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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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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江梅妃,仆是来传圣上口谕,恭请江梅妃移步金花落。”小夏子毕恭毕敬的回道。

    皇甫淑仪与江采苹相视一眼,放下茶水,起身请辞:“既是陛下召见江梅妃,想必是有紧要之事,嫔妾先行告退,待改日再行来拜见江梅妃。”

    皇甫淑仪一贯是个明事理之人,江采苹莞尔一笑,也从坐榻上站起了身:“姊大可不必急着走,陛下此刻传召,无非是曹美人宫里的事儿,要不便是小公主的事。姊若不想在阁内少坐片刻,不妨与吾一块儿走趟。”

    看眼小夏子,皇甫淑仪面有犹豫之色,江采苹过皇甫淑仪的手,假意嗔道:“姊作甚还拿不准儿主意?这若是陛下有赏,怎可少了姊一份。”顿了顿,又凝眉道,“不过,若陛下是为吾先时擅自做主传了太医入宫为小公主请脉一事而动了怒,要问罪吾,姊陪吾这一去,少不得也要被迁怒了。”

    江采苹弦外之音,实则是说给小夏子听的,小夏子既是来通传圣谕的,想必对金花落那边此时的情势知之甚清。果不其然,只见小夏子躬了躬身,礼道:“江梅妃不必担忡,圣上一回宫便召了奉御至金花落,为小公主请脉。这会儿圣上正与曹美人在小公主的寝殿里。”

    “这般说来,倒是本宫多虑了。”环睇小夏子,江采苹启唇一笑,旋即轻拍了下皇甫淑仪的手,笑道,“这下,姊尽可放心与吾一道儿去了。”说着,看似正欲提步,却又轻蹙了下蛾眉,看向小夏子,“曹美人与陛下俱在小公主寝殿,且不知,何故还传召本宫前去?”

    皇甫淑仪亦从旁插接道:“嫔妾听着也有些纳闷,小公主乃金枝玉叶,眼下最为要紧的便是为小公主除疾,既有陛下与曹美人一同在旁照拂,陛下又是为何事召见江梅妃呢?”

    小夏子忙回道:“江梅妃、淑仪有所不知,圣上今次出宫,玉真公主有所奏请,许是圣上为此才传召江梅妃。”

    “哦?”江采苹紧蹙了下蛾眉,与皇甫淑仪对视了一眼。但听小夏子又道:“仆也是无意间听人说的,玉真公主奏请,‘请入数百家之产,延十年之命’,陛下已是允准了。以仆愚见,想是圣上要与江梅妃商议一番。”

    江采苹凝眉稍作沉吟,皇甫淑仪笑了笑:“既如此,嫔妾便不与江梅妃一同去了,嫔妾先行回淑仪宫。”

    看眼皇甫淑仪,江采苹启唇一笑:“也罢,待下月初,临晋带小县主入宫拜谒时,吾再去姊那儿,好生与姊说会儿话。说来亦有些日子未见小县主了,本宫甚为想念的紧。”

    李隆基既未传召皇甫淑仪前去金花落,若皇甫淑仪冒然跟同江采苹一道儿去了金花落见驾,说不定会有诸多不便之处。临晋公主每月初都会带着其与驸马郑潜曜的女儿入宫来拜谒,每次入宫都会与江采苹见上一面,不光是临晋,就连小县主也与江采苹十为亲厚,生的小手小脚粉嘟嘟的小脸,回回随母入宫都伸着小胳膊要江采苹抱下。

    上月临晋与小县主入宫拜谒时,时逢梅林的白梅盛开正浓,江采苹本是唤彩儿、月儿折了几枝梅花带去,拿与小县主逗玩,不成想小县主竟也对梅花爱不释手,待到临出宫回府时,楞是非要牵着江采苹的手不放,以致皇甫淑仪一同陪着临晋带着这个小外孙又来梅阁游了一圈的梅林,几个人又哄又说地才把小县主哄睡着,这才由乳媪抱着乘坐马车出宫去。

    看着自己的女人、小外孙皆与江采苹极为投脾气,皇甫淑仪那一回还意有怨艾的当着江采苹之面,嗔怪临晋一口一个“江娘娘”,就不曾见过临晋何时那般亲切地唤过几声自个“阿娘”,那言下之意听似可是吃味不已。尽管皇甫淑仪不是个爱计较的人,顶多是随口而说的一句戏话,原也当不得真,这月初临晋却是未进宫请安,只道是阿丈郑万钧偶感了风寒,身为儿媳须在府上照料几日。

    自开元二十二年,代国公主李华婉过世以来,郑万钧的身子骨近些年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好在两个儿子四个女儿现如今皆已为人夫为人妇,今年郑万钧也已是一大把岁数,这人老了难免有个三灾八难的。待与皇甫淑仪一起步下阁阶,又关问了几句郑万钧近日的安康,稍时步出梅林,江采苹就与皇甫淑仪在百花园分道而行,由小夏子在前引路,身后跟着云儿朝金花落方向步去。

    待步入金花落,但见之前被太医署遣派入宫送药的那个药童,这刻正在奉御的说示下,蹲在庭院里煎药,一旁还站有奉御在一味一味地挑着药石。无须多问,这火罐中的汤药定是为小公主所煎。

    “老臣见过江梅妃。”一见江采苹到来,奉御立马上前揖礼,那药童亦于后行了个大礼。

    “不必多礼。”江采苹抬了下袖襟,示意奉御、药童自行起见,待药童退到一边继续煎药,才又关切向奉御,“小公主的病情如何?”

    “回江梅妃,照小公主的现状来看,这般的反复无常,老臣唯恐小公主害的是一种痼疾。”奉御如实作应在旁。

    “可有良药医治,去除病根?”江采苹蹙眉又多问了声,虽说早就料及小公主隔三差五的发热不退,所患的估计是败血症,但有些事总归是不宜多说。

    奉御若有所思的拱了拱手:“回江梅妃,老臣不敢妄言。小公主乃金枝玉叶,老臣”

    见奉御面有难色,江采苹会意的付与一笑,自知奉御言外之意,这宫中的太医非是资质平庸之辈,何况是众太医之首的奉御,宫里的皇子皇女看似生而娇贵,其实难养的很,反却是寻常百姓家的儿女,有个小病小灾的极易安度过去。

    说话的空当,忽听从殿内传出一急声婴孩哭啼声,嗓音嘶哑,伴有抽噎之气,一听便可猜知是小公主又在哭闹。

    江采苹未再多赘言,立刻提步入内,却见李隆基正坐在殿内,龙颜少有的凝重,而曹野那姬正怀抱着小公主嘴里哼唱着摇哄着。

 第365章 力劝

    见江采苹入殿,高力士率然在旁揖了礼。

    与此同时,江采苹垂首朝李隆基行了礼:“嫔妾参见陛下。”

    李隆基端坐在卧榻边上,龙目微皱,一见江采苹来到,才微霁颜,伸手扶了江采苹起见。

    “小公主可是好些了?”冲李隆基莞尔一笑,江采苹旋即关询向曹野那姬,只见被曹野那姬环抱在怀中的小公主两颊荡着红晕,紧闭着的双眸上,长长的眼睫毛还沾有泪水,两瓣娇嫩的小唇嘟抿着,尽管还在襁褓中,却不难看得出长大后会是个漂亮的娃儿,那眉眼必然像极其阿娘,待及笄之年将长成个美人胚子。

    曹野那姬微欠了欠身,权当答礼,顺势将怀里的小公主交与身边的侍婢。自小公主诞下以来,金花落就未招选乳媪喂养小公主,但凡小公主的衣食全由曹野那姬身边的这两名侍婢照拂,这二人原本也与曹野那姬一样,当年皆为南诏王皮罗阁进献入宫的舞姬,只不过不如曹野那姬有福幸而已,想当初千秋盛宴上三人在花萼楼同殿献舞过后,曹野那姬当上了大唐后。宫的妃嫔,而其二人却在皮罗阁的奏请下,成为曹野那姬在宫中的贴身侍婢。

    环目天颜,江采苹浅笑了下:“适才嫔妾从殿外进来,瞧见奉御正在殿外亲手为小公主煎药,小公主吉人自有天佑,想是不日便可病愈。陛下万莫急忡,龙体为重。”

    李隆基长叹息声,故作不在意的拊了拊掌:“朕。自有分寸。”说着,径自步下卧榻,“小公主既已无大碍,现又有奉御候在外。朕便先行移驾南熏殿。梅妃与朕一块儿走走,朕有些事要与爱妃商酌。”

    江采苹依依低垂臻首,虽说未料才刚到金花落就又要出门去。但圣威不可犯,眼见李隆基提步向殿外,也唯有紧跟两步,一道儿步离金花落。

    现下金花落正值多事之秋,若非逼不得已,想必宫中无几个人愿意在这档口儿上跟金花落扯上关葛,这宫里多的是逢高踩低的人。无论是三宫六院的妃嫔抑或是那些宫人,心存观望者大有人在。是以,眼下当着龙颜的面儿,江采苹自觉能与曹野那姬母女二人多保持一定的距离就多远离一步,未可知就不无裨益。尤其是时下。小公主一直体弱多病,不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番,倘使曹野那姬又故技重施,用当日对付武贤仪的那一招来蓄意栽赃陷害江采苹,纵使李隆基不信之不疑,又从何堵得住悠悠众口。

    这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想当年睿宗的王皇后不正是中了武才人的计,着了人道而被拉下马。成了替罪羔羊。当初武贤仪受曹野那姬陷害而被褫夺了六仪的封位,降为才人,当时尽管有不少人在暗地里拍手称快,解恨武氏一族竟也有自食恶果之时,曹野那姬那一招以彼之身还施彼道,可见南诏国的舞姬并非是胸大无脑之辈。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也不可无,小心行事总归不为过。

    离开金花落,江采苹就随驾徒步行走在宫道上,径直朝南熏殿而去。一道儿上俩人均未多做声,李隆基倒是弃了龙辇一同与江采苹且走且停着,高力士、云儿等一众仆奴紧跟在后,皆未吱声。

    “陛下召嫔妾,且不知是为何事?”眼看前面就到百花园,或远或近地可嗅到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江采苹遂浅勾了勾唇际,适中打破了四下的安寂。算来已有一年多未去过南熏殿,昔年南熏殿与梅阁可谓宫中的两处热闹地儿,而今却早已变了样儿。

    “今日退朝后,朕出宫去了趟玉真观。”李隆基负手止步在百花园旁,眉宇间看似夹着淡淡的忧愁。

    “玉真公主近来可好?”江采苹佯作不知情的颔首止步在侧,并未提及先时小夏子在梅阁所告知之事。小夏子本是好意,总不能埋了好人才是。再者说,尚不知李隆基究竟是为何事才说提今白之事,先听一听圣意再说也不为迟。

    “持盈一切都还好。”李隆基轩了轩长眉,看眼园中的一片新绿,提步向园内,踱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朗声一笑,“爱妃可能猜知,朕今日在玉真观遇见了何人?”

    凝目李隆基,江采苹赔笑在旁:“瞧陛下这般开怀,莫非在玉真观遇见了故人?”

    随手拨一拨身侧的一丛花枝,李隆基越发开怀的朗笑了声:“知朕者,当真是爱妃也。”

    听着李隆基话里话外之意,江采苹心下微沉,却未显露在面上:“陛下这般说,才着实打趣嫔妾了。”

    自古都道圣心难揣,然而今刻李隆基的言外之音,却尽在江采苹的预料之中,只可惜并不遂江采苹之心罢了。恰恰相反,却是怕什么偏来什么,担忡什么正来什么,可见李隆基在玉真观所遇见的故人十成十的正是杨玉环错不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园深处背阴之地尚积有薄薄的一层冬雪,梅花迎寒俏枝头的时气早过,这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想来正与这宫中的人与花极为相衬的很,才真是道尽人在宫门中的沥沥辛酸。有情也罢,无情也罢,临到头来却都逃不过是一场空悲切。

    “朕怎地忘却,爱妃与玉环也是为故交了。”凝睇江采苹,半晌,李隆基意有所指的又开金口道。

    江采苹心下微微一颤,美目含笑,盈盈礼了礼:“寿王妃天生丽质,嫔妾与之确是有过几面之缘。”

    李隆基一笑了之,倒也未多予以作问,之前在玉真观,临回宫之际,杨玉环有托其给李瑁捎个话儿,关问李瑁近来是否安好。听杨玉环言下之意,李瑁定是有甚久不曾去玉真观看探杨玉环,当年李隆基之所以允准了杨玉环奏请为女道士一事,实则意在从中宽解李瑁与杨玉环小夫妻俩间的嫌怨不和,今时看来,才知竟是适得其反。

    想着杨玉环那般的可人儿,又知书达礼,言行举止间温温柔柔,纵然当初嫁入寿王府时,原本只是杨府的一名丫鬟,但也是个知进退的女人,否则,又岂会顺了李瑁的心思甘愿代夫君入玉真观修行,为宁王李宪、宁王妃元氏荐福,又啃听从圣意待在观中两年多陪着李持盈一并为窦太后祈福。如此一个以出嫁从夫为德操的女人,在侯门皇室之中本即不可多得,怎奈李瑁身在福中不知福,非但不懂惜护,反而处处嫌弃,自与杨玉环奉旨成婚以来,迄今仍耿耿于怀杨玉环的出身,还不止一次的以杨玉环肚子不争气未能为寿王府诞下一男半女为借由,一再上奏休妻,李隆基越想越忍不住有些动气。

    想当年,武惠妃一夕之间猝亡,临终时分来不及留下任何的嘱托,这些年,正是顾及昔日与武惠妃的情意,李隆基才对李瑁一些所作所为一忍再忍,很多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其所意,但自从在骊山行宫见过杨玉环之后,尤其是今次又在玉真观里见到了楚楚可怜的杨玉环,且不说心下隐隐泛生的怜香惜玉之情,单说李瑁,身为一个皇子,屡屡不知顾全大局,一意孤行,却是叫李隆基大失所望。

    见龙颜凝重,似有所思的沉声叹息了声,江采苹又温声启唇:“寿王妃在玉真观可好?”略顿,又道,“恕嫔妾多嘴,不知陛下何时恩准寿王妃出观回府?”

    凝睇江采苹,李隆基一甩衣摆,望了眼头顶一片瓦蓝的天空:“惠妃去得早,许是朕早年宠坏了寿王,这些年却是委屈了玉环。”

    听着李隆基这般自言自语似的一说,江采苹心头狠狠一跳,不露声色道:“陛下何出此言?寿王妃与寿王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璧人,怎地便又有了不是了呢?”

    李隆基略沉,皱了皱眉:“且不说这个了。朕今日在玉真观,持盈请旨,请入数百家之产,延十年之命,朕已允之。”

    望眼偏西渐沉的夕阳,江采苹抿唇一笑:“白云苍狗,不过是浮生一梦,玉真公主看破红尘,视财帛如身外之物,想是它日必可成仙成道,与金仙公主一般,得以早日修成正果。”

    李隆基又沉声叹息了声,眺目天野那端的万道霞光,正色道:“朕决意,改‘玉真观’为‘太真观’,赐号寿王妃‘太真’,于太真观中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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