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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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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越来越高深。
巫族里传出流言,说空束巫女是妖魔转世。开始人们也不信,对她依旧虔诚。又过了三百年,空束巫女还是容颜不老,神清气朗。尽管她待人亲切,处事公正,巫族内的人们却开始恐慌,谣言四起。有人策动了叛乱。起初的几次,空束巫女好言抚慰,加上她法力深不可测,积威日久,叛乱都被轻易化解。但是质疑声越来越大,叛乱也越来越频繁,终于激怒了空束巫女。据说当她决心大开杀戒时,天地变色,电闪雷鸣,从天而降的巨石将数千名叛乱者砸成烂泥,永埋地底。自此无人敢再造次。
空束巫女性情大变之后,再没人见过她的笑容,除了祭典时现身,平日都孤身隐居在石宫中,精研巫术。当空束巫女成为巫祝五百年时,她带了一只青玉大鼎走上祭台,命令巫族大祭祀每月初一用此鼎烹死一对青年男女,然后送上石宫供她祭炼巫术。反对的声音在她连杀三十七人后沉默了。
此后的百年是南疆巫族最黑暗的时期,而那只青玉大鼎因沾染血渍和怨毒变成赤红色。
直到几十年前,一个叫余尧的青年出现,历史的车轮才开始向另一个方向转动。余尧的聪慧和不凡在巫族最神秘的典籍中有种种匪夷所思的记述。但是对于他如何学得一身高强的本领,却无只言片语的说明。
唯一的记载是,余尧十八岁的那年,他说服当时年迈的大祭祀,自己跳入装满滚油的玉鼎中,连同一个已死去的少女被人抬到空束巫女居住的石宫中。
十天后,当人们以为余尧已经死去,灾难般的日子还要继续时,余尧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手里握着空束巫女的一缕长发,后来,众人在石宫中发现了无头的空束巫女的尸身,巫族上下欢腾,余尧在微弱的反对声中即位新的巫祝。
余尧凭着高强的巫术和上佳的人品,成为了巫族历史上最传奇的一位巫祝,余尧成为巫祝的那几十年,是巫族历史上最辉煌的时刻,族人安居乐业,与中原的关系也一直颇为良好,互不干涉。可是,不知何故,余尧却忽然在梦境中爱上了一个神秘的女子,并且为了要寻找那位神秘女子,心甘情愿地抛弃了巫祝之位,从此浪迹天涯。
谁知,一年后,也就是十年前的某一日,他的尸身竟然突兀出现在音弥寺的大殿内,喉咙上插着一根玉簪,玉簪上的末端写着一个空字。所有的人都认为,那是之前被他杀死的空束巫女的魂魄对他进行的报复,包括那位出现在余尧梦中的女子,也许便是空束巫女的魂魄所做出来的幻术,目的便是为了要降低余尧的防范,从而达到报复的目的。
后来有人试图把那根玉簪拔下来,没想到的是,无论是谁,只要是巫族之人,一碰到那玉簪,就会被那玉簪的力量灼伤,最后被自己的巫术反噬而亡。
族内法力高强的长老们都说,那玉簪上也许是被空束巫女灌注了最恶毒最强大的巫术,诅咒所有巫族之人,诅咒这整个背叛了她的一族。
所以,最后谁都不敢去碰触那余尧的尸身,也不敢去碰触那根玉簪。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闯进来了一位长发辫的少女,口口声声说要见余尧。那位少女瞧见余尧的尸身之后先是放声痛哭,随后一把拔出了那根玉簪,奇怪的是,她却没有被那玉簪所伤。
那少女要带走余尧的尸身被阻,余尧虽然自己放弃了巫祝之位,但是毕竟在南疆巫族享受极其崇高的地位,巫族之人自是不可能让他的尸身流落在外,可是那少女却异常坚决,甚至动用那玉簪伤了不少巫族之人,强行带走了余尧的尸身。
后来那玉簪和长发辫的少女就成了巫族的一个禁语。
只可惜,那个女子的身份如今一直是个迷,包括余尧的尸身究竟被带去了何处,也是一个迷。
当言紫兮和南宫凛听完这个故事,彼此心中的震撼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言紫兮下意识地抬手瞧着手中的玉簪,果不其然,在玉簪的尾端,果然看见了一个细小的空字。
难道,这玉簪真的是当年那传说中的空束巫女之物?甚至被空束巫女灌注了恶毒的巫咒在其中?可是,为何自己拥有这玉簪很久了,却什么事都没有?
而芜竹方才一提到长发辫少女的时候,其实言紫兮就已经猜到了那少女的身份,言紫兮知道,那少女肯定是墨倾,既然这玉簪最后落到了墨倾手里,那个带走余尧尸身的少女,必然就是墨倾。
十年前,墨倾应该还是个如花的少女,可是,为何会和那巫族的巫祝扯上关系呢?等等,言紫兮忽然又想起了对方之前提到的余尧梦中的少女,难道,那个出现在余尧梦中的少女也是墨倾?余尧和墨倾之间,也曾经有过一段生死相许的爱情?
可是,既然是墨倾,又如何会被那空束巫女所利用呢?那余尧的死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言紫兮想起墨倾终日以酒消愁的模样,倒是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可是,这样一来,其中的谜团就更多了,既然这根玉簪是杀死余尧的凶器,墨倾又如何会一直带在身上呢?又为何会送给自己?她究竟想做什么?
“不知姑娘你手中的这玉簪究竟又是来自何处?你那位朋友,难道便是当日那位少女?”芜竹倒也不是傻子,此时脑子一转,倒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言紫兮想了想,点点头:“我想,应该是她。”
“可否告知这位姑娘的真实身份和来历?”此时,芜竹却是显得有些激动,似乎对那位长辫子的少女一直耿耿于怀。
言紫兮摇摇头,她可没打算要出卖墨倾这个朋友:“对不起,无可奉告。”
对方闻听此言,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再继续强求,只是面上的表情,隐隐有些欲言又止。
此时言紫兮的心中却是有些好奇,照说,按照墨倾的身份和名气,南疆巫族应该也不会完全对她一无所知才是,为何这么多年巫族都没有发现墨倾便是当日的少女呢?甚至也没有找她的麻烦,这又是为何?而且,墨倾后来又将余尧的尸身带去了哪里呢?
言紫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照理说,若是自己的心上人死了,不都是会将他的尸身安葬在他的故乡么?为何还会千里迢迢地赶去抢走他的尸身呢?难道,墨倾认为,余尧的死和巫族的其他人脱离不了关系,所以不愿意将余尧的尸身留下?
言紫兮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惊人的设想,难道,余尧的死,不是巫族传说中的那么简单?背后亦是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言紫兮和南宫凛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眸中看出了些许疑惑,看来,两人是想到一处了。
这时,南宫凛忽然开口了:“敢问,那位余尧之后的下一任巫祝是谁?”
“便是如今的巫祝大人,大人原名叫多葛,是余尧大人座下的唯一弟子。”对方对于南宫凛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耐心地回答了。
“那,如今的这位大祭祀,当年在余尧死的时候,是什么身份?”南宫凛不着边际地问着那些陈年的往事。
“大祭祀在余尧大人之前,就已经承继了祭祀之位。”芜竹是个聪明人,当他回答完南宫凛的问题,倏然间明白了什么,他的眉头忽然紧蹙起来,一脸地肃然:“难道,你认为当年余尧大人的死。。。。”
“不排除这个可能。”南宫凛的表情有些复杂了:“你们那位巫祝大人和所谓的大祭祀,恐怕都逃不脱对余尧下黑手的嫌疑。”
(062)你究竟想做什么?
当南宫凛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不光芜竹目瞪口呆,连同言紫兮,亦是半晌无言。
“不可能,我家大人绝不可能做这般欺师灭祖之事!而且,之前长老会也派人查看过余尧大人的尸身,都认为是空束巫女的惯常手法。”芜竹对自家巫祝的回护之意倒是极为明显,此时但见他怒目圆睁,双手紧握成拳,一副随时要冲上去跟南宫凛拼命捍卫自家巫祝名誉的模样。
“好了,好了,咱们不讨论这个,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还是来说说那位大祭祀的情况吧。”言紫兮赶紧过来打圆场,毕竟余尧的死已经是陈年往事,再争论下去,也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平白伤了和气。
而且对她来说,既然对方预料了只有她才能杀死那位大祭祀,又指出了她手中的玉簪是杀那大祭祀的唯一利器,那如今所要研究的,就是如何接近那位大祭祀。思即若此,她决定再向芜竹多探听一些关于那位他们要刺杀的目标人物的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可是,她还未曾开口,对方的神色却倏然间大变,而南宫凛亦是低呼了一声:“紫兮过来!”
言紫兮凭着自己上佳的五感亦是感觉到了周围有些许反常,她下意识将手中的玉簪冲着某个方向信手一扬,狠狠地划了一道弧线,只听见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一声咕咕怪叫,紧接着,一片黑色的羽毛悠然落地。
此时,南宫凛已经来到她的身侧,身后的长刀亦然出鞘,却听见身后芜竹惊呼一声:“莫要轻举妄动!”
南宫凛的刀生生停在了半空,又是几片黑色的羽毛落地,刀锋上,甚至残留着点点血迹,只见芜竹双手齐动,指尖勾弹,眨眼间他的手中忽然飞出数道金色光束,那光束在空中忽然散落成了网状,似乎是罩住了什么东西。
这时,又听见咯咯几声怪叫,只见芜竹用力一拉,那金色光束织成的网倏然间落在众人身前。又见芜竹信手一点,一只巨大的黑色鹦鹉倏然出现在那金色的网内。
言紫兮霎时瞪大了眼,原来方才她用玉簪刺中的就是这鹦鹉啊!
可是,黑色的鹦鹉,可真少见,而且,这鹦鹉可真有些诡异,一双眼珠是荧荧的碧绿色,看上去仿佛两团鬼火在幽幽的燃烧,那鬼火中,似乎还透着什么迷蒙的幻象,不由自主地,言紫兮想凑上前去看个紫兮。
“别盯着看它的眼睛,会被蛊惑的!”这时一旁的芜竹急急出声提醒了言紫兮,言紫兮赶紧退后几步别过眼去。
这时却听见那成为笼中之鸟的鹦鹉咕咕笑了几声,吐出来一句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那十个字说得无限婉转风情,绵软轻薄,分明是个专擅风月的柔媚声音,但由这鹦鹉说出来,却多了几分诡异凄厉,言紫兮和南宫凛对望了一眼,彼此的眸中都透出了几分凌厉之色,难道他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么?两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按住了自己的兵器。
而芜竹倒是要显得镇定许多,只不过他的面上却透出几分阴寒,脱口而出的声音更是寒若冰霜:“商萤,你这是何意?!”
听到芜竹唤出人名,言紫兮心中骤然明白了,这又是巫族的幻化之术?她想起当日那巫祝似乎也曾经幻化成猫的模样,看来,这鹦鹉似乎也是人为幻化而成,可是,她又总觉得这鹦鹉和当日那巫祝幻化成的猫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
这时,那被唤作商萤的鹦鹉却发出一连串撩拨人心的轻笑,笑得言紫兮浑身鸡皮疙瘩乱跳,似是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前去拔了它的毛,把它做成烤鹦鹉,看它还能嚣张不。
“还能有何意?咱们师兄弟二人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还需多问么?”那鹦鹉再次吐出的话却让言紫兮又是一怔,师兄弟?这鹦鹉和芜竹是师兄弟?各为其主?难道,这鹦鹉是那什么大祭祀的人?!
那可就留他不得了!言紫兮的眸中骤然就现出了杀意,却被南宫凛不动声色地按住了她意欲拔剑的手,一把拉到了身后。
而此时芜竹早已怒不可竭:“巫祝大人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吃里扒外!”
“强者为王,本就是这个世间不变的法则,看在同门师兄弟一场,我奉劝你一句,识时务。。。。”那鹦鹉话音未落,却忽然被人直接从金丝网内拽了出来,掐住了喉咙,不管它如何扑打着翅膀,如何挣扎,都发不出半个音节来,而动手的人却不是早已愤怒不已的芜竹,而是南宫凛。
南宫凛此时似笑非笑地单手捏着那鹦鹉的脖子,似是稍微一用力,就要扭断它的脖子一般,他挑眉看着那鹦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强者为王,的确是这个世间不变的法则,但是你要擦亮眼睛,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强者,若是站错了队,可就追-悔-莫-及了!”
话音未落,直接一把将那鹦鹉信手扔了出去,那鹦鹉在空中费劲地扑腾了几下,若有所思地回望了南宫凛一眼,瞬间消失在眼前。
“凛,你怎么放它走了?”言紫兮诧异地急急追问道,这鹦鹉若是为那大祭祀效力的,那么,他们的行踪和计划不是全都暴露了么,怎么能放它走呢?
“这不是他的本体,幻术而已。”南宫凛若无其事地拾起地上掉落的一片黑色羽毛,只轻轻一用力,那黑色羽毛就在他的手中化为湮泅。
言紫兮下意识地去看芜竹,芜竹亦是无声地点点头,似是认同了南宫凛的说法:“我那师弟商萤最擅长的就是万物幻化术,可以幻化成世间万物的模样,还可以远程操纵施加巫术。”
“那,如今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明日的行动。。。。。”言紫兮眉头微蹙,心想,这下是不是要从长计议了,既然行踪暴露了,对方必是会做好完全的准备等待他们自投罗网。
“明日的行动照旧。”没想到的是,南宫凛却是若无其事地如是说道,言紫兮猛然回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南宫凛轻轻拍了拍脸颊,言紫兮立刻明白南宫凛是早有盘算,下意识地闭了嘴。
而此时南宫凛却是若无其事旋身对芜竹做出了拱手送客的姿态:“那么,请你回去转告你家大人,明日的行动照旧,那位大祭祀的人头,我们一定会双手奉上,也请她记住她的承诺。”
芜祝诧异地看着南宫凛,看到对方面上不似在说笑的表情,他的眸底一沉,似是明白了什么,他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就敬候佳音。”
待到芜竹消失,言紫兮这才回过神来,仰头诧异地看着南宫凛:“我们真要照旧行事?”
南宫凛却是轻抚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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