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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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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她不是君绮罗,不是君家的女儿,所以那么多被当做引子的可怜之人,她除了惋惜之外,并无其他。要有,也是对萧迟墨的感叹。明知他非池中之物,明知,很多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只是不想,原来她的每一步,他的影子从不曾缺席。

    作为一名敢言敢语的爽直豪女,周浅浅不玩决定不玩九曲十八弯,待萧迟墨回来,准备打开门问个清楚时。

    而那一夜风凉,她第一次作为深闺人妇,欲待夫君归来,却未能等到。

    ————

    一章3000+,赶脚好大鸭梨TT

 大结局(一)

    说物是人非事事休,对于每个朝代更迭而宫殿扔在各种故事聚集最多的皇宫所在地,更容易让人这种世事沧桑之感。

    周浅浅看着眼前不算熟悉的橙红色屋瓦,似是也因昭示着异常血腥和变革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所谓恍若隔世,大抵就如此刻,她眼前的萧楚离。手执长剑,剑刃上染着人血的颜色。他双目呆滞而绝望,空洞且苍茫。那袭尊贵的浅黄色太子官府也失去了昔日的贵气和骄傲。潜龙沉寂,唯有静哀。

    血的脚印从宫门口,一直向着内殿延伸而去,望不到尽头。一地残落的物什都在抒写着整个皇宫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浩劫和血洗。

    “阿罗,”隔着一丈的距离,萧楚离的声音仿佛来自数光年之外,他说:“你来了。嚅”

    “萧楚离,你”这里的一切都让周浅浅没来由一阵心慌,她突然很想见到一个人,非常强烈。

    “我一直在等着你,等着你回到我身边,就和小时候一样,你的眼里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手中的长剑“哐当”一下滑落,重重砸了地上,仿佛最后的骄傲逝去,萧楚离踏过地上一具侍卫的尸体,缓缓向她走来,“阿罗”

    脑袋里像是有什么轰然倒塌,周浅浅甩了甩头,绕开萧楚离即将扑来的拥抱,飞速往大殿奔跑而去紧。

    萧迟墨,萧迟墨

    太和殿广场上,百官齐齐下跪,伏地膜拜,隐约可见抽泣的呜咽声,一眼望去,那高高在上镀金的九五龙座上躺坐着的老人,双目已闭,生气全无。

    “哈哈哈,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皇后舒然的尖笑声蓦地传来,响彻天地,披散飞舞的长发及至腰间,凤仪之姿早已不复存在,“我还活着,你竟然比我先死去!萧齐,这是我对你的诅咒,就算你去了地狱,也要历经刀山油锅酷刑,永难安生!”

    “大胆舒然,敢对先帝不敬!”尖锐的指责来自朝中的一名史官,顿时殿上群臣纷纷看向舒然,就和看街上撒泼叫嚷的泼妇一样。

    “大胆不敬?他萧齐还有资格享受宁静吗?毁我一生,毁我家族,既然我注定逃不了这命运捉弄,我也不会叫别人好过!看看这皇宫流的血,我的好皇儿,你果真没让母后失望,没白费本宫抚养你二十年。若能杀了这群迂腐的旧臣,以及华言那贱人的儿子,这至尊无上的皇位就是你了。”

    周浅浅站在原地,她的目光直到寻出那抹平静的眼睛时,方才安静未动。

    萧慕言来到她的身后,悄悄握住了她冰凉的手,似是在给她温度和力量,她说:“我一直都不敢相信,我的亲生母亲竟然这样的人,跟祸国妖女有什么区别。可怜的是我太子皇兄,他自小尊敬仰慕的母后,竟然是害死她生母的元凶。如今更是被她利用,做出逼宫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心死如灰,万年覆灭,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萧楚离不是皇后所生,那你”已经不知还能说什么了,周浅浅只觉得别狗血更狗血的,莫过于YY的不切实际。她也算是看过无数狗血电视和小说的现代人士了,真没猜到有生之日会亲眼所见如此糟糕的人情暴力。

    “当年华言公主恩宠太盛,引起太多人的嫉妒和愤恨,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那时尚未有皇子的皇后。恰有宫人传来小道消息,父皇有次醉酒曾临幸一位浣衣局的小宫女,十月后产下名男婴。这件事父皇也很快从太监口中得知,男人一夜风/流,别说帝王,就是寻常人家也是常有之事。父皇念及自己犯下的错,本想赏赐那名宫女封号,好让他们母子好过一些。哪知,就在圣旨下达之前,那个宫女突然暴毙在房内。很多人都说那位宫女福薄,承受不起富贵和融化。可又谁知道,那不过是皇后想要收养那横空而来的皇子,逼迫宫女无奈之后使的手段幌子罢了。”萧慕言看起来像是有丝不屑,其实未然。她没多少爱憎分明,也没多少同情弱小的正义,毕竟从小就生活在权势斗争异常频繁的环境里,也不指望她能出淤泥而不染。看着周浅浅意味不明,似是震惊,似是同情的样子,她不由摇头,“你也不必觉得他可怜,也就是因为有了皇后作为圣母,萧楚离才有机会坐上太子之位。得与失从来都是对等的。如果不是她生了我之后,在身体还未复原之前就忙着和华言公主以及你娘斗,也不会导致元气大伤,以至于从此不能生育,他日再算计出一个小皇帝来,只怕萧楚离的命运,不比七哥哥好多少。”

    “那这样事情你又知道多久了?在你从燕国回来之际,沈嫣然她们就在防范你了。皇后毕竟是生你的母亲,你这样对她,还真是让人意外。”想起那次归国盛宴上初见萧慕言时,她对她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甚至从她对萧迟墨的种种亲近来看,她们该有某种志趣相投的共同点。如今,所有的一切被颠覆。“我想萧楚离这道逼供的戏码,也许,除了皇后在背后怂恿,也少不了你们其中的纵容吧。”

    鼓楼钟声响彻天地,整座皇宫顿生处在一片哀伤的气氛里。一排排宫女和太监谨遵命令,平时的训练有素此刻被全部展示了出来。

    再度看到常宽,周浅浅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率领着整齐肃杀的进军将太和殿内外重重包围,滴水不漏。可能真的是逻辑慢了半拍,当周浅浅刚想起即将而来的变故,情急之下连忙跟着望去时,看到的却是皇后舒然被人扣押起来,下令的是常宽。

    “七殿下,一切已稳妥,微臣先将舒氏带下去,等候发落。”常宽对萧迟墨作揖,行的是最大的君臣之礼。

    “当年没有将你杀了,这是我做的最大的错事!”舒然凤袍轻甩,将押着她的侍卫甩出老远,“本宫如今被小心陷害,再是落魄,也由不得你们大胆放肆。”

    “送皇后娘娘回去,好生侍候。”萧迟墨终于有了第一句话,可是说比不说还要让人生寒,看皇后那被激出来的熊熊恨意,恨不得扑上去咬人。周浅浅没有多停留一步,连最初的孤勇,也在这一道道如烟雾弹般绽放的血腥秘密给粉碎。她的一个转身,一地的凋零,以及萧迟墨悲凉的注视。

    成帝驾崩,皇后被废,太子逼供未遂,皇位悬空却又似乎谁都明白。原以为至少几天之内都不会见到萧迟墨,所以在一次可笑的苦等之后,周浅浅是不会再做那种幼稚的事了。

    可总是有很多时候,在我们自己准备默认许可之后,人和命运都喜欢玩游戏,爱捉弄爱搅浑一池碧水。

    夜色降临前夕,环月山庄湖中亭那盏高悬的灯笼悄然燃起,盈盈灯光映照在水面上,晕出柔和的青涩波纹。

    第二次看见萧迟墨抚琴,指腹拨弄的琴弦,一低一高,声声相和。琴声安静且温柔,优雅着掩藏着淡淡的忧伤。上帝似乎总该偏爱于某些人,他们可以坦然生活在阴暗之中,又天生与高雅联系在一起。只要他们想,一举一动即可成诗。

    周浅浅听从心的使唤,跟随着脚步逐光踏声而来,她倚柱而立,他静心抚琴。仿佛两人之间从未有过分离,仿佛他们相识已很久,仿佛他们天生就有股默契。

    “我没有要用君家的血祭奠过去,我只能说,其中发生了太多转折,才导致最后的结果。”

    “至于我和皇后的恩怨,里面混合了太多。她有今天,是早晚的事,我只是让它提前罢了。”

    “那个寂寞的龙椅,你觉得我会有兴趣?他的确有在强调让我完成他的夙愿,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会听他几句话?我母妃其实是爱过他的,可惜时间太短,短到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错了就是过了,无法回头。”

    最后的琴弦落地,琴曲戛然而止的时候,萧迟墨看着指下的丝弦,长睫之下铺了一层阴影,他说:“也许从开始到中间某个路程,我不够好。但却记不得又是从哪里,我对你阿罗,直到那日在树林,你和君绛英并肩而立站在一起,我才明白,你于我而言有多重要。”

    “重要到,连失去你的念头瞬间浮现,都让我无法承受。”

    ————

    结局进行时,各种纠结有木有!==

 大结局(二)

    那一夜,月亮半遮半掩藏在薄薄的云层之中,月光轻柔且模糊,自水底浮出来的阵阵凉意将这座亭阁笼罩在淡淡的雾气里,外面的人看不清,身在其中的人亦是。

    周浅浅侧靠在他的肩上,半睡半醒之间跟着耳畔的琴声,神游天际,清梦正酣。两人的相依的背影,绰绰映在了水面上,竟意外的安宁温柔。

    她浅眠,他抚琴,仿佛就此一生一世。

    是相信地老天荒也好,是早已心生不舍之念也罢,周浅浅明白,她这一生,都无法离弃身边的这个人了,无论他是黑是白,是好是坏。

    ———嚅—

    难得有萧迟墨早出晚归的一天,周浅浅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不多说,她也不多问。似是已成默契。每每看见他眼底的倦色,以及勉强露出的风华之笑,她也想问他,为何不在皇宫就寝?

    可最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就如她也不曾问,那个皇位他会要么。

    萧迟墨早出晚归的间隙里,周浅浅基本在睡觉。最近很嗜睡,或许是连续发生的太多了,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急需安神方可定心紧。

    聂风闯进来时,阵仗很大,动静却很小,至少周浅浅睡的很安稳,都不知道幻月山庄险些被拆了一个小角。

    沐阳如今伴随萧迟墨身边,左右不离,山庄之内是他不知从哪里请来的各路怪人,上次沈嫣然就被修理了一下,这次轮到聂风了。

    “女人,马上跟我走!”或许凭真本事,聂风不是那些怪人的对手,但论及各种旁门左道,聂风绝对是上上手,奈何那群隐形怪人们也不是吃素的。等到聂风终于杀出条血路来,踢开周浅浅的房门时,她看见的便是一个灰头土脸的毛小子。

    “我说这才几天,你怎么还在京城?”虽不清楚近日京城底下活动如何,加上这几日是国丧,周浅浅真心不想再见到与她相关的意外发生,“我哥呢,你们没有回漠北?”

    “还回个什么漠北,君绛英那家伙哪里要我们去管,他随便跺跺脚,半个天下都要晃几下了!”聂风真的很愤慨,自从出了大漠遇上眼前正睡姿慵懒的女人开始,他好像就没过一天好日子。最欠揍的是,有一半他还是自找的,仿佛只要是涉及她,他就无法潇洒不看扭头走人。果然老头说了一句至理名言,女人都是祸水,切忌切忌!“快别磨蹭了,你也别收拾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带你离开!”决心一下,确切点来说那是赌气般的誓言。

    “聂风你别闹了,我暂时不会走的。”这个问题她是该早点和聂风沟通下的,这孩子莫名其妙执拗起来还真有点难缠,周浅浅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日我都没有跟你们走,今天更是不会。”

    “会什么会,萧迟墨都准备做他的皇帝了,难不成你还等着做皇后呢!”聂风脚一踢,嘭的一下将门关上,拉上门闩,边警惕边吐槽,“别说就你这样子真不适合母仪天下,就是你想,凤影那妖妇只怕早就挖了无数个泥坑,等着坑死你呢!女人,真的,你没皇后的命,萧迟墨那妖孽就留给凤影吧,他们两个真的很登对的!”

    聂风说的很欢快,话跟捣鼓了几天终于突破坝口洪水泛滥一样,噼里啪啦没完没了。要不是连日来嗜睡严重,睡得多了全身软绵绵的,周浅浅真想下去操起板凳拍他脑袋。只是不待她反应下一步要说什么,聂风从衣橱里挑了一件浅绿色襦裙,跑了过去就要给她换上。

    “喂喂喂,你干嘛!”

    “再动我就一掌拍晕你,直接扛走!”聂风露出森森小白牙,张牙舞爪。

    门外敲门上啪啪传来,“王妃,庄内有小贼闯入,不知您现在可好?”是怪人群里的一只。

    周浅浅屏住呼吸,这都闹成哪般了啊!无力的四肢扑腾了两下,聂风笨拙地替她把衣服套上,两人对视,某小孩一点都不紧张,应该来说,他在挑眉玩嚣张。

    “没有,我一直在睡觉,没有看见小毛贼。”睁着眼说瞎话不可耻,可耻的是她为毛要这么扭曲自己?

    “那小子有几下功夫,王妃若是有事,可大声喊一下,我们在外守候,以保王妃安全。”

    你看你看,人都在外候着了,我看你怎么出去?!周浅浅朝聂风瞪了瞪眼,眼神表达了言语。

    聂风握了握拳,同样用眼神再说,放心,小爷有办法!

    当聂风三两下挪开她的床,敲了敲其中一块木板,见声音有异,就着缝隙掀开来,一条黑且深的洞口便出现在了眼前。

    周浅浅直觉想杀人,这屋子她怎么样也睡了很久了,她竟然不知道就在她睡着的床下,竟然无声无息被人挖了坑!

    看聂风这笃定的模样,摆明了他早知道了。可想来他不该有那个动机和时机挖同道,究竟是谁有这等本事,在很久以前暗藏心机有了这条暗道?

    “你怎么知道这条道的?萧迟墨知道吗?”如果他不知道,那么能在萧迟墨眼皮底下作祟的人,又是怎样的不可测?周浅浅不敢想,这个假设让她寒意深深。

    “出去再跟你说,我们马上走!”下去做好了开路的准备,聂风爬了上来扣住周浅浅的肩膀说道。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跟你走的!”

    “这次由不得你了。”见游说再次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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