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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爱程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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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吉直觉得天旋地转血液倒灌,她伸手一摸,鼻血果真就流了下来。
梁奕舟穿好浴衣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他决定在去十九层游泳之前,先打电话给梁奕凡,在他睡梦中祝他生日快乐。
“奕凡,明天过生日,我们都回陆姨那里,替你庆祝一下?”
梁奕凡迷迷蒙蒙的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哥……您明明知道,我是半夜十二点才生的,为什么一定要早上九点之前打电话来跟我说这些?”
梁奕舟当然知道弟弟的起床气很盛,他不无抱歉地说:“那我半夜十二点再打给你?”
梁奕凡忍无可忍地翻身坐了起来:“不用了,呃,我的朋友明天要为我开生日party!”
“可以来家里开……”
“拜托!”梁奕凡对电话另一头那个彻夜未眠却跟注射了鸡血似的人隆重的翻了白眼,“大哥,腾盛的事最近已经让您很累了,我还是不回家折腾了,我跟朋友去外面会玩得更high!求您饶了我吧,让我再睡会儿,我会更爱戴您的!”
可是梁奕凡放下电话便睡意全无。他挠了挠头,呆茫的看着窗外小鸟啁啾。他的生日不是每年都回家过,有些年头他坚持在外面鬼混,家里人也不甚介意。可是今年,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因为他知道那晚送雪飞回来的男人是谁。那个男人,开着一台加强版的富豪S80。浑黑的车身,为了安全改装过的动力系统、避震器、刹车钢喉……从发动机的声响都能听出车子的独一无二。
除了他哥哥,没有人会花三百万去改装一台一百多万的富豪S80。
……
那天,接完梁奕舟电话以后的雪飞,整日心神不宁,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她机械的开会,木然的汇报,呆愣的写文案,脑海中只剩下一个问题,端午节,去还是不去?
雪飞直到晚上回到宿舍,还在使劲捶着脑袋。她怎么会没头没脑的把这么条短信发给了梁奕舟呢?怎么没有及时觉悟自己手机里存着这个重量级的号码?
姐妹们还没有回来,雪飞坐在床上,将一枚决定人生的硬币抛到最高点。
雪飞对自己说:“‘花’去‘字’不去。”
硬币翻开一朵花,雪飞改口道:“三局两胜。”
硬币又开出一朵花,雪飞执拗道:“五局三胜。”
可是硬币花开不败,雪飞正在自我交战时,姐妹们回来了。
就要毕业了,宿舍姐妹们实习的实习,找工作的找工作,难得聚首。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看见雪飞愁眉百结。
姐妹们纷纷以为奕驰总裁对雪飞的骚扰还没结束,个个拍案而起。
砚芳说:“雪飞,你不是没去奕驰了吗?怎么,他还没完了?”
丝丝骂道:“我说那个姓梁的,看上去人模狗样,原来是个色…情变态狂!”
话音未落,电话乍响。
丝丝就站在电话旁边,正在气头上的她操起话筒,不客气的“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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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透明的拥抱 。。。
“谁呀!说话!”丝丝吼得震天价响。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一个磁性而略带暗哑的声音:“我是梁奕舟,请帮忙找林雪飞。”
丝丝闻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倒吸一口凉气,刚刚的气焰像是遭遇了滂沱大雨,瞬间被无情的浇熄。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把话筒递给了雪飞。
雪飞走来接过电话,声音带着几分忐忑:“是……梁总吗?”
“是我。雪飞,晚饭吃过了吗?”
“没有……”虽然只是简单的问候,可雪飞听到他的声音还是一阵腿软,她只好拉出板凳坐下。几个脑袋凑上来簇拥在她旁边,屏住呼吸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除了粽子,还想吃什么?”
“嗯?……还有好多想吃的啊……”雪飞碎碎念,拿手指绕着电话线。
“出来说说。”
“哎?”
“我在你们宿舍楼下,你探头就能看见我的车。”
雪飞彻底懵了。她奔向窗口趴在窗台上向下张望,只看到一辆巨大的黑色路虎肆无忌惮的斜插在宿舍楼前停自行车的空地上,看上去十分硬朗且冷酷,还配合地鸣了一声喇叭。
砚芳担忧的问:“是不是那个□变态狂啊?天都黑了要约你出去干嘛?”
雪飞根本没功夫回答,她急急的打开衣柜,要找衣服来换。可是打开柜子她立刻傻眼,因为马上要毕业,她的衣服基本上都收拾回家了,没有一件像样的。
雪飞无奈,只得就着身上这件有点学生气的职业装,下了楼去。
梁奕舟站在他高大的路虎旁边,看着雪飞向他走来。漆黑的夜幕衬得他眼内星光如闪,眸底深处涌起越来越深的温暖。
然而,雪飞渐走渐近的画面牵动了他脑海中定格已久的梦境,就像当年那个她,笑靥如花地向他扑过来,可是刹那间那个身影变得透明,他伸手去拥抱,怀里只剩下薄凉的空气。那么短暂的一瞬,一段生命就此被抽离,所有景物都失去颜色褪为黑白。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时光在他和她之间湍急的流淌成一道横亘的鸿沟……
梁奕舟突然被现实的纷乱惊醒,不知什么时候,雪飞身后飞驶过来一辆自行车,借着呼啸的风冲过她身边,差点将她带倒。
梁奕舟只觉雪飞身影一晃,来不及细想已经本能地拦腰一搂,将眼前的人儿护在怀里,同时疾速转身用手肘横挡,飞驰而来的学生便被连人带车掀翻在地。
混乱归于平静之时,骑车的学生爬起来想看个究竟,抬眼只见梁奕舟站在眼前,怀里是惊魂未定的雪飞。
这个学生不但没有受伤,反而生龙活虎的跳起来叫道:“您是梁奕舟?哎呀妈呀,您是奕驰的梁总?”
尽管梁奕舟惯常清冷的眼眸不显山不露水,这个无畏的学生仍然认出了站在眼前的,乃是掌定乾坤、言倾天下的商界风云人物梁奕舟。他就差没有上前拽住他,像小沈阳般大喊:“您是梁老师吗?哎呀妈呀,梁老师!您咋跑出来了捏?来人啦,梁老师在这儿!”
所幸这位骑车的学生顷刻领受到梁奕舟高大身形的威压,张了张嘴没能喊出声来。梁奕舟神态桀骜,眼神清冷,像是在警告那个学生“别自找麻烦”。
随即梁奕舟拥着雪飞上了车,只剩那个学生瞠目结舌的站在原地。
车里是令人窒息的静默,雪飞见他一言不发,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梁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梁奕舟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不答反问:“你的大嗓门室友,她叫什么名字?”
雪飞想起刚刚丝丝接起电话时底气十足地对梁奕舟怒吼的情景,战战兢兢的回答说:“她是丝丝……李丝祺。”
“李丝祺,”梁奕舟重复道,“让她以后秀气点。”
雪飞有些不快,丝丝接起电话时,口气是暴戾了些,可那时她正在为她鸣不平,又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雪飞又回想起梁奕舟将她请出奕驰那件事,种种事实说明,这个老板真是睚眦必报之人。
雪飞没头没脑的反问:“那您干嘛要打我们宿舍电话?我们宿舍的电话又没有来电显示,您有事可以直接打我手机啊!”
梁奕舟回答:“我不想每次跟你通话之前,你的手机里都闪烁着‘舅舅’这个称呼。”
雪飞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前几天还因为长了辈份跟捡了便宜似的,现在又是怎么了。雪飞不说话,只瞪着车前的路。
夜幕中路灯下一缕缕丝涤般的黄色光线,温柔地倾泻在校园小径上。梁奕舟发动了车子,没有等雪飞发问,便驶了出去。
“我改变主意了。”梁奕舟许久之后解释道,“当舅舅真不令人愉快,我的待遇可不可提高一点?”
他是什么意思?雪飞又是满腹疑问,侧过头看着他。他想必刚刚从忙碌的工作中抽身,西装外套被扔在了车子后排座位上,衬衣领扣已解,领带也已扯下,像将军卸下了冰冷的盔甲,疲惫中显得可亲可近。
没有听见雪飞的回答,梁奕舟又问:“在你心里,什么角色的地位会比较高?”
雪飞竟然真的想了想,回答说:“领导。”
梁奕舟笑了,慵懒中带着动人的诱惑,他明白,这个小女孩是答不出他想要的答案的。
不一会,黑色路虎便驶入了T大,停在了T大的“自清楼”下。梁奕舟带着雪飞爬至楼顶,在夏日的习习夜风中,俯瞰着整个T大校园。
雪飞有些诧异,问:“梁总,您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原以为他会带她去饭店大吃一顿。
“我一直没有机会来这里看看,这栋楼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雪飞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四周。夜幕下华灯盏盏,在地光的衬映下星星显得愈加辽远。
楼边不远处是夜色中的露天篮球场。梁奕舟倚着顶层露台的栏杆,看着场内路灯下打球的学生,仿佛回到了那段张狂而跳脱的青春,那段随时会伸出利刃和毒刺的青春……
他把她留在了巴黎。在她死之前,他抱着她,说他在今后的岁月里,也许再也无法爱上另一个人。他在离开法国之前,曾经在她的墓碑前许诺,他回国后会造一栋楼,楼名里有她的名字。如果他遇到另一个对的女人,他会带她爬上楼顶,在那里跟她相爱或者殉情。
可是,他不是在玩火吗?梁奕舟侧头看着身边的雪飞,另一个声音在身体里呼喊:梁奕舟,你干什么?你造什么孽?她还只是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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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相濡以沫 。。。
作者有话要说:祝正在高考的姐妹们都考好哦。。。。
梁奕舟收回思绪缓缓开口,问雪飞说:“我听说你不相信这栋楼是我捐的?”
雪飞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去。她不知道应该把目光安放到哪里,只能盯着自己的鞋面:“也不是不信,只是您一直对慈善公益的态度……”
“我不是在做慈善。”梁奕舟的唇边泛起一抹讥诮,“因为我在巴黎呆不下去,所以才回国来了。我用梅纳集团给我的遣散费,捐助了这栋楼。”
雪飞吃了一惊。她只见过风光无限的梁奕舟,不知道他还有“呆不下去”的时候。
“梁总,你在电视上不是说,在梅纳和在奕驰,只是雇主不同而已吗?”
梁奕舟笑了,为雪飞的单纯。
“如果真是这样该多好……我很怀念给别人打工的日子,那个时候有最佳总裁奖可以领,现在,再也没有人给我颁奖了。”
雪飞觉得今天的梁奕舟有些不一样,有些怅然,有些隐隐的忧伤,她安慰他道:“中国也有好多奖啊,像‘中国改革风云人物’、‘中国经济风云人物’、‘全国十佳青年企业家’……”
“听上去很不错。”梁奕舟听到雪飞如此努力的安慰,语气竟有些玩味,“可是打工的人还有一项福利,就是不高兴的时候可以随时辞职不干,临走时还可以把顶头上司揍一顿。就像你,离开奕驰之前,可以冲上来骂我一顿。”
雪飞回想起那日她勇武的站在梁奕舟车前怒斥的情形,有些不好意思的争辩道:“可是那件事您做的真的很过分啊……”
雪飞的语气里隐隐有一丝撒娇的模样,她自己竟浑然不觉,抬手拂了拂被夜风吹乱的耳边的头发。
梁奕舟侧头看她,她从小戴在手腕上的长命银镯,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皎白。她垂手,银镯从前臂滑向她的皓腕的那一瞬间,他一向淡定冷凝的神色也不禁起了波动。
雪飞看着前方继续说着:“不过,我也不怪你了,身份不同感受不同。您是老板,体会不到我们打工的辛苦。我爸妈奋斗几十年,单位才勉强分了一套住房,在以前,我都和爸妈住在单位的筒子楼里,连自家的卫生间都没有……”
雪飞在说着什么,梁奕舟渐渐听不清了,他觉得意志有些涣散。有风吹过来,思绪一阵阵被微微撩起,梁奕舟看着雪飞那头丝般的长发像月光中的瀑布,风过如浣、美丽非凡。
梁奕舟突然产生一种冲动,想一把抱住眼前的小女人。他努力克制,却完全无效。
梁奕舟最终深吸一口气想了个藉口,才没有让自己显得那么唐突。他说:“瞧我们两个多不走运!让我们两个倒霉的人,相互拥抱一下吧!”
说完不等雪飞回答,他便倾身向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后,雪飞才明白过来她周遭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快要窒息,他的气息包围着她,他的心跳就在她的胸前。
雪飞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梁奕舟抱在怀里,不是程式化的拥抱,而是亲密得像恋人一般。她只觉得小鹿乱撞,心旌摇荡。
她想抬眼却看不见他的脸,因为他的大手扶在她脑后,将她的脸按向他的胸膛。她能看见他衬衣的前襟和领口,能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能闻到他身上的木质清香,像北欧冷彬在冬季焕发出的冷冽香气。雪飞在这种气息中,渐渐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梁奕舟怀中醉意氤氲的雪飞忽然无意识地对自己说:“我想我今天晚上睡不着了啊……”
“嗯?”陶醉在此情此景中的梁奕舟也好似刚刚清醒。
“哦,我是说……我是说,我会饿得睡不着了。”
梁奕舟笑起来,抚摸着雪飞的头发:“我怎么忘记了,我们两个都没有吃晚饭。”
“对啊,你不是说有好吃的吗?”
“你真的要?”
“嗯!”
“好,你闭上眼睛。”
雪飞真的乖乖地把眼睛闭上。片刻之后她感觉到一双手掬起她的脸,一个柔软而炽热的吻覆上了她的唇瓣。
雪飞的思维立刻停滞,她睁大眼,对上一双燃烧着的深褐色眼眸。可是雪飞立刻认命的闭上眼睛,因为今晚已经给了她太多惊奇。她再没有气力跟自己的心较劲,顺从的启开贝齿,回应着他的索求,同时也汲食着他的甜蜜。
她只是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发生在梦里。
怀里的人儿软若无骨,她的气息如啖荔枝,一颗入口则甘芳盈颊。梁奕舟闻到她身上甜甜的水果糖香,橙子味、青柠味、蓝莓味……所有都美好的味道都刻画不出她的香甜。梁奕舟沉醉在这样的甜软之中,他不知道一向战无不克的自己,还有一种状态叫沦陷。
从T大回来的路上,雪飞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夸张,咚咚巨响。直到下车,梁奕舟才将呆傻状的她唤醒:“把这些拿着,可以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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