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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些夫君洗衣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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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站在空旷的大殿上看着屏风后,左手握着金弓,唇边的笑尽露残忍。屏风后的人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存在,仍旧享欢作乐,沉溺于万千柔情之中,縻烂肉欲之上。

  按理说,古往今来,哪位皇帝不是后宫三千佳丽,夜夜沉迷于温柔冢之中,这似乎成了千年来的趔,不会有人去过问。

  可大殿内的少女却不这样放为。拉成满月的弓丝毫不停滞,从拉弓,搭箭,松弦,一气呵成!目标直指屏风后

  箭头射在屏风边缘的雕花浮框上,发出沉重的“嗡——”在大殿内回荡了好几次

  “谁!”吕承景大吼一声,利落地穿好衣物,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人儿,他管都不管,推开她,似扔草鞋地。

  “我!”少女朗声回道。

  吕承景绕过屏风,怒火冲冲的脸上在看清来人时奇异地褪了大半。“你来做何?”穿上龙袍的他,倒真有几分人模人样。

  此时,容妃也穿好了衣裳,绕过屏风,身子又似无骨蛇精一样依附在了吕承景身上,眼中的情欲还未褪,娇喘吁吁,对于突然出现打扰她好事的人,不可能会给对方以悦颜。“皇上,她是何人,竟胆敢私自闯入玄阳殿。”

  吕承景没有理她,反而弄得容妃下不了台,只得冲着看上去地位并不算贵的少女斥道,“哪来的刁妇,见着后直竟不下跪!”

  “我是来刺杀他的,你认为我会跪吗?容妃娘娘!”

  容妃花容失色,而吕承景却面不改色,仿佛对于此事早就料到一样。“容妃,你先回宫去!”像打发一只狗一样。

  少女笑笑,揶揄道:“呵!她若走了,岂不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了!”

  “若真是那样,她也不会救朕,只会逃离玄阳殿,保她自身安危!”

  吕承景看得特开,说这话时宛若一个没事人一样!不过容妃可没那么好受,拉不下脸,在一个她口中的刁民面前,丢尽颜面,还无法说出一声反抗之词。只得恨恨地瞪了少女一眼,又含情脉脉地看了吕承景一眼,才含恨离去。

  “你当真不怕我杀了你?”少女略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又开始观察这四周了,许是怕再出现那些个“巨人”吧。

  “生,死,有何差别?”吕承景幽幽地冒出这句话,还颇有些沧桑感。

  “有没有差别,待会你便知道了!”少女哂道,把玩着手里的金弓,没有一点做为“杀手”的职业道德。吕承景摇了摇头,龙袍一扬,让少女跌破眼镜地坐在了地上,略有所思地看着少女,呢喃,“不过一副皮囊罢了!”

  少女微怔,这才收起玩世不恭的笑,正色道,“于世上而言,确是皮囊不错。可于你,何止是皮囊而已!说得大气,可若没了这个皮囊你如何醉生梦死,又如何去满足你那三千粉黛?”

  他苦涩一笑,不去理会少女话中的挖苦。“你来不过是为着皇弟的事而来,这些便到此为止吧!”

  对于他一前一后的变化,少女明显有些惊诧。“错!不止是为了吕暮楚,更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而来!国难当头,关木尔大军已濒临郯城,你乃一国之君,不去主掌大局,仍是在这淫欢作乐,你不觉得愧对于万千子民么?”说到后面,有些动怒,声音也抬高了八度。

  “愧对?哈哈哈哈哈!你认为皇帝如此好做,那你上来做做啊,朕一定会让贤!”他的神情状似疯狂!

  “莫非你有难言之隐?”少女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测了。

  “难言之隐算不上,不过是说出来无人信罢了!”

  少女缄口,等他继续说下去。

  “那是最荒谬的事!若我告诉你,我被一位自诩为九天之尊的仙人禁锢了能力,有关朝中大事有口不能言,如此荒谬的事你信吗?”他一通吼,吼完又笑,神情癫狂。在看向少女时,眸中真真切切的有着希冀!

  “信!”少女笃定地点头,看着他几乎是瞬间有光彩的脸,再次说道。“我信!不过这能成为理由么?能构成你推脱之辞么?你有口不能言,那么写呢?难道你书案前摆放的毛笔都是女儿家的装饰吗?”

  他猛地抬起头,颓败的表情下一双眼却有些极浓极浓的痛楚,“不久,你自会知道!”

  少女沉默了,低垂着头。在那一瞬间,吕承景似乎看到从她身上慢慢散发的落寞将她整个包住了!明明是青天白日,可她却似乎站在黑幕之中。

  “我先前是误解了你罢?”

  吕承景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少女似乎没打算听到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自问自答。“我是误会你了罢!你并非畏惧落下骂名才将所有事务都推给吕暮楚的,是罢?”

  “你又有何苦衷呢?你表面那些漠然,都是装出来的罢!”

  “若我猜得不错,你如今的所有是装出来的罢!”少女突然抬头,一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他。“那些骄奢淫逸都是假象罢!你想掩饰的究竟是什么?”

  “我一直笃定你并非常人”吕承景反问不答,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少女。

  “严格说来,我比你们晚了两千年,我存活在你们两千年后的世界。阴差阳错,才来到你们这儿!”

  吕承景听罢,脸上却没有任何震惊,只是点点头,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似突然做了什么决定,他转过身,从阶梯一阶一阶走上,中间倒没有一丝迟疑,从龙椅的背面拿出了一小块黄布包着的东西,他突然笑了,是小孩子获得最心爱的东西时欣慰的笑。

  他将那被黄布包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双手托着,递给少女。见少女接下,才露出更加满足的笑。“待会再观!”

  少女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有事要说,没有说话。

  “好生伴着她,得其所爱, 吾望汝终生不移!”说罢,他不再说话,话里有话的感觉,让少女有些不适,轻颦起眉,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丢掉了手里的金弓。

  “勿急!”吕承景突然开口,让少女止住了脚步。“你应是知道我最后的命运吧!可否告诉我。”

  “纹丝363年,天龙国灭亡,沅国建立,吕承景自缢。”轻轻吐出的话语与那一同关闭的厚重的朱红色大门一起落定,做了最后的宣判,有尘埃落入眼眶,模糊了视线。可在那最后一刻冲进了大门的人影,少女却看得真切。

  外,残阳如血,秋风飒飒,欲说还休。再历久弥坚也留不了,止不住,历史的车轮,宿命的横插一刀!

  纹丝363年,郯城之战使天龙国灭亡。吕承景自缢于玄阳殿,吕暮杨下落不明。后宫佳丽三千无一幸免,追随先皇而去。纹丝364年,关木尔建立沅国,改年号耶绪,定京郯城后改名为怜城

关木尔番外
  最后被关木索趁他体虚,才将他带回营!算是万幸,吕暮楚三人只顾着她的安危忘了他的存在!他清楚的看见,那名白衣胜雪,温文儒雅的陌逸脸上的焦虑,他不知他是否该庆幸她终是得到她的所爱,还是该哀叹他的一相情愿终是到了心头!

  一切,那么真实地曾经被拥有,却又那么现实地证明了那无可奈何的失去。风凄瓦瓴的高屋之上,他狂喝豪饮。她从不知,他不会喝酒,就连首次,都是用内功逼出来!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想醉,却偏偏醉不了,倒不下!就那么残酷的现实,将他逼至角落,连酒精都成了装饰!

  麻木的滚滚红尘,这声爱,鲜艳激烈如一朵奇葩。这是赴汤蹈火的爱咬紧牙关的爱山穷水尽的爱粉身碎骨的爱,因为太浓太丰沛,甚至总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游离在半醉半醒之中,不住呢喃着,“怜城,怜城”只这一幕,竟成了野史上的一大迷团,流传至二千多年后!他呢喃的是人名变或是城池 封地,就连他的近臣都不知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怜城,非地名,非城名,是一个人名!一个让他可以为这疯狂,为之放下任何身处之物的,所有的男儿志在四方,美人如烟发屡,在她面前,是那样可笑!

  为了得到她,他疯了,终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大千世界,若是连得到她的一颦一笑都成了奢侈,那他还有何奢求?得天下,天下之后,哪能失去她呢?于是他疯了,疯了似的训练士兵水性,疯了似的不眠不休,疯了似的强逼自己去不在乎兄弟们的生死!可谁又能看见,他似疯了的行为下一双眼却犹如鹰隼?

  他成功了,创造了奇迹!不过短短一月,他竟让将近四十万大军懂得了水性!他成了传奇人物,江山于他,已经唾手可得了!他深信,只要能过得了美丽的凤江,他就离成功不远了!他曾暗探过吕暮楚的军营,那样一群游兵散将,他根本不屑!如此散漫的大军,倘若能赢了他,那么他又怎么敢逃出那茫茫的混沌的蛮荒地带?

  日子,在这样一遍遍训练士兵中溜过,如白驹过隙,一留一点痕迹!一封信,破坏了所有的表面美好。他一直让人时刻关注着她的消息,她何时清醒的,他也了如指掌!包括那知紫狐突然异变,散出刺眼白光的事,他也了然如心。

  他知道那封信并非出自她手,他还知道那字里行间的话语中的暗藏杀机!明明心知是一个陷阱,明胆有探子回报他此消息错误,可他竟傻傻的相信了!信了,真的信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信了!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偏执地不顾任何人的劝说,硬带二十万士兵游过河。乘风破浪的义无反顾,却换来一次最彻底无望的伤害!

  他中了她所谓的木马计,她成功的围攻了他带来的几十万大军,也成功的用一个小小的计谋让他元气大伤!可她即使再聪明也不过是赵括的纸上谈兵,她从没有经历过战场,不知道杀戮的真正内涵!她高估了自己的计谋,低估了当一群人在面临生死关头时的奋力一击所能带来的杀伤力。

  她不知道,可他知道,他们的童年是如何过来的,每一个人得经历多少次殊死搏斗才能活下来,他深深的了解,蛮荒族人对生的渴望。尽管措手不及,可是二十万大军仍然戚了八万!他们胜了,他慌了!不地一个月未见,她的一头青丝也会泛起几根白发,不相谐调的掺杂其中!

  他一下认为就算他不爱她,可她喜欢过他,他一直认为就算她不喜欢他,可至少她会在乎他。他一下认为就算她不在乎他,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一脸漠然的用一个黑夹子的东西将他击毙!

  可。

  当她口中所谓的子弹穿过他的身体时,那一瞬间的高温将他所有的梦都破灭了,也剥夺了他内心的那一丁点温存!他记得她曾说过,那个黑夹子似的东西叫枪。她还说那是终极武器,能够将神杀死的东西,她还说那是她的宝贝,她平日都舍不得用的宝贝!

  呵!他该不该庆幸,她为了他用了她口中的宝贝。他该不该荣幸,那个连神都能杀死的东西,她对他用了!当殷红的血流出身体时,他才明白。

  原来。

  怜花惜春的柔情抵不上陌逸的低声细语;义无反顾的相信敌不过东洛晨的一声白痴;走火入魔的追求换不了吕暮楚的霸道冷酷。

  原来所有的一切,那些有关她爱他的感觉,都只是莫虚有,都只是自排自演的一场一相情愿。

  梦回了黄沙满天的蛮荒,梦回了孩提时期的沙漠。在梦里,他似乎回到了过去。沙漠内的弯弓射大雕,龙卷风时昂然不退。娘亲死时的可笑的男儿气概,以及无数个日月里族民被压榨的情形,一遍一遍重复着。

  梦里,娘亲抱着他,苍白无肉的手不厌其烦的替他锢紧青丝。星目朗朗,那里有在中原不能看见的银河星斗,那里有中原听不见的英雄人物的事迹。娘亲有天底下讲也讲不完的故事,娘亲知道世上最深奥的东西,娘亲明白世上最无奈的伤痛。

  娘亲,似乎知道很多。在梦里,她又重复了那一句。“经历过沧桑,才能懂事态的炎凉。”同样的艰涩难懂,可是他听得极其认真,将娘亲说的每一句话,他都铭记于心,包括那一句。“大千世界,万丈红尘,惟有情,最真最挚,最让人欲罢不能,最让人寸断甘肠。汗克(蛮荒语,翻译为最珍贵的东西,这里是对关木尔的昵称。)记住娘亲的话,剡城内有世界上最极致的繁华,但也有最无望的孤寂。江山易得情难求!若遇上了,倾心了,就该一往无前。”

  在梦里,他很用力地点了头。可是,他想问,为何我照做了,仍是无法换回她?

  在梦里,他几乎将整个孩提时光都梦见了。娘亲死后,他成了孤儿!孤儿的命运,便是去桑纳河搬运石头和寻找水源。那时的他,从没穿过一又完好的草鞋!风餐露宿,便是他的宿命!可上天又决定了他的不平凡!

  也是从那里起,他相信了“命定”二字。不地一纸羊皮,不过几句诗词,不过一幅地图,却注定了那些是属于他。那个在白光中出现的人,说他便是命定的皇。寻着地力,找齐了六宝,独缺一宝!羊皮上写着,得七宝者,得天下。可是,七宝未齐,那人却让他去夺天下。

  没有任何征兆的,他一路杀到中原,带着蛮荒族人,浴血奋战!那漫天的杀气,流了满地的血,让他刹那惊醒了!

  他从不曾预料到,他也会有一天能把那个聪明的不可一世的女子给击退。她不从曾知道,也不会知道,纹丝历史有关关木尔的记载,从未提过他如此英挺,只道他是一副标准的血气男儿,络腮胡子一把,相貌看上去有些穷凶极恶。她不会知道,那样一个斯文透气的脸庞,完全因她而变的不修边幅。她明明知道他爱她,爱的那样绝对,那样彻底,可她还是伤了他!

  她的无情,筑就了他的疯狂!三十万铁骑直逼剡城,大驾皇城。那金碧辉煌的皇城,将在今日,以血祭天。吕承景的自缢,他无动于衷;满屋金银,他不屑一顾。站在高高的高台瓦瓴上,身姿挺拔,可却那样无助。

  他,得不到她!以为夺了天下,逼了皇位,他便可以得到她。可是原来又是他的一相情愿!他,还是得不到她!为了逼她出来,他不惜淫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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