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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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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今年有多大?”这皇后娘娘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问得言紫兮有些喘不过气,而且,这个问题竟是把言紫兮给问住了。
这言紫兮实在是个粗心到家的大马哈,如果不是皇后娘娘今天在这儿发问,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忽然很囧的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南宫凛有多大,不光这个,她甚至连南宫凛是什么时候出生的,生辰什么的,都完全不知道,南宫凛没说过,她也没问过。。。。。
她觉得心中很囧,努力在脑子里回忆自己跟南宫凛在一起,究竟都说过做过些什么,想来想去,除了南宫凛教她各种在乱世生存的技能,似乎,两人剩下的时间就是无声的用身体在交流。。。。。
要说,如果这皇后娘娘此时问她南宫凛身上有什么特征,估计她还能说得八九不离十,可是,此时这个问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若是乱说吧,也许就会坏了全盘计划。
言紫兮很努力地在记忆力中搜寻与南宫凛年纪有关的记忆。
等等,他之前好像说过什么二十年前被天一派收养,当时才五岁,这么一倒推,应该是二十五吧?
言紫兮有些不太确定,不过,此时也只能赌一把了,她沉吟了片刻,有些怯怯地答道:“回娘娘,南宫凛他应该是二十有五了。”
“父母可还健在?”对方的问话越来越急,言紫兮甚至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是个孤儿,父母早亡,从小就被天一派的老掌门收养。”如此一番对话下来,言紫兮自己都快给自己催眠了,觉得这南宫凛不是皇后的儿子才见鬼了。
“那,他可有提及过父母之事?”
言紫兮知道这王皇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说他生在边境,父母在二十年前他五岁时候就双双遇害了,是被镇南王所率的大军所救。”
此时的皇后娘娘仿若彻底被雷击了一般,面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有趣,似是有些激动,又似是有些凝重,嘴唇喏了喏,却什么都没开口,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又似是在酝酿着什么话,她不开口,言紫兮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瞧着那皇后娘娘拿着麒麟玉吊坠的手抖啊抖啊,面色乍青乍白。
言紫兮其实很想开口把那吊坠要回来,毕竟,这是南宫凛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原本只是想给这皇后娘娘瞧瞧,暗示一下各种可能性,没想到这位娘娘捏着就不放手了,此时言紫兮眼巴巴地瞅着那吊坠,又不敢当面开口索要,心中有些纠结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宫女急急地走了过来:“禀娘娘,太子爷有急事求见。”
太子?他来做什么?来得也太巧了吧?言紫兮一怔,下意识抬头去看那皇后娘娘,却见王皇后原本阴晴难定的面上忽然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笑:“宣。”
她老人家倒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个字,言紫兮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
(036)大靖朝的太子爷
“娘娘,那民女是不是应该先行回避一下?”言紫兮试探着开口,虽然还没有彻底达到她臆想中的效果,不过看方才皇后娘娘的反应,似乎也相差不远了,言紫兮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若是自己表现得太过着急,对方反而会起疑,疑心自己别有所图,佯装毫不知情,顺其自然才是正道。
所以,她觉得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是可以撤退了,此时正好借机跑路。
可是,那王皇后却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不必,他是冲着你来的。”
一听这话言紫兮更头大了,心想这太子爷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自己前脚刚刚进宫,人家后脚就来了,想干嘛?
不过既然王皇后都说了她不必回避,那言紫兮也索性横了,要见就见贝,自己也不是见不得人,正面会一会这位传说中的对手之一,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如此一想,倒是坐得更踏实了,大有我是女流氓我怕谁的气势。
要说这言紫兮没别的优点,就是厚颜无耻起来,天下无敌。
王皇后瞥了她一眼,倒是有些惊诧,似是不明白为何这女子之前那般惶恐,此时却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
她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的麒麟玉吊坠,启唇正色道:“今日你与本宫的交谈,切莫让第三人知晓!”这话不带半分商量的余地。
言紫兮心说这还要你教么,她又不是傻子还逢人就说,可是眼见自己的定情信物就这般要被这皇后娘娘给充公了,心中泣血,无论如何,那是南宫凛给她的东西,所谓睹物思人,就算是天皇老子,她也不打算割爱。
一咬唇豁出去了:“娘娘,那个玉坠,本是民女与南宫凛的定情之物,还望娘娘。。。。。”
“这个东西本宫还有用途,就先留在本宫这里。”几乎不带一丝商量的口气,那王皇后直接就把那麒麟玉吊坠给收了起来。
喃,所谓权势压人啊,言紫兮再次见识到了权势的力量。而她此时双眼发直,心里直骂老巫婆,面上却还要装得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怨言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随即传来:“孩儿给母后请安。”
一听这话,傻子都知道是谁来了。
循声望去,又是眼前一亮,哟嘿,要说这些个皇子们啊,虽然个个人品都不怎么的,但是这面皮可都生得好,所谓的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就是形容的这一家子吧?
眼前这个身着玄色暗绣金丝龙纹男子的容貌真真有些惊为天人,一头黑发用紫金冠束着,柔顺地垂在肩头,剑眉斜飞入鬒,细长凤目眼角微挑,平白带出一股煞气。而他的鼻子英挺,嘴唇轮廓分明,却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魅。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集俊逸、煞气、邪魅等各种古怪气质于一身的男人。
而这时,王皇后轻轻地抬手啜了口茶,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皇儿倒是好雅兴,此时不是应该在紫光阁代理国事的么?怎么有空来看望本宫。”
这语气,生分而刻薄,就算是言紫兮这个外人,亦是感觉到了这对母子之间的异样,跟之前朱宇翰在皇后面前那得宠的模样,完全天壤之别。
看来,外界所传皇后娘娘不喜这个长子,倒不是谣传。
可是,言紫兮又想不明白了,虽然她才入宫没多久,可是她感觉得到,这位皇后娘娘明显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心计权术更不是泛泛之辈,既然如此,她犯得着跟自己名正言顺要继承大统的儿子过不去么?
除非,他们俩母子俩,早就不合,早就撕破脸了。
可是,这位太子爷却对母亲刻薄的话不以为意似的,根本不予回应,只见他细长的凤目眼波流转,目光倏然就落到了言紫兮身上。
言紫兮赶紧起身给对方福了一礼:“民女言紫兮见过太子爷。”
既然王皇后之前都直说了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言紫兮觉得自己此时也没有隐瞒姓名的必要了,索性大大方方亮出自己身份,静观其变。
而对方那斜飞入鬓的剑眉在言紫兮道出自己名讳时诧异地挑了一下,随后深不可测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异光,随即面上却是泛上点点深意不明的笑:“你叫言紫兮?我怎么听说,你说你叫拓拔羽?”
一听这话,言紫兮心中咯噔一声,心想要你管,你以为你丫查户口的么?
她抬眸瞥了一眼王皇后,却见对方的面上一片坦然,心中顿时有了数,这朱宇翰办事,还真够速度的,这才一日,就把自个儿的身世给捅得众所周知了么?
可是,为何是太子先跑来?她那位名义上的便宜老爹为何没有动静?
而她又该如何应对?是装傻还是?
言紫兮这厢还没想明白呢,皇后娘娘那厢却已经接过了话去:“拓拔烈为何不亲自来?”
那太子爷此时邪魅一笑:“母后,您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国师大人他不想违背自己的誓言。”
言紫兮还没回味过来这句话何意,那王皇后却已经发作了,只听她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厉声道:“放肆!他算什么东西?!敢与本宫置气!”
言紫兮的心尖儿颤了颤,原来这对母子真的是早就撕破了脸的啊?那她这个池鱼夹在中间该如何是好?
还好,似乎轮不到她开口,那太子爷勾了勾唇角,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淡然启唇道:“母后您和国师大人的恩怨,还是你们自己去了结的好,孩儿不便插手。不过,孩儿今日,却是为着她来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已经落在了言紫兮身上。
言紫兮忽然觉得有些蛋疼,当然,前提是如果她有的话,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抢手,这才进京几天,就闹得这般鸡飞狗跳,先是被五皇子强抢入府,紧接着蒙皇后娘娘亲自接见,如今还能劳动太子爷亲自出马来围观,下一个是谁?会不会那病榻上传说中就差最后一口气的皇帝老儿也跳出来回光返照一下?
就算是国师的女儿,也不至于这么抢手吧?
(037)引蛇出洞
这时王皇后面上的表情更加地不悦了,说出的话儿更是咄咄逼人:“既然是他拓拔家的事儿,皇儿你又是操的哪门子的心?莫非你也改姓拓拔了?”
这话讽刺意味极重,连言紫兮这个外人都听得心惊胆颤了,那太子爷却依旧淡然自若。
只见他眉梢一挑,目光依旧是落在言紫兮身上,他的眼尾眉稍带着几分柔韧婉转,那神韵看起来颇有些风流入骨,看着言紫兮不自禁就鸡皮疙瘩抖了一地,而他此时说出来的话更是让言紫兮菊花一紧:“国师是国之栋梁,他的家事自然也是我大靖朝的大事,听说有人宣称是他的女儿四处招摇撞骗,儿臣岂能置之不理?”
宣称是国师女儿?还招摇撞骗?这是在说她?
言紫兮差点没一口水喷出去,她心想这朱宇翰怎么办事的呢?之前拍着胸脯说这事儿包在他身上,怎么转眼自己就被塑造成这号人物了?
不待言紫兮开口,王皇后却是冷笑一声:“是不是他女儿,他自己来了不就验明正身了?还需要你这堂堂大靖朝太子来跑腿?他拓拔烈就这点本事?”
“欸,母后,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谣言自是要扼杀在摇篮中,若是国师亲自来了,不是更让有心人有机可乘,坐实了这样的谣传?”
这母子俩的对话火药味越来越重,甚至有些刻薄露骨了,而这太子话中的涵义,言紫兮也终于是听明白了,原来他这是一口咬定自己是个冒名顶替的假货啊,想想也是,自己住在朱宇翰府里,此时又被皇后召见,那国师心中必是极为不爽才是。
不过言紫兮真没想到,那国师和太子竟然来了个先下手为强,直接否认了自己的身份,不给己方半点可乘之机。
从谋略上来说,这么做无可厚非,的确是高招!可是,这种为了排除异己,六亲不认的态度却让言紫兮有些打从骨子里看不起那位国师大人了。
有些热血冲脑,言紫兮觉得自己此时实在是不能保持沉默了,她欠身冲那太子爷又福了福身,方才启唇道:“请恕民女直言,民女认为太子爷和国师大人纯属多虑了,这个世间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荣华富贵而去乱认爹的。”
这话,明显有些大胆而挑衅地含沙射影,讽刺那太子爷认贼作父了。
这话一出,那王皇后和太子爷的面上同时一怔,似是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这般胆大包天,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当然,王皇后听着这话儿心中此时有些莫名的舒坦,仿佛言紫兮说出了她内心压抑已久的话一般,之前对言紫兮的种种挑剔忽然在此时烟消云散,这话的的确确是说到她心坎儿里去了,不由得对言紫兮高看了几眼,有这样的胆量,也是一种本事。
而那太子爷的面上,此时却是闪过一丝阴戾,却很快消隐于无痕,他的面上忽然现出一抹饶有兴趣的表情:“这么说,难不成你是有什么铁证给自己验明正身?”
言紫兮抬手,轻轻地拢了拢自己额间的碎发,随后抬头看了看那皇后娘娘,目光有些征询。
王皇后倏然间明白了什么一般,她亦是开口道:“若是你有什么能够证明你身世的物什,便就拿出来吧,只要事情属实,本宫自会替你作主,由不得他人胡说。”
言紫兮要的就是她这话,此时听那皇后娘娘如此一说,心中吃了一记定心汤圆,又抬眸对那太子爷正色道:“太子爷可是要看真凭实据?”
那太子早已打定了注定,不管这言紫兮拿出什么东西,他都会一口咬定是假的,拒不承认对方的身份。所以此时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心想量她言紫兮也拿不出什么铁证来。
没想到的是,言紫兮竟是微微地阖了眸,深呼吸了一口,双手拢在袖子里,似乎是在摸索着什么,眨眼之后,只见她再次缓缓地睁眼,而此时,那太子和王皇后都清楚地瞧见,她的眸子变色了!
一只变成了血红色,一只变成了冰蓝色。
那王皇后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异色双眸,却依旧是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哐锵一声,砸落在地,溅了一地的茶。
在言紫兮抬头的那一霎,王皇后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南疆的妖女--那个叫作萨苏的女子。
之前还觉得这言紫兮与她长得并不如何相似,可是此时看到这完全承继萨苏的异色双眸时,王皇后的心中才真正地意识到,这个女子真的是当年那个妖女的女儿。
而那太子此时心中亦是无比震撼,这样的异色双眸,他也的确是见过,那国师的独子拓跋宏,也有这样的一双眸子,可是,拓拔宏的异色双眸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她的纯正,而且,似乎只有在他使用瞳术的时候才能看见,并不能这般轻易就展示出来,而这个女子,竟是可以这般轻易就。。。。。
其实对于言紫兮的身份,这位太子爷心中已经有了数,可是,他不能承认。
就是她把那个叫作萨苏的女人复活在他面前,他也不能承认。
他扬眉轻嘲:“这算什么?这顶多能证明你有南疆巫族血统,与国师大人何干?”
言紫兮撇唇轻笑:“太子爷急什么呢,我还什么都没拿出来呢。”如是说着,缓缓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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