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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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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江采苹略思,牵动了下嘴角,未料今日这个人情,中途倒被高力士白捡去,旋即凝眉问道,“陛下呢?”

    云儿摇了摇头,如实作答道:“高给使未说提,当着莲儿的面,奴也未敢多作问。不过,奴见高给使怀托着摞奏折,像是刚从勤政殿出来,改脚往南熏殿方向走去。”

    睇目云儿、彩儿两人,江采苹若有所思之际,正色沉声道:“今日之事,汝等怎看?”

    彩儿扭头看看云儿,一时半刻似未打过罩来。但听云儿道:“以奴愚见,今日之事,不纯是巧合。”

    云儿的口吻仿乎有够凿定,坦白说,倒与江采苹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韦氏历来不擅与人攀交情,刚才坐于亭内闲谈,足可见韦氏也是个精明之人,不止是甚有自知之明,更懂晓进退分寸,知道何谓逢场作戏,总可巧妙地避而不谈敏感话锋。看来,韦氏此番登门,十有九成是来为某人充当先锋打头阵的才对,是有人要坐不住了。

    至于真正的好戏,尚在后面未登场。

正文 第198章 缓和

    次日,天清气朗,万里晴空,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日出江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十几个时辰雨水洗礼过后的皇宫,在日光照耀下,楼台亭阁分外显得焕然一新。御园的百花千草,喝足水分的浇灌,更是如粉似霞,青翠欲滴,尽绽显出一派生意盎然景象。

    李隆基退朝之后,原要回南熏殿稍事休息,再行移驾勤政殿批阅奏折,昨夜独宿在寝殿,并未传召哪位妃嫔侍寝,一早起榻时愣觉精气神有些不济,似是夜间未休憩好般,整个早朝头昏脑胀。但见今日煞是风和日丽,积压于头顶两宿一日的浓云骤雨总算是云开雾散掉,心情竟也为之一提,遂唤高力士道:

    “如斯大好春光,岂可辜负?传朕口谕,朕要出宫走一走。”

    高力士微愣,忙应声步上前:“陛下,陛下要出宫,且容老奴布排下。陛下先行用早膳,今个这天才见放晴,宫外的大街小巷少不得泥洼不平,此刻这时辰,长安城里人声嘈杂,稍时散散宫外的聒闷,陛下再出宫方为宜。”

    睇目高力士,李隆基龙目挑皱:“朕不过是想出宫随便走走,何来这般多事?且待皇城外臣民皆驱散无,朕还出宫去作甚?‘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朕,何有可畏之说?”

    眼见龙颜不悦,高力士立时躬身顿首道:“老奴愚拙,陛下恕罪。老奴即刻去置备车辇。”

    人惯易向身边亲近之人宣泄内里的抑郁,斜睨跪于地的高力士,李隆基稍敛怒容:“切勿声张,朕便服出行体察下民情而已。”

    “老奴遵旨。”高力士即时恭退下,着手准备相关事宜。天子脚下自也出不了多大差池。但小心点总为上。

    “且慢!”

    高力士刚疾步走了没几步,却听李隆基又唤示出声,于是又弓着身急返退至李隆基身旁:“老奴在。陛下可还有旁的谕令?”

    挑目高力士,李隆基长舒了口气,才道:“命人告知江梅妃,少时随驾出游。朕,先去南熏殿歇息片刻。”

    交代罢,李隆基龙行虎步朝南熏殿步去。

    “是。”高力士匆忙拱手承旨。待恭送走圣驾。方站直腰身,抬头看眼瓦蓝的天空,脸上浮现笑容。看来,今日这天儿,晴散得甚是时候,净可一扫之前的阴霾。

    因小夏子现下并未跟在身侧。此时正候于南熏殿候驾,高力士便差吩旁人前往梅阁通禀江采苹此事,并再三叮嘱万莫耽搁了脚程。贻误圣谕,倘或扫了圣兴,可不是其等吃罪得起的事。以致那名被唤住委以此重任的小给使一路连奔带跑,生怕延误时间,只消一刻钟不到便疾飞至梅阁。

    江采苹却是才下榻,正坐于妆台前对镜梳妆,却见彩儿满脸欢喜的疾奔入阁来:“小娘子。高给使遣人来阁了。”

    “所为何事?”江采苹口吻淡淡了问了句,动也未动下身姿。倒非是怨怪李隆基昨夜未驾临梅阁,反正这也不是其头次独守空闺,凡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则有三,这种事儿当是及早看得开才明智。

    江采苹气的实则是李隆基的逃避态度。尤其是近几日以来,李隆基总在似有意无意的寻找各种藉由在与江采苹拉开距离,同床共枕久了,便也深悉彼此,一个眼神可以让人欣慰,一个眼神同样可以使人绝望。江采苹自是心知肚明,李隆基近些时日的异样,无非是因于宫中近来发生的乱子,故才有意躲避,两人之间只是心照不宣罢了。但事情该解决的总得解决,应处置的也须还人一个公道,一味地拖下去,只会伤害愈利。何况,桩桩件件,江采苹原本即为最大的受害者。

    彩儿却未发觉江采苹隐于眉目间的不快,净顾沉浸于适才听闻来人作禀的喜讯中:“说是陛下今个要出宫,有意召小娘子伴驾同行!还说高给使说了,烦请小娘子赶紧的妆扮下,快些去往南熏殿,陛下正在那等着。”

    见听完彩儿转告,江采苹毫未面有喜色,云儿边为江采苹挽绾头上的发髻,边含笑说道:“既如此,奴今儿个便为小娘子梳个半翻髻。”说着,回首冲彩儿递了个眼神,“还杵着作甚?还不快些为小娘子挑衣饰去?莫让陛下久等才是。”

    彩儿这才回神,雀跃十足的作应道:“奴这便去。”前两日跟随江采苹私混出宫去,只顾提心吊胆,根本全无心思游逛,今日江采苹随驾出宫,想必其与云儿俱可侍奉左右,光明正大出宫去,怎说也可玩得尽兴些。

    眸稍的余光夹瞥映于铜镜中的彩儿欢愉的身影,江采苹自是镜明彩儿小心思,却也未点提甚么话。上次彩儿随其出宫时,在伊香阁可是凭空消失了足有小半个时辰之久,直至崔名舂挑着那两箩筐唐梨子把江采苹送至凌霄门外不远处时,彩儿才气喘吁吁地追赶上来,为此江采苹当时并未多加置问,加之当日时辰已是晚矣,街鼓敲响各坊以及宫门关闭在即,便匆匆回宫来。已然事隔两日,也未见彩儿主动跟江采苹作释当日之事,说释下中途其究竟擅自溜去了哪里,江采苹心下难免结系下了个死疙瘩。

    “挽个高髻便是。”不动声色的敛神之余,江采苹顺手拿过摆于妆台之上的那支凤犀簪,“替吾把这支发簪簪于发髻上即可。”

    自入宫伊始,江采苹鲜少再插这支凤犀簪。倒不是承宠之下,李隆基赏赐的金银首饰日多的缘故,较之其它贵重的金玉,这支凤犀簪却是背井离乡前夕江仲逊亲手交由江采苹之物,乃其这辈子的生身亲母生前最珍爱的一件遗物,更是件定情信物,见证了这年头人世间也有的质朴真爱,是以,在江采苹眼中。宫中再怎样金贵的首饰也比不得这支凤犀簪意义不凡,唯在必要之时才佩戴。

    看着江采苹神韵凝重,云儿并未赘言,只在默然的依照江采苹意思为之梳妆,彩儿在那边挑选衣饰,反倒持异议道:“奴怎瞅着,小娘子妆颜有点寒酸不如奴这便出阁去摘朵晨绽的花儿,回来给小娘子簪于发?”

    彩儿径自说示毕。抬脚便往阁外奔。见状,江采苹这才轻唤道:“不必。拿那件翠色衣裳予吾即可。”

    高髻簪花虽美,可惜时下已是来不及。再者说,晨绽的花朵虽说有够养眼,今日外面却是晴朗,骄阳高挂。既是要出宫去便应收拾的干净清爽,毕竟,太过娇嫩的东西经不起烈日阳光的暴晒。倘使蔫在头上。反而惹人笑柄。今日既非庆典之日,又非祭祀之日,圣驾出宫。估摸非是一时起兴。

    ——————————————

    南熏殿。

    李隆基一身便装换在身,浅啜了几口宫婢新奉上的茶水,便步出殿门外。此时高力士已是布置好一切,挑选了几名身高体壮的禁卫,同是各穿家丁衣衫敬候于外。只待沿路护主。李隆基既已传召江采苹随驾,便也无需另行挑选婢子御前侍候,有江采苹及其身边的云儿、彩儿三人已是足矣。

    “江梅妃还未来?”环视四下,李隆基皱眉看向高力士,语气中隐隐透着分不耐烦之意。

    高力士忙向前代禀:“回陛下,先时老奴已差人前至梅阁做以通传。梅阁至此,也是有段脚程,想是江梅妃快到了。”

    李隆基步下殿阶,负手于殿阶下方立定身,半晌缄默,忽而一笑,貌似突兀想起甚么回味无穷的东西。高力士侍立于旁,正要开口搭腔,逢巧在这时江采苹身后跟着云儿、彩儿徒步行来。

    “嫔妾参见陛下。”待止步于前,江采苹就地对李隆基行了个微躬礼。

    云儿、彩儿紧随于后,继而朝李隆基行以叉手揖礼,齐声道:“奴等参见陛下。”

    “爱妃免礼。”李隆基缓颜抬了抬袖襟,示意江采苹起身,平添了些微的平和味儿。眼前的江采苹,一袭翠色,素面朝天,看着着实格外清爽,适才远远地从宫道上轻移莲步而来,像极飘然而至的仙子般。

    高力士适时于侧肃拜道:“陛下,江梅妃已至,可是即时起驾?”

    美目流转间,江采苹步近李隆基,柔声细语接道:“嫔妾听人来说,陛下今儿个兴致极佳,意欲出宫走走。”

    李隆基遂执过江采苹玉手,闲步向宫道踱去:“朕也是一时兴起罢了。看今日天气不错,便想携爱妃出宫散闷下心情。且不知,爱妃可愿陪朕外出走走?”

    李隆基显是明知故问,江采苹莞尔笑嗔道:“嫔妾这不是即刻赶来了?”略顿,展颜续道,“陛下可已想好,要去何处走走?”

    李隆基看似神秘兮兮的看了眼江采苹:“爱妃可知,朕年少时初来长安,便喜上了长安的甚么?”

    江采苹蹙眉稍思,颔首凝目李隆基:“陛下这一问,却是把嫔妾难住了。陛下可否明示嫔妾一二?”

    李隆基冁然而笑:“且待少时出了宫,朕带爱妃去看下。爱妃一看便知。”说笑毕,便紧握着江采苹柔荑,三步并作两步迈向宫门方向。

    这工夫,江采苹与李隆基笑语盈盈,仿佛之前的嫌隙半点无存,从未曾生出过隔阂一样。有说有笑间,出宫的城门已然近在眼前。

    此刻牵手行走于身侧的李隆基,爽朗文雅,风度彰显,被这个男人牵握于掌中,江采苹莫名有种安落感,心头同时倏然泛升股子疼惜,若可就这样一直往前走下去,从此步出这座皇城再也不用回头的话,该是多好

    倘可心随人愿,往后里的风浪,便无需倍受煎熬。只可惜,美好的夙愿,终其这一生也只能是奢想下仅此而已。

正文 第199章 馄饨

    巳时的长安城,大雾散去,艳阳高照,车如流水马如龙。街头巷尾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李隆基带着江采苹漫步街上,身后跟着高力士、云儿、彩儿等一干人,且走且看着沿街林立的商铺,不时附耳笑语几句,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说来似是巧了,今日出宫,李隆基同是走的凌霄门。而当值于宫门处的一队宫廷卫军,巧不巧地竟也是前两日江采苹与彩儿私混出宫时的那十数人。为此彩儿倒无需谨慎些甚么,其本即宫婢,趁此反可与那些宫廷卫军混个脸熟,往后里再出宫办事自可省却些不必要的麻烦,江采苹却是不一样,上次其装扮成的是副婢子模样,此次却摇身一变成为当今陛下的宠妃,中间不过才时隔两日而已,是以,先时临出宫门之际,便刻意避了避风头,倒也未做作过甚,只敛着面色未出生罢了。

    兴庆宫在长安城坊市之中,相距东市较近。套用现代潮流词来说,东、西两市在当时,堪称长安城内的两大BD中央商务区,可谓包罗万象。现下且不提西市何等繁华,单说李隆基与江采苹正置身其中的东市,放眼望去,两侧多的是绸缎衣帽肆、珠宝首饰行、胭脂花粉铺及骡马行、刀枪库、鞍辔店,以供娘子、郎君游逛,还有专为举子秀才设立的坟典书肆,或远或近处更不乏杂技百戏拉琴卖唱算命卜卦者。擦肩而过的人堆里,挑着果菜米麦一大早赶进市卖掉再买走铁锄陶碗的农夫随处可见,出入茶楼酒肆者络绎不绝,如果有眼福的话,在几家逆旅邸舍门前尚可遇见身穿奇装异服的胡人。

    诸如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宫中应有尽有。江采苹自是无需费神入店挑选,况且其平日原就鲜少擦脂抹粉。云儿、彩儿跟在后面,因于是随驾出来,少不得有所顾忌,逢见前方有热闹也不敢凑上去看,但相较于其他仆奴而言,其二人算是走幸的,好歹可讨得时机出宫来瞧瞧。譬如小夏子。这刻可还待在宫里看守殿门。而但凡入了宫为奴为仆的人,又有几人可有幸步出皇宫半步。

    眼看步出宫门之后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李隆基额际已是涔出层细密汗珠,头顶的日头不觉间由东偏南,高力士于是紧走两步,步于李隆基旁边请示道:“陛三郎。走了这般久,可是歇息下?”

    惯常说顺了口,猛不丁这一在宫外。高力士颇有点不习惯,差点说溜了嘴,所幸及时改了口。才未一张嘴便说错话。自从开元盛世以来,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李隆基便未再微服出巡过,开元二十四年从西宫洛阳迁来东宫长安后,更未曾像眼下这样在长安城里便装私访过一次。高力士近乎犯下口误。却也情有可原。

    反观李隆基,倒也不以为意,只含情脉脉看向江采苹。见状,江采苹遂掏出汗巾抬手为李隆基轻轻擦拭了下脑门上的汗,嫣然笑曰:“出门前不是说,要带吾去个地方?莫不是离得尚远?”

    之前李隆基尽管未把话挑明,但这半个时辰里一路行走来,江采苹却已差不多猜得出,李隆基所说之处十之**是家食店,因为沿路走来,李隆基一直在把其等往吃货去处领着走,貌似是在找甚么。

    “或是今个未有人卖”环目四下,李隆基口吻带分失望的喃喃了句,旋即皱眉示意高力士道,“也罢,既是可遇不可求,便就近寻处茶肆,少坐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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