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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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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跟你走的!”
“这次由不得你了。”见游说再次无效,聂风也没了耐心,轻重有度的掌力在她后颈一顶,“真是固执的女人,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意识疏离之际,周浅浅恨恨揪住聂风的衣领,可惜力量太弱,起不了作用,“聂风,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拍晕拖走,他还真敢拍晕!她绝对不相信聂风那白痴脑袋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背后定有哪个混蛋指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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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月山庄,水月阁。
这里是萧迟墨常年静思养神之所,其四周布置了世间最巧妙的机关和陷进,自建造以来便鲜少有人能进去一睹神韵。
沐阳已经忘了站在这儿多久了,只知道身在宫中的萧迟墨接到消息丢下一堆事务和一群难缠的人,匆匆赶回来后,便站在那条细长的竹杠上,一动不动。脚底浮在水面上,清徐而来的水浪,打湿了鞋边。聂风,你小子这次玩大了!
沐阳摸着下巴,脑海里滤过一男孩被剥光衣服掉在树杈上,蜡烛烫鞭子抽的血型画面。那次那小子在皇宫中了计身中春药,春情发作酥麻难耐的时候,被他丢到温度如冰的深潭里愤怒挣扎,他在岸上捡了根草蹲着旁观,好不自在。可那小子都到那种程度了,在被他接连捉弄后,竟然还有神志给他下了个套。
明知皇后的春药绝非一般的药物,所以聂风在经历怎样一场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他看着在水中挣扎的小子一点点失了踪迹,他那颗心事心肠竟也像是跟着那寒潭之水,慢慢沉了下去。所以,沐阳做了他此生最愚蠢的决定,衣服都没脱,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冰冷的潭水犹如千万根锋芒的刺,冷冽入骨,沐阳咬着牙往聂风沉默的地方游去,一见人真没了,他当时说不清内心作何想,突然有种罪孽深之感。可当他对着茫茫潭水喊出聂风的名字时,水下的双腿蓦地被什么挽住,动弹不得。
沐阳平时不怎么与人结仇,因为有仇他当场就报了。只是自从遇上某女后,他这一惯例就一次接一次被打破。他坚信聂风在水中给他使诈时已经清醒,绝对是故意谋害他。可是那小子一口否认,还反咬一口他趁虚而入公报私仇。
两人在水里扭打在一起,湿漉漉的肉体,擦枪走火。佛曰,那是原罪啊原罪,不可饶恕。
自此以后,他们二人梁子结下了。聂风无时无刻不忘报仇的同时,他也无时不刻不想亲手让这小子尝尝世上最惨烈的皮肉虐心之苦。
他就知道,就算他不给聂风挖个坑,那小子也会给自己找坑跳。这不,连那个女人都敢公然拐跑,这可是彻底触碰了萧迟墨的底线,抚了他逆鳞的人,下场都无比让人期待。
久久之后,水面上萧迟墨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水汽,冷冷袭来,“传话下去,将人给我带回来。至于聂风,活捉。”
周浅浅醒来的时候,水面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可鼻前那发霉的气味告诉自己,她应该不是眼瞎,要么是被关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要么就是天黑的太厉害了。
大结局(三)
大结局(三)文/忘之风景
如果敢是前者,周浅浅保证,她定会刨出个闪动把聂风塞进去,只露出个脑袋来,然后发芽长草!
这混蛋竟然打的这么重,脖子到现在还酸疼的厉害!想想就直憋气的慌。
摇摇晃晃摸到了门,还不等她拉开,门一下子从外面被人推了开来,力道不轻,她一个脚下没站稳,身体跟着被向后推去,栽倒在地。
“哎呀,女人你没事吧?”这句很熟悉的调调不出现还好,一出现周浅浅几乎都要冒烟了。
“聂风,老娘跟你没完!!!圜”
这是个破庙,据说已有百年历史,几经朝代更迭,历经风雨残垣断壁,加上周围村庄疾病肆虐,香火也就此暗淡了下去。这里只有一个老方丈,带着两个小和尚,勤勤恳恳守护着。没想到聂风长得如此轻佻的一个人,竟然还得到了佛家的接纳,让他们暂时住在这里,虽然条件真的很让周浅浅心痛,尤其她这幅身板,不知是不是在环月山庄过的太好了,养成了她的贵族病,竟然连这种环境都不适应,实在是,让她对自己很诧异!
“你把我从环月山庄带出来,就是带到这里来坑我?”喝了碗粥,周浅浅总算有力气说话了,“该不会是,你走不出更远的地方了吧?”想来萧迟墨也已得到了消息,那个人的手段有多深多广,她也不清楚,但至少绝对在人想象之外。
聂风哼哼了两下,极是傲娇的扭过头,“你觉得可能吗?偶”
好了,答案已经出来了,无需再多问。
折磨人的手法,周浅浅绝对不少,看看被她亲自练出来的那只纨绔禁军,聂风这货也不在话下。
“什么,哥哥竟然也在京城之内?”从聂风嘴里逼出这么个消息来,她险些咬舌自尽。到底她的身边是些什么奇葩,她辛辛苦苦费尽力气开出的一条路,怎么就没人领情也就算了,还一个个无比彪悍对抗,“他到底要做什么,不是说让你把他送回漠北吗?聂风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君绛英如今身为君家唯一的男子,又是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毒医公子,听说你另外两个姐姐下落不明,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忍受的了最难以启齿的逃跑!”
周浅浅愣在原地,睁着眼睛瞪着聂风,像是在生气,更多的却是无处不在的发泄。对,她其实也会自私的,当她找不到出口,当她再也不能故作掩耳盗铃的姿态欺骗自己的时候,她必须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她早该承认,背负着一世的叛国之罪,隐姓埋名过完下半生,怎是君绛英可忍受的。是啊,他也有自己的骄傲,那样的可耻生存,简直就是让小人变成君子,让君子堕落成魔。
他不是君承诺那种天生的浪子,可以能屈能伸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君绛英身体里流着的,才是真正君家的血,忠诚,偏执,唯死,他们可以是非不分,他们亦可以为命运的注定赴汤蹈火。
前一个最好的例子,便是君承易
“老头从那天之后也没了消息,不知是回了漠北,还是又藏在什么地方。凰飞见此便威逼利诱着让我尽快走,她说过不了多久我们的画像就要遍布全国,想来她也是了解萧迟墨,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聂风呸了一声,很鄙夷很不屑,“那天小树林,凤影根本就是他故意放出消息引来的,谁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把你逼回去不说,老皇帝突然宫中暴毙,他要和萧楚离一争皇位,还不忘派人追杀我们。”
“你确定是他下的令?你亲耳听到还是亲眼看到的,你们哪里值得他需那种不堪的手段?聂风,你是一定要逼我么?”手中的碗在颤抖,周浅浅所有的理智,好的坏的,一并撞在了一起,火光四溅,她的强行压制,正好一下下拍打着她的心,善与恶,正直和疯魔,“每次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时,总有人出来动摇我,虚虚实实,也不知究竟要表达什么。只有你,咋咋呼呼要我离开,你说我们才认识多久,我被你也折腾了不少,同样你也被我折腾着。我们是哪里不对盘了,今生才要遇见。聂风,就算萧迟墨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不好,我好像已经回不去了。”很久之前,忘了是哪一个点,她亲自堵死了所有的方向,走向了一条未知的黑洞。
光明大道和悬崖,她已没得选择。
除了这句话,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言辞来反驳聂风,因为事实是永远反驳不了。萧迟墨踢了萧楚离,皇位美人左拥右抱。可为何,是凤影?
她相信,萧迟墨不爱凤影,这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和自信。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强强联合。无语的是,她真的想不出凤影哪里“强”了,值得萧迟墨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她想,她不是不能接受萧迟墨对皇位的夺取之心,也不是不能他和凤影之间无数的纠缠,而是,明明她给了他那么多机会,他明明有很多时间向她说的,只要定点透露也好,总比从头到尾的掩饰来的好。
胃里一阵翻滚,周浅浅往点上一吐,刚喝下去的稀薄的白粥全部被吐了出来,连心带肺走在叫嚣着躁动不安。
聂风被吓着了,他急忙上前扶住她,“女人,你你被气得吐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周浅浅已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我只是让你看清那个人,没想把你气吐啊。”聂风还不放过她,边扶着她坐下,边还在饶舌解释着。
“你给我消停点,就不要再让我折寿了。”嗓子处还在翻腾,周浅浅捂着胃,似乎还有干呕在翻滚,恶心感从未有过的浓烈不可压抑。
“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聂风挠头,周浅浅这突然起来的虚弱模样真把他吓着了,“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又不能走远,找大夫还真有点难。”
“你出去,我睡一会儿就好了。”凑合着躺下,周浅浅闭着眼睛,睡意似是来临,渐渐消磨着无数的恶心感。前段日子被各种名医没瞧出个什么来,这下子她好像真的需要看病了,这身体,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了。再度醒来后,聂风的脸变得很大,趴在床头紧盯着她不放,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也隐约有了倦色。
“你干嘛?”周浅浅囧了,这一惊一乍的,她的心脏功能都在消退了。
“女人,你,还好吧?”聂风嘟嘟着嘴,小心问道。
“嗯?”
“这位施主身体比较虚弱,你好生照顾着,我这就让小徒煮些吃的送过来。”说话的不是聂风,而是他背后之人,一个袈裟破旧的老和尚,虽没有一衍的大牌主持气派,却难得周身散发着出家人的慈悲光芒,他是真正的方外之人。“寺内只有简陋的素食,施主最好下山找点有助于安胎的食材,让女施主好生调养。”
“哦哦。”聂风别扭着应答,眼睛已经不敢再看周浅浅。
安胎两个字让周浅浅懵了,看着老和尚晃悠悠着离开,她甚至都忘了再问点什么。
聂风被她这表情一吓,也跟着急了,“我也是刚刚知道的,要不要不我下山给你找个正统大夫去,这破寺的和尚估计不靠谱。”
“不靠谱那你还找他来?”
“我这不是没办法,小和尚说他师父会点医术,想着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就顺道让他过来给你看看了。”
“聂风,原来你不仅拐了我,还拐了萧迟墨的女儿。”周浅浅的手放在小腹的位置,她摸着那里,有点凉,除了点肉肉,似乎没什么不同。可就是那个地方,争孕育着连她都不知道是谁的生命。是她和萧迟墨的,还是和君绮罗的?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你怎么就确定是女儿?”话题被转移,聂风却毫无察觉。
“要是儿子,你更麻烦了,未来的皇子,你也敢拐走,聂风,你说你千辛万苦把我带走,哪知还是被摆了一道。”这句话是说给聂风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周浅浅微微叹息,第一次有种对宿命这个词的感慨和无力。
“不行,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回漠北!”聂风甩了甩脑袋,临时做了决定,最后还不忘给周浅浅一个囧人的男人似的承诺,“你什么都先别想,至于肚子里这个还未成形的娃娃,顶多以后我当来养!”
人面对危机的来临,都是异常敏锐的。聂风自小在大漠和狼在一起生活,其敏感度更深更精确。
可惜,萧迟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
大结局(四)
对被如此之快找到,周浅浅一点也不奇怪,聂风虽然火大,却也难得内心因不服而痒痒的厉害。
只是,另两人意外的是,萧迟墨本人或是他的人还没真正现身,首先闯进来的却是哭的跟泪人一样的采采。
看着那一抹鼻涕一把眼泪不停往周浅浅身上抹着,她还没吐个槽安抚下,聂风已经耐不住上前把采采给揪起拎了出去。
“你个小贼,枉我家小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绑架她?”采采狠狠跺脚,冲上去一副要和聂风拼命的架势,“我今天就跟你拼了!”小拳头如雨水般哗啦啦落在聂风身上,至于痛不痛,看聂风那扭曲的不耐烦表情就能猜个一二了。
估计碍于周浅浅眼神有意无意间的“威慑”,聂风哪知几番想要作孽的爪子活生生搁在空中,不升起不落下,怒瞪着采采的“暴行”岱。
小丫头一个,加上看着就跟被蛊惑了一样,神志不清下情绪一通发泄后,很快就慢了下去,直到停了下来。采采抽噎着,理智回来的时候,勇气也消失了大半,被聂风这么杀气汹涌的一瞪着,脖子哆嗦着,不怕死公然反抗,“看什么看,以前还不觉得你讨厌呢,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沐阳见你一次就想坎你一次了!”
“你,再给我说一遍!”正中聂风的痛处,这孩子是彻底失了人性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两边坐下!”越吵越头疼,周浅浅虽然很不屑做和事老,更宁愿做个唯恐天下不乱者,可惜目前这局势显然不行。她捶了捶上下酸痛的肩膀,看着采采,说:“你怎么会来这里?或许我该问,他怎么会把你送来这里?”没有萧迟墨的许可和纵容,她可不相信采采会莫名其妙出现,那可比天上掉下UFO还要震惊邮。
“是”采采低着头,嗫嚅了半天,才低声说:“是七殿下带我来的,他说小姐你需要我照顾,就让我来了。”
“那他呢?他为什么没有亲自来?”悄无声息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他们,还能把采采一个不知事的丫头安然送来,已经叫她见识到萧迟墨天下无双的本事了。为什么,又要留给她这样一个充满着想象和猜疑的第二局。他是对她太自信了,还是以为她的心真的可以无坚不摧到四大皆空,一片空白,只刻着他的名字?“还是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姐,我”
“难为宫中那么多事等着他亲自处理,一边要应付着我,一边还要对付凤影那个女人,想想我也真替他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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