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与编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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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头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那几个学生有黑社会背景的。要不是我早就把他们扔出学校了！”

我听到这里，觉得孙老头不是在责怪我。而是为我担心，我非常感动之余更是无奈叹了一口气……

黑社会背景？传说在这个城市和四周围都有一个有势力的帮会叫89F，听闻就是由89个大汉组成的有帮会。在这里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哓……

我问道：“89F吗？”

孙老头点了点头，我无奈……

他想了想，道：“这样吧，你打个电话给你爸吧。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

我想了想，无奈。只好如此，如果打给妈的话，最多她也只能请个保镖来护送一下我……

我腮部夹着电话，左手拨起号码来……

电话传来呼叫的声音……

爸的办公室有6台电话，当然六个电话号码我都知道。这里每个电话都代表不同的身份，属于什么事情，什么级别的。只能打那一个电话号码。当然，属于家庭的那个电话号码是最冷的，但还是一直保留着，我现在能打通这个电话，就是最好的证明。而我小时候就去过老爸的办公室，看到了这么多电话感到非常好奇。所以印象遗留至今……

电话那头通了，传来了我几乎遗忘了的声音，道：“喂？与辰？”

我笑了笑，无奈道：“是的，爸爸……”

“好儿子有什么事呢？”

“爸，今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要你帮帮忙……”

“好，说吧……”老爸没有立刻答应我的请求……

我把今天的事向他说了仔细说了一次。电话那边沉默了起来……

良久，我问道：“爸，你也无能为力吗？”

“你叫校长听电话，放心吧。我会去安排的……”

我听了这一句，心里塌实起来。老爸从来不会食言，除了他说过带我去游乐场玩的那写事例外……

孙老头接了电话，不断地点头，还有那个“嗯”字。我怎么也觉得他现在象是一只啄木鸟多于所谓的校长……

孙老头唯一说一句完整的话就是结尾的那一句：“好的，好的，我知道怎么办了……”接着他放下了电话……

我连忙问道：“我爸怎么说了？”

孙老头不怎么的兴奋了起来，道：“中央开始反黑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兴奋。难道他也被黑社会“黑”了一段时间？！

我笑了笑，准备道别然后转身走回去。谁不知他严肃道：“我带你去医院！”

我看了看手，想着都已经包成这个样子了。还去干什么啊……

他似乎看的出的想什么似的，道：“这个也是你爸说的……”

我无奈，只好跟着他走……

象不到孙老头竟然还有车子？！还是20多万的捷达……（95年左右的车子都很贵，作者也知道现在的捷达只是10来万的价格）我怀疑他是不是贪污受贿！不过看他一把年纪，有辆车子也满正常的……

上了他的车子后，向医院进发了……

搞完一大串有关的手续后，才到了X光室。照了起来……

医生道：“骨头没什么大问题。”

他的意思好象在说，没有什么大问题，还是有很多小问题！

孙老头连忙问道：“有没有骨裂什么的？”

医生道：“没有，只是一些小血管破裂。”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继续道：“小血管破裂，可能也挺严重的。建议你们去外科咨询一下。”

于是，费了很大的周章才搞好了所有东西。带了两大包药才走出了门口……花了五百多块。

而最后几乎走遍了整个医院，得出的结论是：“很好，没问题。”

我恨透这里，既然是很好，没问题。为什么还给这么多药来！

回校的路上，我觉得我现在正好找个理由把那个该死的数学加强半给退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我觉得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是如此……

我道：“校长，我不想再上那个数学加强班了，考试的时候再叫我去吧……”

孙老头若有所思，道：“这样也好，我这么老了，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也只能旁观了，不过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好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从窗边的飞过树木。想起了很多很多……

往事如雨，一旦下地就只是有如一堆死水……

成长　第五十一节　第四天星期四

一连三天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星期四的这天。那帮被我打得进医院的‘同志’到了现在还没有出院，据我了解。被我打最小，伤得最重的是他们的老大，手骨有点象粉碎性骨节那样。其他的只用纱布是包包头，又或者肠径曲需要住院修养摆了。我想，星期一的时候应该可以在见到他们的。想起了老爸答应帮我安排的事，但是久久没有回音。我怀疑老爸忘记了，但是这样大的事，他怎么会忘记。但是竟然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

乐天网吧，这几天我依旧没有去过。自从那晚听了他们的对话后，我就觉得这件事不如不了了之算了。我不想乐天为难又或者什么的，我知道他有这个心意我就会不遗余力地帮他。钱不钱倒不是一个问题。反正我有的是钱……（扔吧扔吧，扔你们手上的垃圾吧。反正扔不了作者我）

自从和孙老头说了不去数学加强班以后，我就在没有经过那个门口一步。但是叶还是能经常见到的，但都是隔着几条街那么远的距离。但还是可以看到的是她形单只影的走在茫茫的校道上，我在感到一些欣慰的同时。也感到一些内疚，到底是我这个男朋友不称职，在她好象有苦衷的时候不去安慰她而且还发皮气呢？还是她就象我那时想的那样，她只是需要一个人去安慰一下她，到底那个是不是我，关系并不大。而这个想法一直保留到了今天，依旧还在我眼里脑里心里浮现着，到了现在依旧不随时间……终究还是因为面子问题没去说些什么，或者是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去说些什么。不过我想我应该向她道个歉，毕竟我们相识不久，就好象要发生关系的那样，感觉自己还是蛮象色狼的。但是想了想，也不对，好象是她先引诱我的……

雪依旧在我的身边，但是她也没有象一开始和叶那样亲密了。不过我觉得自从她从叶那里回来了以后，她好象就没有再和她接触或是什么什么的。无法考究的事，我觉得想多了也是白费劲，如果要我去问，那倒觉得又未免有点过时了……

这段时间过得非常的充实，让我有了到一天等于一年体验。这里说的是学了一年的知识，不是说时间过得很慢。

老师们也似乎对我特别的关心，上课回答问题总是少不了我的那一份，孙老头讲课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的猥琐，但他对着我笑时，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关爱……

终究日子还是要过去的，但要忘记的人却怎么也没法忘记……

雪是一个非常温柔体贴的女生，每次上生物课时，生物老师都有意无意地为难我一下。但她总能及时出现，帮我化解危机。早餐依旧是小笼包，她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本意，继续为我早起出外买起了那个小笼包。而每次我都是那样的欣然接收，存进了我那个空空的粮仓。每当吃饱的时候又总会想到了那一天。

我不知道雪是否能理解我那天的心情，我只是知道从那天以后我有了很多崇拜我的FANS……

雪总是那么喜欢把自己的心事藏在了心底里，我很多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是看了不小书的我，知道那种叫做细水长流的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介意我和叶一起。但是我看得出她现在是真的快乐……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

“唉，我X……”我伸了伸懒腰，望向了窗外……

阳光慢慢变成了红色，这个也告诉了我们是时候放学了！

老师终究成为了被淘汰的对象，在放学铃的响声中。自知朝不保值的他，徐徐走下了讲台……

我拉着雪的手，走出了教室门口。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几乎一直这样牵着手，一起走。虽然现在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但是那个感觉是一样的……

老师也不管我们这么多了，班主任也视而不见。只因我头上有校长顶着，顶在我头上的校长又被我老爸压着。学校虽然是明文规定不许谈恋爱的，但是一般大家都不会理睬他们。而老师们一般都只用一只眼去看他们。但是象我这样招摇的人，在这个年头记过的，留校查看的加起来不会比现在的家庭电脑少……

走出了门口，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男生……

我怎么也觉得他是这样的脸熟，原来是那天我想把他脖子楼成两端的‘程咬金’……

我依旧以为他只是路过，而他还是在我面前半米处停了下来。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好清清楚楚的把他看个够，嗯……不够我高，不够我……（还是那句扔吧，卖显示器的，应该感谢我了）

他开口道：“你好，你应该就是莫与辰了吗？”

试问这里荒原几里，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叫莫与辰。（这句是废话）你问这个干鸟呢……

不过……既然他可以说出‘你好’这两个字，多小我也应该有点礼貌，对吧？要不是，我就是野蛮人一个了。（再扔垃圾，罚款！）

我道：“我就是了……”放开了握着雪的手，其实具体点来说，也不能叫做放开。因为我放开和没放开，在一大团纱布前。没无变化可言……

他道：“是这样的，叶这段时间都很不高兴……”

我真想骂骂他祖宗N*8＋10代，她不高兴，难道我很高兴吗？！你和我说想XY你吗？　还有她高不高兴关你的X事吗？……你又不和她说我不高兴，你这个ABCD……

于是被他这样一说，我就觉得他是一个非常白痴的人。

我笑道：“那又怎么了？你管这个干什么？”

他扁了扁嘴，道：“她不高兴，我也不高兴。所以……”

所以想让我杀了你对吧？！难为你一个男生，竟然说得出：“她不高兴，我也不高兴。”这样的鸟句……

不过，既然我把他当成了白痴，那我就不会生气，我鄙视的笑问道：“所以怎么了？”

他道：“所以，我希望你安慰一下她……”

本以为他会说：“长痛不如短痛，你马上说清楚，然后离开她！”然后，我就一拳打在他扁扁的嘴上，接着一脚，还有紧接着……

我终于觉得，他并没有我想的那样面目可憎。不至于乘人之危那样卑鄙……

不过我转身眼看雪，雪还是笑了一下。但是很勉强的笑……

我转回去，对着那个白痴，道：“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要是被我知道你有些什么不轨的企图。小心这个……”左手握拳，清脆的咯咯声把他惊呆在那里……

我再转身，拉着雪，走向了饭堂。雪的表情没有叶变化得快，但是她的手却象雪一样冰冷。

成长　第五十二节　我们的问题

数学加强班，在这个夜晚显得特别的安静。除了那个黄飞鸿在说着一些不容易理解的台词外，就没有别的声音了。这样就和我们班，又或者是我们这一个年级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在我们这里，老师永远是沉默的。学生总是在说一些老师所不理解的说话……

我做在自己班房的座位里，很容易就听得到黄飞鸿的台词。他说的是那么的动听，我仿佛正在看粤语残片似的。虽然，我正在看书，还有握着雪的手。但他的说话是那么的清晰，想装着听不到也非常困难。而我想到的是和叶不约而同的一笑。心里暗伤起来……

我想，那个白痴说得没错，我是应该去安慰她，又或者干脆把分手的话说清楚就算了。但是后者我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要我放弃几乎一切的东西是那么的容易，要放弃一个自己喜欢的女生是那么的难……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毫不犹豫地沉思着前者。眼睛看着雪，我知道雪在这几天受了的伤害也绝不比我少。但是她依旧地对我笑，依旧地关心我，依旧……世间温柔情深而且漂亮的女子，实在小得有如重水一样的稀少。（广告时间，重水在化学为：D2O，在上万吨的海水中，也只有那么的几克，由于重水中含有重轻元素。是很多核子武器很重要的原料之一）

在鱼与熊掌之间，做出一个选择。那该有多么的痛苦？而那样的痛苦已经写在我脸上。的确现在是左右为难……任何一个受伤害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最后，那些伤害还是会反弹回我的身上，而我又会反弹去另一个身上。传说中的恶性循环……

我的脸上写满了烦恼。雪也看的非常清楚……

雪悲伤地说道：“你和她在一起吧，我想这样会好点。”

我无奈地问，道：“你爱不爱我？”

冰天雪地的一把火，她的脸火一样的红了起来。我觉得我问得太直接了……

她没有以前一样害羞，正对着我点了点头。

爱情是有魔力的，能不能让一个人改变。只是它本身有多小力量的问题……

我笑了笑道：“那么我就不重复我说过的话了。”（详情请看，第十三节　不一样的身份）

雪有点想哭的冲动……

我连忙道：“怎么了？！”我想到了北极冰山就要崩塌了，后果非常严重。严重的不是那个时候可能还在那里考察着什么鬼东西的科学家们，而是掉下海的冰块，所引起的海啸……

我发现我说的怎么了，那三个字，不是安慰她什么。而是告诉她：“你要哭出来我才知道你怎么了的啊。”一样，正所谓祸从口出……

雪终于还是流下了眼泪，道：“我不想再和你是朋友的关系了……”大家现在知道不把话说明白的后果了吧？一般情况下，反效果大的出奇……

什么是汹涌澎湃，什么是一发不可收拾，什么是无奈，什么是白痴？

前两个表现在雪的脸上，后者在我心里，其中一个是感觉，另一个是在骂自己。

此刻的我，除了找纸巾给她之外。什么也干不了，我现在才觉得我是一个非常不称职的男友。其实在我心中，她是我女友，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当然直到最近才被我发现。

哭声最终引来了前面两个同学的注意，正当他们想回头的时候。被我一个怒视，立刻缩了回去，仿佛雪哭是因为他们干了什么坏事而哭的那样……

我看着雪，心里更是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