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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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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坐下。”李隆基肃穆的顺势按下江采苹,与之坐回坐榻上,龙目潋过一丝不忍的爱怜。

    “嫔妾造次了,嘶~”尽管未失仪,但也有失体统,江采苹折纤腰勉强撑住直泛麻疼的双腿,禁不住蹙眉倒吸了口气,干脆掩唇就着李隆基耳畔,侧首附耳道,“嫔妾有法子破解此事,姑且但请陛下允准,稍时由嫔妾来审提。”

正文 第260章 抽丝剥茧

    约莫两刻钟过后,高力士不仅把那名叫春杏的宫婢带来梅阁,同时将掖庭宫、内仆局以及内侍监的管事一并带至以备听候传召。

    李隆基拊掌环目在座的诸妃嫔,声音浑沉道:“此事既涉及后。宫,时,梅妃执掌凤印,且交由梅妃处置。朕,今日只待看梅妃如何决断。”

    江采苹心下巍巍一动,抬眸正对上李隆基龙目。李隆基既肯允准其所请,想是信之不疑,如此一来,相信眼前之事多半尚有回旋余地。于是连忙谢恩:“嫔妾谢主隆恩。”

    执过江采苹玉手,李隆基顺势扶了江采苹从旁绕过身来坐回坐榻之上,旋即肃穆唤向高力士:“把相干人等带上殿来!”

    “且慢。”江采苹忙温声唤住高力士,继而冲李隆基莞尔笑曰,“陛下,可否容嫔妾先行与董芳仪言几句体己话,再行传召?”

    凝睇江采苹,李隆基默许之。见状,高力士遂暂于旁静候。

    但见江采苹径自步下坐榻,轻移莲步,歩近董芳仪,董芳仪赶忙依礼站起身来。江采苹颔首搭上董芳仪臂腕,与之借一步说话。

    眼见江采苹与董芳仪步向一旁耳语,常才人不无悻悻地搁下持于手的茶盅,满为不屑的轻哼了声:“陛下端的有够宠爱江梅妃,但愿江梅妃不负圣望才好。”

    武贤仪眼风微扫,斜睨常才人,媚眼如丝含笑向李隆基:“陛下仁圣,吾等只需翘首以待便是。”

    皇甫淑仪不露声色的旁观着对侧的武贤仪、常才人及杜美人、郑才人四人,未发一言,只浅啜了口清茶。适才圣谕一下,武贤仪、常才人二人当场便已变了脸色,此刻的变色之言,不足为怪。

    坦诚讲。李隆基示下由江采苹全权督责袍中诗一事,着实也令皇甫淑仪吃诧不小,更别提武贤仪几人,自是更为出乎意外。不过,由此亦足可见,恩宠是一回事。能否宛转承恩则是另一回事。

    一杯茶尚未吃尽,那边江采苹已是和董芳仪齐步回来。江采苹只径直于李隆基身侧坐下身,董芳仪小坐了下,复又步离起身:“公主出去好一会儿了,嫔妾着是挂怀,但请陛下恩准,容嫔妾出阁看顾下。”

    看眼行礼在下的董芳仪,李隆基摆了下手,此刻庭院里已然站了十几号人,帝姬虽说由乳媪照拂在旁。董芳仪此请,却也在情理之中。

    见董芳仪垂首步向阁门外去,武贤仪与常才人对视一眼,面色又是一变。不知江采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方才与董芳仪窃窃私语了些什么话。

    环目阁内余下的诸人,江采苹浅勾了勾唇际:“诸姊稍安勿躁。”听似不咸不淡的语毕,反却端持过茶盏,不紧不慢地为李隆基蓄了杯茶水。

    董芳仪步下阁阶之时,只见帝姬正坐于庭院中的秋千上,慢悠悠地荡秋千。左右两侧各由彩儿、月儿紧把着秋千索,乳媪亦正站于斜后方小心翼翼的轻推着秋千。

    “奴等见过董芳仪。”先时便一直静候于外的一干仆奴,此时见董芳仪步出阁来,忙不迭纷纷缉手行礼。

    董芳仪淡淡的抬了抬袖襟。眸光不着痕迹地从一名身穿水红色裙襦的宫婢身上一带而过。转即带笑向正玩得笑不拢嘴的帝姬。

    “阿娘!”一抬头看见董芳仪步过来,帝姬率然朝董芳仪伸出小胳膊。一叠声吵着要抱。彩儿、月儿不约而同就地屈了屈膝,权当见礼。

    董芳仪索性揽过帝姬坐于双膝上,自己倚身于秋千上,握一握帝姬微泛凉的小手,慈爱至极道:“冷不冷?倘使觉冷,先行与乳娘回芳仪宫,可好?”

    “阿娘不与儿一同回麽?”帝姬俏生生嘟着红唇仰起小脸来。

    董芳仪轻拍几下帝姬后背,煞有介事道:“阿娘少时方可回去,江娘娘的梅阁,过几日要办喜事。”

    帝姬颇显不解的打了个哈欠,一副像要困觉的样子,乳媪连忙接过手,但听董芳仪交代道:“公主乏了,快些带公主回宫寐觉。”

    “是。”乳媪边哄拍怀里的帝姬,即刻应声退下。目注帝姬被乳媪带离,董芳仪看眼彩儿、月儿,方又和声道:“阁内的茶水所剩无多,多烧几壶茶水奉入阁。”

    彩儿、月儿屈了屈膝,倒也未赘言,垂首朝庖厨疾步去。临跨入庖厨门槛时分,彩儿拽了把月儿,迫不及待道:“月儿,适才董芳仪可是说,梅阁有喜事?哎,你说,是何喜事儿?”

    董芳仪只当听而未闻彩儿与月儿的咕哝,整一整衣身,提步向阁阶,绕过庭院时,似有若无的多留意了眼春杏。

    阁内,江采苹见董芳仪浅提衣摆步回阁来,与之默契的相视一笑。董芳仪止步之余,并未忘却该有的礼节,朝李隆基行了个叉手礼:“回陛下,公主有些困意,嫔妾已让乳娘先行带公主回宫寐觉。”

    李隆基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抬手示意董芳仪入座。江采苹娥眉轻蹙,嗔怪向董芳仪:“芳仪怎未让公主,留于梅阁小憩会儿?”

    董芳仪笑答道:“公主年幼,平素寐觉多不安,嫔妾唯恐扰了梅阁的清幽。”

    江采苹但笑未语,李隆基长眉微皱:“朕已有些日子,未去芳仪宫。且待用罢晚膳,稍晚些时辰,朕,今夜去芳仪宫。”

    董芳仪显是喜出望外,慌忙起身叩谢:“嫔妾在此先行恭迎圣驾。”

    皇甫淑仪在旁笑颜望向董芳仪,看似全未显吃味之意。武贤仪听于对面,笑靥却僵在了脸上,常才人貌似更为气闷不已,一时如坐针毡似的,今儿个竟被董芳仪占上风,出尽风头,想来不禁愤懑难平。

    杜美人、郑才人二人依是宠辱不惊的样子,不言不语未吭只字片言,像极事不关己一般。

    尽收于眸诸人面颜变化,江采苹不由暗暗钦佩杜美人与郑才人俩人的好性子,倒是真沉得住底气。殊不知,江采苹今个正意在让人看个够,且看谁人笑坐到最后,既然有人存了心思的不仁,今夕便也休怪其一笔之道还施彼身。

    察觉李隆基也已有分坐得不耐烦,江采苹这才笑眼看向高力士:“烦请阿翁,先行把专司此事之人带上来。”

    “老奴这便去。”高力士毕恭毕敬的躬身急步向门外,眨眼的工夫,已然领了掖庭宫、内仆局的管事拜于下:“奴参见陛下。”

    见李隆基默不作声,江采苹遂敛色道:“可是陈掌事、张掌事?”

    “奴见过江梅妃。”掖庭宫、内仆局的管事陈氏、张氏立时齐声伏了伏首,云儿曾与江采苹提及过这二人,加之近日时气渐寒,内仆局为三宫六院陆续换上应季烛帐等物,连日以来未少往梅阁跑腿。

    陈氏、张氏俱已徐娘半老,但在宫中多少有些声望,毕竟,二人在后。宫也不是混了一日两日了,早已是宫里的老人。尤其是陈氏,一贯对宫婢严苛,但凡稍有过失便施以惩治,对此江采苹早有耳闻。

    “宫中的绣娘,可有几人擅苏绣?”江采苹言笑晏晏,顿了顿,才又凝眉道,“本宫听闻,苏绣可以针作画,女红之巧呵,十指春风,素有‘巧夺天工’之美誉!日前本宫一时兴起,绣了件衣袍,奈何本宫手拙不善刺绣,绣来绣去总也不成样子。”

    听江采苹说示罢,但听陈掌事不卑不亢道:“回江梅妃,宫中的绣坊确是有几位尤擅苏绣的绣娘,皆为开元十五年选入宫者,双面绣、单面绣均拿手,各宫各苑的屏帐多出自其等之手。”

    尽管不晓得眼下的节骨眼上,江采苹何故竟还有闲情雅致问及针线上的琐碎事,江采苹既有此一问,身为管事,自当如实作禀。

    “如此甚好。”颇显满意的带眸陈氏身旁埋首未语的张氏,江采苹眉语目笑向李隆基,“陛下,嫔妾心切,现下左右也是闲待夕食,何不即刻遣人去召这几位绣娘,带上平日绣品来此一展?早年嫔妾未入宫之前,便得闻苏绣名闻于江南一带,平、齐、和、光、顺、匀,家家养蚕,户户刺绣。”

    江采苹意犹未尽着,皇甫淑仪柔声附和道:“江梅妃这般一说,嫔妾十为耳目一新,不妨召来,也便一饱眼福。”

    环睇诸人,李隆基吩向高力士:“且依了梅妃、淑仪所言,速去传召。”

    “老奴遵旨。”高力士当下应毕即作备前去传旨,却听江采苹紧声说道:“阿翁大可召几位绣娘暂于西厢房候着。”

    武贤仪面上隐过一抹异样,细声接话道:“江梅妃几时也爱摆弄这些粗活了?嫔妾一向只知江梅妃善歌舞,不成想于穿针引线上竟也颇有心得!”

    江采苹尚未答语,只听常才人嗤鼻一笑:“不过是些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春杏于阁外等了又等,看着高力士不时地进进出出,却一直未传其入阁谒见,眼看日头偏西,不免有点站立不安,但又不敢上前相询,进不得退不得只有继续于阁外干等。

正文 第261章 连环计

    又过去一盏茶的工夫,江采苹并未再多问陈掌事、张掌事一句话,只在与李隆基慢条斯理的品茶。

    皇甫淑仪与董芳仪侧对坐着身,边吃些茶点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有说有笑着,互说三言两语彼此衣饰上的夸赞话儿,全是些无关紧要之言。

    武贤仪、常才人坐于对侧,看似却是越发坐立不宁了些,倒是杜美人、郑才人,毫未显异样。不过,江采苹尚不心急,李隆基又未表态,诸人自也不甘妄言它话。是以,时下唯有坐等,而比的,正是这份耐性。显而易见,谁人先猴急了,势必露出马脚。

    然而,看着江采苹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只怕对其恨之入骨之人,大有人在。顶多是敢怒不敢言,此刻最多把恨意,咬牙切齿的藏于心底。谁叫江采苹现下是后。宫中最得圣宠的宠妃,在座者哪个不是宫里的老人,却从不曾睹见过李隆基竟对一个妃嫔如此的言听计从过,即便是已薨的武惠妃在世之时,当年盛宠及身独大一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也未曾享此厚待。

    心中掐算着时辰,江采苹盈盈移下坐榻,垂目奏请向李隆基:“陛下,嫔妾尚有一物须取来,以作呈堂证供。”

    李隆基摆下手,未作它言。江采苹含情凝睇李隆基,旋即唤向一旁的小夏子:“小夏子,尔且随本宫入内一取。”

    请示眼李隆基,小夏子埋首跟于江采苹身后,转过珠帘,步向隔于帘内的寝殿。见状,常才人忍不住极限轻蔑之态的嗤笑了声,在其眼中,江采苹无非是在故弄玄虚。一拖再拖,摆明有心袒护云儿。

    且待步入寝殿,江采苹径自从一角的木箱子里取过压于箱底的三双虎头鞋,此乃云儿为其腹中早已滑胎掉的皇儿所做,一针一线皆为云儿亲手所绣所缝,原本留着意在做个念想。但又不想触物伤情,故才搁置于箱底。不成想今时竟可派上用场。救人于危难关头,看来,行善积德果是有福报。

    “夏给使,本宫有一事相请。”隐下心头纷扰,江采苹信手取了块巾帕掩搭于虎头鞋上,将三双虎头鞋并排放于妆匣上的一长方形檀木托盘上,端持在手,继而回身看向小夏子。

    “江梅妃有何差遣,只管吩咐。”小夏子忙躬身作答。

    稍作沉吟。江采苹朝小夏子抬了下手,温声道:“本宫甚知,你与云儿素有分交情”顿了顿,示意小夏子近前。掩唇压低声交代道,“少时,你见机出阁去,找几人平日信得过的小给使”

    江采苹低低交嘱毕,见小夏子恭听罢似面有难色,方又敛色道:“此事由本宫一力担待,你只管照本宫说的去做便可,即使事后龙颜有所不快,本宫必护你不被迁怒问罪。为保云儿周全,本宫不得不相机而行。本宫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今番之事。云儿定是为人所陷害,不管是谁。凡于本宫有恩之人,本宫永生不忘怀。”

    小夏子若有所思的埋下首,像极在下决心般说道:“仆亦认为,云儿是清白的。仆一切听从江梅妃差吩。”

    江采苹言外之意已是明了,今日其可为了还云儿一个公道而想方设法救云儿,以保云儿无性命之虞,它日倘使小夏子犯下何大过,顾及今个的情面,届时必定也不会坐视不管全然不闻不问。有道是“伴君如伴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今下有棵大树可依傍,来日方长,多少也好乘凉。其实江采苹亦是看重小夏子,否则,找旁人从中做这个顺水人情,多半也是一样。

    布置妥善之际,江采苹未再赘言,安之若素的提步向珠帘外。小夏子心里有了谱,这会儿不无稍安,不似先时那般提心吊胆。

    江采苹才平放下捧于双手的虎头鞋,但见高力士亦已后脚紧返阁来,身后跟入七名绣娘:“陛下,宫中绣坊的绣娘,一并带至。这几人,皆擅苏绣。”

    李隆基漫不在意的环目,龙目微带笑味与江采苹相视一笑。江采苹倒也未急于说示,逢巧这时,彩儿、月儿提了热茶水奉入阁来,礼毕,各为诸妃嫔一一换上了壶新茶。

    “彩儿,去取七条巾帕来,分别拿与这几位绣娘。”江采苹故作无状的以手比划了下大小,才又不疾不徐道,“月儿,去插一炷香,端入阁内,摆于一侧。”

    “是。”彩儿、月儿面面相对一眼,应声各行其事去,不大会儿便已取来巾帕与檀香。在座妃嫔以及身边宫婢,一时却不解江采苹究竟意欲何为,只能拭目以待。

    但听江采苹颔首道:“本宫听闻,绣坊尤以汝等绣工技高一筹,时,不日宫中将操办一桩喜事,本宫思来想去,自觉既为大喜,喜不过喜上加喜,是以今日特请旨,传汝等来梅阁,秀上一番手上功夫。”

    江采苹美目流转,含笑凝目李隆基:“可博圣欢者,稍时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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