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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太腹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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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我找不到!”她焦急自责的说。
“你要找什么?你要什么?”他问她,几分急切,她忽而不语,只是不住的流着泪,他便吮着她苦涩的泪,似引诱似抚慰,“小离,告诉我,你找什么,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我帮你找,好么!”
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你是要找什么?找到了又打算干什么?
“找找”她蹙了蹙眉,几分压抑抵触,又冰又热的脸颊,本能的朝他温软美好的唇上噌了噌,踟蹰的心一瞬踏实,轻声说,“点绛唇!”
点绛唇!
院中,凉风习习,那美人眼的竹叶,缱绻落在碧色池中,晦涩深幽的水面,一圈圈浅浅荡开着,粼粼潵潵的明晰。
早知她在找东西,原来她找的居然是点绛唇么?
江湖中传那点绛唇随着蝶谷大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也曾想过那东西应该在身为蝶谷神香唯一传人的身上。
可是,现在想来看来居然不是的?
她说她来寻点绛唇,她以为那枚豆蔻在他手中么?
“小离,你恨我么?”
他,语气凛冽,冷然吹动那浅浅灯光,灯影,幢幢重重,摇曳不定。
她那苍白的唇抖了抖,始终说不出话,心坎,无端端生出了茫然害怕的情绪,蜷缩成一团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有没有想过杀我?”他安抚在她背上的手,忽而顿住,眉宇寒霜,黑云暗涌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她不说话,他却偏要逼她。
“方九朔!”
从梦里,她呢喃一句,唤出了他的名字。
颤抖着,极低极缓的,却字字明珠,如荼荼火焰,似旭日烈光,融化了他面上的霜寒,驱散他眼眸的黯然,暮然情动,不自禁的吻上她那蜜糖似的唇,那说出他惑人咒语的唇。
“若是,它不在这里,你是否会马上离开!”
唇吻着她的,他恍然一问,那声音,微凉微颤、轻如月光,悄然散落一地,像是怕人听见,又希望被人听见。
“会不会,为了我留下来!”
“为了谁?”懵懂间,她颤着唇,从梦里反问。
“我!”
良久的沉默,冰凉的嘴角流出一句,“你是谁?”
灼热的唇,滞了滞,然后,细密如雨划过她脸颊,有力的手,毫不犹豫的将她推的贴着自己,再无一丝缝隙,含着她如珠芳香的耳垂,一字一顿,只为将那话镶嵌上她的心口,“方—九—朔!”
毁天挫地的巨石,重重的砸入夜离影的心湖,轰然间,心湖崩塌,碎了千层水花、激起万丈高浪,方九朔!?为什么偏偏是你?!亘古灵魂深处,传来一声没有答案的询问。
☆、第五十二章 它是玉!
明辉灿烂的阳光,如情人温暖的手,轻然拂在红菱苑。
院里,暖风阵阵,屋中,纱幔琉璃。
方九绫坐在桌旁,支着下巴,紧紧的盯着小离,眨巴眨巴小眼睛,水晶的眸子流着奇异期待的光,一阵阵流淌着小离身上。
小离,为她倒水,她随意的接过杯子,咬着杯壁,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
小离,为她端来甜点,她信手捻了一块,含在嘴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
小离,搬来表少爷的草球,叫她看看,她破天荒的只用眼角飘飘,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自己。
这样的情况,自夜离影从方九朔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持续着,无乱自己干什么,似乎这丫头都产生莫大的兴趣,紧紧看她的眼神,放光溢彩,好似小兽看见肉,蜜蜂见着鲜花。
夜离影默默的走到角落里,扬着一块抹布在那剔透莹白、绘着彩蝶的珐琅花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在看什么,可以她已然浑身不自在,更加无法自由活动。
“小心啊!”
耳边,方九绫豁然大叫一声,她回头,且见那丫头气鼓鼓着小脸,飞步朝她走着,口中急急道,“有没有事!”
眼角一瞟,偏见正被她擦着的珐琅花瓶,那价值不菲的花瓶,摇摇欲坠,伸手稳稳扶住花瓶,讪讪张口,“小姐,花瓶没事!”
刚说完,却发现,她被方九绫扶住了,准确的说是扶住了小腹。
那丫头瞪着眼睛,劈头一句,“谁问花瓶啊!”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触了触小离的腹部,望着那里,笑眯眯道,“我在问他!”
夜离影,脸色古怪的瞅着她,“什么?”
“啊呀!”方九绫呵呵笑笑,只将小离搀扶着坐在桌边,小脸红了红,“就是不要摔着我的侄子啊!”
愣然落座,斟酌她的话,片刻,哭笑不得,“小姐,乱说什么,没有,奴婢什么都没有!”
“没有?”大惊,“你在哥哥那住了那么久咳咳人家不是说那什么什么就会有孩子的吗?”
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究竟是谁说的!
夜离影,欲哭无泪,“真的,真的!奴婢什么也没有,奴婢和少爷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骗人,怎么会呢?” 方九绫嘟嘴说着,草草落座, 一双手捂住她的小腹上,左右的捏揉,“哥哥对你那样好的,怎么都没有?”
苍天!望着她那明显不信的眼神,夜离影无奈轻扯她手,淡然道,“少爷对很多女子都很好!”
嫩滑的小手,顿了顿,自己松开了,夜离影滞然看她,正正对上方九绫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那里面装着坚定不移,“不是的,哥哥只对你好!”
“小姐,真会说笑!”愣了一瞬,她笑。
“谁和你说笑了!”方九绫懊恼的抽回手,“哥哥可是从来都不动怒的,即便是生气都很少的!可是为你,他都动过怒了三次了!一次是你跳到水里救柳浮羽的时候,还有就是被你那个紫衣贱|人抓住的时候,再就是你手头被夹伤的时候!你敢说不是为了你!”
阳光,携着暖风,悄无声息,丝丝缕缕,自那敞开的门中吹入,吹起屋里那玫红、桃粉、杏白、桂黄的琉璃纱幔,翩跹起舞、旖旎美丽,却无端端慌乱了她的眼睛。
有点冷,夜离影缩了缩肩膀,傻笑道,“少爷那是觉的奴婢被别人欺负的可怜,所以才生气的换了别人见到小离这样不也会生气的么?小姐您不也为小离生气了么?”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夜离影望着她,只见她眼睛瞪圆如枣,小脸涨红如桃花,一幅不服气的模样,便幽幽说,“奴婢知道,少爷脾气好,很少生气的,但是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总会有生气的时候,像少爷那样的侠骨柔肠,又遇见那样恃强凌弱的时候,总是”
“我都说的不一样!”骤然站起,粗鲁的打断她,直直盯小离的淡然自若的脸,咬牙炸声道,“自打哥哥炼了月华剑法,戴着‘凝寒玦’,十几年来,我从没见他动过怒!若是不是真的对你好、喜欢你,谁能让他动怒?你别说的这么没心没肺,撇的这么干干净净的!”
方九绫,一身粉衣随风肆意扬动,耳朵上那桃花型的精致耳坠,摇曳摆动,摇曳间,似乎她那银铃般叮咚清脆、灵动如风的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良久之后,夜离影才猛然发觉她说了什么。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夜离影猝然一抖,抖声问,“小姐,您说什么‘凌寒玦’?”
“你听过啊!”方九绫白白眼,撇撇嘴,以为此女又是一个被此物的盛名吓到的人,鄙夷着说,“不就是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臭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它好,有什么好的啊!”
“冰冷冷硬邦邦的臭东西!?”
方九绫蹙眉,满脸嫌弃,“就是一块形状怪异的破玉!”
形状怪异的玉?!
凌寒玦是玉!居然是玉石么!
诀?玉?漆黑的瞳孔恍恍望着门口,手背木然一片凉,转眸间,是一片轻如蝉翼、薄如冰消的蓝纱触在那里,似月光似薄霜似碧玉,诀?玦!
原来此‘玦’非彼‘诀’,前者为玉,后者为书!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她望着那蓝纱,“那‘月华为宗,凝寒为引,阴阳合德,取诸乾坤,清天浊地,天地不分,唇亡齿寒,只在尔尔’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没听过?”
“就是与玉华剑和凌寒玦有关的口诀!”
“口诀?没听过!”方九绫不耐烦。
“怎么会没有呢?您在好好想想?大致是说月华剑法和凌寒玦之间有某种不可分的关系您在想想到底是什么?到底会不会”
方九绫看着小离那因焦急着不知所措的模样,忽而,脑海里浮现父亲去世的情形,奄奄一息,苍白脱力的脸,紫白浑厚的唇,重重的挤出的三个字,不是哥哥,不是她,只是‘凌寒玦!’到底那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第五十三章 一处青墓
“小离!”愤然唤她。
“嗯?”本能的望向方九绫,粉衣静静垂地,白皙小脸肃穆,娇嫩的樱唇一启一合,低声吐出一句,“到底是哥哥重要,还是那破玉重要?”
手背上那蓝纱,轻如蝉翼的触感,无声无息间,化作一把刀,锋利阴寒的刀背残忍的割着她的手,纤削的手指朝手心刺了下,她淡淡的伸手抚开那蓝纱,朝方九绫笑道,“当然是少爷重要啊!那什么破玉当然比不过少爷啊!”
“这才像话!”听她这样说,方九绫十分满意,小脸一松,松松再次坐下,倒了杯水咬在唇上,双眼迷糊的四处望望,冷不丁想到了什么,支着脸望向夜离影,叹道,“果真是没有和哥哥有那什么什么啊!”
夜离影垂头,不语,但闻方九绫自顾自的清了清嗓子,低声嘀咕说,“那东西就在哥哥身上啊,啧啧,果真是还没有发生什么啊,我还想着喝满月酒什么的呢?”
“小离,你没事的时候,就多去后山转转啊!我不要你伺候的,呵呵!”决然忘了刚刚的小插曲,方九绫奸笑着,朝神色难辨的小离挤眉弄眼说。
花海,琪花瑶草,雍容繁盛的绽放了大片,五彩缤纷、花草缠绵,仿佛一条绮丽灿烂、美轮美奂的锦绣铺在地上。
花海中央,一处青石亭,清池相绕,檐角碧泉,飞花碎玉。
美人玉子,立在亭中。
那男子,玉冠蓝袍,袍袖流云;那女子,素妆白衣,衣摆溅泪,正是方九朔与柳浮羽。
“若是住的习惯,就一直住着吧!要是当真不想住了,又不想回家,表哥自会帮表妹另外找一个好住处的!”望着面前脸色苍白的柳浮羽,方九朔柔声说。
“你不怪我?”柳浮羽凄声问。
“你是妹妹,我是哥哥,妹妹作错了任何的事,作哥哥的也不会责备!”他轻然。
“那么,可不可以我是说,有没有可能让我和九绫一起,陪在远飞身边!”
眼眸如月,淡淡蓝光,嘴角微动,浅笑吟吟,“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柳浮羽 蛾眉微颤,螓首微点。
“若这是远飞自己的打算,我自然不会阻止”低韵入耳,柳浮羽那漂泊不定的眼神聚拢看他,剪水的眸子溢着熠熠生辉的生动,且见他淡然伸手,指尖,修长白皙;指骨,精致均匀,只将身侧那青石柱轻轻敲打一二,又道,“但,倘若他真要这样做,我决对不会将九绫嫁给他!九绫的夫婿此生只能爱她一人,疼她一人,多一个都不可以!”
柳浮羽,浑身冰冷,如坠寒冬,梨衣颤栗,如枯枝白絮,刹那间,惨败凋零了最后的希望。
花海,泛着连绵无尽的浪花,芬芳浪花中,起起伏伏着琐碎稀疏的声音。
小离手提小竹篮,默默的站在烂漫的花海中,一身红衣随风而舞,如胭如火、如丹似霞,恰然一支幽然绽放、瑰姿艳逸的曼珠沙华。
算不算是偷听呢?她不过是替方九绫采些花罢了!真的,不是故意要听的,转身欲走,遥遥的,一声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轻唤声,那人说,“小离,你过来!”
“其实,远飞心里装着谁,表妹你应该知道的,又何必执着,天下男子何其多!”方九朔轻声一叹,转身顺手拉起小跑过来的夜离影,手掌将她冰凉的手牢牢捂紧,两人踏下青石台阶,曳地蓝袍婆娑,水面微微波澜,“远飞他不是你的良人!”
强压下想回头的冲动,夜离影紧步随着方九朔离开石亭,只是觉得依柳浮羽那样的性子,既然可以为路远飞委屈自己到这样的地步,这一刻黄梁梦碎也绝对不希望有人看见她的悲哀,那样的怜惜,与她,大概只是讽刺讥笑吧!
“少爷去哪儿?”夜离影颤颤的问。
“去看一个人!”没有回头,他说。
宽大扶风的袍袖下,他紧捂住她的手,他的手温暖的像个小火炉,握着她冰冰凉凉的手,她手心不禁长满了细细的汗,似是冰雪融化了一般,湿滑腻腻的感觉,她想要松开,可是,仅仅只是想了想,随即便任他捂着自己。
天边,流云卷卷,浮霞蔓蔓,飞舞着,缱绻着,缠绵悱恻。
他拉着她的手,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走,他们的周身景物斑斓变幻,两人的脚步,窸窸窣窣的踩过满地的枯落黄叶;两人的衣袍,随风浮动微微搭在一处,沾染了些秋凉的露滴。
晚风如歌,从巍峨的山里深处吟出,幽幽然,绕过萧萧森森的高木,发出堪堪凄凄的恰似箜篌的声音。
他们的面前,是一处青石坟墓,深沉厚重的壮丽坟墓,宁静而肃穆,隐约几分苍劲。
夜离影静静的驻在墓前,一道清冷的暮光斜斜的打在她侧脸上,她苍白的脸庞无喜无悲,扯了扯嘴,流出的声音,云淡风轻的几近破碎,“少爷,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带我来看方严的坟墓干什么?
“今天是我父亲的生辰?”慢条斯理的说了句,他缓缓俯下身,伸手撩起坟前的一只清冷的青花酒壶,将那白花花的美酒,倒在壶边两子杯子里。
她淡然,“是么?”
低嗯了一声,他端起一杯,轻然洒入脚下的泥土中,再端另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默默的注视着墓碑,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跪。
夜离影淡看着他的动作,清淡的暮光中,他如玉的挺立身姿无端端被勾勒出几分萧条,身后亦是一道几分萧条的影子。
凉风习习,拂过他月蓝的衣袍,将他身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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