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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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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作甚?”云儿忙捂着双目被转过身去,俏脸刷地涨红。

    “仆、仆脱衣帽给你换上。”看眼云儿的羞赧,小夏子自知云儿误解了其的意思,手忙脚乱的赶紧作释,“先时仆折回司宫台多穿了一身,以便你备用。”

    云儿懵然回首,这刻才发现小夏子里面还套着一套给使服,不止是衣帽双层套穿在身,袖中还掖了双鞋。人急计生,这回小夏子倒未少煞费苦心。

    换毕衣帽,云儿匆匆跟于小夏子身后直奔凌霄门。尽管云儿乔装成的小给使看在几个守卫眼里有点面生,但碍于小夏子,并未多加盘问,只例行检查过后,便放行两人一前一后从眼皮子底下步出宫门。

    出了宫一直走出很远,云儿才彻底松了口气,数月未出宫,长安城一如往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皇宫就像个金丝笼,金碧辉煌的表象下,根本比不及高墙外自由奔放的天地令人神清气爽。

    别看小夏子在宫里驾轻就熟,踏出宫门却是两眼一抹黑,在宫里当了十几年的小给使,对京都这座城池却人生地不熟,云儿恰与其相反,出了宫正是如鱼得水如鸟投林,大街小巷无不了如指掌。

    亦步亦趋于云儿身侧,小夏子半步不敢落下,生怕跟丢了似的,一路步下来,忽觉越往前走越不对劲,等其回过神,才恍然意识到已置身于要闹坊曲——平康坊之中。

    “作、作甚来这?这儿可是北里。”仓促下埋着头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瞅着四下无几个人时,小夏子才一把拽住云儿,面露难色。

    “奴要去伊香阁寻人。”云儿回答得十为干脆,转而一想,小夏子是个小给使,似乎不适合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无怪乎一脸的难为情样子。就连适才一路走过来,四周均是一道道怪异的目光,何曾见过身体残缺不全的给使光天化日之下闲逛风月之地。

    既然伊香阁已近在眼前,云儿低头端量眼小夏子身上的给使衣帽,即刻拉着小夏子拐去不远处的夹巷,这截夹巷是个死巷,素日多用于堆放秽粕,好在时下不是炎夏,并不臭气熏天,尚可将就着一用。

    “你且替奴把风。”指下巷口处,云儿转即独个掩身向巷中,小夏子瞠目结舌的工夫,只见不过眨眼间,云儿竟已换了女儿装出来:“不如吾二人分头行事,你去东市随意买几样东西,奴一人去伊香阁。一个半时辰之后回此处见,再行一同回宫。”

    边曼声说示,云儿信手从袖襟中掏出一枚钱袋递予小夏子,转身便面朝伊香阁步去,尚未走几步,却被小夏子拦住:“仆、仆未想过要买东西,你一人去,仆不怎安心,仆”

    睹着小夏子紧张兮兮地直结巴,云儿笑嗔道:“不妨事,这儿奴可比你熟门熟路,闭着眼都不带走错路!至于买甚么蒙混过宫门,你看着办便可,只要能堵住那几名守卫的嘴就好。”

    赶紧办正经事是大事,刻不容缓,稍晚些时辰蒙混过关亦非小事,不可小觑。现下分头行事才不失为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正文 第279章 请罪

    入夜时分,平康坊伊香阁。

    青鸢正在对月抚琴,红香引了薛王丛步入房中,便径自退下,并轻轻掩合上了房门。

    转过绣屏,薛王丛径直倚身向一旁的坐榻,面前食案上早已备下美酒佳肴,香炉中点着熟悉的龙脑香,轻嗅入鼻,沁心翳目。

    一曲奏罢,青鸢才起身步向食案,为薛王丛斟了樽酒,二人谁也未发一言,只对饮了一杯。

    琴声幽幽,如怨如慕,弄弦鸣玉,音时续,声更接,听难足,薛王丛自斟自饮在旁,梦魂远,云间宿,忧思难忘,忽而只想一醉方休。

    蓦地只听“崆~”的一声响,青鸢手上的琴弦却大煞风景般断了根弦,琴声戛然中断,只余下拨于指尖的那声弦颤绕耳。

    “《梅花落》本笛中曲也,非琴中曲,何必勉为其难。”薛王丛一饮而尽樽中酒,细目划过一抹阴鸷。

    青鸢傅粉施朱的面上毫未显异色,这把七弦焦尾琴,是七年前薛王丛所赠,相传出自汉末蔡邕之手,乃其当年“亡命江海,远迹吴会”时所制。薛王丛原是从梨园教坊觅得这张七弦琴,因缘际会之下,才转赠与青鸢。一晃七年如梦,几度醉生梦死,如今青鸢已然是伊香阁乃至平康坊的头牌花魁,一直搁于案头的这把七弦焦尾琴,伴其沉浮于风尘中,视若珍宝,从未失色。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今夕青鸢以琴抚笛中曲,实非一时兴起。琴弦断,心下自也惋疼,但若以这一根断弦可唤醒薛王丛,却是不足惜。

    “曲有笛琴之分。人同此曲。与其自苦,不如及时行乐。”拂袖抚过那把断了弦的焦尾,青鸢与薛王丛面面对坐于食案左右,听似是在喃喃自语,独酌了樽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价优。唯有屯谷。”薛王丛一扬脖,连灌下三樽酒,酒壶中的佳酿即将空见底,摆于食案之上的佳肴尚未动一箸。

    “白日云儿来过。与吾说及,日前宫中梅阁设宴一事。”青鸢为薛王丛满上最后一樽酒,并未拐弯抹角,身为红颜知己。自是不希薛王丛身陷水深火热之中,泥足深陷,越陷越深。君子回头金不换,晨早回头是岸。

    无需青鸢道白,薛王丛已明了于胸青鸢弦外之音是为何意,不过意在提点那日宫宴上勾绊住江采苹玉足之事。当日酒醉一塌糊涂,醒来早身在府中,未曾耿耿于怀筵席上的事,不想才事隔三日而已,竟已传出宫外来。

    见薛王丛不屑地一笑置之,全未作释只字片言,青鸢悬着的一颗心才稍安,许是其思虑过重,虽说云儿是由伊香阁一手调教送入宫去的人,非见利忘义之徒,但薛王丛亦非见色忘本者,纵管风流成性,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以不可尽信一面之词,其中有何嫌误也未可知,怎可拾人牙慧,人云亦云。

    女人多的地方,争斗贯无宁息,后。宫自古是个大染池,女人就像一匹匹布缎,一搅入池,多变得五颜六色,看似鲜华,本色却不复再。今下江采苹早是宫中的女人,荣宠也罢,卑辱也罢,高墙之隔,不容僭越,倘使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之于薛王丛而言,委实谈不上裨益可言。

    “江梅妃天相吉人,一回回化险为夷,如有神助,实乃大造化,可见福祚绵长。当日薛王荐其入宫,看来布对棋。”稍作沉吟,青鸢才又颦笑晏晏举樽,“现下有云儿在宫里,大业指日可待,吾先干为敬。”

    青鸢言尽于此,至于何去何从,全在薛王丛如何取舍。反观薛王丛,仍未作它言,只不动声色的饮下了适才青鸢为其蓄满的那樽酒。

    ——————————————

    翌日,南熏殿。

    李隆基一步下龙辇,便看见薛王丛正袒肉伏首于殿阶上。前刻才退朝,本欲摆驾梅阁,却见小夏子正候于兴庆殿外,禀报今日一早薛王丛竟袒肉跪行入宫,此刻尚叩于南熏殿,不知何故已在那伏叩了足有半个时辰之久未起。

    时下天寒地冻,薛王丛又是亲王,小夏子岂敢知情不报,故才未敢怠慢行色匆匆赶来上禀。李隆基这才急急移驾,果见薛王丛还跪着身。

    高力士紧随李隆基步上殿阶,且待歩近,只见薛王丛已快冻成个霜人,额发上早凝了一层寒霜,一看便知在殿门前跪了多时,想必浑身上下也快冻僵。

    “怎地回事?”龙目微皱,李隆基沉声止步,貌似有些不忍睹目薛王丛的落魄相,略顿,提步入殿,“起来再说。”

    见状,高力士连忙搀扶向薛王丛:“老奴扶薛王先行入殿。”同时朝跟于身后的小夏子使了个眼色。

    薛王丛却未起身,而是径自一步挪一步直跪入殿中,继续伏首在下。李隆基一甩衣摆,正襟危坐于御座之上,环睇薛王丛,朝高力士摆了摆手,示下退下。

    高力士立时示意侍立于殿内的几个宫婢随之一并恭退往殿门外,虚掩上门扇。昨日云儿私混出宫时,高力士就已料及薛王丛迟早要入宫负荆请罪,但未料及今个来得如此早,如此不避人耳目。不过,事已至此,眼下唯有相机行事,但愿昨个的一番好心不致以办了桩坏事才好。

    “究是怎回事?”四下无人时刻,李隆基面色凝重的才又复问了声。顾及薛王丛的面子,方才才把人均遣开。

    “臣自恨愚昧,特来向陛下请罪。”薛王丛顿首在下,声音有分颤栗,不知是先时冻坏,此时尚未暖和过身,亦或是出于畏惧。毕竟,龙颜圣威,圣怒难犯,伴君如伴虎。

    李隆基轩了轩长眉,并未急于表态,只待薛王丛把个中原委慢慢道来,权当施恩,以示仁圣。

    殿中炭盆中燃着炭火,温暖如春,一时乍暖还寒下,薛王丛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日前蒙阿兄赐宴,臣弟迷醉醺醺,酒后失。性,误触江梅妃珠履,臣本无心,罪该万死!”

    瞋目薛王丛,龙颜微变,却又不可捉摸。

    殿内好半晌宁谧,高力士静听于门外,轻手轻脚冲小夏子招了招手,与之步远一些极小声交代了几句。近前附耳听罢,小夏子二话未说,转即疾奔梅阁而去。

    看着小夏子一溜烟跑去送信,这回腿脚蛮够快当,连半句怨言也无,高力士不禁摇头叹息了声,平日难得见小夏子卖力,一遇上梅阁那边有事时倒是从不含糊,每次都尽一百二十分力气,江采苹日愈众望所归了。今刻薛王丛袒肉请罪在殿中,理该及时告与江采苹知悉,以免少时又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五郎素自诩千杯不醉,竟也有不胜酒力之时”少顷缄默,李隆基才开金口,凝睇薛王丛,不在意般霁颜拊掌道,“既是无心之失,朕也不予追究。”

    炭火烤炙下,薛王丛的衣身已是湿漉漉一片,须臾,方叩恩道:“罪在臣弟贪杯,当日多讨了几杯酒吃,人言可畏,臣弟不恤人言,顾念江梅妃贵而不恃,不敢欺罔阿兄。阿兄不予降罪,臣弟感沐皇恩,决意往后里戒除醉瘾,以报阿兄不罪之恩阿嚏~”

    见薛王丛信誓旦旦说着,已在一个劲哆嗦不止,李隆基也不忍多加问责下去,唤了声高力士。闻圣唤,高力士赶忙应声推门而入:

    “老奴在。”

    “传下去,让小夏子伺候薛王丛沐浴更衣。”看眼高力士,李隆基敛色低嗔向薛王丛,“前些日子染疾才病愈,朕的龙须差点给你煨了药,今儿若着了风寒,又抱病在身,朕可不再去府上看探。”

    “谢主隆恩。”薛王丛鼻曩曩的空首在下,对于月前李隆基驾临薛王府,亲手为其熬药而燎了龙须之事,事后早已了然于心。

    “薛王且随老奴来。”高力士躬身在边上,当即引了薛王丛先行一步恭退出殿。这会儿小夏子去梅阁尚未回来,总不能露了马脚才是。好在有先见之明,先时便已差吩小夏子在偏殿备下盥洗衣物,这刻才不必自顾不暇。

    李隆基独坐于殿中,心下却久久未能平复下来。亲往南郊圜丘祀天那日,大典毕起驾回宫设宴梅阁,犹未忘却将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候,江采苹确实有中场离席约莫两刻长的时间,难不成正是碍于薛王丛的无礼轻薄之举?

    与其妄扰,李隆基索性步下御座,直接龙行虎步向梅阁。高力士刚领旨交嘱完几个小给使侍候薛王丛,一抬头又见李隆基沉着面颜步出来,忙不迭紧随驾在后。

    小夏子火烧眉毛似的直奔至梅阁时,彩儿、月儿正在庖厨备早食,忽瞥见一个身影从门外一闪而过,两人放下手里的活儿追出门一看,原来是小夏子,正欲问由为何而来,逢巧云儿步出阁来。

    一见云儿,小夏子顾不及入阁,慌忙与云儿介意不说话:“薛王今早袒肉跪行入宫请罪,仆赶来说声,回头你及早告与江梅妃。时,陛下正在南熏殿,仆不便多待,这便回去复命了。”

    彩儿、月儿面面相觑在原地尚在怔愣,小夏子却已言简意赅对云儿表述完来意,来不及赘言回身便原路急返,之前高力士有吩嘱速去速回,以免南熏殿有事找不见人,反却被迁怒及身。

正文 第280章 重归于好

    看着小夏子来去匆匆,连脚都未顾得歇下,云儿晓得事关紧要,赶忙回阁告知江采苹晨早薛王丛进宫一事。

    从小夏子口中突然得知薛王丛此番入宫,竟是袒肉跪行入宫请罪,彩儿、月儿浑然不知内情,还以为出了甚么事,后脚紧跟着奔入阁内,原想弄清个中原委,不想尚未从旁置喙却又被撵出阁来。

    悻悻地掩合上阁门,彩儿杏眼一转,计上心来,一把拉拽住正欲步下阁阶去的月儿,嘘声示意月儿莫出声,猫着腰身与之蹑手蹑脚躲于窗棂下偷听阁内江采苹与云儿之间的说话。奈何侧耳倾听了好半晌,里面只静悄悄地一片静谧,两人愣未窥探着半点声响,恰在这时,高力士却随驾步至阶下——

    “圣人至!”

    二人一怔,忙不迭疾步下阁阶,恭迎圣驾。与此同时,江采苹静坐于阁内,同是听见由阁外传入耳的这一声通传,遂不动声色的示意云儿作备迎驾。云儿压着碎步垂首打开门扇的刹那,正撞见彩儿、月儿俩人鬼鬼祟祟绕下阁阶的那一幕,心下倏然一沉,但也未显于面上。

    “嫔妾参见陛下。”江采苹依礼行了礼,云儿缉手于后,彩儿、月儿就地屈了屈膝,贼兮兮看似心虚不已。

    李隆基执过江采苹的玉手,径直朝阁内步去,貌似并未留意见涌动于梅阁里外的这股子怪异氛围。

    看眼杵在阁阶下方颇显手足无措的彩儿、月儿,云儿亦未多言,转即跟于高力士身后。趋步入阁侍立一旁。其实,适才江采苹之所以支开彩儿、月儿,并无它意,不过是不希眼前之事牵扯到更多的无辜之人而已。实则是在替彩儿、月儿设身处地的着想。未料彩儿、月儿刚才差点坏了大事。

    “陛下今个退朝怎地比平日晚这般长时辰,嫔妾煲了汤拿小火温着,还以为今日陛下不来梅阁用早膳了。”江采苹为李隆基倒了杯热茶,边颔首关切,边曼声交代向云儿。“去唤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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