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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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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你说。”
“实不相瞒,我遇到了麻烦,需要一大笔钱救命,你那儿能帮上忙吗?”一辈子的亏欠,不由自主的心虚,局促地摸了摸后脑勺,“哦,你也不用太为难,不方便就算了。我也是逼急了,才恬不知耻地求到你门上。”
“啥事,犯了官司?”天生一副刨根问底儿的爽利性格。
顿了几秒,落寞地长叹一声,鼓足勇气坦白道,“我朋友被绑票,正等钱救命呢。”
“女的?”不是女朋友,犯不着这么心急吗?
“嗯。”明白就好。含蓄,不是有意隐瞒,而是出于尊重。
“要多少?”了解了其中缘由,爽快地应了下来。
“数目太大,单靠一个人可能不行,大家凑凑,当然是越多越好。”想不到对方还会伸出援手,这就是宽恕,这就是豁达,以德报怨的活菩萨!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突然冒出个似曾相识的男声,“是卓芙蓉吗?你是说卓芙蓉被绑票了吗?”
“呃。。。。。∏的。您是?”听这口音好像是。。。。。。
“我是蒋茗梵。阿芙出事了么?”
“呃?”震惊!诧异地合不蚂,“你们。。。。。。呃,你和敏敏?”
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呵,我们,结婚了。很意外吧?说来话长,总之,一切都是缘分。。。。。。”
感慨世事难料,发自肺腑地祝福道,“恭喜恭喜,祝愿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心中暗暗感叹:这小子活儿挺霸道的啊!佩服佩服,自愧不如。
梦中人说梦中事 糊涂虫聊糊涂天
深夜,东郊的小院里还亮着灯,面包车去而复返,上房里时而传来男人们放浪的笑声。。。。。。
卓芙蓉凭着最寻常的生活经验判断,老平房最薄弱的环节就是窗子〃常就是几根杂木条横竖交错,天长日久,多半都已腐朽变形了。
颜如玉此时正在土炕上的杂物堆里寻找着顺手的“兵器”,基本上都是闲置了几十年的老物件,破箱子烂柜子装着破鞋烂袜子。能称得上工具的,唯有那台大卸八块的脚踏缝纫机,纯钢制的机身和脚踏板,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满意地撇了撇嘴角,轻声呼唤到,“芙蓉,这玩意儿能砸烂窗子吧?即便砸不烂窗子,打破人头肯定没问题。”
卓芙蓉接过脚踏板,掂量了掂量,信心十足的说道,“没问题!就那破窗户,一脚就踹稀塌了。”
“那你咋不踹?”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打屁。
“窗户太高,我叉不了那么大‖能上去,脚上不去。”
两人摸着黑,蹑手蹑脚地将老衣柜抬到了窗户底下,又将一个破衣箱架在了上面,试了试,觉得高度差不多了。
颜如玉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压低声音嘱咐道,“等火着起来,你先出,如果南房没动静,就接住我递给你的火种,务必扔进隔壁院里,然后就扯着嗓子喊‘着火了’。”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没问题——咋咋呼呼是你的强项,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我不行,我基本是个哑巴,清净惯了,连大声说话都成问题。
仿佛肩负重任的壮士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放心吧。我保证把一个村的人都喊起来。”
“不能心急,得等大火窜上房顶再砸窗子,南房的人即便看见你爬窗出去也没什么可说的。如果有人及时赶到,你就负责把他的注意力引开。放火的事儿交给我,嚷嚷的工作还是你来做≤之,见机行事——咱都在一起相处那么久了,这点默契应该还是有的。”凑近眼前问道,“害怕吗?许多未知的因无法确定,结果究竟无法预料。”
“不怕。之前,有点的。豁出去了,反倒轻松了。”怯怯地瞄了眼南房的灯光,“等死也是死,折腾一把,大不了死。人要是抱着必死的信念还有什么可怕的?”
“人生出来就必死,没人能逃得过。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应该保持这种心态,往后的人生就不会再有什么困扰你了——”竖掌前伸,做出无畏的法印,“施无畏!无畏布施,得健康长寿。”
“我妈说,人说不怕死是假的,人到将死的时候都不想死。”
“佛弟子应该没有很怕死的,他们把生死看得很淡,每个事物都有生,住,异,灭的过程,灭是生的结果,这就是‘无常’。‘黑白无常’来索命了,就是这个寓意÷死没用,无常还是会来的。一个人没有担忧,没有牵挂,没有悔恨,就会死的比较安详。”一边说,一边招呼小丫头把那些破鞋烂袜子碎木条堆在炕上。
“阎罗殿太可怕了,我妈最畏惧的不是菩萨,是阎王。”抱起两双老棉鞋,嚓啦一声撕下糊墙的旧报纸。
“你知道死后的世界什么样吗?”
“不知道,这辈子没死过,上辈子转生就记不得了,我觉得十八层地狱都是人编的,吓弧孩的。”
“你知道异度空间么?”
“呃。。。。。∨国荣的电影。。。。。。姐,别说这个,说得我毛都炸起来了。”丢下烂鞋子,抚慰着小臂上的鸡皮疙瘩。
“不是说电影,是现实的情形。鬼可能就跟你站在一起,你和他彼此都不知道。”
“啊——”牙根咯咯地打颤,“别说了,三更半夜的。”
“怕什么呀!你要是看不见鬼,鬼一定也看不 见你。”
“是吗?”恐怖片里都不是这么演的。
“一个人要是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基本上说明她积累了太多不净的业,或者说她距离变成那东西的日子已经不远了。遇见这种情况,求法师念一万遍经都没用,真心忏业吧,清净自己的罪障。”
“那个,不是迷信么?”
“推荐一本书,要是活着回去不妨看看《科学的迷信,迷信的科学》,看完了,你就明白什么是迷信,什么是科学了。”
“我一直觉得我妈磕头烧黄纸,烧元宝蜡烛是愚昧无知。”
“你妈是真的迷信,因为迷,所以信↓信佛弟子做每一件事都要如法,都有真实可靠的依据。”看了看屋顶,将杂物尽量架高,“就拿异度空间来说吧,是人都有过做梦的经历。
比如,你梦到一头大象,觉得你与大象之间有一段距离。但实际上有距离吗?如果有的话,大象应该在什么地方?你头顶上方一米之外的地方?实际上不是,你只是感觉有距离,其实没有。而六道轮回就和梦一模一样,不是谁把你打入了哪个道,而是业力感应的结果。
你的业力福报很够的时候,就投生了天道,看到什么都是一片幸福和光明。业力福报不够的时候,就沦落为饿鬼,鬼道众生的共业所使,恶鬼看到的太阳是冷的,看到水是脓血。所以佛说:三界如梦,万法皆空 一切众生,如醉如梦;觉照即醒,与佛全同。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小丫头擦了擦脑门上的薄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呵呵,真的像在做梦→死关头,还有时间听佛菩萨的开示啊。”
颜如玉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菩提菩提——这个尊重不翻的印度词儿误了多少人,其实菩提就是觉醒啊,朝闻道夕死可矣。梦着就是众生,醒了就是佛,所以佛陀名为‘大觉世尊’,菩萨意为‘觉悟有情’正所谓,来时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在梦中。而你我纯粹是梦中人说梦中事,糊涂虫聊糊涂天。”
国王还吃马都灵呢 嘴上捂个裤衩怎么了
打火机咔吧一声脆响,火苗沿着塞进废物堆里的旧报纸缓缓的蔓延开来。刺目的黑烟泻下炕沿在四溢在小屋里。
两个女人虽然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像阿拉伯女郎一样捂住了鼻口】芙蓉被滚滚浓烟刺激得两眼通红,还是忍不住扑哧扑哧的笑声。
“傻笑什么呢,跟吃了喜鹊屁一样?”颜如玉满眼宠溺,轻轻在小丫头地后脑勺上给了一巴掌。
“我。。。。。。”小脸憋得通红,“哈哈哈,实在忍不住了,笑死我了。。。。。。。防毒面具——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把内裤捂在脸上。。。。。。”还是湿漉漉的,捂住鼻子之前还在上面尿了一泡。第一次听说,人尿在中医上叫“人中白”,能解毒。在她印象里,那是最脏最脏的废物,若非万不得已打死她都不会把这玩意糊在脸上。
“《西游记》里那国王还吃‘马都灵’呢,捂个裤衩怎么了,何况是自己的。赶上没穿裤衩,逮着别人的也得用,为了活命,哪儿还讲究那些?”
揉了揉刺痛的眼睛,“别人的就算了吧,烧死我算了≡己的,都弄得我差点神经了♀么紧张的时候,都快笑岔气了。”
眼看着,火苗由蓝变黄,燃着了高高堆砌的破衣服烂板凳,墙壁上的旧报纸翻滚着赤红的火焰,炸裂的火星呼呼地窜上了大梁。。。。。。
浓烟淹没了小屋,即便带着“防毒面具”还是忍不住窒息的感觉,颜如玉咔咔地咳了几声,大声吆喝着小丫头,“抄家伙,出!”
卓芙蓉颤颤巍巍地登上了箱子,接过颜如玉递来的脚踏板,猛咳了几声,咔嚓一声砸烂了小窗的钵,挥动双臂,奋力砍砸着窗框。。。。。。
“啥声音?”一顿小酒喝得满面红光,上房里的男人们齐刷刷的看向窗外。
付老三眉心一紧,在‘公鸭嗓’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愣你妈B呢!出——人甭介跑了!”
公鸭嗓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招呼着炕边的小后生飞也似的冲出了南房。此时,砸烂了木窗的小女人已经翻出了小屋,那个家财万贯的少妇还挂在窗户上。咬牙切齿地恐吓,“做啥?日你妈,插上翅膀飞呀?”话音未落,小屋里的火光已经呼地一下子冲上了房顶,点燃了随风飘摇的枯草,霎时慌了神,转头大喊,“弟兄们,出哇,着火了!”
卓芙蓉趁机将带着火种的破毛巾撇过了院墙,高八度的本地口音更是刺耳的嘹亮,“着火了,救火呀——院子烧着了!救命啊!救火啦。。。。。。。”
烂毛巾挂在隔壁的梨树上,将树顶的干枝烤得劈啪作响。付老三领着一帮弟兄冲出了南房,颜如玉也顺利地跳落在窗下。
“救火——赶紧的!快,水桶,盆子!”付老三顾不上追究大火是怎么着起来的,已抱起搪瓷盆,亲自加入抢先的队伍。
卓芙蓉的大嗓门还在小村上空回旋,灯光亮起,鸡飞狗跳,铁门外响起了老乡七手八脚的叩门声,“开门,有人吗?刘老汉——在家吗?文槐?”
“公鸭嗓”隔着门,赶忙应了一声,“五叔,没啥事,回去睡哇。不大点火,没啥事。”
一个暴躁的男声窜了出来,俨然是隔壁的住户,“开门!我家都烧了,还没啥事儿?开门我瞭瞭咋回事?”
“真没事,哥,您儿回哇。我朋友正救着呢,马上灭了。”做贼心虚,屋里扣押了两名人质,不想放邻居进来。
哗啦啦一声巨响,一股火苗腾空而起,大火烧塌了小屋的房顶,砸门的声音越发暴躁起来,“开门!开门!”
容不得刘文槐开口拒绝,隔壁的壮汉已经带着同村同姓的七郎八虎从隔壁的墙头上翻了进来。脚一着地就扯着嗓门嚷嚷,“咋回事?文槐,你这是闹啥呢?”瞄了眼靠在墙边不断呛咳的两个女人,又看了看火光冲天的小屋,沉声质问道,“孟华不在,又跟哪儿闹回俩女的?”
“孟华抱孩子回了娘家,这俩跟我没关系,我朋友的女人。” “公鸭嗓”赶忙解释,扫了拧开水龙头的付老三一眼。
“甭把那些些不三不四的人往村里领,明早带人到大队跟五叔登记。”
“喝顿酒,明早就走了,登啥记?”
大火终于扑灭了,残烟袅袅腾空,黎明前微寒的空气里弥散着一片焦糊的味道。不知谁人开了大门,下亲们一窝蜂似的拥进了小院。有的问,“还没扑灭呢?”有的问,“咋弄的?”有的问,“人没事儿吧?”
颜如玉给卓芙蓉使了个眼色,借着人群的掩护,贴着坍塌的小屋鬼鬼祟祟地溜出了院门。脚底下抹油,一路狂喘在漆黑的小巷里狂奔。一连过了几个岔路口,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怎么办?”卓芙蓉一把扯住屏息狂奔的颜如玉,望着脚下险些踩空的土崖。
颜如玉拍着噗通通乱跳的胸口,吓出了一身冷汗,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村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先找个地方窝一晚上,一切等明早再说。”
“找个老乡家借宿一宿?”
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算了吧,我宁可在黍子地里窝一宿。那村里是一大家子姓刘的,万一有意包庇,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卓芙蓉点了点头,抻着脖子朝土崖下瞄了一眼,“地里不行,不背风,坐一晚上非冻死不可∵,咱找个缓坡,这土崖下面或许能找到藏身的地方。”沿着陡峭的崖边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方便下脚的地方,“我小时候一跟我妈闹别扭,就在村边找地方躲起来♀土崖底下一般是村里人拉土拉沙的地方,总有掏出的洞,要不然就是烧砖的窑口和工棚,保证比野地里暖和∵吧,听我的没错!”
楼房谁没住过 我们向往山顶洞人的生活
卓芙蓉一马当先,顺着缓坡滑下了土崖,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顺利得找到了一个舒适背风的“安乐窝”,“就这儿吧,塌不了。”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洞穴顶端平滑的黄土。
颜如玉如释重负,紧跟一步钻进仅够容纳两个人的狭小空间,满心疑惑地询问道,“这是人刨的坑?”
“不是吧。人刨的那些都没这么深,这个洞大概是天然的。拉土的也就拿头在表面上刨点,顶多半米深,洞口倒是宽敞。”猫着腰,靠着一面墙壁坐了下来。
“拉土干嘛?这年头村里盖房子还用黄土吗?”佝偻着人高马大的身体盘坐在对面。
“呵呵,早就不用土夯了。但是土还是得拉,没下水呀,蹲完坑就撮点黄土盖上,坑满了就拉到自家地里上肥,农村的日子就这样。”
“废物利用,自产自销。家里的粮食只要够吃,过得跟神仙一样。”
“切!哪儿有神仙啊?电视上天天演城里人怎么生活,变着法的模仿 上新房,值钱的老东西都扔完了,添置的都是些廉价的塑料制品。”滤掳额的碎发,疲惫不堪地打了个哈欠,“之前我也不懂,进了‘了缘堂’才明白很多老东西的价值。当初,我家那民窑的青花瓷盘一摞一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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