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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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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正在播放视频,冉墨声音凉凉的:“这是林小姐,打个招呼。”
视频里两个男人凑近摄像头,开口道:“林小姐。”
林若初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这并非录制的视频,而是实时的!
“他们在W市,你们把摄像头拿近点,我想,林小姐一定想看看养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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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人说小林和陆家,我想解释下,他们根本不知道冉墨对陆三叔动过手,也不知道她撒过那么多谎,一直低估了她的心狠程度,否则,萧家夫妇也不会这样被弄死了!冉墨在陆家的地位已经不高了,他们都以为,为了保持陆夫人的头衔,警告了会有收敛,但是,对于冉墨来说,小林嫁过来,林家和陆家恢复交往,她做的坏事暴露是必然,而想法子让小林做出“自行离开”的假象,自己还可能有一线生机,虽然风险很大,但是为了这一线生机,她孤注一掷了!所以别再问为毛没有派人保护着小林!陆家根本没想到冉墨能心狠到那种程度!
小林一直不是那种什么变故来了都能镇定自若的女人,她从小接触的生活环境很简单,根本没历练的机会,否则曾经受的那么多苦都不会发生!在那种情况下她的考虑已经很周全了!母亲抛夫弃女的事情一直在她心里是个刺,冉墨对她说了那么多话,有一半是真的,她没法清晰辨认!陡然知道自己的爸爸不是亲生的,还有爱人是堂兄的消息,要她冷静的分析下去,太强人所难了吧!她情绪激动,茫然,害怕,我觉得这才是正常人的表现,太冷静的话,不是小林!她那么强悍的话,当时陆少怎么可能威胁得到她?
冉墨说的话那样真假难辨,她联系不到可靠的人寻求答案,去做鉴定很正常吧?冉墨的结果她不信,她自己取血样检测,这做法有问题?陆少和池少关系那么好,对他的医院那么信任,她肯定也随着信任,而且她取血也是偷偷的,怎么会知道太后竟然连这个都能防着?
***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说的?别和我说找朋友倾诉,陆家是什么家庭,颜面有多重要?家丑不能外扬,***这种超级丑事被别家知道了,陆家落为笑柄,今后还怎样在政坛立足?陆家老爷子是才做过心脏手术的人,小林顾忌着,想先找陆谦和林知闲商量,毕竟那两人没那么老,更加能处理这件事!可是林知闲根本联系不上,陆谦一样!陆少的话,我数次强调他现在在南美生死未卜,联系得到就有鬼了。你们以为太后这次来,会不准备充分,会让她联系得到可靠的人?别说什么等着陆少陆谦回来,回来了被剥皮的就是冉墨,她会傻到这样?肯定是断掉小林的求救方式,暂时让她像个孤岛一样得不到任何援助,然后趁机造成一系列假象,在能收拾她的人回来之前搞定一切!
想看不知惧怕冷静得和冰山一样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的完美女主,那我明说了,小林不是,我也写不出!她是个有缺点有优点,正在进步,但是还有很大成长空间的普通人,她真那么完美,本书的开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报复?骗局?【6000+】
林若初闻言就像被冰水兜头浇上来,刺骨的寒浸入血液,让她牙齿格格打架。言蔺畋罅她用力掐了下掌心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凝视着冉墨:“你把爸爸怎么了!”
“他睡着呢,不过,睡多久就要看林小姐的选择了。是一直睡下去呢,还是睡个几天呢?你的想法是怎样的?”冉墨随手拨了下刚刚理过的发端,精致利落的造型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
“怪不得……怪不得……”林若初喃喃道,骤然扬声,对着视频里的那两个男人喝道,“让我看看我爸爸!”
视频开始抖动,模糊,想必是摄像头被移动,过了一会儿画面静下来,林知闲昏迷不醒的面容出现在面前,他躺在病床之上,身上插着管子。
“我打不通电话,都是你捣的鬼吧?崤”
冉墨扬扬眉,端详着自己保养得白皙的手,看都不看她:“移动,电信,都有屏蔽特定号码的服务,只不过一般人没法见识罢了,正巧,冉家在这些地方还蛮说得上话,让你联系不到某几个人还是做得到的。”
推测被印证,林若初只觉得眼前一黑,冉墨继续道:“你比我想象的难对付些,一般的小姑娘怕是已经哭哭啼啼的去医院做掉孩子了,你却自己去采血鉴定,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算了不说了,你看到了鉴定结果还没有彻底崩溃,出乎我的意料,可惜,发现得还是晚了。”
“你真能编故事,你一派胡言,你……”林若初一向被父亲教育要言辞文雅,如今心中激涌的愤懑竟然无法用一本正经的言语找到宣泄口,憋得脸颊绯红,眼睛里仿佛燃着火鹋。
忽然很羡慕那些粗俗的女子,至少愤怒的时候,还能痛痛快快的骂一场。
冉墨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林小姐言重了,你的确不是林知闲的孩子,景如画以前的确不止跟过林知闲一个男人……”说着她双眸被阴翳笼罩,微微扬起的唇角看起来有些扭曲,“她就是个婊‘子!”
“闭嘴!”
“呵呵,半真半假才会让你真假莫辨,惊惶万分……如果陆诩没有对她起那些心思,甚至做梦都想你是他的孩子,自己留下那么多证据,如果景如画为人本分点,老老实实的跟着林知闲,林若初,你自己去怪你上一辈造孽吧!”
林若初咬紧牙:“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绕了那么大的圈子,花了那么大代价,造弥天大谎,不过是想我打掉孩子离开维钧,你何必!你那么有能力,找个机会把我绑架了直接杀了,一了百了,弄这么复杂干什么!你害怕我出事别人就直接找上你对吧?可是你现在这样对我,你以为别人不会怀疑了?”
冉墨微微眯眼:“所以,你死不得,我还得借你的嘴,说点什么话。”
“你让我说什么话?你有多高明?从你做的那么多事情来看,你也未必多聪明吧……”话音未落,她脸颊剧痛,已然挨了一个极狠的巴掌。
如今即使隐忍,也挽不回她的败局,她疼得眼中含泪,可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眼里满满的都是讽刺:“我看你能让我说什么话,能哄住爷爷和爸爸多久!一天,两天?还有维钧,他比我精明,你就不怕你终究有事情败露的一天!你收买那么多人,威胁那么多人让他们为你所用,本事的确很大,可是涉及的人越多,今后可能发生的意外就越多!”
冉墨脸色一凝,渐渐的,秀丽的面容扭曲起来,森然如鬼:“不错,不错!一开始那件事发生了,后来我都是在不停的做更大的事补漏洞,做一件,过段时间有败露的趋势,然后再做个更大的事补上……”
林若初不敢多探究面前这个女人都做了什么,随便拿出一件肯定都是血淋漓不堪入目,她现在又要做什么?
冉墨渐渐冷静,微微一笑:“能拖一天是一天,景如画已经够让我恶心,她的女儿竟然要进入陆家,抢走我儿子,再抢走陆家女主人的位置,我怎么能忍呢?我就算最后惨不堪言,也得先把你给拖下去!”
林若初只觉得自己身上缠绕了无数条毒蛇,冰冷的信子嘶嘶吐着,毒牙随时可能嵌入她皮肤,用毒液彻底毁灭她。她颤抖着站起来,想往房间跑,今天能脱险已经是不可能,她会面对什么?无论如何,她得留下点什么证据,她必须让陆维钧知道她遇到了什么,这痛苦她不能白白的受了!
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加上身子不太灵便,冉墨轻而易举的拽住她的胳膊,阴冷的笑:“林小姐,你忘记了谁在我手上了?做事之前还是考虑一下吧,林知闲帮别人养这么久女儿不容易,你不能一知道他不是你生父就不管他死活。”
脚就像踏入了水泥里,拔不出来,林若初懵然转头,看着屏幕里的父亲。
冉墨淡淡扬声:“给林小姐一点提醒,别让她以为咱们是在闹着玩。”
摄像头被移得远了些,视野里除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手上一把雪亮的匕首,她失声大叫:“不要!”
匕首并未因为她的声音而停顿,直直扎进了林知闲的手臂,病号服立刻洇出红来。
“爸!”她声音都变了调,扑过去,双手掰着电脑的屏幕,全身遏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林小姐如果再想耍什么花招,就剁下林知闲一根手指。”
林若初只觉得胃开始收缩,恶心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心就像被一把刀绞个不停,痛得她蜷起身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父亲的手,修长,有力,灵巧,他是远近闻名的才子,画得一手好画,书法也一流,如果他不能再创作……
冉墨还可以做出比剁去手指更加残忍的事。
“看林小姐这样子,应该是清醒了。”冉墨身上的香水味里透出一丝清冽的气息,散发着苦意,吸入肺里,连血液也仿佛苦了起来。
“你非要这样……”林若初脸上愤怒的潮红一点点的褪去,皮肤苍白如纸,死气沉沉,仿佛一朵花迅速枯萎。冉墨对着守在门口的手下递了个眼神,立刻有人过来把她拽起来往外拖。
一路上有什么风景,冉墨说了什么,手下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见,只蜷在后座,双手绕在腹部,就像抱住自己的生命。
这样的机密事自然不能惊动什么人,这一层的人都被清空,她被按在手术室外坐着,静谧的走廊里回荡着冉墨轻轻的踱步声,做工精致的杏色小羊皮高跟鞋,鞋底是红色,艳如鲜血,在面前晃啊晃。
林若初木木的坐着,不哭,不说话,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痛到了极致便是麻木,那个按着她肩膀的男人手指如此用力,她知道皮肤已经印上了指痕,可是她连出声抗议的精神也没了。
挣扎有用吗?
痛恨有用吗?
哭泣有用吗?
后悔有用吗?
面前的女人除了恐怖的掌控欲和嫉妒心,是否有一丝一毫的人性?陆维钧还在南美,被困于狂风暴雨和洪水之中,音信全无,她没有想方设法去寻找儿子的信息,而是趁此机会除掉她这个眼中钉。
怔然之中,肚子里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通过神经传入大脑。
就像鱼在吐泡泡,咕噜几声。
她愣了下,低头看着肚子,手覆在上面。
冒泡的感觉又出现了,她心里忽的涌过巨大的喜悦,而后又被无尽的绝望吞噬。
宝宝动了,第一次动了,可是,她要没了……
林若初忽的抬头,死灰一般沉寂的眼里忽然漫出光芒来,满是哀求,声音哽咽:“求求你了,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她已经会动了,她想活下去……我保证,我会和爸爸永远离开陆家的视线,我会根据你的想法给维钧留下话让他死心,就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吧,她是我的命,求求你……”
眼泪接连不断的往下掉,落在身上,浸湿了衣衫,她哀戚的看了冉墨很久,对方笑了,她的心就像热炭被浇上了水,几乎能听到熄灭的嗤嗤声,火红变成了灰白,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
和这种女人求情,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冉墨细细端详着她的神色,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点的熄灭,冷冷道:“会用麻药,不会疼的。”
医生出来,口罩带着,看不出表情:“手术设备和人员准备就绪。”
她顿时觉得一把大锤子劈头砸过来,眼前金星乱冒,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按住注射了麻药,身子一寸寸的失去了感觉,不论被怎样触碰,都只有轻微的触觉罢了。
她看着自己被拖上手术台,看着自己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感觉到有东西深入进去。明明打了麻药,却依然能感觉到器械冰冷的寒意,她睁大了眼,想哭喊都没有能力,只能让眼泪来宣泄她的恐惧,她的恨。
眼前一片黑暗,她很累,却在不停奔跑,面前有一个模糊的光团,她拼命的伸手去够,可是够不着,她想开口让光团等等,却只能张嘴,无法发声,四周充斥着她的喘息,一声一声。
手臂被什么刺入,冰冷的液体流进血液,刺得她一瑟缩,渐渐的,她张了很久的嘴终于发出沙哑压抑的喊叫,人也醒了过来,一睁眼,便被白炽灯刺得生疼,眼泪汩汩流出。
光被挡住,是一个女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手指夹着一张纸,然后一松手,纸张飘落在被子上。
“给你打了兴奋剂和营养针,别做出虚弱样了,林若初,好好看看,你应该在维钧面前说些什么。”
林若初的手臂就像生锈的机械,动的时候那样僵硬,几乎连关节摩擦的声音都能听见。她盯着纸上一行行的字,以为自己会哭,或者冷笑,或者斥骂,可是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千万种情绪皆被压住,不想让冉墨为她的痛苦而愉悦,也不想自己失控,让冉墨转而拿林知闲让她镇定一下。
她冷静得自己都不认识。
“我想睡一下。”她倦倦的开口,把纸放在一边,合上眼。
冉墨冷冷道:“到时候别耍花招,别忘了,林知闲……”
林若初道:“我知道。”
“知道就好。”
高跟鞋的声音远去,门被关上,林若初缓缓睁开眼,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很轻,却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凛冽冷意:“冉墨,你不得好死。”
她是真的累极,重大的变故摧残了她的神智,更不用说怀胎五月却被生生剜去腹中一块肉,冉墨是绝对不会让人照顾她的,不过是维持着她的生命,不让她死去罢了。
身子越弱,精神却越发的清晰,冉墨过来过几次,看她是否把纸上的言语记熟,确定之后,一把火烧了那张纸,焦臭的气息在病房缭绕,久久不散。
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睡,混沌之中,隐隐约约有着细细的哭声,丝丝缕缕不绝于耳,是谁在哭?
是尚未出生便殒命的女儿,还是她自己?
这哭声伴她入眠,一天又一天,从未消散,又是一日昏沉,她被那哭声搅得神经虚弱,虽然倦得要命,却也渐渐的醒了。
这次的哭声是真切的,仔细一辨认,她厌恶的蹙起眉,却也疑惑,冉墨哭什么呢?
她缓缓睁眼,心脏就像被狠狠的踢了一脚,痛不可抑,连跳动也开始紊乱。
陆维钧,他回来了。
黑了,瘦了,手臂有伤,还裹着纱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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