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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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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那个人,你打算如何处置?”拓拔宏玩累了,终于收了手,他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不容忽视的事情,肃然地开口。
言紫兮一听这话,小脸蛋亦是垮了下来,对于那个人的存在,她一开始就没打算要瞒着这个大哥,毕竟,他们兄妹俩以后都要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而且,对于那个人今后的处置,她也需要这个大哥的帮助。
“我不知道,当初只是觉得我欠他挺多的,不忍心杀了他,所以。。。。”这是一个言紫兮的一个秘密,一个连南宫凛都不能言说的秘密,亦是如今的国师府上,最大的秘密。
世人都以为,在当初那场叛乱中,先帝的儿子们,除了后来继位的新皇南宫凛和如今被禁足在王府等待发落的五皇子朱宇翰,其余都统统死光了。
特别是之前被废的太子朱宇乾,众人都以为他死在了叛乱当日的大靖宫中,因为,他的遗体后来被发现在紫宸殿,据说是被奉命平叛的女国师所诛杀的。
可是,这个世上,只有国师府的几个人知道,真正的朱宇乾并没有死,言紫兮在最后时刻还是心软了。
她将他刺成重伤昏迷之后,临机应变,悄悄斩杀了一个与他身材相仿的侍从,将对方易容成他的模样,造成了他已死的假象,却又悄悄将他藏在了宫内一处隐蔽之地,后来趁着随同南宫凛一同进宫清扫余党的机会,她暗中指使绿珠将朱宇乾偷偷弄出了宫,带回国师府。
经过绿珠妙手回春的医治,终于还是救回了他一条命,可是,思来想去,言紫兮觉得还是不要让他想起过去的那些事情为好,毕竟这个前太子爷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若是他苏醒之后,保不准还会做困兽之斗,白白赔了性命,不划算。
所以,与绿珠商量之下,又偷偷以父亲的名义找了那个五毒门的门主翎鸢,要了当初给绿珠吃过的能够忘却前尘记忆的药,如此这般,又给他找了一张惟妙惟肖的假面皮带上,这才瞒天过海,将这位本来只有死路一条的前太子给保了下来,留在了国师府的梨园。
言紫兮亦是害怕会有意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让绿珠亲自照管看护他,除了绿珠之外,谁也不能靠近梨园。
而这一切,拓拔烈和拓拔宏亦是知道的。
拓拔烈的态度倒是有些赞同,毕竟,他辅佐了朱宇乾这么多年,在最后时刻放弃了他,对这个孩子,心中还是有些抱歉和亏欠之意的。
可是拓跋宏,却是从一开始就强烈反对将这个人留在府中,他认为妹妹这是在玩火自焚。
所以,就算知道妹妹不见得想跟他讨论这件事,他亦是想要与她说个明白。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既然你一开始就选择了南宫,诶,陛下,就不应该对别的男人还有眷念,这是大忌!陛下他也许可以容忍你做所有的事情,却绝对不会容忍你留下这个人!这个人将来也许会成为你和陛下之间的一大心病!”拓拔宏毫不客气一针见血地说出了他的看法。
“不,我对他没别的想法,只是,只是觉得,我欠他挺多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迫不得已,我觉得,他不是坏人。”说起朱宇乾,言紫兮的心中的确有些心虚,这是她第一次瞒着南宫凛做的一件亏心事,可是,若是让她杀了朱宇乾,或是任他自生自灭,她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那个人,是真的曾经很认真、很纯粹地爱过她。
他的情她还不了,也没有能力做出任何回应,所以,她希望,她至少能够保住他的性命。
这是她唯一能够替他做的,也是唯一能够让自己心安的途径。
拓拔宏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虽然表面看起来不怎么正经,可是,若是她真正决定了的事情,谁都不可能改变,所以,他想了想,试图替她寻一条更为可靠的出路:“至少,你不能让他呆在国师府里,不要忘了,陛下以后可是会经常出入国师府。。。。。”
(030)皇帝不好当啊
听从了大哥拓拔宏劝告的言紫兮,最终还是决定将朱宇乾送走。
毕竟大哥说的没错,自从她拒绝了入宫之后,新皇南宫凛就经常以各种理由到访国师府,倒是将这国师府当成了他的后宫一般。
若是哪一日真的让南宫凛发现了朱宇乾的存在,那,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虽然经过之前的那场浩劫,如今的南宫凛和言紫兮之间,除了那层名分,实则和夫妻无异,可是,就算是再好的夫妻,也有彼此心中不能与对方言说的秘密,而言紫兮亦是确定,南宫凛对于她的所作所为什么都可以接受,却独独不能接受朱宇乾的存在。
不是因为他是南宫凛的大哥,是前太子,对于如今已经名正言顺承继了大靖朝大统的南宫凛来说,这个被一纸诏书废掉的大哥,前太子,其实根本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而且,凭南宫凛的能力,要捏死他,易如反掌。
但是,会让南宫凛动怒的,是朱宇乾和言紫兮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不光是因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纸婚约,甚至已经过了文定,还有言紫兮自己的态度,在那样的情况下,绞尽心机地保住朱宇乾的命,这就是原罪。
南宫凛在感情上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特别是在对待言紫兮的感情上,那心眼小的跟绿豆似的,容不得半点砂子。
所以,言紫兮断定,若是南宫凛知道了这一切,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朱宇乾只有死路一条。
南宫凛如何会容得这样一个男人活在自己眼皮底下,甚至还跟自己都没娶到的媳妇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打定了主意回府就赶紧把这事儿给了结了的言紫兮,推着大哥拓跋宏刚一回府,就瞧见了府中的下人们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言紫兮心下有些纳闷,心想难道大家都知道父亲离开了?
转头又瞧见了门口的下人们正在小心翼翼地伺弄着一匹黑骏,那匹黑骏,咳咳,很是眼熟,这不是他家南宫大爷的御用黑骏么。
心中咯噔一声,尼玛的,说曹操,曹操又到了。
去尼玛的南宫凛,你丫当了皇帝还是那副任意妄为的烂德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以为这是你家啊!
言紫兮在心中腹诽着当今大靖朝的新皇,面上却还要装得极为惊讶,对那恭顺地候在一旁的内侍开口道:“啊,崔公公?你怎么来了,莫非,陛下。。。。”
那被唤作崔公公的小太监此时一见言紫兮,那白白胖胖的脸顿时笑成了开口馒头:“哎哟,我的国师姑奶奶,您可算是回来了,陛下都快等急了。。。。。”
一边说着,一边小声地凑到言紫兮跟前:“陛下今儿个心情可不怎么好。。。。。之前在宫里大发雷霆来着,您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这崔公公目前是大靖新皇跟前的大红人,因为为人机灵,懂得察言观色,颇得南宫凛喜爱,收在身边做了太监总管,崔公公可是个聪明人,对于陛下和这位女国师之间的八卦那是了解得一清二楚,也知道,眼前这位迟早得是他的另外一个主子,所以,每每在言紫兮面前,亦是恭顺得紧,甚至还会私下打点小报告,向言紫兮汇报陛下的心情如何,俨然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
言紫兮不以为意地笑笑,对于太监内侍,她并不如那些士大夫文人墨客一样,带着天然的排斥,反而很同情这类相对弱势的群体,而且她亦是知道,如今这些太监们,可是比她更接近南宫凛,与太监们关系融洽,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每每此时,她都表现得极为大度。
此时亦然,她耐心地听完崔公公的话,扭头又对刚刚升为拓拔府大管家的拓拔辛使了个颜色,拓拔辛自然理会得,转头吩咐下人,转眼间,崔公公的手里又多了一吊赏钱,算是对他的好意提醒表示感谢。
此时,崔公公那张白胖胖的脸,笑得更像开花的馒头了。
哪个太监不爱钱不贪财?这崔公公之前是不敢收言紫兮的银子,可是,在言紫兮板着脸强迫他收了几次之后,倒是也习以为常了,只不过,每次收了这些好处之后,下一次的‘善意’提醒,也就变得更积极主动了。
言紫兮从崔公公嘴里得知今儿个南宫凛心情不好的缘由是今儿个下午,因为之前京城叛变而被一直禁足在府中的五皇子朱宇翰的处置问题,与御史大夫产生了分歧,南宫凛希望看在王皇后的面上,饶了朱宇翰一命,发配去替先皇守陵便是,可是,御史大夫左鸣却坚称,皇子犯法和庶民同罪,既是谋反,便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从午后一直争执到近黄昏,南宫凛一气之下愤怒地砸了案前的玉如意,可是,那左鸣却也是个有风骨之人,面对新皇的勃然怒火,却是寸步不让,甚至还搬出了祖宗律法,准备以死相谏,总而言之,是一定要治朱宇翰死罪。
最后还是镇南王赶来救场,暂时劝退了左鸣,所以南宫凛才会一气之下,直接策马来了国师府,谁知,却被告知国师小姐也不在府中。
所以,此时言紫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方才府中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南宫大爷发起火来,真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难怪这些下人们都被吓得战战兢兢的。
她心中却在嘀咕,迟早得想办法纠正一下南宫凛的烂脾气,以前只是天一派的掌门还好,如今,做了皇帝,哪能还这样的暴躁脾气,怎么着,也得让他大爷学学什么叫作修身养性。
如是想着,反而不急着去安抚他了。
她目送下人们将拓拔宏推回他自个儿的院子里,又如此这般对府中下人安排了一番晚膳如何如何,方才踱着懒洋洋的步子,在崔公公汗滴滴的目送下迈进了她的樱园。
方一踏入那片樱花林,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瞧着一地的狼藉和落英缤纷,言紫兮忽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南宫大爷又发疯在这里练刀法了?尼玛的,警告过他多少次了,不准在她这里乱动刀子,这家伙又当耳边风了!
尼玛的,当个皇帝了不起啊!
她抚了抚额,努力按平自己额头暴起的青筋,试图压下自己突然蹿起来的心火,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掠身而至,以迅雷之势直接揽住了纤腰。
她也不反抗,反手揽上了对方的脖颈,主动凑上红唇,而后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031)任性的皇帝
那一咬,咬得对方有些生疼,却半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又是攻城拔寨似地长驱直入,舌尖滚烫,却如枪剑利刃,血腥味混杂着熟悉的气息将她瞬间湮没,也将她的心火渐渐地压了下去。
这是她爱到极致的男人,又怎会真的与他置气?
可是,她倒是消气了,对方可没有。
眼前男子墨眉横扬,俊容浸怒,箍住她纤腰的双手却骨硬如钳。
掌上用力,双手下移,试图将她打横抱起,却被她反手挡住,她反手死死抱住对方的腰身:“别动!”
“紫兮!”南宫凛微微地眯缝了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每当他用这种口气这副神情唤她的时候,就说明,他的心情,非常非常不好。原本以为到了她这里,看到她的笑容就能舒缓自己心中的烦闷,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不好好呆在府中,而且竟是整个下午都未归。
虽然从拓拔家大管家的口中已经得知她今儿个下午是去送国师,可是,一想到从今以后,她竟是要与拓拔宏以兄妹相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南宫凛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所以,新火旧火,凑到一块儿了,心里燃烧得蹭蹭蹭的。
言紫兮一只手仍是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另一手却是抬手抚上他的眉心,用力将他眉心的褶按压下去,而后干脆伸手拉低他的头,顺着他的眼角眉心细细地吻了下去,一路摸索到他的唇,又是一番辗转缠绵,好半晌,才勉强将这位大靖新皇心中的怒火暂且压下去。
与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如何会不知道,和他硬碰硬,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她。
比如之前为了惩罚她以诈死的戏码骗他,她就被禁锢在他的太和殿整整三日,那是整整三天没下得了床啊!南宫少侠,不,新皇陛下,可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怒意似乎也渐渐退去,她叹了口气,方才主动开口道:“还是朱宇翰的事儿?”
南宫凛的身体又是一僵,知道崔公公都告诉了她,却是别扭地突然不想提起这事儿,他反问:“下午做什么去了?耽搁这么久?”
言紫兮咬唇轻笑,指尖再次抚上他的眉心,调侃道:“你不是都知道了么?难不成,拓拔辛那家伙竟然有胆子犯欺君之罪了?”
南宫凛箍住她腰身的手倏然收紧,俯身看着她,额头与她相贴,孩子气地嘟囔:“我看你还是搬去宫里跟我住好了。”
“凛!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言紫兮知道他在为什么闹别扭,虽然她曾经也没有将拓拔一家当作自己人,可是,此一时彼一时,此时她是打从心底里将拓跋宏当作自己大哥,而且答应了父亲要照顾好他,总不能父亲才刚一走就自食其言吧。
而且,无名无份住进他的后宫,算什么?她又不是他圈养的金丝雀。
南宫凛不悦地再次蹙起眉头:“真不知道你那该死的老爹为什么把这破府邸弄得这么远!回头我重新赐你一个离皇宫最近的宅子!”
言紫兮一怔,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为了方便他自己日日留宿国师府呢?心中哑然失笑,虽然有些舍不得这老宅子,不过,她也不会这么傻在此时顶撞他,近点就近点呗,免得整个望京城的人都要每天沿路围观八卦他们的新皇陛下日日下榻国师府的风流事儿。
虽然,朝堂上下已经为这事闹得不可开交了,新皇登基,竟然后位空悬,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三宫六院,竟然连个美人儿都没有,全是阉人,这是多么惊悚的事情!
可是,对于皇室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子息啊!是后代啊!
这位新皇可好,真干脆,向国师的女儿求婚不成,索性谁也不娶了,直接力排众议,一意孤行地就把三宫六院给废了,皇后?没有,后妃?那是什么东西?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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