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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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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玥听得血都是冷的,正想阻止覃小钩再说下去,覃小钩摇摇头,“不要阻止我,让我说完好吗?他说女人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臣服男人,特别是像我,”覃小钩的泪流得更欢,“像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旦到了那边,怕是,怕是一天都熬不住就会飞了。”
不,她不是那样的女人。覃小钩心痛得恨不能杀了自己。
柳玥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她,然后走过去,紧紧地搂着她,“天下大着呢,不止他一个男人。”
覃小钩抽泣起来,“我知道,我知道。”她挣开她的怀抱,她不需要这种同情,这种让她更痛苦的同情。她忽然说:“我嫉妒你,非常非常地嫉妒你。”
柳玥很惊讶,她不明白她有什么可以让覃小钩嫉妒的。“什么啊,我还嫉妒你呢。你看你现在多自在啊,不像我,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得回家,为了儿子啊,哎。”
她自在?是啊,她自在得别人一句甜言蜜语,她就屁颠屁颠地当回事来办。“是的,我自由自在,哈,我自由自在。”覃小钩放肆地大笑起来,全然不管她们是在咖啡屋里。
柳玥点点头,“就像现在,你想笑就大声地笑,可是我得注意场合,注意分寸,”她耸耸肩,“有时候真想飞出去看看。”
覃小钩算是明白李东成的用心之苦,她掏出根烟叼到嘴里,歪眼柳玥,“这也是自由自在?”她点上烟,敲敲桌子,“你觉得我过得潇洒,可有谁知道我内心的空虚?我嫉妒你有幸福的家,可是你的家却不是完整的,所以啊,”覃小钩吐出个烟圈,“我们女人都喜欢活在雾里面,总以为自己没过的那种生活是好的。”她掐灭烟,“道理我懂,可是不甘心,”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所以我准备去过另外一种生活,我向往的生活。”
第234节:假意真情【3】
李东成没有问覃小钩是怎么和柳玥说的,既然决定放弃就要断得干净利落。
他闭上眼,回想起在公园见到的那一幕:叶雨凡高高地举起榕榕,柳玥在一旁笑得很灿烂地拍拍叶雨凡的背,似乎在说:小心,别摔到榕榕了。
努力到现在,他始终是个过客,这对他是个打击,也是个警醒,并不是他想要的,都能得到。他越发觉得让柳玥忘了他是明智而正确的。
覃小钩也没有打算告诉李东成她和柳玥都说了什么,她不希望哪天李东成后悔的时候怨恨她破坏了他在柳玥心中的形象,如果可能,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柳玥这个名字。
然而,李东成到F市后只是打了个转,去了趟世界之窗后就往回飞。
覃小钩非常失望,她原以为李东成是担心在A市娶了她,有损颜面,现在看来,李东成只不过是需要她去了结柳玥那头的事。
他的心里终究是柳玥重要些,而她,只是需要时的一件工具。
覃小钩没有在李东成面前落泪,一直到了家门口才任泪倾如雨。
红尘几许痴迷,梦醒在哪朝?
她正想开门,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瘸一拐地朝她走来。
它艰难地挪到覃小钩的脚边,舔了下她的脚,努力地“汪”了声,然后,一头栽在地上,那眼睛却还望着覃小钩,强挣着流下一滴泪。
“卷卷!”覃小钩惊叫着抱起小狗,它已经死了。
覃小钩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就因为我治过你的伤,你千难万难也要找到我?
覃小钩花了两千块钱给卷卷在西郊公墓里买了个牌位,她全然不理公墓管理员看疯子的眼神,在牌位上用血写上了“心肝宝贝”四个字。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卷卷,我就可以来陪你,那样我们都不会再寂寞。
她开始留意每天报纸上的招聘广告,她像中了魔似地疯狂地把自己的履历往可能的地方寄,然后在下午采束野花,去看卷卷。
“你知道吗?我现在很难过,恨不得不活了,生命真是艰难啊。”
坟墓里的卷卷再不会答话,再不会温柔地舔她的手。
“知道吗?我很羡慕小玥,要是我也有那样一份工作,我还怕什么?”
她的泪落了下来,小狗都知道感恩,为什么那个人,她为之付出那么多的那个人,却没有一丁点的感动?
“今天我又被拒绝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再去补习下?再回学校读点书?”
她不是那种有耐心的人……天知道,再被拒绝后,她会不会想去自杀。
“其实你不必灰心,销售这行业中,被拒绝是很正常的事。”
说话的是一名陌生、戴幅宽边眼镜的男人。
这家伙竟然偷听她的自言自语,还恬不知耻地答话。
覃小钩气红了脸,“讨厌,关你什么事?”说完,她掉头就走,一不留神踩偏了下坡的等,“哎哟。”
“我没说关我的事啊。”那男人一脸好笑地走过来,“扭到脚了吧?”他熟练地托住覃小钩右脚踝关节。
第235节:假意真情【4】
覃小钩惊叫声还没出口,“好了。”那男人左右转了下覃小钩的右脚,站直身子,“拒绝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你,不是一直在拒绝我吗?”他笑了笑,“请。”
覃小钩呆如木鸡,愣了半天,才明白那男人是要她站起来。
她站直了,试着走了几步,还真不疼了,“谢谢。”
她面若桃花,一半因为羞涩,一般因为难堪。
“青裙玉面如相识;九月茶花满路开。”那男人的眼神一滞,忽然念句诗来。
覃小钩原本对他心生些许好感,听了这诗却有些失望,如果她不是“玉面”,是不是连这美景也不欣赏了?她绕过那男人,扬长而去。
接下来几天,覃小钩强压下想去卷卷那倾诉的念头,她不想再见到那男人,或者说她不想再认识只把她当成花瓶的男人。
覃小钩翻出柳玥原来帮她安排的工程课的听课证,查到地址,去报了工程课的提高班。
“HI,小钩。”
覃小钩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金绥什么时候来的?这时上课铃响了,金绥也不管覃小钩是不是高兴,坐到她的身边。
他安全了?没事了?一切都是她多虑?覃小钩心里后悔得要死,那样一尊玉佛,拿去卖总能得到点钱,却为了救眼前这个毫发无伤的男人,白白地送到公安局……她气不打一处来,翻了翻白眼,“我不喜欢你这样,我们根本不可能。”
“覃小钩同学,我来听课也不可以吗?”金绥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覃小钩心里越发烦躁,她好好地来报这个班做什么,哎,钱已经交了,姑且听着。
她扭过头,当金绥是空气,认真地听她的课。
“覃小钩,覃小钩。”
好不容易盼到下课,覃小钩正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金绥用全班都能听得见的声音大叫她的名字,她不得不停下来,“干嘛?”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阿爸是不是给了你一颗药丸?”金绥摸出包烟,有模有样地抽起来。
他不准她抽烟,自己倒抽上了。可恶!
覃小钩一把抢过他的烟,扔到地上,踩得粉碎,“你不是不抽烟吗?”
“我是不抽烟,可是有人喜欢抽烟,所以,我也得会点。”金绥也不阻止她,一直盯着她看,看得覃小钩心里有些发毛。“我阿爸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覃小钩的心里拉起十二级警报,那药真是灵药,他们后悔了,想要回去?“不管吃没吃,我都不会还你。”
“那不是灵药,是罂粟丸,跟鸦片是同一类,但是比鸦片更毒,更让人上瘾。”
覃小钩目瞪口呆,覃小钩气得快吐血!
她还担心他们的安危,他们倒好,给她那样一颗药丸,想害死她啊?
“你们什么意思?”想起卷卷皮包骨的瘦身杆,覃小钩心头发痛,原以为治好了它的病,原来不过是……
“你不会是吃了吧?”金绥惊得连嘴唇都变白了。
她要吃了,她现在和卷卷一样成了冤死鬼!“你巴不得我吃下?”
第10卷
第236节:假意真情【5】
金绥笑起来,露出特白的牙齿,“我就知道以你的聪明,肯定不会吃下去。”他走过去,假装帮覃小钩扶正肩上的包,顺势搂住她的腰,“走,我请你吃宵夜。”
覃小钩的脸一阵烧,可是她的心里却多了那么点点满足感和幸福感。
她是女人,伤心失意的女人,这时候特别需要安慰和怜惜。
但是,这种幸福感只持续到了校门口,她不爱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爱。
所以,她推开他,“恋爱游戏结束,再见。”
“不要!”金绥更加缠紧她,“我上次说我26说错了,实际我是28。我爸为了让我去国家队,少报了两岁。”
这跟年龄没有关系。
“就算你是28,还是比我小一截。你该不会有恋母情结吧?那我告诉你,第一我没做过母亲,所以别说母性,就是公性都没有!不对不对,我本身就没有公性,被你气糊涂了。”覃小钩的两颊像涂了胭脂,“第二,我连自己都不会照顾,当然更谈不上照顾你,所以,我不适合你,你去找同龄的小妹妹玩去吧。”
“不,你很合适!我阿爸找人给我算过八字,我的命硬,一定得找个比我大三岁、南方的女人,”金绥笑得跟捡到个金元宝样,“最好是二婚的才能化解,那样我就能无灾无祸,长命百岁。”
这种瞎话也能说得这样理直气壮?覃小钩真想一口咬死金绥,“这世界上符合你那所谓条件的多的是,你找她们去吧。”
不是看在冬虫夏草和玉佛的份上,哼,她才懒得废这些唇舌。
“不好!我不喜欢她们,就喜欢你!”
咦,覃小钩浑身起了无数鸡皮疙瘩。“我告诉你,我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她插着腰,凶巴巴继续打击他,“我不爱你!听见没?我根本就不爱你。”
金绥的脸色变了,他握紧了拳头。
覃小钩的心突地一跳,她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不会打她吧?
“我们接触不多,所以谈不上爱,可是接触多了,自然就爱了。”
不是打她,阿弥陀佛!
但是,更头疼,他到底喜欢她哪点?
“是爱情的爱,还是做ai的爱?”覃小钩涨红了脸,竟然逼她说出这样的话……“以后不要来烦我,我不会喜欢你的。”
他要是男人,一定受不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覃小钩转头,默站了一秒钟,立刻迈开大步走起来。
他会找到更适合的……等等,她竟然忘了问。她小跑着回去。
金绥正被打击得一塌糊涂,见她突然回来,以为她只是试探他,不禁抱怨道:“你要试探可以用别的方法……”他被覃小钩眼里的愤怒给吓到了,他说错了话?
“你那事,你堂兄那事处理好了?”覃小钩下意识地瞟眼四周。
亮光照不到的地方似乎有人影晃动。
她害怕地缩缩脖子,以更低的声音问:“是你,还是你爸在玉佛上刻了SOS?”
金绥鼓了鼓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他竟然不知道!金村长刻那个记号,什么意思?
“我得赶紧回去一趟,小钩,等我。”
金绥说走就走,剩下覃小钩一个人,站在路灯下。
第237节:恐惧
黑暗,像头张大嘴的怪兽虎视眈眈地准备吞噬一切。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心在胸腔“咚咚”直跳,冷汗密密麻麻地爬过背上的每寸肌肤。
如果这时蹦出个杀手……她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冤里冤枉?
覃小钩害怕地缩下身子,快速地回望了后面一眼,不远处似乎有个黑影在动。
她心惊肉跳地走了两步,顿足狂奔起来。
“别跑。”后面还真有人气喘嘘嘘地在追她。
要她别跑,她就别跑,她傻啊?覃小钩更加疯狂、更加拼命地跑起来。
风拂过她的头发,带来一丝寒意,一丝死亡的气息。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么能跑,跑得快断气了,还在拼命跑!
“小……小钩。”一只手越过她的脸,抓住她的肩头。
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可怕的喘息声。
她被逮住了,她要死了?
“啊!”覃小钩失控地尖叫起来,她的嘴立刻被捂上。
那人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
覃小钩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她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喂喂,”那人惊急地拍拍她的脸,把她抱进怀里。
他想,闷死她?
“我知道你没昏过去……”
完蛋,他竟然知道!一刀捅来不干净利落……啊啊啊啊啊,覃小钩睁开眼睛,“真是你?”她连捶带打地用力捶他的胸口,“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小白没有笑,他的脸阴沉得可怕,“我是来向你告辞的。”他抱紧她,不管她如何抵抗,他用力抱紧她。“我是真心想娶你做老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来娶你。”他松开手,低头吻下去。
他的嘴唇冰凉而苍白,他的吻软弱而无力。
一滴泪落到覃小钩的脸上。
“我走了,后会无期。”
小白松开手,大步向来的方向走去。
他的声音嘶哑,但是他很认真地在吼歌:“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有那么一瞬间,覃小钩想叫住他,问他为什么说后会无期,可是问了怎样?嫁给他?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定定心神,拦了辆的士,回到家。
她相信缘分,却不要勉强的缘分。
几天后的报纸上,大幅刊登了杀孙青的凶手全部落网的报道,那里面有张脸,是小白!
忆起那晚他说的“后会无期”,忆起他眼中的泪,覃小钩才知道她真的失去他了,不再是意外,是真真切切地失去。
她伸手摸摸报纸上小白的照片,慢慢地把脸贴上去。
她没有去听庭审,她不想骗自己,心弦再怎么波动,怎么震撼,她并没有特别的不舍得。
是时间,教给她沧桑的同时,磨没了她的感情。
“嘭嘭嘭”粗鲁的敲门声后是粗嘎的嗓子,“请问有人在吗?喂,有人在吗?”
谁?杀手?覃小钩害怕地缩在沙发角落里。
上次她差点被杀,这里的保安不是加强了看管?怎么还随便放人进来?
“覃小钩,在吗?”
第238节:不为人知的过去【1】
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覃小钩小心翼翼地凑到猫眼那。
吓死她了。是小区的保安,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
她打开门,保安正咕哝着什么,见她瞪来,鼓鼓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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