷水。
初五很不屑道:“还不是被韩孤渊调|教得跟小猫咪似地,哼,我这么玉树临风似地人物,还摆不平一个小男孩吗?”
顾朝暮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说道:“其实也不是调|教有方,他们的关系天生就很深厚,密不可分。”
初五疑惑地望着他:“天生?”
顾朝暮耐心解释道:“我们这些远古时代的魂魄,第一次重生为人的时候,会把第一眼看到的人类当成自己最亲密最依赖的人,这种感情很深刻,直到这个人类死后才能慢慢消失,所以,”他懒懒地总结道:“如果你想勾引傻小子,等韩孤渊死后也许会得手。”
“这样啊,”初五并没有太大遗憾,他对韩安灵不过是好色之徒对美人的垂涎之意,即使不能到手,无非在心里默默意淫罢了。初五脑子千回百转地运转一番,目光落在顾朝暮身上,状似不经意地问:“大哥,你第一次成为人类,见到的是谁啊?”
顾朝暮目光陷入沉思,然后不自在地一挥手:“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谁记得啊。”
“你刚刚还说很深刻的,怎么会忘记呢?说说嘛。”初五两眼放光地望着他。
顾朝暮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扭过头:“你为什么想知道?”
“因为,”初五放低声音,语气柔和深情:“我们既然是爱人,就要加深彼此的了解,我想多了解你一些嘛。”
顾朝暮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受他的哄骗:“才怪,你是为了满足你的八卦欲吧,我才不会告诉你。”
初五被他看破,十分懊恼,无可奈何地说:“小人之心。”
即使一枚高大威猛的彪形大汉,也是由一粒鲜嫩多汁的青葱正太进化过来的。顾朝暮能成为一位豪迈不羁的天然渣攻,其成长经历一定十分诡异有趣,不过顾大哥口风甚严,他的成长史大概要成为一个永远的谜了。
☆、不要怕我
韩安灵从医院到家的路上,仿佛十分畏光畏风,一只手一直紧紧攥着韩孤渊的衣角,直到踏上家里的地板,才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很欢快地在家里转了一圈,地板上不断传来“咚咚”的响声。然后是惊呼“爸爸,文竹死掉啦”“爸爸,蝴蝶兰枯死了”
韩安灵在屋里跑来跑去,细数着家中的变化。
韩孤渊脸上带着笑容,坐在沙发上,满心都是花开的声音,觉得整个世界在男孩的叫声中重新苏醒,春暖花开了。
两人中午从饭店叫了几样菜上来,下午就缠缠绵绵地在书房说话。韩孤渊倒有心把韩安灵拐到床上,可是韩安灵一直活泼得像只鱼,亲一口都要摇头摆尾地推开。
下午的阳光从窗口倾斜下来,书房里温度有些高,韩孤渊坐在皮椅上,韩安灵坐在他膝盖上,两人笑嘻嘻地说了一会儿话,全是谈论新鲜有趣好玩的东西。韩安灵闭口不提自己被囚禁后发生的事,他不提,韩孤渊也不说,气氛倒也甜蜜融洽。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微弱,韩安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韩孤渊胸口,眼皮颤巍巍合上了。
韩孤渊看他困了,也不说话,拿出一张报纸慢慢阅读,等着怀里的人睡熟。韩安灵熟睡的样子十分乖巧可爱,乌压压的睫毛垂下来,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阵阴影,嘴唇微微嘟着,简直有点诱人犯罪的味道。
韩孤渊读完了一页报纸,低头看了他一眼,就挪不动视线了。他是性|欲很强的男人,韩安灵不在的时间里,他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现在小情人回来了,香香软软缩在他怀里,他要是还能斯斯文文地坐怀不乱可就成王八蛋了。
韩孤渊揽紧他的腰,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粗暴地舔|吮,舌头伸进湿软的口腔,肆意侵犯,另一只手滑进他衣服里,很有技巧地抚摸胸前的凸起。
韩安灵在睡梦中被打扰,很烦恼地挣扎几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随即从男人的腿上滑下来,蹲在地上,下意识地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张嘴欲含上去。
然后,他的意识猛然清醒,手顿时僵住,一个炸雷在脑中响起!这不是龙山然的书房,这是爸爸的书房。眼前的男人不是龙山然,是爸爸。
韩安灵脸色灰白地抬起头,嘴唇抖动了几下,满眼泪水,难堪窘迫地说不出话。
韩孤渊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隐约猜到他遭遇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他把浑身冰冷的男孩拉到怀里,轻声安抚:“没事了,你在爸爸身边”
韩安灵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半晌才伸手搂住他。
两人的气氛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确切地说韩安灵的情绪有了一点变化。小男孩强颜欢笑的技术并不高明,韩孤渊看到他僵硬的笑容又生气又心疼。
韩安灵变得胆怯敏感、心事重重,韩孤渊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相处。
晚上,韩安灵披着浴袍,状似很自然地回到卧室。韩孤渊瞟见了,叫住他,抬手指向自己的房间:“咱们的卧室在这呢。”
韩安灵停在原地,支支吾吾半晌,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手指缠绕着浴袍下摆一根松开的线。
“你第一天回家,难道不想和我一起睡吗?”韩孤渊走到他面前,柔声说:“我有很多话和你说呢。”
韩安灵低垂着头,湿漉漉的头发上滴下一颗水珠,他用蚊子似地声音乞求道:“让我一个人睡吧。”
韩孤渊半蹲下来,仰起脸看他,语气万分温柔讨好:“不要怕我,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碰你,”他捧住韩安灵的脸,很正经地说:“我只想亲亲你的小手,小脚,小屁股,还有小鸡鸡,好不好?”
韩安灵噗嗤一声笑了,随即身体一轻,被韩孤渊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韩孤渊言出必行,像舔一颗满身汁液的水果一样,把韩安灵全身亲吻爱|抚了个遍。韩安灵果然像个糖人,被舔的软绵绵瘫软在床上,几乎化成水,性|器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饱含汁液,略略爱|抚就溢出甜美浓郁的汁水。
韩安灵如坠云雾,眼光迷离湿润,在高|潮的余韵中痴痴地望着韩孤渊,韩孤渊伺候男孩一场,然后在自己胯|下忙活一阵,最后射了满手淋漓的白浊。
他跳下床,准备到卫生间清洗一下,不经意看到韩安灵的目光,于是坏笑着把手中的东西作势往男孩脸上抹,低声说:“你要不要吃一点?”
韩安灵没躲,他也没真往上抹,而是很怜惜地亲了男孩一下,然后去卫生间清洗,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一脸愉悦地上床睡觉。
灯一关,卧室里一片黑暗,韩孤渊把韩安灵揽在怀里,轻声说:“舒服了吗?睡觉吧。”说完他自己很快睡着了,半年来第一个安稳的觉,他很满足,很快乐。
韩安灵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熟睡男人,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男孩的眼睛很大很亮,仿佛要落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的确快完结了,留言回复系统太糟糕了。
☆、训子
韩安灵的腿伤愈合十分缓慢,炎热的夏季,他每日坐在家中,吹着空调喝着冷饮看画册,十分惬意。
韩孤渊起初也没觉得不妥,后来时间久了觉得自家儿子快成一个避世隐居的陶渊明了。并且这孩子文静沉默得很,既不上网也不看电视,连报纸都不翻,似乎对外面世界毫无兴趣,平日看几本人物风景画册,有时候对着一株植物都能发呆半天,和以前活泼好动的韩安灵稍有不同。
韩孤渊临睡前读了一会儿心理学方面的书,他学问不高,看了半天只觉得头脑凌乱,被里面的各种名词弄糊涂了。正在茫然的时候,韩安灵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跑进来,钻进被窝,然后冲他笑得天真又无邪:“爸爸,快睡觉呀。”
韩孤渊叹口气,放下书本,挺直腰板坐在床头,打算和儿子做一番严肃的长谈。
“宝贝儿啊,明天要不要出去玩?我们去山上坐缆车好不好?”
韩安灵在被窝里扑腾一番,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后,睡袍从被窝里扔出来。韩安灵只穿着小短裤,沿着韩孤渊的小腿爬上来,笑模笑样地望着他,声音已经娇滴滴了:“爸爸,快关灯睡觉嘛。”
韩孤渊低头望着他,小孩眉眼含春,嘴唇粉嘟嘟,骚得十分可爱。韩孤渊收起了长篇大论,心想,床上真不是个说正经事情的地方。
电灯一关,房间一片黑暗,韩安灵把热烘烘的身体钻进爸爸怀里,□的小腿搭在他腰上,无意识地撩拨。
韩孤渊在黑暗中苦笑一声,内心十分煎熬。他偶然逗弄了韩安灵一两次,却没想到小孩被摸上瘾了,每晚必须被摸得全身虚软气喘吁吁才行。若是哪天他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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