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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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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江采苹这一出头,不止是替沈氏解了困境,同时也替李玙、李椒父子俩扳回三分面子,更让龙颜开怀不少。但有些话点到即止即是,江采苹并无意于因由李椒的事反却害己跟武贤仪、常才人等人过不去,往后里越发势不两立。毕竟,因当年滑胎一事,江采苹对李椒也是耿耿于怀久矣,只不过苦于一直未查明真相而无法指证当年滑胎的事李椒脱不了干系而已。宫中的人心自古不光隔了一层的肚皮那般简单,是以不管是武贤仪、常才人等一干人等也罢,亦或是李椒、李玙以及李瑁、李琎等人也罢,甚至乎杨玉环、薛王丛、皇甫淑仪、董芳仪,终归不晓得到底谁人是敌是友,也就无所谓太过于与之争锋。历史的齿轮不容逆转,天意不可违,命定如此,再多的忧思成疾临了也会归于徒劳无益。

    反观武贤仪与常才人,冷不防江采苹竟有此一说,且话里话外毫未避讳,话意言的甚是露骨,两人俱是一愣,未料今个会因面前的这个无名小辈——沈氏,反而与江采苹差点发生正面冲突。殿内静极一时,暑热时气,南熏殿四下的门扇虽都敞开着,却捱不住赤日炎炎。

    夏日可畏,常才人紧攥着手中丝帕,浑然未觉两腮的粉妆快热化,好半晌无言以对江采苹的微言大义,才皮笑肉不笑的轻哼了声:“听江梅妃这般一说,听似端的对这沈氏格外青眼有加了!”

    早料及常才人定不甘于受教,江采苹美目流转,环睇殿上诸人,莞尔一笑,貌似全未介怀常才人的以下犯上:“常才人有所不知,先时在殿外,本宫手上的扇子不留神儿被风吹刮在地,是沈氏折腰捡拾了本宫的扇子,恭谨的奉还本宫。说来本宫也算欠其一个人情,本宫适才还在想,总不致以怨报德才是,岂非不仁?”

    说到这儿,江采苹刻意的顿了顿,凝睇面色微变的武贤仪与就差气急败坏的常才人,回眸朝李隆基嫣然一笑:“这会儿常才人倒点提了嫔妾,陛下可否恩准嫔妾,将那把檀香龚扇馈赠予沈氏,也便嫔妾聊表相谢之意。”

    那把檀香龚扇,可谓凉扇中的珍稀之物,是月前李隆基才赏赐给江采苹的一把名扇,集了檀香山和龚扇二者之妙。古时,檀香山、火画扇、竹丝扇、绫绢扇乃四大名扇,顾名思义,檀香扇是用檀香木制成,其木质坚硬,有白檀、紫檀之分,白者白檀,皮腐色紫者紫檀,尤以白檀为胜,此木所制成的扇,扇存香存,即便夏令既去收入衣箱,藏个十年八载扇起来依然幽香阵阵,沁人心脾,而龚扇则是用细如绢丝的竹丝编织而成,多形似纨扇,以其灿若云锦、薄如蝉翼著名于世。

    江采苹的这把檀香龚扇,正是拿白檀镶嵌接骨、细竹丝裱画锼拉而制成的一把双面扇,色质嫩黄绵软,恍若织锦,其上雕绘有一枝复色三瓣圆钝厚糯花舌异形的龙须梅,缀以牛骨扇柄,丝质扇坠,玲珑剔透,精美绝伦,扇上一枝梅更是惟妙惟肖,更显梅的高雅、神奇气质,轻摇在手,馨香四溢,就连持扇的人均显得卓尔不凡,仙姿玉色。

    为制这把檀香龚扇,尚工局未少费尽心思,唯恐不合圣意,不讨江采苹欢心,才一开春就寻思着研制,直至月前才制成进献。对于这把檀香龚扇江采苹也是爱不释手,颇喜之,尤其是入夏以来,见日不离身。然而,再怎样珍稀的东西,也须赠与有缘人才可,前刻在南熏殿殿阶上,这把檀香龚扇竟被风吹到沈氏裙摆下,依此扇的材质而言,又岂是一阵平地而起的风便可吹带下殿阶的,既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反不如做个人情馈赠与沈氏,只当为今刻的一见如故结缘,定份情分。

    对于江采苹的决意,李隆基素无异议,今见江采苹与沈氏如此投缘,沈氏亦出身于江南名门大家,许是同为一方人的情缘,才分外觉得亲切。但见沈氏又是个惠外秀中的良家女,面如春半桃花,福相不浅,面对常才人的刁难颇识大体,李隆基也颇觉欢慰,于是朗笑道:“难得爱妃在宫中遇见乡人,沈氏大可多留于宫中几日,以解爱妃终日思乡之情。”

    与李隆基相视一笑,江采苹垂眸回身谢恩道:“嫔妾谢陛下宽解。”

    云儿立时擎了那把檀香龚扇步过来,朝沈珍珠屈膝施了礼,双手奉上檀香龚扇。见状,沈氏看似有分受宠若惊,忙叩谢恩赐:“奴,谢主隆恩。江梅妃厚待抬举奴,奴感沐在心。”

    “不必行此大礼,快些起见。”江采苹颔首轻抬了下皓腕,云儿会意江采苹示意,从旁扶了沈珍珠起身。

    眼见沈氏如此得江采苹青睐有加,殿上的一众良家女无不流露出既惊羡又妒慕的眼神,尤其在看见沈珍珠正与李椒站在一块儿时,可谓一对金童玉女,男的英秀女的娇柔,正应了阴阳相合的极致一般,纷纷倒吸了一口气,不知自己是否已然错失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良机。

    李椒静听在侧,鼻息间轻嗅着从沈氏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那股清香绝非脂粉敷面的香味,闻着更像是女子身上所独有的体香,似有若无,却撩人心怀,心下忍不住为之一动,宛似花开般怦然一跳。

    “陛下,今儿个既为广平郡王选妃,嫔妾不敢喧宾夺主,且让广平郡王自个拿主意,看着一众良家女中,可有属意之人?”不动声色地尽收于目李椒窥了眼身旁的沈氏,江采苹浅勾了勾唇际,含笑看向李隆基,“有道是,娶妻在贤不在色,嫔妾瞧着,薛王礼聘入宫的这一众良家女,无不是品貌端正。”

    此刻听江采苹在御前美言,立于殿上尚未来得及自报家门的其她良家女花颜显是一喜,仿佛心下又重燃嫁入宫门的希望似的。殊不知,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是这座高墙藩篱的皇宫,今日有幸采选入围未可知是福不是祸。

    “儿孙自有儿孙福,且让广平郡王自个上前细挑,择日成婚,才不失为佳偶天成,琴瑟和谐。”环目沈氏以及一众良家女,江采苹温声细语的笑看了眼李玙。李玙连忙站起身来,温恭的对江采苹躬了礼。

    “以贤仪之见,本宫言之可在理否?”江采苹含笑以对着武贤仪,旋即搭上武贤仪的葱指,笑意盈盈道,“贤仪与本宫,且去一边瞧好,可好?”

    武贤仪抿唇笑了下,刚才江采苹弦外之音已是明讲得再明白不过,那一声“以怨报德”又何止是在质谑常才人,更是在点醒其,想当年江采苹也曾真心实意的为其在御前说过情,礼下于人,凡是凡事就矮人一截。

    面对江采苹的笑讪,常才人却满为气闷本欲还言,不期才欲启齿就见武贤仪眼风一扫,微露狠意扫了睨其。转见武贤仪笑脸相迎着随江采苹步向一旁去,常才人恨恨地绞了下手里的丝帕,一时也未敢再多嘴,纵管气不过却也不敢惹得龙颜震怒,遂于后随之悻悻地亦提步向旁边去,转而一想,今日这茬事儿成败与否原就不关其半分厉害,与其费力不讨好的挤在这儿落个里外不是人,委实不如先行站到一旁看好戏。

正文 第310章 大婚

    沈珍珠与李椒的婚事,择于三日之后。

    因沈氏的故里远在吴兴,短短三日,双亲要从江南赶赴京都长安少不了舟车劳顿一番,是以李隆基特恩旨全权交由薛王丛代劳,着手操办此事,省却有失李唐家体面。

    沈珍珠本即薛王丛礼聘入宫的良家女,薛王丛又素与沈氏的父亲沈易直颇有些交情,这门姻亲既定,即便无需媒婆从中说媒,彩礼总得有个人及时送达沈家才是。薛王丛身为牵线人,这趟差事自是不二人选。

    江采苹原想在一众良家女采选过后,寻个合宜空子,当面关问下薛王丛当年采盈一事,未期李隆基又下旨委以薛王丛重任,沈氏一经入选为李椒的孺人之后,薛王丛当天就出宫南下,赶往吴兴沈家,一作报喜,二来下聘。

    早在开春时,滑州刺史李邕进献入宫一匹良驹,肉鬃麟腮,嘶不类似马声,可日行三百里,念于薛王丛在为李椒选妃一事上未少辛切吃累,李隆基遂将这匹名曰龙子的良驹赐予薛王丛,以做脚力,也便赶在李椒与沈氏三日后大婚之日赶回长安来吃一杯喜酒。

    薛王丛一向喜马,府上的那匹栗骢,也是开元十二年时太原所献的异马驹,其耳如筒,左右各十六肋,肉尾无毛,当时见薛王丛喜之,李隆基才赏下。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而今那匹栗骢也将近寿终正寝之年,早已经不起长途跋涉,李隆基故才又赐予了这匹滑州龙子。

    今下李椒匹婚。李隆基又下敕复李椒“广平王”封号。三年前,李隆基颁下立李玙为皇太子的制书时,李椒自请把“广平王”的封敕改降为“广平郡王”,毕竟。当今天子是李隆基,李椒身为皇孙,礼制上本不应享有亲王的封位。李玙既已立为皇太子,李椒身为李玙长子,赐郡王封位原也合乎礼教。今时又复了当初的封位,也算喜上加喜双喜临门,更昭显了恩典。

    不日即至大喜之日,成了婚也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李椒自也不可继续待在百孙院。李隆基一贯恩宠李椒,今时李椒奉旨成婚,另赐新宅营建府邸自当不在话下。胜业坊多风水宝地,又与南内兴庆宫紧挨,宁王府、薛王府等几位亲王的府邸皆座落于该坊内。毗邻不远,鉴于此,李隆基于是传下口谕在胜业坊中择一处风景秀美之地,为李椒建造新府,然而营建一座府邸少说也要三五个月才可完工,顾念李椒与沈氏的婚宴在即,李玙遂请旨让李椒先行迁入忠王府,待新府落建后再行迁居其中。

    自李玙立为皇太子起,便入迁东宫。连带太子妃韦氏以及府中一干侍妾现下一应居住在东宫,早先的忠王府这两三年一直空闲着,而今让李椒迁入府中完婚倒也不失为是个应急之策。对此李椒全无异议,李隆基便也允准了李玙所请,这下,空落已久的忠王府一下子热闹起来。

    至于沈珍珠。因离家远,双亲又俱不在京都,大婚在即来不及折回故里,李隆基就将沈氏交由江采苹照拂两日,以示皇恩。方便起见,江采苹遂把沈氏安排在梅阁暂居,并差吩云儿、月儿二人好生侍候。

    沈氏与采盈七分神似,眼下的节骨眼上,江采苹心下纵有团团疑惑但也不宜多问,生恐节外生枝,反却好心办坏事。云儿一贯心细如丝,又擅梳妆,有云儿、月儿伺候沈氏左右,江采苹实也安之。

    头日,李隆基又遣了御侍来梅阁教习了大半日沈氏宫中的礼制,御侍是御前的老人了,年岁上与高力士伴驾的时日一样久长,对于宫中的繁文缛节自是知之甚详,尤其是新妇子出嫁时的一些礼节,御侍特别言嘱了席沈氏。

    顾及李隆基将沈氏安置在梅阁,江采苹这两日多陪在沈氏身边,就连御侍来教习沈氏宫规礼节时也未回避,云儿、彩儿、月儿三人同样侍奉在一边,御侍倒是不厌其烦,沈氏也蛮乖顺,但见成个亲竟有如此多的繁文缛节要学要记,却直看得彩儿在一旁一个劲儿直咧嘴,月儿看得倒挺上心,看似一字不漏的在洗耳恭听御侍的教引,为此彩儿还打趣了一番月儿,戏笑它日月儿出嫁时,大可不必烦请专人教习这些礼节了,索性今刻跟在旁学个透彻,届时也省却劳人奔忙。

    看着月儿被彩儿取笑,小脸灿若晚霞红彤,江采苹心下禁不住有分舒惬,又有分酸楚,且不去细究沈氏,今时有幸为沈氏备嫁,虽说是为她人做嫁衣,却只当是在替采盈操办嫁妆,尽可量的事无巨细一应俱全,弥补下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愧歉之意。

    只两日,尚服局、尚工局已是备下钗钿礼衣奉至梅阁,与此同时,内仆局也已将床席帷帐铺设洒扫,舆辇伞扇执持羽仪及灯烛等承设去忠王府中,今番所需的一切财帛皆由内府局登载上报。

    人处在忙碌中,三日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大婚前夕,沈氏由月儿与己身从沈家带入宫的一名名唤春杏的婢子一同陪在房内一早就歇息下,云儿这才腾出空闲入阁侍奉江采苹宽衣就寝。这两日,梅阁里里外外净顾忙活沈氏的事,江采苹更是事必躬亲,一如当年英蓉远嫁安北时一样,李隆基这两夜间就留宿在了皇甫淑仪的淑仪宫。自去年临晋公主下嫁郑潜曜,皇甫淑仪便一直独居在淑仪宫,平日除却常来梅阁走动,时而与董芳仪碰个面之外,鲜少与宫中的其她妃嫔有所来往,说来有些离群索居,今下李隆基去淑仪宫,由皇甫淑仪伴驾,江采苹不无安心。

    对镜卸着妆,见江采苹拿过妆台上的牛角梳一下下梳着垂于胸前的发绺,似有晃神,云儿微笑道:“奴发觉,娘子一如往日仙姿玉貌,容颜半点未改。”

    听云儿这般一说,江采苹抬眸看眼映于铜镜中的那张面颜,娥眉轻蹙了下。正如云儿所言,这几年江采苹的容颜确实依旧,半点也未变老,眼角甚至连点皱纹亦未添,再看宫中的其她妃嫔,譬如武贤仪,却是一年比一年色衰起来,即使涂抹再多的脂粉也覆盖不住那张菊花脸,不止是武贤仪,皇甫淑仪、董芳仪、杜美人等人同样年老了许多,常才人、郑才人虽未显老多少,但身子却日愈胀胖,昔日的窈窕身影儿已是不复再,诸后妃中唯有江采苹非但未老,反而貌似更青春年貌了三分,风采越发迷人。

    其实不光是后。宫妃嫔,李隆基近年也越显年衰了不少,不管是初老亦或是年老,人一老精气神儿总犯不济,近来李隆基圈阅着奏折不知不觉间就会迷迷糊糊地打个瞌睡,犯困打盹足见体力已然不支,想当年的年盛气茂早已回不去。

    稍敛神,江采苹搁下牛角梳,回身看向云儿:“这两日,汝陪着沈氏,觉着沈氏人如何?”

    云儿微愣,像是未料及江采苹竟无端端的有此一问:“娘子言下之意,可是问奴,沈氏人性如何?”

    见云儿一打愣,江采苹轻叹息了声,旋即凝眉道:“也罢,只当本宫未问便是。本宫只是觉着,沈氏本宫觉着与沈氏似曾相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示,但又不能直白作问,当真难煞人。

    “沈氏人性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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