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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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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逊时,曾有亲口向江仲逊拍着胸脯保证过,并发誓说此一趟进京,必然找寻得见江采苹,且从此以后,定将紧伴江采苹左右,互为依靠照顾彼此,断不会让江仲逊在千里之外的珍珠村挂牵。

    忖及这些,采盈愈发添生沮丧,像是只泄了气的皮球再度蜷缩下身,环抱着膝盖委身往旁侧鲜少有人走动的空闲地角。现下看来,若欲在这偌大的一座都城里寻找个人,当真实非是件易事,其当日那席信誓旦旦的承诺之语,可谓是说了大话,净冲江仲逊夸下了海口。

    “站住!哪个宫的,可有出宫腰牌?”

    采盈正暗自垂头丧气,忽闻有刀刃相碰击的声响起,待循声撒瞅,才晓得适才的高嗓门聒噪竟是从宫门方向传来的。且是那名一直持刀监守在宫门门道中的小胡子者,抬手阻询一辆由宫内使出来的马车时,不期却带动其腰际所佩戴的那把钢刀险些拔出鞘,因于刀体上下抽动摩擦,这才发出犹如兵刃相交的刺耳音。

    “驭!”反观那辆已是驶逼近出宫门道口处的马车,上坐的驾车之人见有当值者拦质,亦立刻吆喝着勒了臂马缰绳,拽止住了尚在前行状的车与马,

    “大胆!广平王的马车,尔等也胆敢阻截?”

    广平王

    听着那“车夫”转而即呵斥出口的这号名头,采盈咀嚼在嘴,则感觉颇有分耳熟,仿乎在哪里听讲过这仨字眼一样。

    “莫非是,是那个小矮子!不、不至于楞就这般凑巧吧!”闷闷地噎咽下口中的蒸饼,采盈脑海瞬息灵光乍闪,蓦地忆及起上次其随同江采苹前来长安为江家草堂采购药材之时,曾于这长安城街头发生过的那桩糗事。

    当日那个曾被其撞倒,并压在身下良久之人,其头衔,貌似正是“广平王”这个封号!为此,待事情了结之后,即便临末也终得以全身而退,且顺利返回了珍珠村,采盈却有惴惴过一段时日。倘眼前这马车里所乘坐之人,果是那日的那人,于采盈品味来,未免也忒为冤家路窄。

    “本大王有圣谕在手,亟待出宫办事,可有何不妥?”

    采盈尚处于纠结中,然而恰值这时,马车的车帘亦被人撩开一截,继而便闻见有人恩威并施道。

    “参见广平王。吾等职责所系,免不了要造次回了。”

    隔着层车帘,采盈自是观不到此刻正乘于马车之内的人相貌和轮廓。但闻看守宫门者这番话,却亦可就此足以断定,这马车上坐的肯定也非是他人,而理应即为广平王本人才是。

    否则的话,这群轮替着当值于宫门处的守门者,绝不致以在见过马车里人的庐山真面目后,待查验毕马车,遂无不煞有介事般的清一色朝马车拱请:“广平王请。切记,早些回宫来,莫误了回宫时辰为宜。”

    “本大王懂之。走吧!”

    “驾!”

    少时,亲睹着那驭车者再度挥舞起马鞭,驱车驶离宫门门道,采盈眨也不眨地目送着马车离驰,腾地亦从地上爬起身,撒腿朝马车行驶的方向一阵疾奔急追:

    “哎,等等,等下!”

    由于才驶出宫门,加之时下乃是白日里,宫门周遭多的是行路人,故,此时马车行驶得并不算快。亦是得益于这点,采盈便也甚为速度地追赶上了在其前头距离并不怎远处的那辆马车。

    冷不防竟有道人影突然从马车后方窜蹦出来,且二话未说,随就伸展开胳膊叉开双腿横档于车前,车上的驾车人仓惶之下亦忙不迭使劲拉拽紧缰绳,及时再回合喝停马车:“下立何人?好大的狗胆!可知你拦的,是谁的马车!”

    “奴要求见广平王”尽管吱应得喘息,采盈却也单刀直入挑明了其之所以拦车的缘由。

    “如此说论,你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既明知车里坐的乃是广平王,就理当有自知之明,广平王岂是你这等姿色,想见便可随便见的!还不速速退却?意欲被拿办纠罪不是?”

    “奴要求见广平王!”江采苹曾教导采盈,曰,凡事何时,人急我不急。这回,采盈确也将此学以致用了。

    有求于人,则须礼下于人三分。原本采盈惯常尤为不屑与那些总在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类者计较,换言之,如换做往日,见此情景,其内里的火苗子必定也早就蹭蹭上窜,但今时今日,其却忍得,大可往实里做到江采苹往昔也断没少言传身教于其的为人处事另一条原则——隐忍以行,与人交好。

    如果说,身前的这辆马车内所坐之人,果真是曾与其有过一面之缘的某人,采盈有这份信心,可尽己所能说服车中人帮拓回其。故而,在面面相对于车外驭马人的嚣张立睖时,采盈非但未恼,反倒沉着以待。

    七日前,江采苹独自一人同薛王丛及高力士离乡上京之日,采盈则正陪伴着江仲逊呆在珍珠村外那坡埋有坟小土墓的山腰上,远远眺望着包括江采苹在内的一行人等,从山腰下渐行渐远。直至夕阳西下,余晖染透红遥远的天际,纵使登得再高,亦眺不见那支消失在视野里而远去的车马之时,俩人才下了山。

    也就在那日,采盈安顿好了江仲逊,便也趁着那夜的月黑风高,一个人怀抱着包袱亦偷偷溜出了江家,却未期,尚未徒步走出珍珠村的地界,便已被江仲逊差了李东驾车追堵上。好在江仲逊并未责怪采盈的私自潜行,反而让李东解了匹马交留采盈做脚程使,并取了些银两给其当盘缠用

    “奴诚恳谒见广平王。”念起日前的一幕幕,采盈不自禁挺直脊梁骨,迎朝向停于其跟前的马车,再番一字一顿复言了遍所请之事。

    于珍珠村的那坡山道上,江仲逊对其寄予的厚望,对其付出的关怀及体谅,已然变为采盈当下的动力,令其无往不前。

    “究是谁人,非要见本大王不可?”采盈请词才落地,马车上的车内,则亦有人应了允,且声到人现。

    看着车内之人掀起车帘,现露出身脸来,采盈登时喜不自胜。因为车里的人,正是李椒。

    “广平王!广平王是奴,奴呐!广平王曾与奴打过照面的,乃是奴呐”情激之余,采盈切是差点连泪珠子均笑挤出眸眶。再见这个堪称是与之不撞不相识的“故人”,倏忽竟有些语无伦次。

    “作甚?嗐!”眼见采盈似哭非笑着便贴上前来,坐于马车前方的赶车人意识见,于是率然跳下车,甩手拦截住了采盈,“谁家小娘子,欲攀皇枝也不是恁个套近乎法子!快些站离远!”

    见被人生生拦截于车外,这下,采盈亦越加沉不住底气,当即也顾不得正身处大街上,遂口白地嚷述道:“难不成广平王果不记得奴了吗?前些日子,半月之前,同是在这长安城街面上,奴,奴可撞踩到过广平王!”

    有道是,恨比爱更叫人刻骨铭心分。而眼下,采盈也惟有先行用这种激将法试试再说。

    “哎呀,你这小娘子倒确不容小觑呀!看来非是头回冲撞仆家主子,非尝点颜色才吃训喽!”闻罢采盈诠释,李椒皱着两道俊逸的眉毛尚未表态,那前晌跳下车来者,反冲采盈最先急了眼,挡抵着采盈的钳臂猛一使力,即当众将采盈晃了记跟头。

    堂堂七尺男儿,当街与个小女子动手,霎时吸引的过往路人纷纷侧目。

    再看采盈,全无防备下被人撂了数步踉跄,尚来不及惨叫即已跌坐向路边。巧不巧地,竟又逢着衰,“跐溜”一下子径直栽踩上了洼水坑,刹那间再度溅了浑身泥汤星子。只眨眼的工夫,从头到脚就弄得更为狼狈不堪。

正文 第070章 入宫门

    “善轩,罢了。”

    眼见四下里围观的人逐渐增多,且不乏冲马车所在方向指指点点者,李椒这才朝还在摆着一副凶巴巴架式,与采盈较劲峙气的跟班唤了嗓子,随又打量了瞥栽倒在泥坑里的采盈。

    反观采盈,当街闹出这般大的糗,现下则着实有些羞愤交织。为了打探到江采苹消息,寻觅到江采苹芳踪,之于采盈而言,出点丑其实倒也无所谓。但今日这茬事儿,尤为让采盈没法子隐忍的尚在于,关键是其竟栽在了个赶车之徒手下,且还被羞辱的颜面净扫在地,又岂会不恨之于心头。

    再看那始作俑者,却依是好整以暇地安坐于马车上,脸上尽挂着味事不关己态。采盈见状,愈为愤懑,不自禁暗生腹诽,这大唐的好男儿果是稀缺货,盗套句江采苹的至理名言,那话是怎地讲的唻——濒临灭种的国宝

    心下边忖,采盈边狠剜了睨李椒,嘴上虽未直白,此时内里确甚为鄙夷诸如某人这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者。

    “这位小娘子,吾认识汝么?”

    片刻立睖,就在采盈恨不能直接扑上前去先连抓带挠几把适才竟敢推了其一个跟头的那驭马的家伙,而后再补踹上几脚权作泄愤时分,当然,最好也能对某个难辞其咎其管教不严之嫌者,亦可耳提面教数落番之时,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才易歪,却听李椒率然置疑了这么一席。这下,采盈眨眨眼,竟也有分犯憷愣了。

    李椒竟然声称与其素不相识,这话道的未免也忒奇怪了点。先时采盈可是将话均已挑明了说,半月前在这长安城街头上,其才撞压过李椒。难不成真是贵人事多,如此短的时日里就把遭人欺的事忘却了个一干二净,还真是“奇”才了。这倘若换做是采盈,譬如眼皮子下这桩事,别说个把月就将之遗忘掉,恐怕这辈子其均会对此恨记忆犹新,力寻时机报仇雪耻。

    采盈自然亦供认不讳,其就是这样一个眦睚必报的小人,至少善于这世上的伪君子。是以,照现状看来,今儿个这梁子,也算是结定了。

    “莫非广平王果丁点印象也无?想当日,薛王可也在场来呢!”半晌,采盈拍拍屁股,抖落了下满裤管的泥巴,遂径自从地上爬起,笑迎向李椒。

    且不论李椒是否在佯装卖呆,看似口上言得轻松实则心底尚对那日之事怀恨在心,故,才口是心非绞扰出这么一出戏来,意欲借故令采盈难堪,只要采盈下不来台,便也可谓还了那日一报。然而时下,采盈却是与李椒傲不得亦杠不得,尚需有求于其。

    若果如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果不其然,闻罢采盈不无提示之语,李椒面色霎时亦变了变,再打量向采盈的眼神,也显然复杂了些。

    捕捉见李椒的细微变化,采盈则于心间冷哼了声。瞧李椒这会儿的反应,似才对头。明人面前又何必弄虚作假,枉添做作免不了没劲无意思。

    “且不知,广平王可否借一步说话?”李椒缄默,采盈却断不可也随着其故作沉默下去。这打铁,终归是趁热为妙,如若不然,搞不准便会前功尽弃。

    之前在宫门口外头时,一经辨认出李椒,采盈即已对其委实抱了不小的希望。坦诚讲,采盈倒也别无它求,唯望李椒可将其携潜入宫即可。于采盈寻思来,既然候于宫门外左等右等亦等不见江采苹人,由是推论下,其中缘由无疑也只有两种可能。

    至于其一,则是江采苹已然在其进城前夕,便早一步进了宫去,自是在宫外再也难候着见面。即便等到天荒地老,想来也是白等,终也无果。再个即为,江采苹虽说尚未被薛王丛和高力士那帮人献入宫中,但入宫的门径如斯杂多,即使再如先前一样蹲点下去,临了亦不见得可遂心如意。故而万般无奈之下,采盈这才无措地锁定住了李椒。

    怎说李椒亦是由宫里出来的,关于这一点采盈可是眼见为实。李椒既能自由出入皇宫,想必待回头额外捎带个人混入宫,也不会是件多难的事情。换言之,理应仅是举手之劳罢了。纵使这中当存有何问题,于采盈忖来,个中的障碍亦只纠结于,李椒到底愿不愿意力所能及的帮其这回而已。

    说白了,只要李椒肯应承,就总会有法子。

    ——————————————

    卯时三刻,江采苹乘坐的轿辇亦行至宫城。

    尽管端坐于轿辇内,观不见轿辇外风景,这一路行来,江采苹呆在轿辇里却也切身体味到,沿途有几多畅快。

    当下的时辰虽说尚有点早,但长安城内外的民众,却也起得有够早。街巷上随处可见各色人等,有的肩挎竹篮,有的则手提菜筐,多半是起早赶各种市集者。

    许是由于薛王丛这队人马,走于街上格外扎眼缘故,特别是江采苹乘坐的这顶八抬大轿,轿辇周身更是修饰有明黄的缎锦,诸人远远看见有人骑着高头骏马出现在前方,且身后紧紧跟护有数十人,连那轿辇均分外别样,但凡明眼之人当街也就及早躲闪开了,大有敬而远之的劲儿。故,打踏出寿王府别院,上了轿辇,这一道坐来,江采苹亦有察觉,行走得特别畅通无阻。

    “参见薛王。”

    伴着轿辇的一滞,江采苹亦清晰耳闻见,有人在压着脚拍疾步迎来。

    “可总算把薛王给盼来了。高给使一早就差了愚等,叮嘱愚等前往这宫门外头来,恭迎薛王大驾呢。”

    单听嗓音,便不难判断,这连连在套近乎者乃是个阉人。

    “本王领情了。”聪明如薛王丛,也自明晓对方弦外之意。

    “哎呦,愚等惶恐。薛王这是道的哪儿话?岂不折煞愚等?”

    轿辇倾斜的瞬息,江采苹借由着被晨风吹拂起的辇帘所鼓荡出的缝隙,夹了眸轿辇斜右前方位置处,半哈着腰身杵在那边正在跟薛王丛搭讪之人。但见那人长相倒还方正,可凑合着瞧过眼去,但那副急于须臾奉承的嘴脸,却叫人不怎入目。

    然换位思考番,倘欲在这宫闱之中苟有一席之地,单是一味的委曲求全,必定不足以保全其身,除此之外,亦须懂得何为察言观色,懂得何时该向前争上一争,何时又该向后退上一步才是。唯有识时务者,方可不受制于人。谁叫人前笑面虎,人后另耍一套的人,数不胜数且防不胜防,于这深宫之中,更实乃见怪不怪,不想为人弃之如履,势必须学会伪善己身,并长有份心机。

    思量及此,江采苹于是正襟危坐回轿辇,不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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